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飞鸟井桑在社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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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田浩一作为丑三中学的排球部长兼主将，在排球部中有着最大的威信，看见社团经理影影倬倬带着几个人从走廊过来，拍了拍手，“好了！全部停下练习过来集合，有新人！”
女经理名叫藤原京子，是个看起来很甜美却意外一本正经的二年级学姐，她将整理好的入团申请交给镰田，“部长，这些就是一年级申请入团的新生，申请书我已经确认过了。”
“ok——那么就先来个自我介绍，说明一下自己的位置。”镰田随意翻了翻，说到，部员们围着他组成一个弧形，一群比同龄人身材高大的少年聚在一起，威慑力十足。
“这比国小那群不知所谓的家伙好太多了。”飞鸟井听到夜久嘀咕着说，向下一撇，棕毛猫好像想到了不愉快的东西，瘪着嘴。
“我叫木兔光太郎！喜欢打的位置是扣球最多最帅气的主攻手！我要成为全国第一的攻手！请多指教！”木兔光太郎叉着腰，神采奕奕的，眼睛像通了电的灯泡，又大又亮。
嗯嗯，很有活力，将来作为首发可以带动队内的情绪，就是有点吵。
“啊，我叫沼井和马，在xxxx小学毕业，也是主攻手，请前辈们多多指教。还有，木兔桑说话时能降低点音量吗？”沼井和马一只手盖着耳朵，一脸牙疼的表情。距离木兔最近的他，直接受到了洪亮大嗓门的迫害。
看起来很沉静，是个乖孩子。
“我叫先岛伊澄，从xxx小学毕业，位置是二传手，请多指教。”先岛被夹在沼井和飞鸟井中间，与身侧两位比起来，有些娇小，所以他挺起胸膛，想让自己看起来比实际更高些，不过收效甚微。
哦哦哦！是个很精神的孩子呢。
“我的名字是飞鸟井薰，毕业于xx小学，打主攻手，学长们请多多指教！”飞鸟井快速地扫过每个学长的脸孔，像是猎犬寻到了猎物的拙劣的藏匿处，勾起了得意的笑。
可恶...长得好池面，一定很受女生欢迎...啧，身高也挺高的。
‘怎么了？’
长裤被勾了一下，微乎其微的触碰可以被理解为不经意的动作，但飞鸟井的头却往夜久的方向偏了偏，少年进入而终清朗的声音更清晰了。
“我叫夜久卫辅，也是在xx小学毕业，是自由人，请多多指教！”夜久直视前方，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却凭着和幼驯染站的近，偷偷搞小动作。
‘等下和你说。’手掌外侧被轻轻碰了一下。夜久了然，收回心神。
飞鸟井的目光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替补的学长脸上滞留时间长一些，在在每个人脸上停留的时间几乎一样的条件下，这份滞留就显得分外特别。还露出了那么有攻击性的笑……
“我叫……”
一年级的新部员统共7个，不多不少，其中有两个二传，三个主攻，一个自由人和一个副攻。虽然丑三中学连续几年都没有再打进全国，但还是极具吸引力的地方豪强。
学长们经过每个人的介绍，对学弟都有了一些印象和了解。
“哟西——现在是前辈们的自我介绍时间。我叫镰田，部长兼任主将，正选打主攻的位置！新人们好好干吧！”镰田大拇指朝自己顶了顶。
感觉像是老实人。飞鸟井薰看着镰田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想，不过主将的话把他挤下来估计有点难，丑三的进攻队形是五一，一个二传，三个主攻和两个副攻，一个自由人在后排替换。
除去镰田一个攻手，还有另外两个，应该很好通关，除非那两位学长也是个强劲的对手。而且……木兔是个难缠的对手。飞鸟井稍稍瞥了一眼木兔，发现他正看向自己，也光明正大地点头向他示意。
可不知道为什么，木兔的眼睛似乎更亮了，咧开嘴朝他笑。飞鸟井疑惑地收回视线。
镰田身边是丑三的首发二传，身高不高不低，看起来人也很温和稳重，“我是三年级的铃木，在队内承担二传的职位，请多指教。”
是很温柔的人，说话也彬彬有礼的样子，飞鸟井对铃木的印象很好，嗯，攻手要和二传打好关系才行。
其他人飞鸟井都不熟悉，也不在意，因为要么是实力不突出的首发，要么就是混水摸鱼的替补，总之就是没有值得关注的地方。
“我叫渡边健一，不要弄混了哦，是坐冷板凳很少能上场的替补，多指教咯，新人们。”渡边健一一说话，飞鸟井就移过了目光，比他矮得多的男生站在他面前挂着挑鲜的笑。
好久不见呀飞鸟井学弟，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点进步了？上不了场可不能像国小一样呆在部里蹭场地了哦~
镰田闻言，神情不悦，低喝道:“渡边！不要说这种话！”
“啊呀呀~抱歉抱歉，因为事实如此很难不在意嘛~”渡边健一浮夸地眨了眨眼睛，故作亲昵地拍了拍主将的肩。
听到这里，就连脾气最好的铃木也皱起了眉，不善地看着渡边健一，这个人，真的很不讨喜。藤原京子站在一旁没有调和的意思，只是冷着脸看着渡边健一。
气氛冷凝，新生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前辈的矛盾。
渡边健一……夜久的眼睛冷了下来，像是夜猫被侵犯领地时的锐利而警惕，但又不是那么无情，带了一些担忧和怜悯。
指尖再一次勾住了裤管，‘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还好吗？’
飞鸟井挑眉，心想这事传得还真广，半路转学的转校生都知道这回事。面上他冷眼看着渡边健一一系列候补与首发一一行人对峙，私下却凭着手指纤长，拉了一下夜久衬衫的衣摆。
‘我没事。’那点事情只能让他困扰小半个月而已。
“啊哈哈哈哈，自我介绍还没说完呢。我叫小林，是首……是主攻手，各位学弟们多多指教！”小林是队里的另一位首发主攻手，对于部里两个撕裂对立的团体内斗，他的参与感并不强。
不参与内斗的他只能通过干巴巴的笑声和超大音量来提醒打眼神仗的队友们还有新来的学弟在这。
渡边显然是对小林有所不满，不悦地瞟了他一眼，或许顾及到了在新生面前要树立学长形象，也没有再和首发们纠缠，抱臂转身。
剩下的几个人是渡边健一那方的，匆匆说了姓名和位置就跟上老大走到另一边冷冷的盯着这边。
“咳咳——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部里除了矛盾罢了。”镰田将手指曲起抵在唇边，轻咳将新生的注意引回来，“接下来是要观察你们的实力...呃，你们都有排球经验吧。”
“我已经事先问过了，他们在国小时都是排球部的成员。”藤原京子道。
“还是得问一下吧，你们都有排球经验吗？没有的先出来看看别人是怎么打的。”
渡边健一将下巴压在手背上，眯着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默不作声的飞鸟井，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笑。排球经验？嘛~有是有，就是没上过场，完全不知道怎么打配合呢。
没有人回应。镰田点点头，二次确认后在部里原有的队员里拨几个人——他们要打一场6人赛来测评新人的实力。
镰田点名，“铃木、小林、石田……”抽五个人，大部分是首发的队员，只有一两个是替补，如果不是镰田早在场外观察，否则他也会把自己安排进去。
“飞鸟井学弟！”渡边健一靠在墙角一喊声，全部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我想和你打一场。”
嗯？这算不算降维打击？到时候这只扑飞的麻雀一定会大受挫折吧。
“不行。”镰田闻言果断拒绝，他总觉得渡边对这位池面学弟带着很大的恶意。
“诶——为什么啊？学弟他也没拒绝吧。”渡边健一鼓了鼓脸。
“……”镰田张了张嘴，发现他其实并没有拒绝渡边要求的理由，于是他看了看飞鸟井，“你同意吗？”
飞鸟井歪了歪头，赤红如宝石的眼瞳闪过恶劣趣味的光芒，弯起嘴角乖巧笑道:“嗯……如果这是学长要求的话，我不会拒绝的。”
闻言，铃木又不悦地看向渡边健一，觉得他越发不可理喻。连这么乖巧听话的学弟都要针对，啧。
既然飞鸟井本人答应了，那他也没必要再多管别的事，镰田点头，表示他明白了，“既然学弟你这么说……黑川，你和渡边换一下！”
渡边健一的位置是副攻。
热身好的黑川抬手比了“ok”的手势，走到场外找个位置观望。
“ok——现在说一下分组。”镰田在纸上写写画画，最终定下了分成两组的12个人。
【A组:渡边（三年级MB）、小林（二年级WS）、先岛（一年级S）、木兔（一年级WS）、石田（三年级Li）、北原（一年级MB）、岛中（三年级WS）】
【B组:飞鸟井（一年级WS）、夜久（一年级Li）、沼井和马一年级（WS）、水谷（一年级S）、伊藤（二年级MB）、山中（三年级MB）、菊池（三年级WS）】
“对于分组，有问题提出来！”镰田做最后的确认，无人应答，AB两组已经开始做热身了，“ok——10分钟后比赛开始！”
飞鸟井靠着夜久，两个人并排待在一起热身。
“那个...请问我要传给你们什么样的球才好？”水谷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和临时队伍中的攻手说话。
沼井和马挠了挠脸，语气有些不确定，“啊，我应该是要低一点吧，我摸高不算高，大概就是将近网的位置。”
“你这样的语气让二传怎么自信地传球给你？再说一遍。”夜久皱着眉，不满地看着沼井。
“是！”沼井立马挺起了腰，重复了一遍，正经严肃的样子让水谷不知所措。
“哦呀~明明刚认识才不过半天，阿夜已经能很熟练的训斥人了呢。”飞鸟井点点头。
夜久听这人变得轻佻的语调，不由得转头看过去，少年的眼睛水灵灵的，像是附上了一层水光，脸颊两侧有点红，整个人看起来很兴奋。夜久卫辅见状一皱眉，抬手拨开快长到眼睛的黑发，温热的手贴上额头，“再这样说话我真的会打你，你这家伙不会发烧了吧，脸好红。”
意外地，飞鸟井的额头居然比夜久的手更凉些，夜久不解地歪了歪头。
飞鸟井抬手盖住夜久贴着他额头的手，扯下来转贴到发烫的脸颊说:“没关系啦~因为现在很兴奋，所以有点发烫吧，内，我上一次出现这么兴奋的状态还是在我第一次摸球的时候哦。”
搞什么啊，这家伙...夜久卫辅再一次确认，他的幼驯染长得很漂亮，是模糊了男生女生性别分界的那种漂亮。
“咚——”
“嗷！”小小的痛呼吸引了B组的注意，飞鸟井桑捂着额头侧躺到地上，夜久桑正慢吞吞地收回手。
疼得生理盐水都挂在眼角，飞鸟井搓了搓眼睛，为了挽回形象，对看过来的同学和前辈展颜一笑，“我们去打爆他们吧。”
“……”伊藤和山中对视，旋即发出响亮的笑声。
伊藤/山中:“不错嘛！很有志气，我喜欢你！”
“飞鸟井同学，你还没把你的摸高告诉我呢。”水谷无奈地笑道，走到了飞鸟井身边，“我要传怎样的球给你？”
沼井将刚才夜久和飞鸟井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看到飞鸟井时碰巧于夜久对视，两人不明所以地点头示意。
——
“哔——”由刚被换下来的黑川做裁判，吹长哨，比赛开始。
由B组先发球。开轮的是飞鸟井薰，他站一号位是夜久卫辅的建议。
“砰——！”
看着正高速飞至眼前的黄蓝球，渡边健一徒然意识到:飞鸟井一直没有上场的原因是没有在场上团队比赛的意识，而不是他弱。
他很强。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飞鸟井桑在社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