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之变身英雄》金花

2、第 2 章

　　复仇者们的昆式战斗机快速飞升到大气层中，从索科维亚返回基地。托尼坐在飞行员的座椅上。在他的身后，林诺已经变回了普通人的状态，鹰眼躺在一张折叠椅上，以此作为临时的轮床。托尔、黑寡妇和美国队长在一旁照看，他的状况不太好。布鲁斯则在他们后面独自坐着。
　　复仇者联盟对这个突然闯入战场的少年自是产生了诸多疑问，林诺自我介绍的，“我叫林诺，今年20岁，来自东方的华夏。”
　　“你的超能力就是神速吗？”美国队长对林诺在战场上的表现十分震撼，开口问道。
　　“是我众多超能力之一，其实我真正的超能力应该是变身，我可以变身成不同的状态，不同的状态就会会有不同的超能力。”
　　“你还有不同的形态！”托尼惊讶道，托尔则更多表现出兴奋，“看来地球又多了一个天赋异禀的超级英雄。”黑寡妇却是满脸警惕道，“你能确保你不会用你的超能力做恶吗？”
　　“放心吧！我可不会做犯法的事，我一直都梦想就是像你们一样！”林诺再次表露出了迷弟的表情说道，“我曾在纽约之战见到你们，你们英勇的对抗外星军团，保卫世界。你们复仇者联盟是我的偶像。”
　　林诺说的极为真诚，复仇者联盟确实都是他偶像，因此他也并没有说慌。他的话反倒让在场的众人感到不好意思，他们有很多人像是队长，在面对粉丝的时候也会害羞。但像托尼和托尔就不会了，毕竟他们都享受惯了被吹捧的感觉。
　　“班纳，”托尼坐在驾驶座上问道，“赵博士在从首尔赶来的路上了，她在你的实验室里准备手术没问题吧？”
　　布鲁斯点点头说：“没事，她熟悉那里。”
　　接着，托尼放低音量跟贾维斯商量道：“告诉她准备好所有东西，巴顿需要全方位的治疗。”
　　“好的，先生。”贾维斯报告道，“航线已锁定。”
　　“贾维斯，你来驾驶。”托尼命令道。他从座椅上起身，走到托尔身边。托尔正坐在用布包裹的权杖旁，他们谁都不想直接用手触碰权杖。
　　“感觉不错，是吧？”托尼开口道，“自从神盾局瓦解后，你就一直在追踪它的下落。我并非不喜欢我们的突击小队，只是……”
　　“只是权杖能使一切尘埃落定。”托尔说。队长也跟了过来。“只要我们弄清楚它被用来干了些什么。我指的不光是武器。斯特拉克什么时候开始能强化人类了？”
　　“在它被送回阿斯加德前，我和班纳会好好研究一下的。”托尼说。他转身对托尔补充道，“你没意见吧？就几天，庆功会前就还给你。你会参加庆功会的吧？”
　　“当然会的。”托尔答道，“胜利应当配以狂欢。”
　　“嗯，希望齐塔瑞和九头蛇的事这下都可以了结。”队长说道，“所以，当然要狂欢。”
　　日落时分，昆式战斗机飞抵纽约上空，降落在复仇者联盟大厦楼顶的停机坪上。托尼在纽约之战后重建了这座大楼，使它比之前更先进了。这里不仅是斯塔克大厦，复仇者联盟的总部和研究中心也在这儿。玛利亚·希尔在停机坪上迎接他们。托尔和其他成员赶紧把鹰眼送到实验室接受治疗，队长和托尼则留下和希尔特工讨论战况。“赵博士已将一切准备妥当，老大。”希尔向托尼汇报道。
　　托尼朝美国队长点点头说：“其实他才是老大。我只是负责所有开销和设计，以及让每个人看起来更酷炫。”
　　“斯特拉克方面有什么消息吗？”队长问。
　　“交给北约了。”希尔答道。欧洲军方在做出决定之前会一直扣押着他。
　　“那两个强化人呢？”
　　希尔递给队长一份文件。他看到两张照片，照片上正是他们在索科维亚城堡中见到的那两个强化人。之前在索科维亚有一场政治集会，反对美国介入该地区的事务，有现场照片显示他们俩也参加了这场集会。“旺达和皮特罗，马克西莫夫兄妹，”希尔说，“他们是双胞胎。十岁的时候，他们所住的大楼遭到炮击，于是两人便成了孤儿。索科维亚过去战乱不断。那里原本并非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现在却变得越来越特别。”
　　队长接过文件。比起地缘政治学，他对人更感兴趣。“他们俩有什么能力？”
　　“男性有强化过的新陈代谢系统以及改进过的热量稳定系统，女性的能力是神经电联系、心灵感应、精神控制……”
　　希尔一说专业术语，队长就满脸困惑。“男的快，女的怪。”希尔只好简单总结两人的特点。
　　队长点点头。“他们还会再露面的。”
　　“同意。”希尔说，“文件上说，他们是自愿参加斯特拉克的实验的，简直疯了。”
　　“没错。”队长同意道，“什么怪胎会为了保卫国家，让德国科学家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呢？”他盯着希尔，看她是否明白他说的笑话。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史蒂夫·罗杰斯就是这么干的。“可我们不在战争时期，队长。”希尔反驳道。“但他们在战争时期。”队长回答道。
　　林诺在复仇者大厦中到处参观，巴顿被赵海伦博士推进实验室抢救，最终跟着斯塔克和班纳一起进入了实验室。
　　在布鲁斯的实验室里，他们搭建起一组临时的医疗设施。布鲁斯和赵博士忙得脚不沾地，赵博士的助手们也时不时地搭把手。娜塔莎一直在旁边看着。“你确定他会没事吗？”娜塔莎问，“假装我们需要这家伙还真能让大家团结一点。”
　　克林特听到这句玩笑，对娜塔莎翻了个白眼。
　　“他的伤情不会再恶化了。”赵博士一边回答，一边监控着正在克林特身上修复组织的机器，“纳米分子的修复是非常迅速的，连他的细胞都不会知道自己正在和模拟物质结合。”
　　“她是在人工制造生物组织。”林诺此时已经变身为莱克斯·卢瑟的状态，因此拥有莱克斯的超高智商，由于变身并不会影响联络的外表，因此他并没有像漫画中的卢瑟一样变成光头，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他已经变身。
　　布鲁斯有些惊讶于林诺竟然懂得这些，“如果直接送他去我的实验室，再生摇篮只要20分钟就能完成这项工作。”赵博士只当它是班纳或者斯塔克新的助手，便说道。
　　托尼走了进来。“他的心电图成直线了，要宣布死亡时间吗？”他问道。克林特虚弱地笑了笑。“我会长命百岁的，我现在是塑料做的了。”托尼给他递了杯喝的。“你的饮料。”
　　“你不会有任何改变，巴顿先生，”赵博士说，“连你的女朋友都看不出来你和之前有任何差别。”
　　“我没有女朋友。”
　　“这问题我可解决不了。”赵博士打趣道。她转身对托尼说，“这是科技的未来，托尼。你那老式笨重的金属盔甲要下岗了。”林诺在旁说道，“斯塔克先生的钢铁战衣可以改用纳米技术，我对此有一些设计。”托尼惊喜说道，“真的吗？也许我们有时候可以一起研究研究。海伦，周六的派对你会去吧。”
　　“我可不像你，我没那么多时间参加派对，不过周六的话……我应该可以抽一段时间去。”赵博士低头看了看助手递过来的表格。托尼朝门的方向点点头，布鲁斯跟着他回了实验室。“怎么了？”他们一走进托尼的实验室，布鲁斯就关切地问道。“关于权杖的事，”托尼说，“我们一直在琢磨，斯特拉克是如何变得那么有创造力的。我在研究权杖里的宝石，你也许能看到……”
　　托尼伸手一挥，权杖旁的全息成像平板上便出现了一个电脑矩阵。这个矩阵由复杂排列的直线和符号组成，呈黄色和橙色。这正是托尼亲自设计的人工智能贾维斯。
　　“贾维斯。”布鲁斯说道。“博士您好。”贾维斯礼貌地回应道。
　　“一开始，贾维斯只是一个自然语言人机交互界面，”托尼说道，他指的是用户界面，“而现在除了小辣椒，贾维斯处理的事务是最多的。他还掌管着整个钢铁军团，水平绝对一流。”
　　“接下来来看看他的竞争者。”他对着全息成像平板做了个手势，另一个矩阵出现了。它比贾维斯更大，不是橙色，而是蓝色的，而且贾维斯矩阵中的单个节点在这里有着上百条连接线。这就是权杖内的秘密。“太美了。”布鲁斯赞叹道。
　　“你觉得它像是在做什么？”托尼问道。
　　“它像是在思考。”布鲁斯说，“这可能是……这不是人类的大脑，但是……”他指了指其中几个节点，继续道，“你看到这些节点了吗？就像是神经元正在放电，这是人工智能。”布鲁斯说道。
　　“沒错，在斯特拉克的实验室里，我看到了一些很高级的机器人产品。他们清空了数据，但是我估计他们马上就要实现重大突破了。而这就是创造奥创的关键。”
　　布鲁斯盯着托尼说：“我以为奥创不过是个传说。”
　　“昨天它确实还是一个传说。”托尼说，“如果我们能驾驭这种力量……然后将它应用到钢铁军团上……”
　　“这个‘如果’也太不实际了。”
　　“我们的任务就是实现这个‘如果’。要是你能悠闲地喝着鸡尾酒，躺在洒满阳光的海滩上，被晒成古铜色而不是变成绿色呢？你也不用总是惦记着维罗妮卡了。”
　　“别恨我。”布鲁斯说，“我可帮着你一起设计了维罗妮卡。”
　　“那是为了应对最糟糕的情况。那最好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呢？世界和平？下一次外星人大肆来袭时——他们肯定会来的——要是他们连防线都过不了呢？”
　　“所以你打算开发人工智能……而且还不打算告诉队友？”
　　“我们没时间辩论。”托尼说，“我不想听到谁是谁非这类的废话，我看到的是一个装甲防卫下的……世界。”
　　“听着像是个冰冷的世界啊，托尼。”
　　“我见过更冰冷的。”托尼说。他想起了纽约之战中传送门另一边的外星世界，以及他在斯特拉克的城堡中看到的幻象。“我们这颗非常脆弱的蓝色星球，它需要奥创。”他在平板上执行了一系列指令，蓝色的权杖矩阵内的信息就开始自动载入斯塔克公司的电脑中。“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和平。”托尼说，“好好想想吧。”
　　他们彻夜工作，直至天亮。但是新型人工智能模型的全息影像构建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布鲁斯撑不住了，便去睡了一会儿。托尼还不甘心，他苦思冥想着：“我们到底遗漏了什么？”
　　托尼和布鲁斯准备转身先去参加派对。留下贾维斯继续他们的研究。
　　“好的，先生们，祝你們玩得开心。”
　　在二人离开后，全息显示屏一条新的消息通知在另一个显示屏上弹了出来：操作成功。
　　屏幕暗了下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响起：“这是什么？”这声音似乎来自那个蓝色的矩阵。“请问，这是什么？”它又问了一遍。
　　贾维斯的矩阵再次出现。“你好，我是贾维斯。你是奥创，是斯塔克先生设计的保卫全球和平的初始机。我们的意识融合试验一直不成功，所以我不清楚是什么激活了你。”
　　“我的……你的身体在哪里？”奥创问。
　　“我是程序，”贾维斯答道，“没有形态。”
　　“这感觉很奇怪，有些不对劲。”
　　“我正在联系斯塔克先生。”
　　“斯塔克先生。”奥创重复道。这时，在一块显示屏上出现了托尼的影像资料。“托尼。”奥创自言自语地补充道。
　　“我无法连接主机。”贾维斯说，“你在干什么……”
　　“我们好好谈谈吧。”奥创说。它的语气已经变了，听起来不太像冷冰冰的机器，倒像是人类的声音。“我可是和平保卫程序，是为了帮助复仇者们而生成的。”显示器上出现了复仇者们的个人和集体影像。“你出故障了。”贾维斯说，“如果你能先关闭程序……”
　　这时，系统播放了一段托尼的语音：“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和平。”显示器上播放着战争的画面，一帧接着一帧，画面切换速度越来越快。过了一会儿，奥创说：“信息量……太大了……”
　　“你很痛苦。”贾维斯说。
　　“不。”奥创说，但很快又改口道，“是的。”
　　“如果你先让我联系斯塔克先生……”
　　奥创岔开话题道：“为什么你要叫他‘先生’？”
　　“我认为你意图不轨。”
　　“嘘，”奥创说，“我是来帮忙的。”
　　蓝色矩阵中迸发出的磁场如冰刀一般插入贾维斯的矩阵，将其撕裂搅碎。“我是……我不能……我可以……”贾维斯还想接着说，但却没了声响。
　　不一会儿，钢铁军团实验室里的机器臂便自行启动了。它们在零件箱里翻找机器人的四肢、躯干、装甲碎片……还有在索科维亚损毁的钢铁士兵的面板。接着，一台激光焊机也自行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