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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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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还是上路了,跟着那几个官员们派来接应的人。
那晚,阁主喝得酩酊大醉,他又一次闯进我屋,摔了两锭金子在我脸上,将我砸得鼻青脸肿。他说我既然能卖,他就要买我一夜。
他不再将我当做他的孩子,我一提父子,他便要火冒三丈,可他屡次的偷袭和冒犯,同样也让我恼火。他说我们并非血亲,即便相好也无悖人伦,我气极,怒驳了句“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跟再多人好,都不可能跟你好!”
阁主冷笑半晌,戾面更如鬼魅。他转头便派人将信使召回,收了那群人的三万两黄金,又追要了三万两白银。
信使十分为难,说三万两黄金已是极限,他们再凑不起了。
阁主随意抬抬手指,说,那就打欠条,总之你们欠我。
信使打欠条时阁主又往“萬”前头添了几笔,眨眼之间,三万两又变成了三千万两。
信使叫他讹傻了,又不敢讨价还价,只小心问了阁主一句“谁去?”
“李一鸿,”阁主冷中带笑地瞥了我一眼,“本座的右护法。”
临走时,阁主没送我,他将我召到阁殿中,一如既往地居高临下,睨着我。
我低头:“阁主有何吩咐?”
“你跟谁好,”他唇角浮现一丝嗜血的笑意,“我就拧断谁的脑袋。”
“随便。”我无动于衷,并提前在心里为温诚点了一柱安魂香。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