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努斯之门[SWIFT x BIG GOD]》奇牙牙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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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鲁西西来看她，说：“对不起乐乐，昨天我不该怀疑你是装病躲我，你感觉怎么样？”鲁西西诚挚的语气让乐乐受宠若惊，好家伙，你还怀疑过我……乐乐嘴角微抽地挤出一个健康的笑容，说：“好多了，就是有点饿。”

　　吃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外加一种说不上来是什么的糕点后，乐乐面色红润起来，她喝着事后茶，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鲁西西把果盘推她面前，“再吃点水果吧？”

　　“西西哥……你真温柔！”

　　大男孩看着她，脸上是宠溺的笑意：“我反省了一下，我以前对你不够好，以后要加倍补偿你。渣男是不是都这样？想要体贴的话就能做得比谁都好，似乎也不是很难嘛。”

　　……不是的西西哥，渣男也是需要天赋的，你看我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乐乐咽下甜腻的菠萝，想起了昨天的梦，问鲁西西说：“伯父的能力是什么？”

　　之前明明跟她说过，她自己还搜索过，现在又问应该是有了什么发现吧，鲁西西不动声色地回答她：“不清楚，但制裁者的战斗场面是最乏味的，往往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果然乐乐没有察觉到鲁西西的异样，她回忆着昨天梦境中男人的表现，自言自语一般说：“他们为什么伤害不了他呢？我看他连动都没动，他只是站在那里，那些人就全死了……”

　　“你看到了？”

　　“梦……西西哥，我昨晚又做梦了，但好像也不是什么噩梦，是挺恐怖的，但我好像更像是一个观众……西西哥！”乐乐想起漫画的情节，问他说：“我记得有个炸弹魔，他能在人身上放定时炸弹，而且可以放到人体内，像是内脏上，那些人都没办法防御体内的爆炸，所以只能受他胁迫……他能伤害到制裁者吗？”

　　那种杂碎，鲁西西呵呵一笑，说：“前提是他能把炸弹放到制裁者身上，他有命靠近制裁者吗？”

　　乐乐不服气，说：“这不就是拼设定吗，比如那个眼镜西装男，他的能力是创造一个与外界联通的个人空间，他自己可以在空间内停歇补给，那如果他想办法把制裁者关进自己的空间里，然后只有他拥有打开空间的钥匙，那样就算没直接取走制裁者的性命，时间一长，制裁者没吃没喝，不就被封死在里面了吗？”

　　听着女孩一本正经地分析，鲁西西重重叹了口气，她是真的什么也不懂啊，满脑子都是异想天开，她全部的理论都是建立在“假设”之上，殊不知“假设”才是实战中最难的部分，他不想对牛弹琴，甚至懒得争辩，用一句“你能想到的别人早就想到了”结束话题。

　　乐乐不死心地追问：“那他是不是体术很差？就是打架不太行？我看他都没有动过手，他就是靠魔法吧？”

　　鲁西西绝望地看着这个白痴，她是真的在亵渎神明。

　　乐乐这次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西西哥，是你说制裁者这里的安全系数也是数一数二，你看我又中毒又噩梦，还有凶杀案……”

　　女孩搬出了他理亏的地方，鲁西西无奈地说：“你问吧。”

　　乐乐说：“你还没说……他的能力是什么……”

　　她又想起了自己一开始的问题。

　　鲁西西看在最后一个问题的份上，说：“我只能说，他的能力很邪门，举个例子，西索那个小丑，他的能力其实很普通，之所以看上去强是源于他巧妙的运用，我的能力，库洛洛的能力都是一样，我们是把能力用在战斗中，但制裁者不是，他的能力是直接作用于人的，在你耍大刀的时候，他直接从内部改变你的身体元素，这怎么防御？你在他面前是赤果的婴儿。”

　　乐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不愧是降维打击……你们在一张纸上，而他可以从纸的上方攻击你们，你们别说还手了，你们甚至都不看见攻击你的是什么……”

　　这个举例让两个人都默默无语，虽然不是完全贴切，但足以说明什么叫蚍蜉撼树，还是二维的蚍蜉要撼动三维的擎天巨树。

　　“乐乐？你要去哪里？”

　　女孩没有往房间的方向走，出了餐厅后就拐去了另一边，为了不叫鲁西西跟着自己，她说：“我头特别疼，我想去问问海拉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缓解一下。”

　　海拉的研究所不在这栋房子里，乐乐从侧门出来顺着小路来到海拉的会客室，再往里走才是实验室，由于乐乐经常来找医疗官，其他研究人员只抬了抬头，就继续自己的工作。乐乐来到实验室，发现海拉不在，鬼鬼祟祟地往后偷瞄了一眼，开始在山一样高，草一样杂乱的纸张里翻有关制裁者的档案，她记得她之前来拿体检报告的时候瞥见过写着大人的档案夹。

　　“乐乐？你在找什么？”

　　被抓现行的女孩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其实她一进来海拉就看见她了，更糟糕的是海拉身边还有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人，“我……帮你整理整理……”视线看向那一堆堆垃圾一样的文件山，虽然是临时编的瞎话，但也让人觉得十分信服。

　　乐乐紧张地跟衣着讲究的男人打招呼：“执事大人好。”您还没走呢……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然后跟海拉说：“我在这里好像会打扰你们，你们聊吧，我就先告辞了。”

　　乐乐终于聪明一次，马上跟道：“我也回去了！”

　　她不想害海拉被这个男人误会和她有什么小秘密。

　　“乐乐。”

　　“嗯？”跟在执事大人身后女孩被叫住，海拉给了她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几个圆形的药片，“如果头疼可以吃一片。”看女孩一脸纳闷的表情，海拉说：“轻微脑损伤的后遗症，不疼就不用吃，这只是止疼片，最重要的是减少用脑过度，让大脑得到充分的休息。”

　　乐乐一开始还疑惑海拉是怎么知道她头疼，听到后面立马表示谨遵医嘱，海拉应该再给她开几部脑残剧当处方药，就那种稍微用脑就出戏的剧情，能起到实时监测的效果，让她的用脑量始终保持在低运转水平。

　　可没想到男人回头说：“你跟着我做什么。”

　　乐乐想解释说往外走的方向只有这一个，却听男人说：“你们不是有话说吗？不用顾虑我，我这就走了。别担心，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你的嫌疑已经洗刷干净了。”

　　“乐乐，进来吧。”

　　海拉把乐乐叫了回去。

　　等男人彻底消失在门的那一边，海拉问乐乐说：“你刚刚在找什么？”

　　果然被看出来了，乐乐坦诚地交代犯案经过：“我想看看大人的身体情况，但没有找到，真的太乱了……”

　　“你说的话可大可小。”海拉难得在乐乐面前露出严肃的一面，“窥探大人说明具备一定的伤害意愿。”等同谋逆之心，说完严肃的，女人紧绷的表情立马松弛下来，庆幸地说：“好在执事大人没有听到你的话……大人很健康，还处在适合生育的青壮年阶段，要知道男性过了一定年龄他们的基因质量就断崖式下降，不过大人的身体素质……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女人义正严辞地呵斥乐乐馋大人身子的肮脏思想。

　　……这分明是你挑起的话题啊，你满脑子都是你家大人的基因吗……乐乐差点被海拉带偏，“我不是要知道这些，我是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不知道，所以需要新鲜的精x……”

　　乐乐无语，再说下去这段不能播了，她打断海拉的滔滔不绝，说：“大神……黑狱麒麟死的时候，大人他不是违反法则惩治无罪之人，受到了天罚吗？那他的身体就没什么变化吗？那个惩罚没应验吗？”

　　没想到海拉听完半天都没有说话。

　　“海拉？”

　　糟了，乐乐心里一沉，看海拉反应这么大，可能她原本不知道这件事！西西哥说当时在场的人不多，制裁者本人更不可能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

　　“无稽之谈，是谁跟你说的？是鲁西西吗？那我想他可能是在编故事。”不知过了多久，海拉恢复成平时的样子，说：“乐乐，我们认为是鲁西西杀了南山，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了，但鲁西西的谎话会害死你的，不是他编出这样的话你也不会铤而走险来找资料核实……”

　　“刚刚你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底线，大人的身体状况是绝密中的绝密，他一旦倒下，平衡的一端消失，世界级的战争在所难免，如果你面前的人不是我，而是执事大人……你明白我意思吗？”

　　“………………”

　　“你不用去向鲁西西求证了，没有必要，大人已经决定不追究，就和洛神少爷的死一样，他说是自杀，大人采信他的说辞，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编故事……乐乐想起鲁西西在大神的小木屋里绘声绘色地描述制裁者的来历，但乐乐还是不相信，“为什么说是西西哥杀的？是他杀的他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他也是为了救我才……”

　　“也许他需要你相信南山的死与他无关，你能接受他杀死照顾你的无辜女仆吗？我之前就说过，你身上的毒不致命，你不妨好好想想，是谁告诉你南山要杀你的……”

　　海拉温婉柔和的声音让女孩从激动中安静下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我理解你，换做是我也不愿意相信，别害怕，我想鲁西西并没有恶意，这只是他的生存本能，把没心没肺当成伪装色，下意识说谎……我们也只是猜测是他，因为除了他，没人能做到劝人去死，精神操控是黑狱麒麟的拿手好戏，而鲁西西是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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