16、人来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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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荣耀职业联盟第二赛季开始。
孙哲平和张佳乐组战队参赛，平时忙着磨合团队。
黄少天也进了蓝雨打训练营，天天按照计划表训练。
周向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解说工作。
虞如愿好友列表里的人头又灰了几个，一下子又成了留守儿童，没了上线的念头。
唉，你们都去比赛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玩得很好的呜呜呜QAQ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个老母亲，把他们一个一个送出道。
好在她也开学了，很快投入学习中，一切都如一周目那样，偶尔上线切磋几把。
震惊！某未成年竟让各大战队的王牌选手轮流PK陪练。
等百花战队冲进玩家们的视野，锐不可当，在积分榜上一路领跑的时候，已经是赛季过半。
叶修忙里偷闲，逮住小徒弟上线切磋。
比赛归比赛，教还是要教的。
“我就说这银武特效的风格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你做的。”
绕是他，也被【葬花】的免死特效摆了一道。
虞如愿突然土味：“怎么，被这个特效迷住了吧？”
叶修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倒是会给我加难度。”
“我师傅可是荣耀第一人，人称荣耀教科书，还会怕这？”虞如愿张口就来，直接把话架这了。
换做是旁人，也是怕了这样的捧杀。
偏偏那个是叶不羞，他理所当然地欣然接受：“呵呵，你师傅我还没输过呢。”
转而撇了一眼旁边的电竞周报，报纸上偌大的标题“双核时代”，他点了一根烟。
百花带来的一阵热潮，使得当下的战队们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连同他们这个第一赛季的冠军嘉世也不例外。
即便如此，一叶之秋依旧横扫联盟。
他的搭档，在联盟开始前，就静静地躺在医院里，不然早就可以让所有人见识到什么叫双核。
如果没有小姑娘的舍命拉扯，他或许永远都要失去苏沐秋了。
叶修在等，在期待。
苏沐秋醒过来的那天，他要让所有人见识到属于他的双核。
虞如愿问：“怎么不说话了？”
叶修也不想让虞如愿看出他在伤怀，便是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题：“挺可惜的，当初新年活动那天，就该多磨一磨，把人签下来。”
这说的是孙哲平。
虞如愿笑了一下：“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跟强者组队的，你的光彩足以盖住任何一个冒出来的新星了。”
叶修也跟着笑了，对方大概是听出了他语气不对，才用这么蹩脚的夸奖来安慰他。
“可惜高中生暑期放假晚，明年的决赛我们不能到现场看了。”
其实，正常来说，暑期放假时间在七月头，荣耀职业联赛在六月末结束，今年也是赶上中考提前放假，才有机会去现场观赛。
“不过过年的时候，可以去H市！”
“成，沐橙前两天还说起你们。”
*
“这里！”
在高铁站就见到两个白团子在朝他们挥手，好久不见，两个小姑娘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新年快乐呀！”
H市内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三个小姑娘商量着怎么弥补这份年味。
苏沐橙偏头想了一下：“我们做纸花吧！”
注意她们安全的叶修疑惑：“纸花？”
“好像可以诶。”虞如愿想了一下礼炮筒的制作原理，“简单一点的话，彩纸，纸杯，气球，胶带，有这些应该就可以了。”
周向臻会意：“懂了，这就去买。”
说罢三个小姑娘都抬起手，比了个枪形，齐齐对准了叶修的脑袋。
“砰！”
模拟开//枪。
“喷出的是纸花。”
叶修面对三个枪//口，不知所措，一时之间分不清她们是想爆他头，还是用礼花给他加冕。
自制的礼花筒很简单。
把剪掉头的气球，粘在同样剪掉杯底的纸杯上，气球底部系上一个结，防止礼花漏出来。
礼花就用彩纸剪成碎片，刚好还有亮片就加了一点细闪。
“以前，我和哥哥买不起烟花，但是也想玩，他就不知从哪里搞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要自己做。”苏沐橙说。
被拉来当工具人的叶修感慨：“他是有这样的天分。”
他们并没有陶轩想的那么脆弱，他们自己时常会主动提起苏沐秋，因为他们始终在很用心地思念着他，等着他。
“做好啦！”
叶修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战术后仰。
梅开二度，眼疾手快的三个小姑娘齐齐对准叶修：“发射！”
五颜六色的纸花飞扬，小亮片在光的折射下一闪一闪，最后都落在了叶某人的头上。
苏沐橙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
虞如愿忍笑：“挺好，你抖一抖，没准还能回收利用。”
叶修哭笑不得。
荣耀里大杀四方的叶神，此刻也不过是个倒霉蛋，成了团欺。
周向臻同样也不给面子地笑出声，随即安慰他：“你就当是提前收到了冠军的祝贺吧。”
叶修调侃道：“这回不一碗水端平了？”
他可是记得她们的糊弄文学，说只给冠军加油。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喝水，就不用端平了啊。”
他们都说，荣耀女神皎皎建模美声音甜，不仅解说到位，调动现场气氛也是一把好手。
殊不知，从头到尾她都只偏向一个人。
*
年后，就要开学了，各大战队的选手也结束假期回归战队。
倍受关注的百花战队，终于对上嘉世，迎来最能验证他们实力的考验，两队在积分榜上差距不过2分，这一场，就有可能改变他们的排名。
可惜百花惨败，引人注目的繁花血景，在风光无限了半个赛季后，终于遭遇了滑铁卢。
充满期待和斗志走上场的百花选手，再走在选手通道时，都有些垂头丧气。
谁都没有说话，孙哲平没有，张佳乐也没有。
他们沉默着返回备战室，刚走到门口，对面备战室的房门打开，走出了一个人，一个他们之前和嘉世战队一起出场，却没有见过的人。
百花其他人可能不认识，孙哲平却知道，喊出了他的名字。
进行了一番言语上的交流对碰，即便他们被他击溃了，孙哲平也从不低头，只会更加努力的鞭策自己。
叶修听了很多次“我们下次一定会赢”的挑衅，只是笑着掏出一包烟：“没那么容易。”
还问他们要不要抽//烟。
没见多少胜利者的骄傲，但是同时，也没有多少谦虚和客气。
既耿直又真实。
通道里不能抽//烟，叶修朝他们挥挥手，似是想起了什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吗？”
怎么连个消息都不回。
TA？
不明真相的百花队员面面相觑：谁？男的女的？
张佳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知道。”
得到了一个没用的答案，叶修皱眉。
我徒弟呢？我那么大一个徒弟呢？怎么就不见了！
孙哲平想了一下最近的交流是半个月前，得知要和嘉世比赛之后，他昨天就给虞如愿发了消息还没有回复：“你做师傅的，竟然不知道？”
言下之意，你不够关心她。
百花队员：叶神收徒了？？？
孙哲平若有所思，想起去年的新年活动：“也许一叶知秋知道些什么。”
“谢了。”叶修摆摆手就出通道了。
可这下张佳乐没听懂，懵了：“谁？什么？”
叶秋问自己的角色，愿愿去哪里了？
百花队员从始至终就没听懂，现在更是满头问号，跟自己游戏角色对话，怕是不太清醒。
孙哲平解释道：“不是一叶之秋，是id正确的一叶知秋。”
这话越描越黑，您隔着说绕口令呢。
一个id还能有正确和不正确之分吗？
“一叶知秋和如愿是现实同学关系。”
张佳乐悟了。
百花队员仿佛在听他们打哑谜，但“如愿”他们是听说过的，是做出葬花和猎寻的那位，顿时看叶修的背影都有了几分敬佩。
自己徒弟帮对手做银武。
这是何等的胸襟！
是个大好人啊！
*
另一头，被发好人卡的叶某人，联系上了周向臻，得知虞如愿去参加集训了，集训的目的是选拔出6个数学奥赛国家队席位。
经历过精英教育的叶修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真长面子啊！
一周目的虞如愿对于选拔集训，是她第一次碰壁。
在一个人才云集的地方，已经是“别人的孩子”的虞如愿卷着卷着也遇到了“别人家的孩子”，比她还要刻苦努力。为了不被落下，她才咬着牙，不止步的向前。
二周目的虞如愿已经可以轻松应对，卷来卷去，她在一群卷王中，成了王中王。
出了集训打开手机，消息就炸了，都是亲友师长的关怀问候。
在回去的车上，虞如愿一一回复。
到了黄少天的对话框，内容很丰富，很多都是他在训练营的趣事。
有些跟游戏相关的东西父母听不懂，所以她成了倾诉的对象。
“噗，这是把我当树洞了吗哈哈哈哈。””
依旧蒙在鼓里的黄少天：是当成了好兄弟。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虞如愿怎么也不会想到，二周目，她第一次听到喻文州的消息，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说，自己是蓝雨训练营中资质最优秀的，其他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他又说，有一个吊车尾训练很久也没有长进，无法让人恭维的手速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根本不具备一个职业选手的基本素质。
黄少天的文字描述带着他特有的欢脱感，可虞如愿却笑不出来。
他还说，那是个很奇怪的人，淘汰了很多人之后，他还是留了下来，依旧是吊车尾，有讥笑他的，有轻蔑他的，有挑衅他的，可本人也一点都气恼，甚至平静过了头。
看到这里，虞如愿笑了。
温和有理却不逾矩，风轻云淡却不自卑。
她一直知道，喻文州就是那样的人。
虞如愿看原著的时候，很难看到有关喻文州特别强硬的一面，他很少批评人，而温柔宽和，冷静理智，思考时总是能抓住扼要点，善于发挥他人长处。
这样的人，放在某绿应当是个温柔男主的标准人设，但她看全职的时候，只有感动和热血。
她当时喜欢他，是喜欢他这样的纸片人。
黄少天发了很多条，虞如愿耐心地一条一条引用回复，到这里，她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回了。
二周目的喻文州，跟她毫无联系，抛开一周目，他就是虞如愿从书中认识到的喻文州。
最终，她回了“这样啊”，又觉得过于寡淡，加上一句“真是了不起”。
不可抑制地，虞如愿想象了一下，现在的喻文州是什么样子。
17岁喻文州啊，应当像刚抽条的竹子，不弯不折，摸起来还点咯手，比同龄人早熟比成年人稚气，眉眼弯弯地总在笑。
鬼使神差地，她问黄少天。
【如虞所愿：那现在他怎么样了？】
有点唐突，虞如愿反应过来正想撤回，黄少天已经回了。
【夜雨声烦：你说谁？那个吊车尾？】
虞如愿打字回复是的，心里默默给他记上一笔，黄少天——现在的喻黑，日后的第一喻吹。
【夜雨声烦：他正和队长PK呢，你是谁朋友啊，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赢？】
今天魏琛来训练营考察，一一对决。
【如虞所愿：我猜你输了。】
被一下戳中，黄少天正扣字说自己下次一定会赢的，看到上面的回复“真是了不起”，又有点愤愤不平。
夜雨声烦和如虞所愿在竞技场切磋很多次，可没赢过一把，也没得到过这样的赞美。
【夜雨声烦：难道你觉得他会赢吗？】
黄少天正气着，手机震动，对面回复很简单，仅仅一个“对”字，他差点炸毛。
【如虞所愿：你不信啊？我们打个赌，今年冠军赛的一顿饭。】
去年他们没能约成，今年在训练营的黄少天却可以，他觉得胜券在握，就答应了。
刚答应没多久，喻文州就赢了，啪啪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之前注意力都在聊天的黄少天一愣：老鬼你是不是演我呢？
魏琛掐灭一直抽着的烟，说：“不错，再打一局看看。”
黄少天心里想着：第二局输了，也算他输了。
第二局，魏琛还是输了，房间里一片静悄悄。
“打得很好。再试一局，这次再不让了哦！”魏琛说着。
“好的。”喻文州的答复很简单，不骄不躁。
黄少天已经不说话了，他站到喻文州身后，去看他的操作。
一直以来，被大家认为不会有前途的吊车尾，连赢三局。
【夜雨声烦：他赢了，你也赢了。】
虞如愿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勾起了唇角，心里的雀跃，不仅仅是赌局的胜利，还有喻文州被发掘认同的喜悦。
【如虞所愿：今年季后赛我还在学校，也有可能在集训准备竞赛，赌约的饭就算了。】
？？？
方才还似漏气沙包的黄少天，一口气上来，又不乐意了。
【夜雨声烦：什么意思？我是输不起的人？输了就输了，说请客就请客，你可别赖账啊，今年不行就明年，明年不行就后天。我跟你说你赚了，我以后一定是很厉害的职业选手，请你吃饭你就偷着乐吧。】
虞如愿表示无语，他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哪有赶着请客吃饭的。
饭点，这个时候训练室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喻文州在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也打算离开，被喊住了。
“你，对，就是你，别走。”
黄少天是训练营第一人，他都没有打败魏琛，却被一个吊车尾接连赢了三把，心里肯定不服气，要找喻文州的不痛快。
周边的训练生悄悄瞥了一眼黄少天的神色，心里暗叫不好，想拉扯着同伴加快脚步火速离开。
想看好戏的同伴一把拉住他：给我坐下，我要吃瓜！
终于，偌大的练习室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喻文州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有一个朋友....”黄少天皱着眉，神色挣扎，突然心一横，“想跟你说，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看黄少天憨憨的样子，虞如愿实在没忍住，本意是想逗逗他，但也没想过他真的会说。
本以为会放狠话的黄少天简直惊呆了吃瓜群众：这这这，这是什么别扭的“我有一个朋友”开头啊！
喻黄早期流言的制造者，虞如愿。
喻文州有些意外，转而笑了一下：“谢谢。”
不管如何，这话能说出来，就说明，他被认可了。
从不被看好，在一片暗中独自摸索，沉默无法掩盖努力的痕迹；到下风也能绝地反击，克服了阻碍，找到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路。
*
上周，蓝雨宣布了队长魏琛退役，由方世镜接任队长职位。
虞如愿睡前照例看了一眼手机了，点开黄少天的企鹅聊天框，从上周开始，他因为这件事，接连骂骂咧咧了好几天，痛诉魏琛不辞而别玩消失。
接着，聊天框就消停了好几日，黄少天没有了往日的活跃，不会给她发大段的文字分享趣事，也不会吵吵嚷嚷地喊她上线PK，每天回消息只是为了续火。
虞如愿很清楚黄少天在难过什么。
魏琛退役是定局，今年蓝雨拿不到冠军，就没有机会了。
即便嘉世很强，黄少天还是无比期待着蓝雨的胜利。但是结果，却在首轮就被残酷地击破了。
现在好了，黄少天现在成了一个沉默是金的自闭少年。
【如虞所愿：魏队对你有期待，相信你会成为战队的核心，人生何处不相逢，会再见的。】
显然对方也没睡，屏幕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显示了很久，删删改改，回复简单。
【夜雨声烦：好。】
*
赛程还在继续，百花对霸图。
当晚的比赛刚结束，就已经有营销号发出“大漠孤烟一对二战胜繁花血景，尽显拳皇本色”的标题。
当事人韩文清没有松懈，站在场馆前厅的电子公告牌前，望着已经更换过的赛程图。
正巧遇到了同样在看电子布告栏的叶修，作为荣耀第一锄头的叶不羞不仅自己挖人，还怂恿劲敌挖人：“有个很不错的治疗新人呢，说起来我觉得你身边就缺这样一位能掌控大局的高水平治疗，要不要把他挖到你们霸图去？”
韩文清对他的脸皮已经见怪不怪：“还嫩。”
他当然知道叶修说得是谁，微草战队的新人方士谦，一个水平相当不错的治疗，尤其是喜欢在牧师和守护天使两种治疗职业之间换着使用的作派，让韩文清觉得有些变化过头，这不是他心目中最适合霸图的治疗风格。
“诶，你不要看不起新人啊！两种治疗职业的轮换使用，多么有悬念。”
韩文清斜着瞥了他一眼：“我看你身边那个牧师不错，你舍得把人让给我吗？”
他指的，可不是当下嘉世牧师不医的操作者，而是账号卡真正的主人。
叶修一愣，没想到这锄头挖到自己这边来了。
“去去去，要不要脸啊，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说起这个，叶修心里也很复杂，小徒弟在学业上实在是过于优秀了，他是有心让她打职业，但这不是在误人子弟吗！
“小虞是清北的料子，别耽误人家。”
这话是他对韩文清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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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联盟第二赛季也最终迎来决赛，嘉世VS霸图，这已经是老对手了，斗神和拳皇之争的话题，终于全面爆开。
时间不巧，那天不是周末，虞如愿去不了现场，放学写完作业才打开直播收看，比赛已经进行到了团队赛。
大概是比赛双方都知根知底，两队极有默契地以最快速度相遇，打在了一起，像是按了快进。
虞如愿提前准备好了纸和本子，准备做笔记分析战术用的，但已经用不上了。
这是一场简单粗暴的对冲，没有战术，没有部署，不像是在职业赛上的对决，更像是在网游中用原始野蛮的方式战斗。
解说员周向臻也失声了，她只说：“嘉世和霸图，在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告别过去的荣耀。”
赛场上的人，她们都认识，甚至都曾在网游中并肩作战过。
职业联赛建立两年，荣耀联盟职业化进展飞快。培养新人、签约转会，这些制度在快速完善，各队也在以越来越职业的方式壮大自己。很难再像最初一样，靠相熟相近的朋友组成一套阵容。
换而言之，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发生这样的碰撞。
谁也无法预知他们当中的哪一位，会在这样职业化的发展竞技中被优胜劣汰。
谁也不能肯定来年的赛场上，站在自己对面的，亦或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还会是同样的人。
心照不宣的，此刻双方都打算用最高的舞台，去缅怀和纪念过去的时光。
最后站上场地上的，只剩下三人，是一打二的局面，短短五分钟过去，决赛就要见分晓了。
本赛季，大漠孤烟曾一对二战胜繁花血景，但这次面对的是一叶之秋和气冲云水，只是一转眼，大漠孤烟就倒下了。
系统裁定了胜负。
“让我们恭喜荣耀联盟第二赛季，总冠军，嘉世战队！”
嘉世，继第一赛季后再度拿下总冠军。
虞如愿已经能想象报道有多疯狂了，但她知道，不仅于此，她现在是在见证一个王朝的建立。
如果她在现场，在台下，也会为他们呐喊，声嘶力竭也在所不惜。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人来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