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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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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反派，卢瑟背叛别人是家常便饭，被背叛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他只是不想跟神经病或者是精神病合作了，真的。
去他妈的哥谭。
Fvck企鹅人。
好在除了精神受到创伤的卢瑟，没有人受伤，企鹅人也被完成任务姗姗来迟的蝙蝠侠关回了阿卡姆。
蝙蝠侠跟钢铁侠想要的资料都拿到手了，武器的源头也能解决了，完美。
“阿兰娜，想吃点什么？”
复仇者大厦只有托尼跟秋月明在，托尼在实验室敲敲打打制造他心爱的钢铁战衣，秋月明无聊的玩游戏。
还是尽职尽责的智能管家叫他们吃饭，不然他们这一天可能就这样过去了。
秋月明没什么想吃的，不吃也没什么。
“问问托尼想吃什么吧，我都可以。”
“还请您把先生叫出来吃饭休息，sir已经连续工作四十三个小时了。”
秋月明蹙眉，这么能熬夜的吗。
不过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实验室有您的权限，您可以直接进去。”
“有我的权限？”
实验室应该是托尼的最高权限才能进去的，她的权限这么高吗？
智能管家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丝笑意：“霍华德先生以前经常提起您，还有队长，sir也是你们的忠实粉丝。”
更何况她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托尼的口令密码是什么？”
“emmm，fuck Batman。”
“哈哈哈，我就知道，蝙蝠洞的口令是ironman sucks。”
托尼听到了气急败坏地说：“我就知道那个老蝙蝠不是什么好东西。”
秋月明轻笑：“难道不是因为你先黑进蝙蝠电脑吗？”
然后他们两个就开始互相攻击对方的系统，并且换了自己的口令密码。
托尼放下了扳手：“最终还是钢铁侠赢一分。”
“哦，托尼，说真的我不太相信，你知道的，蝙蝠侠太反人类了。”
虽然托尼确实有作弊，但是他能承认吗？
他硬气的回道：“钢铁侠无所不能。”
“好吧，无所不能的钢铁侠，我们晚饭吃点什么？”
“来吧，sweetheart，带你去吃我最爱的甜甜圈。”
他穿上战衣，向秋月明伸手。
秋月明也没有拒绝，坐了一次钢铁侠号快车。
她坐在那个巨大的甜甜圈标志上，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托尼泰然自若的买好甜甜圈，又给粉丝们签名合照。
“来，尝尝看，这是全纽约最好吃的甜甜圈。”
托尼递过来一盒甜甜圈，秋月明也没有客气，直接打开吃了。
一盒六个，一共有三种味道，秋月明最喜欢吃巧克力味的，所以她毫不客气地拿了仅有的两个巧克力甜甜圈。
托尼抱怨：“我也最爱吃巧克力味道的，分我一个，阿兰娜。”
秋月明不为所动：“托尼，你真的应该注意一下脂肪摄入了，看看你的小肚子。”
虽然他不是靠身体素质作战的超级英雄，但是好歹平时也要注意锻炼吧。
“小肚子？什么小肚子？就算有小肚子，那也是斯塔克最完美的小肚子。”
但他还是缩回了想要继续拿甜甜圈的手。
秋月明拍拍手，把残渣都清理干净，看向忽然安静起来的托尼。
他穿着金红色的战衣，被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中，仿佛要融入进天边去。
他突然开口：“阿兰娜，你觉得我做的怎么样，我……我是说。”
他忽然有些语无伦次，“我做的事情，爸爸妈妈会满意我妈，老头子，他会不会认为我很差劲？”
秋月明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认为父母会不满意你？托尼，我一直都觉着你很勇敢，也是一个成熟的英雄了。”
虽然知道他有着浪荡的过去，到现在可能也是一个内心不太成熟的孩子，但是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把斯塔克集团经营的扩大了好几倍，用自己的头脑制造武器保护国家，发现有人私自贩卖武器也能勇敢的承担责任。
在经历生死之后还会反思自己，想要做点什么弥补自己的过失。
“我听人说，除了第一次测试战衣，你飞向天空时再也没有露出过笑容。”
“托尼，你背负的责任都是你想让自己背负的，但是太多太沉重的东西总会压垮自己的。”
“我总是在想，要是我再快一点，再厉害一点，就不会有更多的人因为我受到伤害，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总有一部分是我的责任。我本应该做到更好。”
秋月明有些头疼，或许这就是他们为什么成为超级英雄的原因，他们总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
“不，托尼，我不认为这有什么是应该的，应该救人的是国家，是军队，是医生，而不是因为穿上战甲就必须四处奔波的你们。”
托尼是为了保命造出的钢铁战衣，后来虽然有了保护民众的想法，也一直在实行，但是他并没有去做心理疏导。
他很快经历了战争，没有适应期，没有方式排解，所以他有比一般超级英雄都严重的心理问题。
蝙蝠侠的心理问题在八岁的那个小巷子里，响起的枪声，散落的珍珠。
所以他打击罪犯从不用抢，从不杀人，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也从没有送过珍珠项链。
甚至他的很多密码都是那个划开了他人生，那声枪响的时间。
他在成长的路上得到了很多，但是也失去了很多，所以从一个优雅精致、爱说爱笑的小少爷变成了如今那个多疑、控制欲强、阴沉沉的蝙蝠侠。
而托尼，秋月明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哪次战争，他已经有很严重的PTSD了。
人生本应有酸有甜，有苦有辣，但是上天好像要让他们尝尽所有苦难，才施舍般的带上一丝甘甜。
秋月明想了想，还是让他们父母来劝吧，正好她学会了一个新的法术，在这个世界也能用。
“走吧，托尼，一会儿早点休息。”
托尼本来还想去他的实验室工作，秋月明坚定的拦住了他。
“如果你睡不着，我们可以试试让你物理入睡。”俗称打晕。
托尼屈服了：“好吧好吧，但是我真的不困，我还可以再工作一整天。”
他模仿队长还是像模像样的。
秋月明被他逗笑了，但还是坚定地把他推进了卧室。
在他入睡的空档，秋月明闭目连接这里的冥海，在那些挤挤挨挨不甘离去的死者中寻找目标。
秋月明找熟悉的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难的是找一些她并没有见过的人。
“跟我来。”
她用丝丝亮色指引者他们向前走，有已经年老的霍华德，还有他的妻子玛利亚，还有她梦中见过的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以及迪克和提姆的父母，超人的父亲，蜘蛛侠的父母叔叔等等等等。
既然要见亲人，还是都见见吧，毕竟这些超级英雄的心理状况都不怎么样。
秋月明先跟着托马斯他们到了布鲁斯的梦里，那里是一团黑暗，秋月明挥挥手把这里变成了韦恩大宅的样子。
看着呆立在一旁不敢上前的布鲁斯，秋月明给了他一个拥抱，“布鲁斯，这是他们还未消散的灵魂，就当是再见他们一面。”
“阿兰娜，这……”
他被泪流满面的玛莎抱住了：“哦，我的小布鲁斯，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吗？”
托马斯也上前一步把他们两个抱住。
秋月明退后，不打扰他们的团聚，她已经不再是韦恩家的小女儿，这也不是她的布鲁斯。
转身去了托尼那里，他难得乖乖的听着霍华德的训斥没有生气，或许是惶恐，也许以为这只是一场即将消散的梦境而已。
他安安静静的靠在母亲的怀里，听着父亲熟悉的嘲讽竟然也不觉着烦，这可真是奇迹。
“霍华德。”秋月明叫他。
霍华德立马抛弃自己的儿子给了秋月明一个热情的久别重逢的拥抱。
“阿兰娜，亲爱的，没想到几十年后你居然还是这么年轻美丽。”
“当然了，看看你满脸的皱纹，跟我和队长比，你简直输惨了。”
霍华德跟妻子还有秋月明互相介绍了，托尼好似才反应过来。
“阿兰娜，他们？”
秋月明点头：“是的，这是你父母的灵魂。”
霍华德又忍不住嘲讽：“动动你的脑子，托尼，告诉我你不会以为你的梦可以做的这么逼真吧？”
托尼的脾气也上来了：“既然你的灵魂蹦出来了，怎么不去见你找了那么多年的老冰棍，来我这里做什么？”
“当然，我当然想去见队长，阿兰娜，你怎么把我拽到这个臭小子这里了？”
秋月明表示自己很无辜：“我只是引个路，你们会去到最放不下的那个人那里。”
在玛利亚死亡视线下，霍华德压低了声音：“好吧，我知道了。”
他抱住了这个已经四十来岁的老儿子：“儿子，干得不错。”
秋月明转身出去，留给他们一家三口足够的空间。
但是她有些疑惑，巴基不是战死了吗，为什么没有看见他的灵魂，本来还想让他跟队长叙叙旧来着。
托尼一醒了就很兴奋。
“阿兰娜，老头子说给过你一个U盘，里面有你的股份，也有他的一些研究。”
哦，对，是有这么个东西，一开始她还想着用这个换钱花来着，后来布鲁斯给卡，托尼也给卡，她就忘了。
从空间里找出来，托尼兴冲冲的去了实验室，留下一句“你的股份一直都保存在专门的账户里，里面的钱随便花。”
这可是斯塔克集团几十年的分红，天哪，她说不定是富豪榜前几的人物了。
她再也不用像那些连零食都买不起的法师一样省钱了。
她，阿兰娜·斯塔克·韦恩，在这个世界有合理财产了。
还是一大笔钱。
她不光能自己花，还能绑定一个超级英雄为他买单。
哈哈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