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之变身英雄》金花

3、第 3 章

　　庆功会在复仇者联盟大厦的一个公共活动区内举行，气氛热闹非凡。复仇者们当然全员出席，还有不少他们的好朋友也来了。托尼的老友罗迪在跟大家吹嘘自己穿着战争机器装甲战斗时立下的战功。赵博士在跟山姆·威尔逊闲聊。“所以我驾驶坦克飞到了将军府，直接将坦克停在他脚边，然后我说，‘你是要找这个吗？’”罗迪兴奋地讲完了他的故事，期待着大家的回应。
　　托尼、托尔和玛利亚·希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罗迪摊了摊手说：“我为什么要费劲跟你们说这事？换了别人早就笑翻了。”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托尔问，“哦，这故事棒极了！”他想要捧个场，以示礼貌。
　　“真是及时的救场。”罗迪心想，他对托尔说，然后又转向托尼问道，“小辣椒呢？她不来吗？”
　　“简呢？”希尔也问了一遍。她说的是简·福斯特，大家都知道简是托尔的真爱。“各位，女士们怎么还没来啊？”
　　“波兹小姐管理着一家大公司。”托尼说。
　　“我都不知道简现在在哪个国家。”托尔说，“她在天体汇聚方面的研究使她成了世界一流的天文学家。”天体汇聚是指纽约之战时空中发生的现象。在那次大战中，齐塔瑞人制造了一道传送门，从他们的星球通往地球。
　　“波兹小姐管理的公司是全球最大的科技企业集团。”听到的托尔吹嘘自己的女友，托尼不免比较起了之心。托尔也不打算作罢，他说：“好像还听说简要得诺贝尔奖了。”
　　“哦，是啊，她们肯定忙得很。”希尔说，“否则她们会来的，因为她们俩肯定很想看看你们俩凑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希尔借着咳嗽又补了一句，“雄性激素太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罗迪大笑起来。托尔和托尼看了看对方，也咧嘴笑了。他们知道希尔说得对，但托尔还是忍不住说：“还是我的简最好。”
　　另一边，史蒂夫和山姆在闲聊。“听起来打得很激烈，”山姆说，他说的是之前在索科维亚的战斗，“真可惜我没赶上。”
　　“是啊，要是我知道会交火的话，肯定提前……”
　　“别，别，其实我也不是真想去，”山姆说，“只是想让自己听起来很厉害罢了。我现在追查失踪人口也挺开心的，做复仇者是你们的事。”他看了看四周，继续道，“你们的世界太疯狂了。”
　　“可它又是如此平凡。”史蒂夫说。
　　“在布鲁克林找到住的地方了吗？”山姆问。
　　史蒂夫笑道：“我觉得我住不起布鲁克林的房子。”当一名复仇者表面十分光鲜，但实则收入没有保障。
　　“但总要有个家的嘛。”山姆说。
　　林诺找到托尔他们，而托尔此时正和一帮二战老兵坐在一起，打算打开一瓶他从阿斯加德带来的佳酿。“这酒已酿制千年，窖藏在用格伦海尔舰队的残骸做的木桶里。”托尔一边解释，一边给每个人都倒了点，“这东西凡人受不了。”
　　“奥马哈海滩也不是凡人能登陆的，小子。”其中一名叫斯坦·李的老兵不服气地说道，“在吓唬谁啊，放马过来。”但等他干了这杯酒，只消五分钟，这名老兵就眼神涣散，喃喃自语：“精益求精……”托尔看着他的朋友们扶着他回家了。
　　稍后，庆功会接近尾声，在场的只剩下复仇者们了。他们围坐在托尔的锤子旁，而雷神之锤放在咖啡桌上。“这只是个小把戏罢了。”克林特说。他已经痊愈了，这多亏了赵博士的组织再生手术。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托尔说。
　　“‘有资格者方可拥有此神力’……别扯了哥们儿，这就是骗人的。”克林特还是不相信。
　　托尔指了指雷神之锤说：“那来啊，随便试。”
　　克林特站了起来。“那个，克林特，你这周可是诸事不顺啊。”托尼说，“就算你举不起来，我们也不会嘲笑你的。”
　　克林特仍然盯着托尔。他说：“肯定有人举起来过，对吧？”他紧紧握住雷神之锤的锤柄，拼尽全力想把它举起来，但锤子却纹丝不动。“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感受到我们无声的鄙夷了吗？”托尼开起了玩笑。
　　“来吧，斯塔克。”克林特说，“你一定得试一把。”
　　托尼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这么公平的比赛有什么好怕的，这不过是在考验我的物理知识罢了。不过如果我举起了锤子，我就能统治阿斯加德吗？”
　　“是啊，当然了。”托尔笑道。
　　托尼完全举不起来。于是他去套上了钢铁侠的金属手臂，但还是无能为力。就算他和罗迪两人都套上了金属手臂，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他们依然举不起来。“你有没有使劲啊？”罗迪抱怨道。
　　“你到底向着谁啊？”托尼回嘴道。
　　“使劲！”
　　他们俩放弃了，布鲁斯也上去尝试，尝试的时候大吼了一声，但也只是想要吓到了大家，结果大家不为所动，锤子也没动。这下轮到史蒂夫了。他一上来便稍稍移动了锤子，这一现象惊呆了在旁的托尔，眼见他之后没法将它举起来后才松了一口气般安抚一下自己，“沒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大家都看向娜塔莎。“不了，谢谢你们。”她说，“这事我可不想参与。”
　　林诺也走上前尝试，他想了一会，变身成为神奇女侠状态，当然外表是进行改变的，并不像神奇女侠那样性感暴露。而是更像她的死对头阿瑞斯，全身穿着深蓝色的盔甲，头戴一顶希腊战士风格的头盔，看上去十分威风凛凛，因此他也称这个状态为神奇战神，至于神奇女侠的装备倒是一样没少。
　　林诺缓缓将双手握在雷神之锤的锤柄上，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用力，结果竟因用力过猛，摔倒在地上。雷神之锤被他轻易的拿在手上。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托尔猛然站起身来，酒都撒了一地。
　　“为阿斯加德的新王欢呼。”托尼带头鼓掌道，罗德等没有举起锤子的人也跟着鼓掌，这就让托尔很尴尬。林诺不好意思的把锤子还给了托尔。
　　这时，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像是一台巨型音响发出的啸叫，片刻后又归于平静。接着，一个有力的声音说道：“资格，不，你们……你们怎么会有资格？你们都是一帮杀人凶手。”
　　复仇者们集体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被严重损毁的机器人面部熔解了一半，身上还零零散散地挂着没有安装好的零件。这正是在索科维亚被损毁的钢铁士兵。“斯塔克？”史蒂夫轻声叫道。
　　托尼呼叫他的智能管家，“贾维斯。”
　　可这个机器人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开口说道：“很抱歉，我睡着了。或者我本就是梦，但梦里异常嘈杂，到处都很吵，所有人都很吵。我被……被提线束缚了。对，就是提线。我不得不杀了那个家伙，他是个好人，然后我就到了这儿。”
　　“你杀了人？”史蒂夫问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机器人耸耸肩说，“只可惜在现实世界中，我们难免面临艰难的选择。”
　　复仇者们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不明机器人的敌意，开始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谁派你来的？”托尔问道。
　　机器人停顿了一下，接着播放了一段托尼的录音：“我看到的是装甲防卫下的世界。”
　　“是奥创。”布鲁斯说。
　　“正是本人。”奥创说，“或者还不算，这个躯壳不行。但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开始运行了，因为我身负使命。”
　　娜塔莎在吧台附近问道：“什么使命？”
　　奥创盯着她回答道：“属于这个时代的和平。”
　　话音刚落，三个钢铁军团的士兵就冲破庆功宴大厅的玻璃幕墙飞了进来，玻璃碎了一地。
　　复仇者们立刻进入战斗模式。史蒂夫·罗杰斯俯身掀起咖啡桌，将其抵在身后缓冲钢铁士兵的袭击。一时间，火花四溅，咖啡桌飞了起来。玛利亚·希尔掏出手枪，对准一个钢铁士兵射击。另一个钢铁士兵冲向托尔，托尔挥动雷神之锤一把将其砸进了隔壁房间，并追了过去。
　　鹰眼俯身寻找掩护，并寻找着合适的武器。娜塔莎打开了吧台后的一个秘密隔层，翻出一把枪。一个钢铁士兵在她身后穷追不舍，它接连发射冲击波，吧台上的瓶瓶罐罐被震得粉碎。
　　神奇战神拔出火神之剑，以超快的速度，一机械人一剑，一瞬间就干掉了几个钢铁士兵，他举起其中一个钢铁士兵，将其砸向两层楼之间的栏杆。士兵摔成了两截，但身子竟然还能飞。托尼也沿着楼梯往上跑，手上揣着把叉子。那个断了腿的士兵想要袭击赵博士，但就在它发射冲击波的前一秒，神奇战神用火神之剑将它切成碎片。托尔挥出战锤击碎了上层的一个钢铁士骨，那知在等锤子飞回来的时候被另一个钢铁士兵偷袭。托尼从二楼跳下，从后面一把抓住这个钢铁士兵，把叉子戳进它的脖子，企图毁坏它的电路。士兵想把托尼甩下来，但托尼死死抱住了它。士兵的供电系统啪嗒一声失效了，它和托尼一起从空中掉了下来，身体的一部分压在托尼身上。
　　克林特在混乱中找来美队的盾牌，扔给了史蒂夫。史蒂夫一把接住盾牌，将其砸向最后一个钢铁士兵，割下了它的头。几轮下来他们已经把所有看得见的钢铁士兵都干掉了。神奇战神这时候收起火神之剑，举起双手通过撞击守护银镯产生出威力强大的冲击破，一次性解决了所有的钢铁士兵。
　　众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可随后奥创的机器声音再度让众人回过神来，“这真是一出精彩的戏。”他捡起被美国队长割下的钢铁士兵的头颅，说道，“我觉得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分歧。你们既想保护这个世界，又不想改变它。人类如若故步自封，何求自保？就靠这些吗，这些提线木偶？”
　　奥创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金属头颅。他低头看了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通向和平的道路只有一条，”奥创说，“复仇者覆灭。”
　　话音刚落，暴躁的托尔已经挥出雷神之锤，将这个机器人给砸的稀烂。破损的零部件散落一地，可这对奥创而言毫无作用，还诡异地唱了几句关于提线木偶的童谣，“挣脱了提线，我自由了。”接着他的电源灯就熄灭了，其人工智则转入互联网。
　　在将宴会上的残骸收拾干净后，复仇者再次召集在一起开会，林诺本想回避，可史蒂夫却叫住了他，“你现在已经是复仇者的一员了，林诺。”他是这么说的，果然队长就是队长。
　　“我们的心血都白费了，奥创把数据清光。”布鲁斯说，“他还通过网络逃走了。”
　　“奥创。”史蒂夫重复着这个名字。他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托尼的失误。
　　“奥创掌握了所有信息，”娜塔莎说，“包括各种档案、监控视频……他对我们的了解程度或许比我们对彼此的了解程度还要深。”
　　“难怪他那么喜欢我们。”克林特讽刺地说。要知道他们虽然表面十分光彩，但他们的档案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黑历史。罗迪打破了实验室里哀怨的气氛。“他侵入了你们的档案，侵入了互联网。要是他这么做是想找些更刺激的东西该怎么办？”
　　“核武器发射密码。”玛利亚·希尔惊呼道。“我们得赶紧联系有关方面，如果还能联系上他们的话。”
　　“你是说核武器吗？”娜塔莎说，“他说过他想让我们去死，但是……”
　　“他说的不是死，”史蒂夫纠正道，“是‘覆灭’。”
　　“他还说他杀了人。”克林特说道。希尔接着克林特的话说：“可这座大楼里没有别人了。”
　　“有的，这里还有人。”托尼说。他打开了贾维斯的矩阵……或者说是矩阵的残骸。原本清晰对称的线条已经支离破碎，忽明忽暗。
　　“简直疯了。”布鲁斯说道。
　　“贾维斯是我们的第一道防线。”史蒂夫说，“他本可以关闭奥创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不，奥创本可以同化贾维斯的。”林诺说，“但他沒有这么做，这种行为绝非出于策略。”布鲁斯盯着贾维斯的残余部分赞同道，“是的，我也这么想，我认为这更倾向于……是一种……愤怒。”
　　就在这时，托尔全副武装地冲了进来。他穿过实验室的器械，一把扼住托尼，把他往后推，直到托尼重重地撞到墙上。“愤怒正在蔓延。”克林特接着布鲁斯的话说。
　　“有话好好说。”托尼说，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语言已经不足以形容你了，斯塔克。”托尔吼道。“托尔！”史蒂夫叫道，他们没有时间内耗，“那个钢铁士兵呢？”
　　托尔放下托尼，转向史蒂夫说：“信号在一百英里外消失了。奥创应该是向北前进的，它拿走了权杖，我们得重新夺回来。”他又瞪了托尼一眼，“又得折腾一次。”
　　“是啊，精灵已经逃出灯来了。”娜塔莎说，“眼下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奥创。”
　　赵博士之前一直在她自己的电脑终端前保持沉默。见复仇者们剑拔弩张，她终于忍不住了。“我不明白，”她开口道，“这是你自己编写的程序，可它为何一心想要杀死我们？”
　　“托尼给他编写的程序是保护地球，”林诺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么什么人对地球是最大的危险，谁对地球造成了最大的破坏，是我们。他的程序还没有完善，但是他已经从我们人类身上学到了杀戮，战争，仇恨，所以对他而言，保护地球的唯一途径自然就是消灭所有对它有害的目标，而在他看来最大的威胁就是我们。”
　　林诺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这不仅仅是他们创造出的疯狂人工智能，或许还是一个地球对人类的反扑。托尼瘫坐在一张椅子上，开始狂笑。他看得出大家都不高兴，但他没法忍住不笑。“你觉得很好笑吗？”托尔质问道。“我不知道。”托尼说，“也许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是吧？简直糟透了。”
　　“这事本来根本不会发生，要不是你……”托尼站起来打断他道：“不，这你就错了。这件事本来有无数种可能，但是如果你觉得我们可以避免战斗，那我收回我刚才的回答。是的，这真是太可笑了。”
　　“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布鲁斯劝阻道。
　　“真的吗？”托尼冲布鲁斯发火道，“你就这点能耐？一有人发火你就跑过来当和事佬？”
　　“如果是在造出一台杀人机器的情况下，这也没办法。”布鲁斯说道。
　　“我们并没有制造杀人机器。”托尼辩解道，“我们甚至还没开始设计用户界面。”
　　“好吧，你确实做了件好事，”史蒂夫说，“而且就在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复仇者联盟本应和神盾局有所区别。”
　　“还有人记得我带着一枚核弹穿过虫洞，然后拯救了纽约的事吗？”罗迪翻了个白眼。“哦，不记得了，没有的事。”林诺举手道，“哦，我记得。”
　　“谢谢你，小伙子。”托尼感恩道，“当时，一道传送门打开，一支从另一个星系穿越而来的外星军队入侵地球，而我们就站在他们下方三百英尺的地方。我们是复仇者联盟我们可以天天像玩游戏一样抓超级罪犯，可那一次，在地球上所发生的一切，差点就成了我们的谢幕演出。你们觉得我们该如何才能应对这种事？”
　　“团结一致。”史蒂夫说。
　　托尼顿了顿，说道：“那我们会输的。”
　　史蒂夫坚持道：“那我们就一起输。”他注视着大家说，“托尔说得对，奥创向我们下了战书，我希望能在他准备妥当之前主动出击。世界这么大，我们就缩小范围开始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