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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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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史蒂夫不解问道。
秋月明缓声道:“有人告诉我，如今神盾局有九头蛇。”
看弗瑞面色不变，秋月明也知道他肯定早有猜测。
于是又补了一句:“大部分都是九头蛇。”
看着他倏然变色，秋月明心情大好，看着他的光头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史蒂夫面色严肃:“九头蛇居然没有被消灭吗？”
甚至神盾局都成了九头蛇的温床。
托尼靠在一旁的柜子上，心情愉悦地问道:“怎么，就你不亚于蝙蝠侠的控制欲，居然连自己地盘上的事情都搞不清楚吗？”
他嫌弃的说:“就算我再不喜欢那个黑漆漆，他好歹把哥谭摸得透透的。”
托尼一边摇头一边“啧啧”两声，不屑跟他说话。
弗瑞没有了试探秋月明的想法，黑着脸匆匆走了。
史蒂夫也想知道他的老对手怎么回事，也跟了上去。
在弗瑞安排怎么勾出神盾局的九头蛇时，复仇者也有了任务。
有一种新型武器最近在纽约出现，杀伤力很大，黑市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交易，但是一直查不出源头。
队长、黑寡妇还有鹰眼忙着神盾局的事情，这件事就被钢铁侠揽下来了。
托尼有智能管家，查这些要容易很多，虽然对方行事很隐蔽，查着也很困难，但是最后还是抓住了他们的蛛丝马迹。
“卢瑟和企鹅人？他们大都会的和哥谭的怎么搞在一起的，还把武器流入纽约了。”
哥谭不是很排外的吗，就算是反派也从不跟外来势力合作。
秋月明想了想，企鹅人还算是哥谭比较正经的反派，他才是认认真真的想扩大自己的势力，而不是小丑他们只是为了好玩，或者说是为了蝙蝠侠。
但是秋月明想起来上个世界卢瑟被小丑坑了一次之后就对哥谭反派有了阴影，再怎么搞事也不会带上他们。
说不定这次也会被背刺了，毕竟企鹅人也是一个二五仔。
“正好今天晚上卢瑟有个宴会，咱们去他的实验室看看怎么样？”托尼问道。
秋月明当然不会拒绝：“好啊，你有请柬吗？”
托尼不可置信地喊道：“天哪，钢铁侠还需要请柬吗？阿兰娜，我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结果他们还是被拦下来了。
托尼稍稍把墨镜拉下来一点：“嘿，老兄，看看这张脸，难道卢瑟还能拦我不成？”
随后传来了布鲁斯懒洋洋的声音：“托尼，你怎么在外面？”
托尼夸张的跟布鲁斯拥抱：“布鲁斯，我知道你从来不带请柬的，来来来，看看他们让你进去吗？”
布鲁斯无辜地看着保安：“拜托，难道还会有人拒绝一个韦恩还有一个斯塔克吗？”
“哦，不。”他跟秋月明也抱了一下，“是两个韦恩。”
“亲爱的，我只觉着往日里你的美貌就让人望尘莫及，但是今天看到你，我才知道为什么美神一笑便能引起战争，你就是天边可见却不可及的明月。”
秋月明掩唇轻笑：“谢谢，布鲁斯，不过你们还是想想办法这么进去吧，夸我可没什么用。”
布鲁斯并不放在心上：“等托尼给卢瑟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我们肯定不会被赶出去的。”
托尼不服：“为什么要我给卢瑟打电话，你来。”
然后他们两个就谁打电话开始了几百个回合的争吵。
布鲁斯带来的女伴穿得清凉，现在已经开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
布鲁斯把外套披在她的肩上，不甘愿的先拿出了手机，总不能真让他们吹冷风吧。
秋月明不怕冷也不怕热，她倒是神色不变，布鲁斯做过一系列的抗寒训练，除了另一个普通女人，反而是不穿盔甲的钢铁侠也有些冷到了。
要是布鲁斯再不打电话，他就要闯进去了。
还没等布鲁斯拨出号码，就看到奥利弗·奎恩AKA绿箭侠揽着他的女友黛娜·兰斯AKA黑金丝雀走了过来。
“布鲁斯，托尼，你们这是在外面等我？”
他们彼此都很熟，除了都是土豪之外，绿箭侠跟黑金丝雀也是正义联盟的成员。
幸好黑金丝雀比较靠谱，因为奥利弗也从来不会拿请柬的。
布鲁斯一边跟着走一边夸张：“黛娜，还好有你，真不知道奥利弗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才能遇到你。”
托尼也赞同：“是啊，奥利弗可不像是能让你倾心的对象。”
奥利弗不满道：“你们两个都是嫉妒我有未婚妻了对吧，托尼，你怎么不带你女朋友来，还有布鲁斯，难道阿福现在不催婚了吗？”
托尼得意道：“小辣椒帮我管着公司呢，要不我能随便出来玩吗？”
布鲁斯不想说话，他的公司有儿子帮他管着呢，但是自从在秋月明那里知道另一个蝙蝠侠的生活之后，阿福就致力于让自己也找一个妻子。
没道理那个蝙蝠侠能找到，这个蝙蝠侠就不行。
想起这段时间阿福对自己的嫌弃，布鲁斯不由得怨念地看了秋月明一眼，秋月明回了他一个无辜的微笑。
然后布鲁斯在别的方面把两个人怼了回去，他有儿子，还是四个。
奥利弗跟托尼一时沉默了，确实，虽然布鲁斯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结婚，但是他孩子都那么大了。
卢瑟已经接到布鲁斯·韦恩和托尼·斯塔克来了的消息，看到他们三个进来他夸张的大笑着一一跟他们拥抱。
“奥利弗，托尼，布鲁斯，欢迎你们来参加我的宴会。”
托尼露出标准的假笑：“我还以为我们的名头不好使了呢。”
布鲁斯也同样成了一个假笑男孩：“我没想到有一天连刷脸都进不来你的宴会。”
卢瑟给奥利弗比了一个大拇指：“奥利弗，还是你比较细心，难道带上我的宴会请帖就这么难吗？”
奥利弗露出了一个低调的笑容，他都不屑于跟卢瑟炫耀他的未婚妻。
倒是秋月明看到卢瑟竖起大拇指，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要知道，以前卢瑟也很喜欢给超人竖大拇指，秋月明还问过，卢瑟告诉他这是一些国家的习俗，这个手势的意思是想让人早点去见上帝。
虽然知道他不会把绿箭作为目标，但是这也太吓人了吧。
他们寒暄了一会儿，秋月明就安安静静的当壁花，在耳机里听白泽还有J交流情报。
卢瑟却把话题引到了她身上：“或许我见过韦恩小姐？怎么感觉韦恩小姐这么面熟？”
秋月明下意识的换上同款假笑：“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像布鲁斯，更像阿兰娜·韦恩小姐。”
卢瑟击掌赞叹：“对，就是阿兰娜小姐，你简直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秋月明听着他若有似无的试探，就知道他已经在怀疑自己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如今的地球上什么物种都有，天使、恶魔、变种人、外星人，区区一个法师而已，就算暴露了也没关系。
秋月明熟练地应付卢瑟，渐渐的卢瑟也不跟其他几个土豪炫富了，反而专心跟秋月明聊起了天。
秋月明很了解他，两个人以前也是朋友，很多兴趣爱好还有价值观点都很相似，聊起了很愉快。
至于布鲁斯跟托尼，当然是一个变装成蝙蝠侠去底下的实验室找线索，一个给他提供技术援助。
“跟你聊天很愉快，韦恩小姐。”卢瑟的脸上已经不再是浮夸的表情，反而透着几分真诚。
秋月明拂了拂衣袖，她今天穿的是缂丝制成的黑色改良飞机袖上衣，用香云纱做的深绿色梯形马面裙，这都是皇家贡品，一寸缂丝一寸金，更何况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最顶级的工艺。
香云纱布料轻盈但是垂感很好，做成裙子走起路来“沙沙”作响，是秋月明很喜欢的一种布料。
除此之外她只带了一副小巧的钻石耳钉，通身看不出什么富贵，但都是处处彰显品位的奢华。
听到卢瑟这么说，秋月明也露出了笑容：“秋，叫我秋，莱克斯，我也很喜欢你的渊博的知识。”
“好吧，秋，你怎么看待超人？”
以前卢瑟可没有问过她的看法，现在第一次见面倒是问出来了。
卢瑟的眼睛少见的深沉，认真地看着秋月明。
秋月明脊背挺直，实话实说：“任何不能掌控的力量都应该警惕，不只是超人。”
她顿了一下：“超人只是那些人站在最前面的代表而已，当敌人存在时，普通人跟英雄或许能和平共处，但是当危机过去后，矛盾肯定会一步步显露出来。”
卢瑟哼笑：“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那些英雄们居然都看不出来，我只是把矛盾提前指出来而已。”
不，莱克斯，你实在是低估自己了，你这可不是简单的指出来而已。她心道。
不过秋月明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她只是来拖延一下时间。
卢瑟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别看他现在看起来好像跟秋月明很谈得来，但是秋月明用他的光头发誓，这只是看起来而已。
要知道秋月明以前可是在卢瑟还没有遇到超人，而且年纪不大的时候就成为朋友，他们绝不可能相处的那么好。
现在的卢瑟，秋月明只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他一些长头发的药，希望他对超人的怨念能少一点吧。
秋月明漫无边际的想着，然后宴会又双叒叕沦陷了，看到来人秋月明只想笑，真的，企鹅人，不愧是你，哥谭的优秀反派。
恭喜卢瑟，他又一次被哥谭反派给背刺了，希望他坚强一点，不要有心理阴影了。
企鹅人矮矮胖胖的身体出现时，钢铁侠也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
“这位企鹅先生，难道蝙蝠侠已经不是你的最爱了吗，你看上超人了？”
企鹅人愤怒的大声道：“不，当然不，我才对那个傻兮兮的蓝大个儿没兴趣。”
作为东道主的卢瑟看他的盟友侮辱他的死敌，忍不住反驳：“也只有精神病才对那个黑漆漆的蝙蝠感兴趣。”
企鹅人抬手冲卢瑟放了一枪：“闭嘴，卢瑟，看起来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卢瑟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企鹅，我想你带人来这里的那一刻我们的合作就终止了。”
如今的卢瑟要成熟很多，他已经能很熟练的从合作的二五仔手里自救成功了，不说蝙蝠侠，甚至连钢铁侠都没有用上。
只是最后一步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他又从窗户掉下去了，秋月明已经有了经验，拦住了想去救人的钢铁侠，跟他一起趴在窗户边看后续。
果然，卢瑟再一次滴滴打超，超人不负众望地接住了卢瑟，还是公主抱，公主抱哈哈哈哈哈哈。
托尼捶窗大笑：“J，记录一下卢瑟的高光时刻。”
秋月明敢用卢瑟光头的反光程度发誓：哥谭反派肯定又上他的黑名单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