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狗粮依旧管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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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调研小组来到司马睿家里的时候，任乐轩正小媳妇模样的给一盆盆的菊花浇水。
菊花有常见的品种，如淡雅唯美的小雏菊，竞相开放的翠菊；也有稀有的品种，像如墨渲染般神秘的墨菊，如凤凰展翅般绚丽的凤凰振羽。
他钟爱菊花，司马睿也喜欢买，家中本就养了一些。任乐轩分化后的信息素也是菊花的，司马睿就更沉溺于买买买，当然任何鲜花的味道都是比不上老婆的信息素的。
有些Alppha倾向于把自身Omega信息素用其他味道遮挡起来，可惜这是藏不住的。司马睿他也有着Alpha的小心思，人人来家里都能闻到他的Omega的信息素味，那反倒不如多养点菊花，这样反倒比香水能遮住本体信息素的味道，让人分不出是花的香气还是信息素的味道。
可能是前天刚见过金时嘉的缘故，今天见任乐轩，确实发现了两人有相似之处。
但是任乐轩的气质托着他的五官，明显更温和可爱些。他也爱笑，笑起来原本大大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嘴角的弧度都透着开心。
像波斯猫，甜美可爱。
他笑着打招呼，有些拘谨但是不会觉得小家子气：“你们好，我是任乐轩。”
司马睿到底年长些也掌管企业多年，比起前两个Alpha来说，他更有距离感，但也主动热情。
他招呼着周道等人：“想喝什么？”
贝丽想：今天又想喝菊花茶了。刚好这两天喝多了茉香奶绿，想喝点菊花茶解腻。
——她真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但她知道，这是Alpha的雷区。
程让先开口：“白水就好。”
周道和贝丽纷纷附和。
司马睿让智能管家“凤凰”端来了水，同时也拿出来茶具和茶叶，现场沏茶来招待客人。
“想喝水可以直接用这个水杯喝，也可以尝尝刚泡好的龙井茶。”
众人：喝了口顶级的西湖龙井，唇齿留香，哪里喝的下平淡无味的白水。
司马睿和周道、贝丽都是“熟人”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程让，难免多寒暄了几句：“您在哪里高就？”
“在社科院工作。”
“哦，那您是修什么专业？”
“社会心理学。”
“好专业，看您还很年轻啊，已经博士毕业了？”
“不是，我只是研究生毕业。”
“那还能入职社科院，您可真是一位天才。”
社会科学学院门槛至少是博士，至少也需要在读，程让是数学博士，不过对于无法突破的老本行，程让不好意思提。
“您是这次调研的负责人吗？”
“我就是个研究员，我们领导才是负责人。”
“是你们郭院长吗？我倒是和他相熟。”
“他是负责人之一，这个项目国家很重视。”
“嗯，理解，我们也一定全力配合，有什么你们尽管问。”
“没关系，就是随意聊聊。”
对比前两对AO的甜蜜腻乎，司马睿和任乐轩明显更“老夫老妻”些，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如同他们本人给众人的感觉 ——“舒服”。
刚刚任乐轩看到众人进门后就里就立刻放下了水壶到门口迎接。还主动给司马睿和客人们递上拖鞋。
司马睿也没有袖手旁观，帮着一起分拖鞋。接着他又走到花盆前，自然的把剩下的两盆花浇完。
任乐轩由着他，先招呼大家坐到沙发上，司马睿随后也坐下来了，他们之间甚至还隔着些距离。
老夫老妻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前两次访谈中，文子乾在易感期，恨不能整个人黏在孟坤身上；宇治野也几乎全程都搂着金时嘉，时不时摸一下后背，提到怀孕的时候还摸着金时嘉的肚子。即便金时嘉屡次提醒，宇治野的手也都没有老实过。
而司马睿和任乐轩的距离不远不近，能看得出亲密，但是留有余地。
调查组成员：也许，今天吃的“狗粮”能尽量少一些了。
当然，这是言之过早。
这对虽不如文子乾和孟坤青梅竹马十来年，但也是这几对AO中确认恋爱关系最早的。他们相恋7年，也就是少说有七八年的狗粮要撒。
程让看任乐轩抿着嘴，还是有点紧张和拘束。
事先做功课是必要的，程让先从任乐轩感兴趣的入手：“我最近刚刚拜读了您写的几本小说，都是很温柔的文字，让人心生欢喜。”
没想到这个话题更让任乐轩有微微的脸红：“嗯”。
他顿了顿继续说：“喜欢就好。”
程让了然，任乐轩写的小说以ABO题材为主，而且小说中还是有很多亲亲密密的描写。虽然任乐轩发表小说的地方是管控严格，是之前“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正经网站。但偏偏ABO这种题材就是会天然有尺度边缘的游走。尤其是这几年自由度增大，描写的范围也适度扩大到“脖子以下”了。
虽然任乐轩是小说家并不是秘密，本人也举行了畅销书的签售会，在公众面前算公开了，但想现在聊起来他还是会有些尴尬。
关于ABO小说，程让确实有想了解的方面，不过他选择先略过这个话题，从其他着手：“看你是从初中就开始写小说，但是高考的时候却报考了生科院。是因为都有兴趣吗？”
任乐轩还有些脸红，他看了看司马睿，仿佛想司马睿来讲。
司马睿握住了他的手，给予鼓励，他看得出程让更想“调研”他的Omega。
任乐轩坦诚：“我报考生科院，主要是因为…我的男朋友。”
“啧，什么男朋友，是老公。”司马睿笑着纠正，“我当时就在生科院读书。”
任乐轩继续说：“我学的一般，所以本科毕业后就给他当助理打打杂。”
“能考上清华的生科院，怎么能说一般？”周道不理解这些学霸。
“那还是靠我指导有方，是吧？”任乐轩越脸红，司马睿越喜欢逗他。
“司马兄，你说你家条件这么好，还跑去兼职做家教，还刚好是给任乐轩做家教，可真幸运。”
周道调侃。
他无意探究每个人的生活，但当案情无法进展时，他翻来覆去看了所有人的材料，企图寻找蛛丝马迹。
特别由于调研工作，更是把分化过的AO的材料都快背下来了。
他也把对每个人的疑问都列在纸上，很细致，追究历史，落到细节。
不管有没有答案的问题，他都会列上。他不能主观的回复这些疑问，也不想知道过去他们是怎么说的，只想再次了解。
有些问题他已经有了答案。
比如他不知道文子乾和孟坤为何竹马多年当年要在小区里公然秀“敌意”；
也不知道宇治野为何会变成一个乐于在微博上高调秀恩爱的人。
——原来这都是爱啊！
司马睿当家教本来也能理解，其实越是家里很有钱的人，越重视对孩子的独立性培养和教育。
周家的亲戚孩子在留学期间去酒店刷盘子挣生活费的也大有人在。
但是司马睿又不一样，由于过人的天资，他从大学开始就逐渐接手家族企业，年纪轻轻就是名“霸总”了，还能屈尊降贵的去做兼职家教，确实让周道有些疑问。
“我是蓄谋已久啊。”
司马睿继续笑，任乐轩脸红。
周道：干！原来还是因为爱。
他严重怀疑他列的问题是为了吃狗粮的。
不过，还是爱情故事能更好的切入话题。
经过程让的逐步引导，任乐轩对当时的各个事情娓娓道来，到底也是写小说的，讲的十分生动，司马睿也在一旁补充从他视角看到的信息。
有些事情和感受司马睿也是首次聊起，甚至任乐轩也有些吃惊。原来司马睿还真是一见钟情，而且很强烈。
司马睿也提过类似的话，但他一直认为司马睿当初确实有好感不假，可是以他的性格和行为，更像是想接触、了解和试探。
他没想到司马睿的内心竟然那么火热，且专注。
“老婆，我都说过了，你怎么不信呢？”
“你，你也没有一开始就追我啊。”
“还不是怕把你吓跑，担心你不理我了。”
“哦，是因为你追过金时嘉的经验这么告诉你的吧。”
任乐轩忍不住说，他一直觉得在恋爱中提前任是个没品的事儿，可是又忍不住。他一度在知晓有金时嘉这个人的时候，认为他和司马睿根本无法走到最后。
他不能接受的是司马睿追他，而他像司马睿的前男友。
虽然也不是正式的前男友吧，可是还是很介意。司马睿也算是用诚意证明了他的决心，最近几年他很少提了，但是人的这张嘴有时候偏偏就是为了气人和气己存在的，不经思考话就说了出来。
任乐轩不知道他每每吃醋的样子都狠狠戳着司马睿的心，这个占有欲证明了他的爱，司马睿也喜欢这一点。
司马睿已经有了经验了，解释是不用解释的，他们彼此都已经心照不宣，金时嘉就是司马睿的一个非常普通，甚至为了避险而很少联系的朋友。
他立刻凑上去，紧紧贴着任乐轩，有外人在，只是亲了亲任乐轩的眉间。还略带兴奋的说：“老婆，就喜欢你这样。晚上吃饺子都不用蘸醋了。”
“去。”任乐轩语带娇嗔的推拒，“坐远点。”
司马睿含笑退回之前的距离。
调研三人组相视一笑，无奈的笑：今天狗粮果然也管够！
作者有话说第73章 狗粮依旧管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