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男扮女装 ...
-
此时，两人之间唯一的关联程悠在外面拍门，但没用，审讯室隔音。
程悠有些无语。当初这个隔音的审讯室是他提议的，现在用到了自己身上。
—————
审讯室里，程锦快被秦枕气的脑袋冒烟了。
他手动不了，只能听着秦枕气自己。
“行了行了！”程锦受不了这么大委屈，“我说行了吧。”
秦枕喝了一口水，吐了口气，“早这样不就好了。”
程锦：“……”我真委屈。
“我和楚柠是青梅竹马，我俩都是同，所以有过一腿，算是……炮｜友吧。”
“什么叫‘算是？’”秦枕皱了皱眉，“说清楚点。”
程锦叹了口气：“我喜欢他，他喜欢他哥，他哥不知道是直是弯。我和他哥长得很像，他就想和我试试，把我当成他哥的替身，我答应了。”
“所以你们处在……合作关系？”
程锦也是个可怜人，一个大少爷，居然乐呵呵的去当替身。
真狗血。程悠看着摄像头，吃着瓜。
程悠不认识楚柠，他小时候不喜欢和人交流，不常出门，就算见过，那也记不住。
“那你和楚柠的男扮女装的邪｜教呢？有什么关系？”秦枕抓住机会。
“没关系，楚柠跟我提过，但我当时太喜欢他了，帮他瞒了下去。”
“只是瞒下去吗？”秦枕眯了眯眼。
“程锦，你没参与？”
“随你怎么想，”程锦摆烂了，“我和你说这些，只是对不起程悠。”
之后，不管秦枕怎么问，程锦都不开口了。
—————
程悠出来后，就开始在局里闲逛。
没想到逛出来了个措手不及。
有一个小案子，交给了穆林负责，没想到这个案子，给程悠提供了巨大的线索。
黑银街一个不起眼的小巷，住着一个老人家。穆林和队里其他人去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十多具尸体。
全是男性，而且还被穿上了女装。
然后，他们就把老人带了回来。本来没有一点头绪，结果程悠来了。
程悠把老人带去了审讯室。
老人眯着眼看着程悠，“你长得挺好看的，要不要试试女装？”
程悠：“……”好的，可以确定是一伙的了。
“不了。”
“女装之后可以找个男的哦。”老人继续引诱。
程悠礼貌的笑一笑，“我男朋友不喜欢女人。谢谢。”
老人无话可说了。
“你和楚柠什么关系？”程悠看向老人。
“他是我……徒弟。”老人顿了顿，又叹了口气，“我是教他男扮女装的人，但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程悠微微蹙眉，“不是你……”
老人仰了仰头，“我有精神分裂症。”
“一会好，一会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程悠这下明白了。
老人可以说是引起这一类事件的罪人，也可以说不是。
另一个人格的老人喜欢男扮女装才建立了这个邪｜教。
而这个老人，是心怀愧疚的。
现在他们要做的，是找到老人第二个人格和其他的成员。
这样，一切都通了。
“其他成员在哪？”程悠冷静道。
“黑银街，27号街道，19栋，307。”老人说话有些急促。
程悠出审讯室，对其他人说：“看好他，我带人去。”
—————
27.19.307。
房间里，一群女人。
不，不是女人，是一群男人，他们穿着女装。
程悠冲进房间，让人封锁住了门窗。
屋里的男人们蒙了。
警察们一个抓一个，把所有人都带回了警局。
挨个审。
一群男人像女人一样对警察们哭丧。
“闭嘴。”秦枕被吵的头疼，“你们再吵就送精神病院去了。”
男人们哭的更凶了。
程悠摇了摇头，“秦队，0的感受你不懂。”
“对，你懂。”秦枕附和道。
“滚。”程悠看向众人，“一个有用的信息给一个1，没用的就送精神病院。”
安静了。
所有人挨个提供信息。
之后，程悠带着信息，进了审讯室。
老人问：“我要被送去精神病院对吗？”
程悠点了点头，没说话。
老人轻叹一口气，哀求道：“你能帮我走吗？”
程悠摇了摇头。
“我知道为难你了，好了，带我去吧。”老人起身，和程悠出了审讯室。
程悠一句话没说，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没有办法和老人感同身受。
所有心理医生都不能。
精神病院。
一个小女孩拉着程悠的衣角，“哥哥，你又来啦！”
她是程悠在外面捡的一个小女孩，有抑郁症。
程悠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垂下眼，没说话。
“哥哥，你不开心吗？”小女孩歪了歪头。
程悠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只是在想事。”
小女孩笑的很开心，“哥哥一定要开心哦。”
——————
老人之所以会有这种情况，是因为他的儿女。
没有人管他。
的确很可怜。
老人被送进精神病院后，程悠没回警局，他去了墓地。
程悠站在一个名叫青悠的人的坟墓前面，说了很久。
青悠是他亲生母亲。
他三岁时，母亲去找了其他男人。
然后因为私｜生活混乱，死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
“妈，生日快乐。”程悠对青悠亲口喊了一声。
—————
回警局后，程悠开始写报告。
和以往不同，这次他写了3000多字。以前他都是敷衍一下就过了。
他加班加到了很晚。半夜十二点，秦枕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了趴在办公桌上睡觉的程悠。
秦枕在程悠脸上亲了一下，把他轻轻抱起，带回来他们的家。
“程队，辛苦了。”秦枕看了眼被他送到床上的程悠，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男扮女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