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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突如其来的小甜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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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山简醉酒。
徐应怜已娶妻,被自家夫人差人带走了,走的时候露出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走了。
黄铭喝的烂醉,余盛楚让四喜把他送回去了。
只剩下了他一人,余盛楚伴着清风明月。
彼时已过巳时,长安的街道最是冷清。余盛楚放慢脚步,静静欣赏夜幕中寂静的长安。
“阿楚。”
余盛楚闻声抬眸,看到了那俊美的面庞,一时不知是梦是真。”
“是殿下啊,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接我的吗?”他快步向前走到那人的面前,仰起头,小声嘟囔着:“陛下在外征战,我好担心你啊,我好想你啊。”
夜里长安寂静无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余盛楚说话的声音。
萧景添莞尔,拍拍他的头小声说:“我回来了,我来接你了。”说着拉起余盛楚的手想要带他走。
“不要。”余盛楚挣脱开来,“我不要和你走。”
正当萧景添纳闷的时候,余盛楚伸出双手,歪头躲开他的视线说:“我要你背我。”
背他?小家伙要求还挺多的,萧景添心想,但念在他喝醉了,也就答应了他的无理取闹。
“公子,要我来吗?”一旁的策北问。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一路上,余盛楚都在小声嘟囔着什么,萧景添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句“喜欢”、“另一个世界”、“想回家”,也只当这是醉酒的胡话,没有过问。
回到了府上,管家出来接应,本想让下人送余盛楚去安置,没想到被萧景添拒绝了。
待安置好后,萧景添起身要走,却不想被余盛楚抓住了手腕。
“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了。”
萧景添一怔,笑着推开他的手腕道:“好了,我不走了,你先把手撒开好吗?”
可谁知余盛楚不但没撒手,反而抓的更紧了。
“不要,我松手你就跑了,我要你陪我睡。”
还真是个小孩,萧景添心想。
“好好好,我陪你我陪你。”
听到萧景添答应了,余盛楚连忙往里挪了挪,给萧景添腾了一个位置,然后盖上被子板板正正的躺下了。
萧景添看着他不由得一笑,只好脱去外袍,熄了蜡烛,躺在他的身边。
“晚安。”余盛楚小声说道。
“晚安。”萧景添回答后,便闭上了眼。
他本就不是那种可以倒头就睡的人,不一会身旁传来微小的动静,小声叫了他几声,听着没反应不一会儿,余盛楚忽然在萧景添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立马躺好。
迷迷糊糊的萧景添瞬间清醒了过来,只觉万千思绪如同被撩动的琴弦,心猿意马,流绪微梦。
他乱了。
夜里渐闻雨声淅沥,雨落玉兰春意闹,声似琴声扰心弦。
今夜注定无眠。
—第二日—
余盛楚一睁眼,便看到自已竟蜷缩在萧景添怀里,两人面对面,近到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他一惊,连忙后退,却不想一不小心把萧景添踢到了地上。
“哎呦,小祖宗,这大清早的你又要干嘛?”萧景添本来睡得就不深,这一下直接清醒了过来。
刚才摔得那一下不轻,刚好摔倒屁股了,萧景添于是便一手撑着昏沉的脑袋,一手扶着腰,坐在地上叹了一口气。
“你你你,我我我……昨晚。”余盛楚看着他的样子,孤男寡男,衣衫不整,共处一室,实在是容易酒后乱//性、强取豪夺、春宵一度啊……可他又没有一点不适,又看了看萧景添的动作。
“该不会,是我霸王硬上弓了吧……”余盛楚小声嘟囔着。
可萧景添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自顾自的说:“阿楚,你这可要对我负责啊。”
卧/槽,卧/槽,不会真的……
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余盛楚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我睡到了我梦中肖想的男人,他还让我对他负责。我有什么亏的?只不过委屈了殿下了。
想开了。他下床半跪在萧景添的面前,握住他的手,似乎很底气的坚定的说:“殿下,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萧景添看着他的这副神情,听着他的这番话,心中顿时充满疑惑。
他明明只是让余盛楚为昨晚亲他和今早踢他的事负责而已啊。
”阿楚,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说的‘负责’,可不是指哪方面。”
看着萧景添尴尬的神色,余盛楚呆呆的坐在那里,考虑着从这个星球到另外一个星球生活的方法,回忆着王府有那些地缝他可以钻。
还有什么比在暗恋对象面前意淫被发现更尴尬的事情吗?
他忽然想到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虽然原句不是这么用的,但余盛楚是真的想现在立马就死掉。
他窘迫的放下萧景添的手,撇过头问:“那我要负责什么啊?”
萧景添突然靠近,那惊才风逸的面庞和余盛楚只有一寸宽,他用手勾起余盛楚的发丝低声说道:“你要对我……”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大喘气啊?
余盛楚里吐槽着,心跳却不由自主的加快。
萧景添看着他渐渐红了的耳朵,微微一笑,然后起身了个伸懒腰。
“当然是对你大早上把我踢下床负责啊。”
说完便笑呵呵的走了。
出门,在门口侍候着的策北见到,问:“王爷何事这么开心?”
“无他无他,”萧景添笑着摆摆手,“逗小孩真好玩。”说着看到了一旁的四喜,笑着说:“好好安慰一下你家公子,这会儿估计气着呢。”说完便走了。
四喜进屋便看到了坐在地上生闷气的余盛楚,赶忙跑过去。
“公子,地上凉,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四喜,”余盛楚忽然叫他,“有的事真的不赖我,对,我搞涩涩真的不赖我,绝对是因为萧景添那张看着就让人误会的脸,对,就是他的原因。”
余盛楚长叹一口气,吩咐道:“四喜,帮我找一盆荔枝来。”
“公子,这个季节没有荔枝,你要这个做什么?”
“荔枝吃多了容易死,我给萧景添送去,等他昏迷后又不叫人送去,过几个时辰就没了。”
“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今天,萧景添那个狗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