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夏日浮游

3、心理医生

　　楚柠笑笑，道：“没错，我招了，我的确是一位邪｜教的信徒。程悠，看在我们是同事上，能不能放我一马。”
　　“曾经的同事。”程悠提醒到，“还有，你应该处理过类似的案件吧，你见过我们放人的？”程悠慢慢悠悠的说：“你喜欢你哥，我知道，我也能理解，但是，楚柠，我们不能因为你给我们提供了线索，就放过你。”
　　“我们会抓住邪｜教里的所有人，包括你。”程悠喝了口水，“所以，你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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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秦枕看着满脸担忧的楚椬，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我了解程悠，他对同事下不去手的。”
　　楚椬看了他一眼，“你很了解他？”
　　“嗯。”秦枕满脸自信，“而且，他根本不会对一个根本没有错的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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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程悠带着楚柠走出审讯室，对秦枕说：“我带他去见冯队，剩下的就看他们了。”
　　“我能不能和楚椬再说句话。”
　　“我能不能和楚柠再说句话。”
　　楚柠和楚椬同时开口。程悠和秦枕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哥，你记住，我爱你。楚柠匆促开口。
　　“我相信你，记住，我会一直等你。”楚椬恋恋不舍的看了楚柠一眼，出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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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悠把楚柠送走后，立马带人去了黑银街。
　　这条街平时是没有人管的，他们打架也不会搞真的，所以公安局很放心他们。
　　但这次不一样，程悠怀疑这里出现了命案。
　　黑银街处处是小混混，并且大多是g-a-y，秦枕曾经多次阻拦程悠来这里，但程悠全部无视。
　　黑银街的角落，有一个黑色的楼，两层，楼里不断传来惨叫。
　　“走。”程悠带人进了楼，一进门，程悠就被锁住了喉。
　　其他人还没进来，们就被关了。程悠看着锁住自己的人，轻笑一声，“哥，松开。”
　　面前的男人嘴角轻扯，松开了程悠，“你怎么在这？”
　　“哥，你怎么在这？”程悠没回答，反问这位大少爷怎么在这。
　　这个男人，就是程悠的哥哥，程锦。他们家一共三个孩子，他是最小的，程锦第二，程云最大。
　　“没人告诉过你，这栋楼不能进？”程锦看了他一眼。
　　“哥，你还是不了解我，越不让进，我越要进。”程悠语气加重。
　　程锦叹了口气，说：“乖，出去，你不应该来这儿。”
　　“哥，我不走。”程悠收起懒洋洋的声音，“我是警察，我是带着任务来的。”
　　“那如果你完成任务要杀了我呢？”程锦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声音，拼命拍打门，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不许动！”秦枕冲进门，拿枪对着程锦。
　　“这你男朋友？”程锦眯了眯眼。
　　程悠没回答，反倒说：“如果我完成任务要杀了你，那么，哥，我会杀了你。”
　　秦枕愣了。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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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室。
　　“哥，说吧，你怎么在哪？”程悠拿了杯水，进了审讯室。
　　程锦冷哼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你现在有这能耐了。”
　　“要是爸还在，可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程悠也不气，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哥，说吧，你为什么在那儿？”
　　程锦怒瞪着程悠，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道：“程悠，我说过，你不应该来插手我的事。”
　　“你是不是以为那个老头子死了，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快活。”
　　程悠轻咳一声，“哥，跑题了。”
　　秦枕通过摄像头看着两人的对话，拿起与程悠耳机相通的传话筒就说：“程悠，你行不行？不行我换人了。”秦枕神色凝重，语气冰冷。他不是耗不起，而是看着他手中捧着的人被揭开伤口，感到……
　　难过。
　　秦枕和程悠是通过案子结实的。
　　那时的程悠，是个法医。下水道里发现了尸体，是程悠解刨的那具完整的尸体。
　　从那之后，秦枕就被吸引了。
　　不是因为程悠有多好看，而是因为，程悠面对尸体时的冷静。
　　后来，有人废了程悠的手。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从那一天起，程悠转到了公安局。
　　再然后，秦枕和程悠在一起了。
　　说着容易，两三句就完了。可整个故事，有5年那么久。
　　程悠家里的事，秦枕多多少少是了解一点的。
　　母亲在他三岁就跟人跑了；大哥被人打断了腿，现在还在轮椅上；二哥就是个疯子，拿自己的命出柜；父亲每天找一个女的玩，60岁就死了。
　　对于程悠来说，他的确过着娘不疼，爹不爱的生活。
　　直到他遇到了秦枕。
　　过了这么久，秦枕以为都结束了，可看着心上人和亲哥哥的对话，还是会心里抽的难受。
　　“程悠，你TM别不知好歹。”程锦语气加重，脸色苍白。
　　“哥，这是我的工作……”程悠话说到一半，程锦到手就糊了过来。程悠头轻轻一偏，手落在他脸上，白嫩的脸上红了一片手掌印。虽然挨了一巴掌，但那轻轻偏的一下头，把程锦的力气消了一半。
　　秦枕迅速站起身，就要进审讯室。秦枕的徒弟莫柳马上拉住秦枕，但被秦枕轻易挣脱开了。
　　秦枕黑着脸，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门开的那一刻，程悠和程锦看向门外，不等程悠开口，他就被秦枕推了出去，门被秦枕锁上。
　　“你这是……要给他报仇？”程锦觉得好笑，“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呢。”
　　秦枕深呼吸了一口气，“程悠对你下不去手，我来帮他。”然后，他就锁住来程锦的手。程锦瞬间脸黑了，可双手被束缚住，根本动不了。
　　“你和楚柠什么关系？”程锦倒吸一口凉气，“他说了？”
　　“回答我。”秦枕本来就脸色不好，现在看着程悠被打了一巴掌，脸更冷了。
　　不，是又冷又黑。
　　程锦轻笑一声，向后一仰，倒在椅背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就因为你是我弟弟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