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0 死去千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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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又要一个人了。那这个世界...真的是地狱啊...」
上忍的语气是少见的委屈。我心下一颤忙搂紧他。方才还想插科打诨的心思瞬间散了。
“其实我也是。看见嫦娥攻击你的时候，我好害怕。倘若受伤的是我，好歹体质特殊能够快速恢复，但如果你出事了...” 不敢想这样的可能性，苦涩在咽喉翻滚，连带视野模糊起来。
他轻啄去面颊的泪，转而想安慰我。柔软从面颊触碰到鼻尖，最后徘徊于嘴角停了下来。身为忍者的他似乎无法承诺「永远」，几次欲开口到嘴边的安慰，最终还是化为叹息。
我看着男人摆出招牌的月牙眼，嘴里说着一遍又一遍的：
“我爱你。”
“都会好的。”
“乖，不哭了。”
嗓音像蜜糖在口中融化，呼吸交缠间，眼角最后一滴泪终是落下来。
这就是爱人的感觉？
爸爸也是这样爱着妈妈？
把心交给对方，就要做好受伤的准备。这样的道理，我其实早就明白。
只是没料到光是想到死亡的可能性，这颗时刻搏动的脏器就变得如此脆弱。
意识到这是暂时无解的话题后，我开始讲起时间洪流中的事情。我们找了处长椅坐下，我窝在他怀里，将零零三号诺亚方舟最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当务之急还是发送坐标讯号给联邦先锋舰队。最新的电磁信号接收已经在那场战斗中中断了。两边的资料需要整合梳理才能大致掌握大筒木的真实情报和目的。” 上忍快速进入状态，有条不絮的分析后下了判断。
“必须在诺亚方舟的消息泄露前，尽可能快的进一次终端控制室。”
“那现在召集大家一起去。”我撑起上半身，“凯的速度估计可以把那些高能激光武器给踹飞吧。”
“我说，怎么不夸你男友。你受伤那会儿，我可是用雷切把它们都变成破铜烂铁了啊。”银发男人神色吃味。
“木叶第一技师也太帅了吧。快点享受英雄救美后美人的亲亲。”我捧起他的脸用力啄了两下，惹得他笑出声。那股慵懒又运筹帷幄的劲儿终于回来了。
片刻后他收起笑，严肃道：“对于人工智能，我也有需要验证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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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三号诺亚方舟内部。
一行七人，除去鹿久和静音留守外部筹备计划外，剩余的大家全员到齐。
此刻正原路返回。
“果然如此，取回钥匙后嫦娥不再对人类具备攻击倾向。”
“也就说我们是安全的？” 小队末尾负责后方警戒的小李问道。
“嘛，也不能这么说。毕竟，那样的家伙也有可能靠其他方法隐藏在某个角落。现在掌握的情报太少，继续保持戒备。”
“是！卡卡西老师。” 中忍们齐声应道。
“卡卡西，我们来比试倒立吧。”凯一个翻身两手撑地。
“...” 银发男人回过头大步向前。我似乎瞧见他翻白眼了。
卡卡西是这次任务的带队上忍，和开启白眼的宁次走在最前方。两人位置比嫦娥的指示灯更靠前。他长得高挑，与宁次还未长开略单薄的身型相比稳重许多，就连气势都强不少。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少年的差别吧。或者说，是alpha与beta的差别？
思绪东拉西扯后，我开始感慨精英上忍的方向感，仅仅来过一次，就将这条路径完全记忆下来，甚至大致推断出此刻我们所处的地下位置。
“昭昭姐，卡卡西老师好看吗？” 小樱和天天走在我两侧，偷笑问道。
“当然是全世界最好看。”我手侧挡在嘴旁凑到她俩耳边，一副女生之间悄悄话的模样。
这回答让十几岁的孩子们霎时羞红脸，我没忍住伸手掐了下。
“姐，恋爱到底是——”丸子头少女犹豫着的话未说完，小李就上前了几步。
“你们在讨论什么？”
“哎？啊...诺亚方舟真的是千年前就存在的宇宙飞船吗？” 她飞速瞥了眼最前方的少年，支支吾吾道。
“对啊。探索宇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小樱神色复杂的接话。她似乎对西瓜头的中忍有些难言之隐？
视线在四名中忍之间来回打转，最后和鹿丸对视一眼，在他略带无语的肯定下，我有些明白了。平日里打打杀杀有话直说的少年忍者对于感情真的是藏不住一点啊。哪像某个闷骚狐狸，偷偷丢掉夹在我宿舍门缝的情书，隔三差五的带着点皮肉伤霸占重症科一副要死了的模样。
少年们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我有些哭笑不得，“当时的人类造出大量诺亚方舟，因为无法判断宜居星球的具体位置，便以旧地球为中心向周围辐射路径，也就说在最理想的情况下每艘母舰都将抵达属于它的新地球。”
“比如，我们脚下的这颗地球最初名为Trappist-1e，在宇宙中的具体位置还需抵达终端控制室进入数据库后才能知晓。” 我轻声解答，视线对上前方男人的月牙眼，他笑着用唇语说「麻烦了」。
“至于那个问题——”话音一转，我卖了个关子：“大概是酸甜苦辣都有的美妙体验？比如会意外发现某个觊觎已久最后自己送上门的小行星之类的？”
银发上忍前脚绊后脚一个踉跄，他身侧的宁次则通红着耳廓倔着继续往前走。我满意的看向女忍们，继续说道：“不过，整体上还是以甜为主啦。不过有时候，直球效果更好哦。”
”原来如此啊。”少年女忍们红着脸点头。
最前方的那两个一大一小开始做作地干咳。
小李和凯在后方一拍脑门表示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下宇宙的浪漫，两个人相拥而泣。
就这样一路聊到升降梯。柔和的蓝光汇入前方，点亮内部空间。
“到了。” 卡卡西率先迈入后，转过身敞开双臂。我三步并两步的跑进他怀中，深呼吸了一口气。
“哎？又来。”鹿丸无语的站到另一端。
“后辈就好好看着吧。”
这场景似曾相识，我没忍住笑连带两个女孩嬉笑声不断。
“拜托，别又搞我啊。” 少年中忍翻了个白眼，开始解释，“给各位提个醒，这装置移动速度很快，最好用查克拉吸附底部。”
众人纷纷照做，除了某个号称绿色旋风的男人保持倒立的姿势，亮出大白牙表示以他木叶第一的体术功底无需这样。
小李热泪盈眶，“不愧是凯老师，这就是修行！”
“喂，离他们远点吧。”天天用手挡在嘴前嘀咕。
我和卡卡西在靠近显示屏的角落，四个中忍自觉挤在同一侧将另半边的位置完全空出来。
「请扶好扶手...」人工智能温和播报。
“卡卡西，我永远的对手——哎？” 话未说完，引擎开始发动，对抗惯性的拉扯感袭来。只听耳边「砰——」的一声，以及小李的闷哼。
“凯老师，你压到我了。”
…
“所以说这是什么姿势...” 小樱看向师徒二人，五官扭曲了瞬间，“两个男人叠在一起这种...”
“好恶心啊...” 天天点头评价，身侧的宁次闭上白眼，额角十字暴起。
“真的是...算是提醒过的吧。” 不久前有类似经历的少年中忍吐槽起来。
「B区舱门解锁」
少年人们还没来得及吐槽些什么，就被外部的构造转移了注意力。
“那是什么？和其他的比起来好小。”
“无人探测飞行器。”
“哎？如果我们也能用，岂不是以后都不需要亲自去侦查了。这边稍微大些的了？”
“那种东西只适合远程侦查，毕竟看起来动静可不小。这边的是用于偷袭和突击的小型驱逐舰。”
“驱逐舰？好奇怪的名字，鹿丸你从哪里听说的？” 天天还未等到答案，一旁的小樱惊讶道：“那边有像人一样的家伙。好厉害。”
“那是机甲。操控性最佳的精密器械。”鹿丸挠了挠头看向我，“都是昭昭姐告诉我的。”
看他不好意思的表情，我有些意外。这小子表面上一脸麻烦的表情，实际上该记下的讯息一字不拉。
“奈良家的智商是显性遗传吧。”我趴在卡卡西耳边打趣道。
“谁知道呢。至少接触下来都是带脑子的。话说回来——”银发上忍将我的碎发拨到耳后，抬头对众人说道：“要到目的地了。” 话音刚落，印着庞大字母B的舱门与我们擦肩而过。升降梯停顿片刻后，开始下降。
与此同时，播报声再次响起。
「X区舱门解锁」
我瞬间止住动作，与卡卡西和鹿丸对视一眼。其余忍者在发现气氛不对后，迅速以我为中心进入戒备状态。嬉笑的氛围烟消云散。
原因无他，路径与第一次的B区不同。
“显示屏上出现了新的区域。”我惊讶道。三维路径图中原先B区的位置往下出现了标注X的区域。
“是类似游戏中的隐藏关卡吗？” 小李一拍脑门大声回答。
“也有可能是类似于「它」的家伙。”鹿丸走至卡卡西一旁，“这行进速度中途跳出去风险太大，现下只能等它带我们抵达它所想展示的那个地方了。嘁，还真是被动的局面。”
我再次仔细观察起面板的行径路线，联邦的那艘诺亚方舟并未有所谓的X区，但也无法排除每艘诺亚方舟的特异性。
“倘若是站在对立面，那完全可以伪装成相同路径。”卡卡西瞥了眼面板上的地图，此时光点正向终端下方的目的地行进。
“这是...”
X字母标记的舱门向两侧拉开，内侧的第二道防护以螺旋的方式开启。我们一行人跟随卡卡西踏出升降梯，站定在衔接里侧区域的平台上。
整个平台悬崖一般空旷窄长，周遭只有条向前的路。向上看，弥漫昏暗蓝光的隧道没有尽头，向下看亦是如此。毕竟诺亚方舟作为星级母舰，是联邦目前记载体量最大的综合型舰艇。
“啧，慎得慌。”鹿丸搓了下胳膊，声音在寂静中回响。片刻后，只剩嫦娥的呼吸灯在前方引路。
“卡卡西，联邦的诺亚方舟没有这样的区域，不能排除每艘星舰在行进过程中的改装。”我站在上忍身后提示道。
他维持一贯作风，懒散的站在队伍最前方，看向四周的眼神带着审视。自从能自由操控写轮眼后，他便不再用护额遮挡那只眼。
“保持队形，继续行进。”半晌后，他向前走去，“虽然被动的配合步调很让人生气，但姑且先把这当成是友方的指引吧。”
穿越第二道闸门后的空间令人意外。突然出现在三维地图上的神秘区域仅占据中央控制室的三分之一不到。摆放的，也都是些标注泛黄模糊的各色试剂与检测设备。
室内的呼吸灯转为幽暗的绿色。它规律又柔和的亮起暗去，如同旁观一切的冷漠神明。
忍者们排除危险后开始四处检查。我跟随卡卡西沿着操作台一路往深处走去。
“看起来像是出现了意外。”我指向不远处破碎的池子。液体早已泄漏，地面有大片黏腻的痕迹，以及——一连串脚印。
“女性，大约二十岁，身高约一米六五。”我对比自己的脚掌大小后估算出对方的数据。
脚印一路向前，消失在墙面处。我与卡卡西一路摸索，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只听齿轮转动的响声, 脚下顿时一空，没来得及惊叫便掉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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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联邦医学院某教室。
“生命科学与人工智能的复合型领域自联邦创立以来一直争议不断。从基础的人脸识别，指纹识别，红外测温，到更进一步的医用纳米机器人，智能外科机器人等。联邦在扩宽和深耕AI智能的道路上不断完善法律与规则。”
“张啸教授。关于百年前颁布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联合邦会人工智能法律法规》，联邦在前年更新了人工智能的下分种类。所属分类中新出现的机械生命体是否意味着，在未来，人工智能将拥有独立的思考体系与具备成长性的独立人格？”
“这次的更新是一个对外界的信号。诺亚方舟负责组在最新破解的生命科学资料库中发现了起源人类的实验数据。他们采用猿猴类哺乳动物的大脑链接人工智能的神经网络，实验数据显示，其拥有了脱离原定规则框架的自主意识与行动。一个新的生命就此诞生，尽管它并没有存活满一年，便因为规则框架与自主发育的冲突而烧坏了大脑与芯片。但是——” 张啸将背靠在讲台前侧，他身着深灰色西装，一头金发向后梳起，用刻意压低的声线提出了问题：
“具备哺乳动物大脑与人工智能躯干或是什么其余部分的生命体，其归属于复合类别。那么请问，包含的思维与人格，究竟是属于新诞生的机械生命，还是大脑原先的主人？”
教室响起零碎的讨论声。
我坐在最前排的中心位置，举手回答：“大概是属于...”
回忆到此结束。
对于上忍提出的类似问题，我思考片刻后，给出了与当年相反的答案：“属于大脑的主人吧。”
“嘛。这么看它似乎等你很久了。” 他将拦在前方的电缆移开，我们得以在这十几平的空间内有个落脚的地方。
幽绿光线下，视线所及处是复杂交错的外置神经网络，它们是人工智能传递命令的渠道。汇聚于不远处的缸内。那里浸泡着一副骨架，目测的身高与先前那串脚印的主人相符。
按理说，已经过去千年，远超碳基生命能够存活的最长时限。但它仅剩下半部分的头骨内部，却是一颗仍旧鲜活的大脑。无数细化的外置神经突触正粘附在上方，甚至可以说是融为一体。
在触发X区的某个机关，却无意与卡卡西一同坠入这间密室后，我们决定等待支援的同时继续寻找答案。
“为什么这么说？”对于他的话，我一脸莫名。随即想起什么立刻抛开原先的话题正色道：“刚才这么突然，你明明可以不用下来，也能用什么查克拉线把我拉回去的。万一这里布满什么尖锐突刺，什么激光武器的，不得和我一起陪葬？真的是太胡闹了。战绩显赫的木叶第一技师为了救四体不勤的女友掉进这种拙劣陷阱最后重伤或者...，想想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啊咧？「胡闹」是怎么回事。我木叶第一技师「英雄救美」怎么能算是胡闹？” 他笑眯眯凑过来亲了我一下，照搬先前吃瘪的对话，又着重强调了一遍某个曾令我洋洋得意的词。
Copy忍者连别人说的话都要copy吗？我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不就是不小心戳到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真是心眼比针尖还小。
“你的皮肤很容易被划破，查克拉线可用不了一点呢。那些乱七八糟的陷阱哪有雷切的速度快？越精密的武器，运行发动的耗时就越高。而且，突刺是什么鬼，未免也太小瞧....啊咧？这眼神...该不会是在心里骂我吧...”他东拉西扯的掐了下我的脸，发现不对劲后又讪笑着指向不远处的骨架。
“与其称这家伙为嫦娥，不如说是有其他名字吧。比如先前用的人名之类的。我说的对吗？”说到后半句话，他加大音量，双手插兜环视了周围。最终视线从呼吸灯转移到大脑上。
“还不说话吗？从一开始就打算接触我身旁这位联邦的小公主，只对她有响应，又意图将她与忍者分隔开。虽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大致也就是关于大筒木那个种族的事需要拜托吧。”
“再不出来的话——” 上忍手中电光亮起。
“你误会了。”
是嫦娥的声音，但却是第一次出现情绪化的语调。周围的光暗了瞬间，再次亮起时，骨架的前方站立着一名少女。
准确说，是显现出的全息投影。
毕竟诺亚方舟内的所有起源人类都已死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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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第三视角）
某日执行完S级任务的银发上忍熟门熟路的跑到重症科。
“腹部的割裂被感染了。” 刚热血厮杀一场的精英上忍背靠在平台上，听着她轻声抱怨，一时没缓过神。
半晌后，在对方看向他时露出招牌的月牙眼笑了下，“那就麻烦刘医生了。”
密闭空间内都是她的香味，将鼻腔内的血腥气冲淡了些。对方在点评完他的伤后，似乎带了些情绪起伏。
难道是被发现了吗？卡卡西忍不住猜测起来。
来之前从兮子前辈那听说了。她刚配合完成了一台算是木叶最高难度的心脏外科手术，耗时八小时，整个过程没有一句抱怨。真是如外界所说那般，是个具备极强外科实力的医生。
回忆起不久前的画面，第一技师有些无奈的想挠头。然而，手还没抬起来，就被专注清创的她轻飘飘一句「别动」，给制止了。
那位鹿久大人的弟媳指着他去过无数次的手术室，看了眼他的伤后了然的笑了下，“果然还是分人的。这种借口打听她的男人们可用过不少呢。也就只有你百试百灵。”
「只有你百试百灵」，不可否认，卡卡西在听完这句话后身心舒畅。但爽完后，理智回归，开始欲盖弥彰的剖析起来。会刻意做出这样的事，只是因为三代目怕他脱离暗部又不带学生，在村里太闲安排的任务而已。所以...也是因为太闲了，才会做出丢情书那样多管闲事的举动吧？
有些被说服的银发上忍开始觉得周围知情者包括他自己都有些反应过度了。但不可否认，应该...对他还是有些好感在的吧...
毕竟，看了眼随意丢在地上的忍服上装，卡卡西暗自庆幸，自己的身材和外貌还是非常具有竞争力的。
于是，就这么瞎想着，视线再次聚焦到医助身上。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上半张脸。纤长的睫毛微颤，像只小动物。细腻白皙的皮肤和他的完全不同，是不使劲掐也会泛粉的类型。她清创缝合的技术真的很好，干净利落，比不分青红皂白只管一通刺激细胞的医疗忍术更有益于伤口的愈合。
“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没忍住，再次开口。
“没有麻烦啦，是我应该做的。”
感受到对方的指尖在下腹处沿着伤口边缘略微施力，仔细检查缝合状况。卡卡西心下明白了什么是自讨苦吃，他开始转移注意力，“啊...听闻刚做完一台超时长手术呢，还没吃饭吧。”
“嗯。但要赶快把上台手术的报告整理完。因为算是具有突破性的成果，上层着急想要。” 检查完毕，她将绷带和器具放置到一旁，手套口罩全部丢到回收箱里，拿起地上的忍服，神色有些犹豫。
“这有些脏了，我怕你又感染影响愈合。要不我去拿一套住院服给你换上？”语气是公事公办的，但那荔枝玫瑰的香味却透着关心环绕在周身。
卡卡西看了眼隐藏在门口的三代直隶暗部，心下感慨真是糟糕，还得着急去汇报任务呢。虽是S级任务，但穿着病号服去火影办公室怎么说也是让人看笑料了。
上忍一面盘算着暗部是他的哪个后辈，一面心想着如何委婉拒绝医助的好意。他赤着上身站到她面前，用背将暗部探究的视线隔断，垂下头不可避免的看向对面那毫不自知情绪早已泄露无疑的女孩。现下，她正被自己的影子完全的遮盖住，像是...他的所属物。
“都听你的。”
错开视线的瞬间，卡卡西咽了口唾液，干涩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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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翻身回家换回忍服后，在前往火影办公室的路上，顺手打包了一份拉面。
“喂。把这个送过去。还有，回去之后管好自己的嘴。” 前暗部分队队长，声名远扬的冷血卡卡西拍了拍后辈的肩，笑眯眯的命令道。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40 死去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