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72、○第七十一局:决裂●

　　这双眼睛和脸上的笑容跟光是如此地相似，甚至遭遇也十分相像。
　　在他的耳边可以听到很多过去熟悉的名字，他们一起快乐的日子。
　　也许从这少年找上自己的一刻，他就认定自己是藤原佐为了。
　　可是光策自己呢？听他说着故事的时候，心中却似乎有一点东西正慢慢消失。
　　也许曾明秀，甚至一直在身边的光，也只是因为自己和佐为相似才接近自己。
　　他真的有自己吗？还是他，一直也只能活在佐为的阴影下，当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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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之一手○千年放浪●=====○第七十一局:决裂●
　　光策只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光知道，他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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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弊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曾明秀跟光策站在上次遇见平台，黑夜一阵阵看不见的凉风缓缓地吹起他们的发尖，明秀向光策歉然一笑“因为我知道，佐为就是因为作弊而往生。所以我一直很担心，大概你的心情不太好吧？”
　　眼前的少年眼眸瞪得大大的，歉意的笑容和谦恭的口吻，一直令光策觉得他真的很像一个人，甚至仿佛是镜子中映照出来的另一个他。记忆慢慢地倒卷．．虎次郎，他和佐为相处的时候，也是这副谦恭温和的模样，十分讨人喜欢。
　　“是有一点点，不过过去了就没事了，谢谢关心。”光策回道。
　　“我记得．．虎次郎他，也曾经遇上过这种事。”明秀把目光移到远方的天空，夜里飘散着一堆灰灰的云朵，飘过来飘过去，他的眼神变得十分温柔“面对这个利用下棋作弊维生的人，虎次郎无法用嘴巴让他改正。只好用围棋令他明白，至少在围棋面前是不能做出沾污棋道的事。我记得他说过，这都是佐为的教导啊。”
　　光策同样把记忆回卷到这个时候，那时虎次郎和眼前的曾明秀一样，还只是在少年的年纪而已。当他回头向佐为笑着的时候，心中就是一阵怀念与安慰。
　　这段已经尘封已久的记忆，每次回想起的时候都有着十分怀念的感觉。可是现在虎次郎早已经往生，佐为也已经在风中消逝了。余下的也真的只有记忆而已。
　　“所以我每次下棋的时候也会想起虎次郎，虽然在围棋上他只是佐为的双手，帮助佐为下棋。可是佐为的棋道与思想，大概再没有人比虎次郎更清楚了。我记得这些教导过我的话，我记得他的笑容．．一切，我都记得。”曾明秀闭上眼睛，除了对古弦之外，他第一次对人如此敞开心屝“他最珍惜的是和佐为一起的这段日子．．可是我不知道我对他而言，是什么呢？替身，还是影子？”
　　光策倏地瞪大眼睛，他也同样地问着自己，在佐为而言他是什么？影子而已吧？
　　“可是即使是当他的影子，我也没所谓．．因为在我心中，虎次郎这个名字是十分重要的．．即使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曾明秀苦笑地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还是很想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至少可以问他．．在他而言我是什么。”
　　“你．．不就是你自己吗？你不是虎次郎”光策侧着头地说道，心底有点悲哀。
　　没有人可以代替任何人活着，因为每一个人都是无法取代的存在。
　　“可是，难道你没有曾经对自己质问，疑惑过吗？在佐为而言你到底是代表什么，你没对自己的存在感抱过疑问吗？”曾明秀抬起头道，令光策的心立即打了个突，瞪大眼睛“拥有佐为的记忆与棋艺，甚至内心．．你和佐为是这样相似。”
　　他和佐为很相似．．光策苦笑了，因为相似就可以代替佐为活着吗？也许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一点点地令自己消失的，竟然是佐为。
　　影子也好替身也好，都并不等如本人吧。真正的藤原佐为消失了，这是事实。
　　“．．离开了的人，是怎样都不可能再回来的。即使我和他很相似．．但我已经不是他了。佐为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当然虎次郎也是一样。”光策这番话是对明秀说还是对自己动摇的内心说的呢？可是正因为佐为的无可取代性，当所有人知道光策不是佐为的时候，一定会觉得很失望痛苦吧？因此光策也只能努力地扮演着这角色，让所有人不至于幻想破裂。因为害怕失望的人不单是他们。
　　可是，他真的这样甘于成为另一个人的影子吗？光策隐隐地这样觉得。
　　“你也是一样．．你无法取代虎次郎，代他活着的．．你真的这样希望代他活着吗？”面对光策那双清澈的眼睛，曾明秀不禁别过了脸，心中一阵挫败。
　　他一直以为找到佐为就可以找到他的想法，果然是不可能的。因为眼前的人根本已经不是佐为了，而自己也不可能代替他．．他如此嘲笑着自己。
　　这份愿望，他是永远都不能达成了吗？内心除了挫败还泛着深深的痛楚。
　　“我只是希望．．可以再看见他一面。只是一面也好，我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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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间时间飞快地过了，比赛已经进行了一半。虽然比赛期间发生了不少风风雨雨的大小事件，流出了不少令人质疑的流言，但比赛的进行还称得上是顺利的。
　　作弊事件后过了一星期，棋院亦开了不少会议及正式的记者招待会来澄清事件的来龙去脉，最后的惩罚及公开的宣言，风雨过后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然而表面上虽然已经回复平静，但暗地里还是有不少人在谈论着这件事。
　　“作弊选手的这队伍被遂出比赛，之前跟这队比赛过的所有分数一概作废．．哗哗，好重的惩罚！虽然是应有此报，但感觉还是很不舒服。”崔金尚看到发放给所有队伍的特别公告后都吓了一跳，幼幼的眉毛纠结地皱在一块。
　　“谁叫这选手明明作弊还不承认，还要欺骗所有人说对方作弊！这行径真够卑劣啊，连我都看不下去。”柳勇成咬咬牙地叫道，又笑着地回头问走在身后的金在贤“在肾，如果换转你是反被指作弊的这一个，你会如何面对这指责？”
　　“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来证明自己是无罪的，你相信吗？”在贤用装着假哭的声线叫道，逗得所有人都直笑了“不过幸好面对这场面的不是我们。当时现场也一定陷入一片混乱的吧？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关于这点当时内藤的处理方式是最好的了，真令人难以想像一个第一次参加世界大赛的新手棋士竟然可以这样镇定。要知道这件事如果没证人的话可是十分麻烦的喔，不过一切新手棋士的既定方程式套在这个人身上似乎都不见效呢，真是个奇妙得令人觉得惊叹的人啊。”
　　明明作为真正的新手棋士，但内藤的棋艺及行为举止散发的一切感觉都和新手完全沾不上边。单单是这一点已经令对手既感到新鲜又古怪，不自觉地期待着。
　　“对他可不轻松啊．．他肉眼给人看到的资历和深层的实力可完全是呈反比的，我觉得这对手是日本队中最古怪难缠的人，论对手的话比塔矢和进藤还要可怕。”
　　“最容易对付的应该是这个萌天泽吧？他符合所有新手棋士的特点啊，有他在也等于日本队存在着一个很大的漏动呢。”柳勇成想起这手下败将，摇头叹息。
　　“不过日本队近日的表现似乎还是十分不错的，只是我觉得．．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有点古怪。”洪秀英的眼神投向永夏，永夏笑了笑。
　　“的确很古怪。团队的合作性可是在比赛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呢，要是队中出现异状令队员压力加重的话，比赛也会出现异数。”永夏点点头，露出他充满自信的笑容“说到底团队间所有人只是各取所需，互为互利互补长短并互不侵犯而已。”
　　永夏细长的眼睛似乎瞄到一处角落，笑容就突然变了，声浪也增大地道“不过日本队现在和我们和中国队的差距还没有拉近呢！从这点看就知道他们要突破都很难啦，勇成你刚才说这个什么．．谁？只会拖队中所有人后腿的人，还真是比赛中一个麻烦的存在啊！日本队有这种棋手在是有点可怜，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十分有利的。恐怕这次比赛我们往前看就好了，日本压根儿是不足为患嘛。”
　　“永夏，说这么大声干吗？谈论这些话题最好就不要给人听见啊，会引起麻烦的争端的！你想想多年前你对进藤做的任性行为做出了什么大祸。”秀英立即紧张地左顾右盼，在身旁压低声音的道。永夏却只是再次露出挑皮的笑容，似乎笑容背后又是一个阴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啦，秀英。我就是想给人听见。”
　　看到永夏这任性的笑意，熟悉他的秀英立即瞪大眼睛骂道“你这混帐又想重施故技来了！上次碰了一鼻子灰还不怕，今次你又想干什么？！”
　　“别紧张嘛！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比赛更加精彩而已，而且比赛中略施手段也是必要的啊。”永夏自信地笑道，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任性会招至别人误会或憎恨“而且．．如果他们连这点都无法夸越的话就没作为我劲敌的资格，试探一下也无妨啊。说不定还会因此产生出意想不到的有趣东西。”
　　永夏太清楚了，进藤光和塔矢亮这伙儿，风浪愈强就愈能激起他们的真正力量。
　　他们一行人走远后，角落里的小萌才悄悄地露出了脸，然而整张脸都垮了下去。他并不知道永夏的诡计，只清楚听见他们对自己的评价。这一刹间他只想躲在暗处不再出来，他扯同伴后腿，令日本队无法赶上在前方的中韩，一切都因为他。
　　如此丢脸，如此缺乏自信．．他在心里一直责怪自己，一边掉入了永夏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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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怎么由刚才开始就一直走神？”旁边的社拍拍他的肩，他才从胡思乱想的脑海中回神过来。这晚的覆盘几乎就只有他在走神，回头的时候每每都会看见亮盯着自己的严厉眼瞳，心中早已无法控制溢散的不安感更甚。
　　刚才在走廊听到韩国队队长公然说出对日本队的评价，这一句句话都在重复又重复地轰响在小萌的耳边。一直在比赛中取胜率最低，扯同伴后腿又令队中的人面目无光，小萌从刚才开始就沉醉在自我的自责之中。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错，因为他在队中是棋艺最不济而经验最浅的，经验应该比自己更浅的光策表现却比自己好得多。小萌在队中是什么位置？大概只是制造麻烦的份吧？他看不到自己有什么长处是对队中有利的，走在最后的他甚至连塔矢都看他不起吧？
　　塔矢这队长面对自己的眼神一直都如此严谨，他身上散发的是棋士间近乎完美的气息，相信这样完美而严肃冷酷的他一定很讨厌这样麻烦的自己吧？因为塔矢亮是这样的能干，无论是棋艺还是举止都十分无懈可击，他们的队长就是这样完美的一个人。却正因此令满身缺点的小萌连正眼都不敢望他，他不敢回应他的视线。
　　在小萌眼中亮实在高得难以理解，完美得难以接近。令一直缺乏信心的自己走在他身边，只会给别人比较出更多的缺点而已。一直都是因为这份他带给自己的压迫感令心脏都喘不过气来。他对别人的要求如此高，自己却怎样做都无法符合他的要求，小萌心想这样的自己一定给塔矢讨厌的时候，心就为更难受了。
　　到底自己在队中有什么贡献？没有，小萌想不到。即使是面对非围棋主流的国家的选手，自己还是有失手落败的时候。相比身边的同伴，自己显得是如此无能。
　　“小萌，你有什么烦恼吗？还是因为比赛压力太大？说出来的话会比较好的。”早已经察觉到异样的光策笑着地问道，空气间的气氛变得愈发古怪。
　　“没，我真的没有．．”明明同伴都在身边去了解安慰他，可是小萌还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没用丢脸。他们在身边愈去安慰他，感觉自己内心的罪过就愈大。大家要面对的比赛压力已经很沉重，还有什么心力去刻意照顾他？看见他们体贴自己的笑容，就愈看不下去“而且比赛比较重要，我们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
　　“的确．．比赛已过了一半多，可是和中韩的差距还是没太大拉近。明明我们都在努力争取白星的啊．．要追及他们是愈来愈困难的了．．”社似乎被空气的异样感染似地，显得有点失落。漫长的比赛中并没有他们渴望的突破与奇迹，即使白星十分可观但分数仍然无法作出超水准的跃进，这双手只载着沉重的无力感。
　　他们都知道再如此下去，不单难以追及中韩，连现在的位置都岌岌可危。
　　“我说大家．．我们已经尽力下好每一场比赛的不是吗？只要这样就好了啊，我们尽力过仍然无法突破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光用放轻松的语气安慰大家。
　　小萌震动了一下，一直以来他有尽力下过棋吗？他连自己正确的方向都不清楚。
　　即使光努力希望令气氛改变，可是一人是敌不过一众的。社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我们拚尽力了而根本没有进展才灰心啊。外界的流言还可怕得很呢。”
　　他们尽全力都无法突破正正是因为有自己在扯他们后腿吗？同伴们都是这样觉得的吗？小萌低下头，他在这里仿佛再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位置，一切空气都似乎在排斥着他，这个在队中最懦弱的他。虽然记得秦瑰说过，不信任自己的人就不能信任别人，也不能令别人去信任你。但自己就是看到如此满身缺点与黑暗的他，这样的他如何去令自己信任？“果然我还是．．连累了大家啊。”
　　“怎么这样说？没人这样想啊。”光瞪大清澈的眼睛说道。
　　亮开始皱起眉头，空气中弥漫决裂的火药味渐渐变得愈发浓烈。
　　“．．大家拚尽力分数都没有突破是因为我经常输棋，所以都是因为我而拖累了大家！在队中我什么都做不了，没有经验棋艺又不特别厉害，连在别人眼中都这样觉得我在队中根本没用．．我果然是没有资格成为选手的！”小萌终于忍不住低声叫道，双手掩着了快要哭的脸。当初逞强参加选拔赛也只是因为想让绪方老师看看自己的能耐，让所有人看到成为日本队的自己而露出羡慕与赞扬。
　　可是他完全没想过比赛会是如此艰辛，面对别国的强手压迫感会这样大，背负在他身后的担子和责任会这样重，自己的无力与麻烦更令他压抑得喘不过气。
　　“谁这样说？我们可不这样认为──”当光想极力安慰他的时候，空气间却传来了火药被引爆的声音，亮冰冷的语调“哦，难道你在比赛前从没有作过心理准备？你不知道公开比赛就是这回事吗？你没想过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整队，你的实力将会影响胜负．．还是你天真地认为这次像是棋院的小比赛而已？”
　　亮的声音显得十分冰冷，他完全没有安慰小萌的意思，脸上也透出不耐烦的神色，甚至向小萌的弱点毫不犹疑直接刺下去“这你的确没有作为选手的资格。”
　　小萌吃惊地瞪大眼睛，他几乎从没受过塔矢亮如此正面的轻蔑，整个身体微微地开始发抖。果然塔矢是很讨厌自己的，讨厌自己拖累大家的无能，讨厌无法达成他的要求的人。他在绪方老师面前说照顾自己也只是因为看绪方老师的面而已。
　　“塔矢！你怎可以这样说！”光立即皱起眉头地道，其他人也露出担忧的表情。可是亮似乎并没有打算让步，冷笑“你的意思是我说错了？别开玩笑吧。”
　　空气间的弦线已经完全断裂，火势与无尽的不安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难道我有说错吗？一个根本没有比赛准备，只轻率地下每一场比赛的人，欠缺取胜的自信与平常心的同伴，现在当大家陷入泥沼中各自烦恼的时候还要在我们面前说自己如何没用，后悔似地向我们诉苦，要求我们去压抑心中的烦恼去安慰他。这样的人有资格作为比赛的选手吗？看来当初我们是选错人了。”
　　“塔矢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太过分的吗！小萌他的确欠缺大赛经验，棋艺也不全成熟这是事实没错。但作为同伴的我们是要帮助他而不是踩踏他！”光咬咬牙地叫道，他本来就对最近处事严肃得过了火的塔矢甚有意见，现在正好可以坦白。
　　“如果身为同伴，他也应该有作为同伴的自觉，努力地去下每一场比赛，而不是在我们各自烦恼的时候在这里怨命！他难道认为烦恼的人只有他？比赛经验不足棋艺不成熟，努力的话我都不说什么了。但他有真正努力过吗？还不是只在这里抱怨。这次比赛可不是游戏，一子都会影响胜负，没有这样的觉悟就别来参赛。”亮也不客气地开大嗓门和光争吵起来，气氛变成了难堪的四分五裂。
　　“可你现在这样骂有什么用！小萌是我们缺一不可的队友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若他有什么不足我们就要努力教导他啊！你认为这样骂他会对比赛和队中有帮助吗？一点都没有！”光用力地骂道，反正他和亮很久都没有开吵过了。
　　“喂，你们！既然知道现在吵架都没用，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吵！快停下来吧，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受不了！”社终于拦在中间阻止他们的争吵，虽然他本身也十分清楚这两个人要是一旦开战了，就没人可以令他们停下来的。
　　“哦，你的意思是说队中有同伴无故撒娇地哭了，我们就要为了他整队人停下来，对他又哄又安慰地令他笑，之后才再开始慢慢前进？这些东西还是进藤你做吧！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比赛的时候！你认为对手会在对局中都向他又哄又安慰地双手捧上白星给他？会因为可怜他而让我们一个冠军？别开玩笑了。”果然亮还是无视社的告诫继续和光争吵着，最近的他总是显得特别浮躁。而且这似乎也并非因为比赛排名的烦恼如此单纯的原因。
　　“你这家伙．．自以为是的是你！你认为你做得到，视为必然的东西，别人就会做到的吗？！你认为你这样想会对队中安稳吗？！令同伴们心情不安缺乏信心的是因为你的太过份的严肃，令同伴不相信我们的原因是因为你高高在上的压迫感！你有在同伴的立场为大家设想吗？我告诉你吧．．没有！”
　　光忍不住坦白地大声向塔矢吼道“团体默契在比赛中的重要性是你告诉我们的，可是破坏这默契的人却是你！你认为大家也可以跟你一样完美，事事务求最好吗？不可能的．．同伴之间的相处不是这样的！你把你的一切套在我们身上，大家都无法去了解无法反驳，你认为这样就是好的？你错了，塔矢亮！在你身边的人不是塔矢亮，我们就是我们。我们无法接近了解你，没办法达成你所谓的要求的人就没有成为同伴的资格吗？你以为你是谁！在队中大家都是平等的！”
　　一刹间，房间倏地陷入恐怖的寂静，只有微喘的呼吸声，只有决裂过后吸一口也觉得难堪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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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架这回似乎好可怕．．．光和亮好凶。
　　总觉得他们就是这样，一旦吵起来就停不下来的彼此啊。
　　真佩服永夏的心计，他的如意算盘可没有一次是不成功的（汗）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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