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之变身英雄》金花

8、第 8 章

　　在尼日利亚的拉各斯，复仇者联盟的新成员旺达·马克西莫夫穿着便服，在拉各斯市中心的一家餐厅露台上抿着咖啡。她神情自若地通过隐藏式耳机与美国队长保持联系。变身为金刚狼的林诺正站在高处观察这片区域，他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她环顾四周，餐厅就在他们监视的警察局对面，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普通的巡警、小警察局、安静的街道，是个不错的目标。”
　　“南边的角落里有一台自动取款机，这意味着——”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摄像头。”
　　“两边的交叉路都是单行道？”
　　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困扰。“逃跑路线不算好。”
　　“这意味着我们的目标不怕被看到。”金刚狼说道，“他不怕在逃跑途中造成混乱，我现在可以嗅到他和他手下的那几个武装分子的气味。你看见街区中间的那辆越野车了吗？”
　　她看到了。“你是说红色的那辆吗？很漂亮。”
　　“而且是防弹车。”娜塔莎·罗曼诺夫坐在旺达旁边的一张桌子旁说道，或许她的代号“黑寡妇”更为人们熟知。和旺达一样，她也打扮成普通市民的样子。“这意味着他带了私人保镖，意味着更多的枪，也意味着有人会有更多麻烦，比如我们。”
　　旺达认为他们可能有点担心过头了。“你们知道我可以用意念移动物体吧？”
　　“那你也得小心谨慎。”黑寡妇回答道。
　　代号‘猎鹰’的山姆·威尔逊站在附近的办公大楼楼顶上插话道：“有人跟你说过你有点多疑吗？”
　　“没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过。怎么了？你是听到什么了吗？”
　　“各位，注意目标。”队长在一家沿街酒店的窗户前提醒他们集中注意力，“这是我们半年来获得的有关朗姆洛的最可靠的线索，我可不想跟丢了。”
　　“如果他看见我们来了，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山姆回答道，“他恨死我们了。”
　　自从布洛克·朗姆洛九头蛇间谍的身份被揭开后，复仇者们就一直在寻找他。最终，他们在拉各斯找到了他的踪迹。他们怀疑朗姆洛准备袭击警察局，但并不确定。
　　队长仔细观察着这片区域，发现一辆装满垃圾的卡车正沿着狭窄的小路行驶，这条小路就在他们的监视目标警察局附近。他看见这辆垃圾车撞上了一辆停着的汽车，把车撞向了路边。路人愤怒地骂着对他们视而不见的司机。“山姆，看到那辆垃圾车了吗？”队长说，“跟上它。”
　　猎鹰按下了装甲前臂上的按钮，一个鸟型机器人很快从他的背部飞了出来，他亲切地称呼它为‘红翼’。红翼飞过邻近的建筑物，俯冲到街上，在垃圾车底下盘旋。“进行X射线扫描。”猎鹰说道。于是，红翼直接将卡车内部的视觉扫描结果传送到猎鹰的护目镜上，除此之外还有司机的影像以及卡车上货物的数据资料。
　　“卡车已达到最大载重，司机有枪。”他汇报。
　　“是冲撞车。”娜塔莎说。
　　队长意识到她是对的。“立即行动。”
　　他命令道。
　　“为什么？”旺达问道。
　　“他的目标不是警察局，是吗？队长。”金刚狼回应道。
　　队长已经开始行动了，“沒错！”
　　垃圾车加速驶出狭窄的小路，穿过一家研究中心前的露天广场，复仇者们迅速开始行动。防御大门一旁的指示牌上写着“传染病研究所”。司机奋力从车上跳出来，沿着人行道滚了几圈，垃圾车则撞向防御门。门被撞毁了，垃圾车翻了个底朝天，停了下来。两辆大货车从另一条小路上开过来，沿着垃圾车的路线行驶，研究所的门卫急忙跑开了。
　　一群身着黑色防弹衣的武装分子从其中一辆货车上跳下来，用枪扫射着穿过停车场，清除了所有的警卫。然后其中两人击穿了研究所主楼的窗户，向内发射毒气弹。
　　毒气在楼内弥漫，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相继倒在地上。头戴防毒面具、身着重甲的武装分子从货车上下来，进入大楼，第一批战斗小组成员则守在楼外。然而，他们没有预料到美国队长会出现。他从附近的一座大楼上跳下来，翻过研究所的围墙，在被众人发现之前就先击倒了三名武装分子。他在一辆货车的车顶上对其他的复仇者简要地汇报道：“防弹衣，AR—15突击步枪，七个人。”
　　金刚狼凭借卓越的跳跃力在大楼之间穿梭，他来到研究所大院上方的阳台上，快速用艾德曼合金刚爪转解决了两名枪手。“还剩五个。”他们的双腿被艾德曼合金刺穿，没生命威胁，当场痛晕过去。
　　这时，绯红女巫也到了。
　　一名枪手瞄准她，但她用混沌魔法铸成了一个旋涡防护盾，任何炮弹都无法穿透。随后，她抓住那个人，将他抛向空中，大喊道：“林诺！”
　　就在这时，金刚狼俯冲下来，穿过院子，用刚爪猛地刺穿了在半空中的枪手。
　　“还剩四个。”他说道。这时猎鹰也降落在了队长，金刚狼和旺达身边。此时，红翼正在扫描大楼上层的窗户。“朗姆洛在三楼。”
　　“旺达，”队长立即说道，“像我们平常练习时那样做。”
　　“毒气怎么办？”
　　回应她的是绿光一闪，金刚狼变身为一个头上着火的英雄。“让火风暴来解決吧。”
　　他双手向毒气发射出了像是火焰的射线，毒气的成分开始被转化，不久就被转化为新鲜空气。
　　“你怎么？”旺达惊喜地看着他。
　　“火风暴具有重新排列无机物质的原子和亚原子结构的超能力。我刚才也只是将这些有毒的气休转化为对大家无害的空气。”
　　“干得漂亮，林诺。现在……旺达，助我一臂之力。”红色的能量触及美国队长，穿过窗户，将他弹射到三楼。落地后，他把身边的几名武装分子击倒在地，然后深入大楼内部，寻找朗姆洛。
　　楼外，猎鹰抵挡住了来自朗姆洛手下的炮火，火风爆再度使用他的超能力将对手的枪炮都转化为了羽毛，山姆趁机利用安装在他盔甲上的远程控制微型导弹从他的肩膀处发射出来，解决了离他较近的枪手，但他们依然人数众多。
　　楼内，队长来到了朗姆洛刚刚来过的安全实验室里。破碎的门窗很容易使人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实验室的后面有一个冷藏箱，上面刻‘生物危害’的标志。箱子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这可不妙！他往回走着，通过对讲机对其他复仇者说：“朗姆洛拿走了生化武器。”
　　“我去追他。”黑寡妇回答道。她在研究所外，骑在一辆摩托车上作为助攻，等待时机提供后援。就在这时，她迅速冲入院内，看见戴着破损的金属面具的朗姆洛爬上装甲车，通过顶部的小窗进入车内，但他们之间至少隔着六名枪手。
　　她将摩托车放倒，翻身滚至装甲车后。与此同时，摩托车撞倒了第一个枪手。接着，她用寡妇螫发射电刺针击中了第二个人，那人跪在地上抽搐。三个、四个、五个，这三人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黑寡妇拳脚相加，脸部受到重击。第六个人也中了电刺针倒下了，最后就只剩下她和朗姆洛。
　　但朗姆洛比黑寡妇上次见到他时更难对付。黑寡妇使出浑身解数攻击他，他却一动不动，稳如泰山。最后，她用电刺针直戳他的脖子。他停顿了好一会儿，说道，“我不再像从前那样了。”说罢，他将娜塔莎扔进装甲车，然后投入一颗手榴弹。
　　黑寡妇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反应，但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使出两记重拳，击倒了装甲车内的士兵。随后，她蹲下来，躲在其中一个士兵背后，以此挡住手榴弹爆炸的威力。
　　手榴弹爆炸时，冲击波使娜塔莎从装甲车的车尾弹了出来。她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一阵眩晕过后，她才看清朗姆洛要走去哪，于是她朝着猎鹰喊道，“山姆，他在装甲车上，朝北走了。”
　　装甲车内，布洛克·朗姆洛把那个至关重要的样本交给一名手下，说道，“把这个带去机场。我们跑不赢他，弃车！”
　　“你在什么地方与我们会合？”那名手下问道。他把样本放入一个帆布包内。
　　朗姆洛严肃地回答道：“我不与你们会合。”
　　山姆在拥挤的街道上方飞着。他看见装甲车突然转向，撞向了集市广场边缘的一排货摊。四个人从车尾跳下，冲进人群，企图掩盖他们的行踪。山姆没有看到朗姆洛。“我发现了四个人，他们正要分头行动。”他借助红翼的人脸识别功能发现了他们。
　　“我来对付左边那两个。”娜塔莎说道。她‘借’来了另一辆摩托车，掉头穿过车流。她看见两个人在前面奔跑，但路上抛锚的车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丢下摩托车，迅速越过几辆车的引擎盖，在人群中穿梭，追赶他们。不一会儿，队长来到了撞毁的装甲车旁，看见朗姆洛的手下丢在街道各处的马甲和其他装备。“他们把装备都丢了。”他边说边扫视着这片区域。人们惊恐万分，在慌乱奔逃的人群中，他无法辨认目标。“得靠猜了，只有一个人手里有我们要的东西。”
　　他猜测着朗姆洛的手下所在的位置，正要动身追赶他们时，听见朗姆洛在那辆撞毁的装甲车附近喊道：“原来你在这儿！”
　　与此同时，一颗磁化手榴弹当啷一声吸附在队长的盾牌上，他立刻将盾牌抛向空中。手榴弹在广场上空足够高的地方爆炸了，没有造成伤害，而队长的盾牌掉入了人群之中。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朗姆洛咆哮道。他向队长发起攻击，战斗开始了。
　　山姆一直在追踪那两名枪手，直到他们跑到集市广场后面的空地上。他展翅俯冲而下，猛烈撞击领头的那个人，将他扑倒在地。随后，他借助翅膀的张力旋转身体，来了一个漂亮的连环踢，踢晕了另外一个人。他迅速翻找他们的口袋，结果什么也没有。“不在他身上，我这里什么也没找到。”他汇报道。
　　听到猎鹰的话，娜塔莎一边加速奔跑，一边朝路人大喊着，让他们不要挡路。在一条两边摆满货摊的小巷子里，她追上了那两个落荒而逃的枪手。她翻过货摊击倒了离她最近的枪手，物品散落一地。枪手慌忙夺回他的枪，但娜塔莎抓住了他的手臂，朝着他的肚子一阵猛击，打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她转向另一个枪手，将编织篮狠狠地砸向他的手，碰掉了他手里的枪。娜塔莎朝他逼近，她一跃而起，双腿交叉环绕住他的脖子，将他撂倒在地。这个枪手的枪落在地上，娜塔莎一把抓起枪，翻滚几圈跑上前来。这时，第一个枪手也捡起了手枪，两人僵持不下。
　　“把枪放下。”站在她左边的朗姆洛的手下喝道。娜塔莎抓稳了手枪。这时他举起从实验室偷来的小瓶试剂威胁道：“不然我就把这个扔了。”
　　娜塔莎不清楚玻璃瓶内装着什么，但她知道如果这不是什么十分危险的东西，朗姆洛是不可能大动干戈的。“放下枪！”那个人再次叫道。
　　他的同伙和娜塔莎一样紧张。“他真会扔的！”
　　娜塔莎犹豫不决。她不能让他们带走试剂瓶，但最好的方法是……
　　火风暴替她解决了燃眉之急。他从天而降，打昏了那一个人，在生化武器接触地面的一霎那将它弄到了手。与此同时，娜塔莎也射中了另一个人的手臂，任务圆满结束。她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谢谢你，林诺。”
　　“现在叫我火风暴。”
　　“我不想在你每次变身之后都要改一个名字来称呼你。”
　　队长逼迫朗姆洛与他交战，但眼前的这位已不再是他熟悉的布洛克·朗姆洛了。朗姆洛的气动手套让他拥有了像卡车一样的撞击力，他现在无所畏惧，连那些足以把普通人送进医院的拳头也不怕。
　　“来啊！”击倒队长后，朗姆洛嘲讽道。他朝队长挥出一顿重拳，队长被打得鼻青脸肿，步履蹒跚。队长翻滚几圈站了起来，朗姆洛则跺了跺脚。他再一次攻击队长，把队长逼至墙边。“这一下是为了你拿大楼砸我脸的事报仇。”朗姆洛说。他从手套里甩出一把匕首，刺向队长的头，但队长躲开了，这使得朗姆洛的手套手腕以下的部分深陷墙内。队长抓住手套并扯了下来。朗姆洛举起另一只手，又亮出一把匕首。他朝队长挥舞着匕首，队长往后一仰，顺势翻转身体，凌空朝朗姆洛踢了一脚。朗姆洛被踢倒在对街，撞翻了餐厅前露台上的餐桌。
　　队长知道林诺和娜塔莎拿回了生物样本。是时候打倒朗姆洛，弄清楚这个样本到底是什么，以及朗姆洛究竟是在为谁卖命了。
　　但是朗姆洛并没有还击。他跪下来，摘下头盔，露出伤痕累累的脸。队长靠近时，朗姆洛抬头望着他，眼里充满挑衅和仇恨，但是队长也从中看到了悲伤和痛苦。“总体来说，我认为我看起来还不错。”朗姆洛冷笑道。
　　队长并不想和朗姆洛交谈。朗姆洛为何停下来？“谁是你的买家？”队长问道。
　　“你的伙伴，你的好朋友——巴基。”
　　队长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但这个回答令他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他记得你。我当时在那儿。他哭个不停，后来他们就把他的脑子搅乱了。他想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他对我说‘请转告罗杰斯，该走的时候你就得走’，”朗姆洛咧嘴大笑，把手里握着的小型□□开关亮了出来，继续说道，“而你得随我一起走。”
　　朗姆洛按下开关时，队长被迫往后退，但随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并没有吞没美国队长以及这片区域内的其他人，而是围绕在朗姆洛周围，隆隆作响。队长看见几缕红色的能量，这说明有人在附近。他回头看到旺达·马克西莫夫正在伸展她的双手。绯红女巫的双手在身前窝成球形，她控制了炸弹爆炸。随后，她托起包裹着朗姆洛的火球升至空中，打算让它在安全的区域内继续爆炸。
　　但是朗姆洛的炸弹比她猜想的威力更大。当她释放火球时，冲击波摧毁了附近一栋建筑的好几层楼。浓浓的烟雾从破碎的窗口中涌出，建筑碎片落在街道上。忙着逃离现场的人们惊恐地望着复仇者们所做的一切。
　　情况不妙！队长试图阻止情况继续恶化。“山姆，大楼的南面需要消防救援。”说完，他便立即跑去帮忙。他临走之前看了一眼旺达，只见她望着燃烧的大楼，脸上写满了恐惧。
　　正当这个美丽的红发女孩陷入无尽的挣扎和悔恨之中时，一只手搭载了她的肩膀上。她回头看去，是已经变回常态的林诺。
　　“林诺……我……我杀人了……我……”她依赖地扑倒在林诺的怀中，眼睛里充满悔恨的泪水。
　　林诺能感觉到旺达在他怀中不停的颤抖，却不知应该怎么安慰她，过了一会儿后，只得说出了一句，“没有人想变成这样，这並不能怪你。”
　　在麻省理工的大堂上，托尼静静的看着虚拟现实投影仪所创造出来的那如真实一般的虚拟过往。那时的他还非常年轻稚嫩，父母还没有出车祸，而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在父母离开之前，说了一句现实生活中永远无法说服自己说的话，“我爱你，爸爸。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紧接着很快投影就结束了，托尼从幕后走了出来，“这就是我所希望的。通过二元倒回改造架构，简称‘二构’——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缩写词——控制海马体，清除创伤记忆。这是一种极其昂贵的方法。”托尼斜靠在钢琴上，全息图泛起波纹，闪烁成一块块像素拼图。随后，1991年斯塔克家的客厅消失了，而他正站在麻省理工学院的礼堂里，他可是这所大学的知名校友。舞台上只有一间白色的小房间和一架临时放置的钢琴，这是为了模拟某种真实的触感。他刚才为观众呈现的场景让人感慨万千，却从未发生。至少在现实生活中，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那只是全真模拟的场景，他想在麻省理工学院对此进行讨论。‘二构’系统重新创造记忆，这样人们就可以再一次体验新创造的记忆，并通过做一些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做到的事情直面那段记忆，弥补遗憾。这是高科技的杰作，但他丝毫没有因此感觉好受。“这改变不了他们没能赶到机场的事实，也改变不了我为缓解悲伤所做的努力。”他说。托尼摘下眼镜，望向台下的观众，他们正凝神倾听。
　　“另外，”他补充道，“这个不起眼的治疗实验花费了6.11亿美元。只有脑子不清醒的人才会资助这个项目。你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台下一片沉寂，观众可能期待着托尼能分享一个关于复仇者联盟作战的故事，但这不是托尼此行的目的。
　　他站直了身子，准备为这次演讲收尾。“鉴于你们大多数人都身无分文，”他说道，台下的观众轻声笑着，“或者说之前身无分文，从这一刻起，在场的每位学生都能获得九月基金提供的等额的资助。”有几名观众猜出了这句话的意思，开始躁动起来。对于其余没有听懂的观众，托尼解释道：“这就是说，你们所有人的项目都得到了批准和资助。”
　　礼堂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面对台下闹哄哄的人群，托尼提高了音量：“没有附加条件，不用交税……改变你们的未来吧！”
　　提词器上显示他应在演讲中提到佩珀·波兹，他愣了愣，脸色微沉，没有按照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发言。“现在开始，”他说，“放手一搏吧！”
　　他走下舞台，礼堂内的学生都在欢呼雀跃。负责这次演讲的教授在舞台一侧遇到了他，说道：“那个……真是太精彩了，托尼。你太慷慨了，这么多钱。不过我想问一句……教职工能不能拿到一部分资助呢？我知道这很鲁莽，但是请听我说完。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我想发明一种自熟热狗。简单来说，就是把一根化学□□嵌入……”
　　托尼不想听这些。看到佩珀的名字让他感到十分惊讶。“卫生间是往这边走吗？”他指着楼下的大厅问道。
　　教授点了点头，一名助手大步朝他走来。“斯塔克先生，提词器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波兹小姐没有来，他们来不及修改内容。”她解释道。
　　“没事。”托尼说道，挥挥手示意她不用道歉，“我很快就回来，一会儿聊。”
　　等他走出卫生间后，他走向电梯。一名中年妇女正等着他。
　　“你为那些年轻人所做的一切真是太棒了。”
　　“那是他们应得的。”他真诚地说道，“当然，这也能让我的良心好过一点。”
　　她点点头说道，“有人说慷慨和愧疚是相关的。可是你觉得你有钱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
　　托尼一时语塞。他按着电梯上的呼叫按钮问道：“你上去吗？”
　　“我就待在这里。”说着，她打开了钱包。托尼立刻警觉起来，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她没有挣脱，只是盯着托尼。“好吧。”说着，他往后退了一步，“抱歉，我的职业病犯了。”
　　“我在□□人力资源部工作，我知道这份工作很无聊，但我凭着这份工作养大了我的儿子。我很自豪他成为了优秀的人。”那名妇女把一张照片拍在托尼的胸膛上，托尼接住照片，感觉到一阵恐惧袭来，“他叫做查理·斯宾塞。你害死了他，在索科维亚。这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你认为你是在为我们而战，你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而战。谁能为我的儿子复仇呢，斯塔克？”她在质问托尼时特别强调了‘复仇’这个词，然后愤怒地盯着托尼说，“他死了，都怪你。”
　　她转身离开了。托尼拿着查理·斯宾塞的照片站在那里，无尽的自责快要把他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