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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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通过我设想出来的画面构造相应效果的术式。”
维尔薇一边解释，一边淡然自若地收回手。
在短暂的怔愣过后，白发少年饶有兴味地打量刚被破除无下限术式的手掌，他的胜负欲已经完全被挑起了。
“凭借想象做到类似于无效化的结果啊——”五条悟说，“那栋建筑之所以会干净到看不出任何咒力残秽的痕迹，也是因为这个吧。”
维尔薇：“我摸不准里面的咒灵有多厉害，所以就把整座建筑完全覆盖了。硬要说的话，或许更像是结界一类的概念。”
五条悟：“我说你，真的没有偷偷拜师学艺什么的吗？”
少女所言的效果只能让他们联想到某个专业名词。
“这只能表明维尔薇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咒术师吧。”夏油杰说。
想象这件事并将其具现化，是一件很费脑子的事情。
既然如此，拥有这类术式的人很大概率拥有生得领域，也具备展开领域的资质。
除最初的本我外，体内包含八个人格的维尔薇无疑是众多咒术师中最有天赋的人。
“我在横滨长大，对这类情况并不陌生。”
在表明熟练的缘由后，维尔薇习惯性谦虚道：“还要请五条君和夏油君多多指教。”
“虽然你的术式也很厉害，但下次就不会那么轻易放你击破我的无下限了。”很吃这一套的五条悟迅速暴露极度张扬的本性，“毕竟老子是最强嘛！”
夏油杰不紧不慢地泼挚友冷水：“我倒是觉得不好说。如果她碰不到你，那确实没关系，可那样的领域展开后……”
“不试试怎么知道，办法总比困难多。”
轮到自己被针对，五条悟并没有太多的担忧，不如说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坚信不疑。
白发咒术师略一沉思，顿时有了想法：“不过，杰，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罪吧。”
“那你想怎么办。”用平静的陈述口吻回答的夏油杰神色不变。
“之前我和她约好了要仔细展示一下术式——”五条悟说，“就当是练习，你的咒灵也该拿出来吹吹风了。”
辅助监督在他们的谈笑间兢兢业业开着车到了咒术高专门口。
进入高专后，五条悟和夏油杰直接带维尔薇去见校长。想必她的资料已经加班加点地送往咒术界高层的手上了。
在她表明自己只是来高专学习并不想当咒术师时，校长少见地哽了下。显然，他见过最个性的咒术师就是旁听的那两人，没想到外表乖巧的少女更自由。
这也算是在告诉背后有牵扯的政府人士，维尔薇的立场仍是偏向正道的那一方——对咒术界高层来讲，她不会过度插手这边的世界，代表着他们忌惮的对象少了一个。她大概、或许、应该，有那么一点的后台。
维尔薇将其中的利害摊开来讲，权衡利弊之后，校长勉强认同了她的学籍，顺便提到了咒术高专的毕业证书是完全有效合法的，拿它再去考个大学肯定不成问题。
少女的脸上登时流露出几分古怪：“感谢您的好意，我就不需要了。”
江户川夫人的远见之明让她上了好几次新闻，尽管多年过去，不再出现在他人视线的天才被逐渐忘却，但她是实打实的名校毕业生。
五条悟迫不及待地要见证她的术式能做到什么地步，但他马上被班主任制裁了。
像维尔薇这样已经有了一定基础的学生，又不在高专内学满四年，安排到哪个年级似乎都没有问题。最后校长从心地把她放到了无可替代的那一级中。
收到消息急匆匆赶来接新学生的夜蛾正道只感到头大。
“这些都不重要。”五条悟打断夜蛾正道的新手教程，据理力争，“我先来的！哪怕是班主任也要讲究先来后到！”
夏油杰礼貌地向老师问好，没有表露丝毫遏制五条悟言行的痕迹。
面对两个问题儿童，夜蛾正道的血压正在蹭蹭蹭往上飚。
维尔薇也朝他歉意地笑了下。
……至少新学生看起来还有救，别被他们两个带坏了才对。夜蛾正道想。
他们的班主任冷酷无情地下达通告：“不行。”
“夜蛾老师真过分啊——”
虽然语气里充斥着不满，但从五条悟的表情上看得出他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
“除了他们两个以外，二年级还有一位学生叫家入硝子。”男人公事公办地给维尔薇介绍，“这次的决策可能来得很突然，要麻烦你尽快适应高专的生活了。”
总归不可能是老老实实的上学。二年级的两位优秀学生都被推出来出任务了，咒术界的人手可想而知。维尔薇差不多能预料到她未来频繁祓除咒灵的日常。
暂时只摆了三张桌椅的教室十分空荡，唯一在座位上的短发女生见她的同期们气势汹汹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新面孔。
“啊，是新同学。”她抬手打招呼，“你好。”
对方回以同样的礼节。
家入硝子很贴心地把不知道属于谁的椅子拉开邀请维尔薇坐下，全然无视了座位主人发出的抗议。
最后还是有人搬来了新一套的桌椅，四个人才都有位置坐。
从碰瓷到当场入学上课，一切如维尔薇预期那样顺利。
同性之间的友谊向来发展得很快，下课后维尔薇便和家入硝子交流起术式的问题。
“反转术式是什么样的……？”
家入硝子思考了一会，很是抽象地用了一堆拟声词去形容自己掌握的反转术式。但她没有太为难新的同期，在说完自己独特的表述后，又讲了一遍咒术界专业的描述。
即便是自称最强的五条悟也不得不承认，反转术式只有少数人能够掌握，目前为止他还没学会。他说就算学不会也依然是最强。
夏油杰：“明明威胁到你地位的人已经出现了，却仍旧那么自信吗？”
家入硝子：“……不会是维尔薇吧，悟你居然会被一介新人打败。”
五条悟：“那只是意外！”
他们三言两语聊出一派快活的氛围，维尔薇像个背景板在按照家入硝子的话尝试使用反转术式。如果将咒力的运用套入崩坏能的模板——
少女猛地收回了咒力。无论如何，那个时机都不应该是现在。
家入硝子注意到她的动静，凑近说：“有感觉到什么吗？”
维尔薇果断否认：“我走错路了。”
没想到反转术式的尝试为她带来了意外的信息。喜的是她似乎找到了唤醒体内其中一位人格的契机，忧的是苏醒的那位是被指挥家关了二十多年的“恶”人格。
虽说维尔薇确实想过怎么应对她，但真正要面临的时候，她不可避免地开始头痛。
总而言之，先在对方的房门口贴封恳切的道歉信吧。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