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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忆当年思往昔3 ...

  •   轩府今日被包下了全场,里外三层全是警卫连的一等兵,荷枪站着军姿,各个脸色凝重不容戏谑,路人见着也都躲得远远的。加上门耳茶庄这一闹,路上清冷许多。
      比起外面的阵势,里面一楼厅里却只架了一张大圆台。苏伯年悠闲地坐在主位,左边的位子空着,右边倒是做着一个华美贵妇,五官长得立体,犹是那双桃花眼,目光栩栩,耳垂上佩的是今日大富之家流行的白玉坠子,水滴款式,富气逼人。颈间又是一串珍珠琉璃大链子,紧身的苏绣织锦缎做的旗装,烘托着姣好的身段。
      轩府今日被包下了全场,里外三层全是警卫连的一等兵,荷枪站着军姿,各个脸色凝重不容戏谑,路人见着也都躲得远远的。加上门耳茶庄这一闹,路上清冷许多。比起外面的阵势,里面一楼厅里却只架了一张大圆台。苏伯年悠闲地坐在主位,左边的位子空着,右边倒是做着一个华美贵妇,五官长得立体,犹是那双桃花眼,目光栩栩,耳垂上佩的是今日大富之家流行的白玉坠子,水滴款式,富气逼人。颈间又是一串珍珠琉璃大链子,紧身的苏绣织锦缎做的旗装,烘托着姣好的身段。
      “几年不见,大小姐的架势是越来越大了,这都什么光景了,还没来。”贵妇人按耐不住,换了个坐姿,尖声抱怨起来。
      本来闭目养神的苏伯年,被她一说,也就醒了。“反正没什么事情,画儿初回国,让她多熟悉下这乡情也没什么。”
      “您倒是大方,这会儿没什么大事情,我让你陪我买个镯子你到推推搡搡那么久。”
      “你哪里那么多怨气。”苏伯年起身,不悦地离了席。”
      “怎么了,说她几句你就不乐意了,不过是个捡来的小东西,亏得你像个宝贝似的养着宠着,不过是路上随处可……”
      “啪!”夫人脸上多了一道手印。
      “路佩仪,管好你的嘴。”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你打我,我还得说,这个小东西,有哪里好,不过是个贱人的遗腹子!”
      只听得哗啦啦一声,苏伯年只手便掀翻了台面,上面那些个盘盆瓢勺悉悉索索地往地上掉,一时间倒像是唱起了小曲,热闹非凡。
      路佩仪的脸色也随着这小曲儿,慢慢地变得不太好看。自打她坐上了第一夫人的宝座,还是头一遭这么没面子,外头的兵卒虽仍是站得纹丝不动,她却觉得他们已经在咧嘴嬉笑。本来她出身就是差,这么多年无人提起并不代表没人记起。
      店家很快出来收拾了场面,重新又支了桌子。只是原先准备的冷盘还得有些时候才能做。所以现在冷冷静静,只有一个大红寿字尴尬地悬着。
      不一会儿,外面来了一个人,双手端着一个大锦盒。士兵了见了,纷纷恭敬地让出一个缝隙。
      “景文老弟!”苏伯年佯装无事地迎了上去,路佩仪微微别过身子,不想脸上的纹路给他瞅着,另外也实在是不想见着江景文这样的刽子手。
      虽然是替自家丈夫干事情。不过这人手上沾着太多鲜血,脸色又白得恐怖,面里对着你笑眼里却藏着一把刀,直直要剜了人心。
      “总统好。夫人好。”江景文躬身来到路佩仪,手上的锦盒恰好落日她的眉眼。
      “这是?”路佩仪疑惑地看着江景文,他们冷战多时,却不想今日生辰这人居然还来赴宴,明明没请的他,请前任情夫作甚。
      “佩仪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命景文给你准备的大礼。”
      苏伯年既已开口,路佩仪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把这面子做足的,她接过锦盒,只觉得沉得要命,便往桌上摆。
      空空如也的台面上顿时多了个紫檀色的锦盒,显得局促了些。
      “祝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景文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就此先行。”江景文客客气气向着苏伯年欠了身,走时意犹未尽看了眼路佩仪,随后那张脸忽然就显出了一副得意之情,看的路佩仪脊背生凉。
      “你不打开看看么?江景文可是花了好些时候给你拿来这个!”苏伯年重新坐回了位子上,人懒懒地往后躺。
      路佩仪迟缓地打开了锦盒的搭扣,一股子血腥味儿直冲鼻子,她定睛一看,立刻软倒瘫坐在地上,双唇微张愣是发不出一个音。
      苏伯年笑着往盒子里一看,随后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嘴上啧啧了几声,便嬉笑地说道:“再是好看的样貌,砍下来也不过就是人头一颗,你看时间长了也不过腐肉一滩,这样的狎子也能入了你的眼。”
      “苏伯年,你不是人啊,不是人。”路佩仪蜷缩在墙角,方才那颗人头俨然不是她所要的生辰大礼,却着实给她30岁的一个激烈的撞击。
      “哼,我早和你说过,祸从口出,你在外怎么玩无所谓,把嘴掩实了,穿金戴银花天酒地潇洒人生不是不可以,下一次,若是再敢胡言,这盒子里装的可不是它了。”苏伯年凑近路佩仪,双手扶起了瘫软的她,“昨天命人打了副翡翠镯子,很衬你的肤色,等会儿散了席让人取给你。”
      路佩仪痴呆地看着忽然温柔的苏伯年,他那张细嫩的脸上浮着浅浅的笑容。
      “起来好好享受你的寿宴。其余的便从你的脑子里抹去。”他轻轻拽起她的发丝,然后用力一扯,纠得路佩仪五官扭曲,嗷嗷叫了几声,乖乖地坐回了位子上。“不过是个狎子,你莫不是真动了情?”苏伯年拿着手绢轻轻拭去路佩仪脸上的泪痕。她身子直挺挺地仍是僵硬,身后面得盒子磕得她不敢忘形。
      苏伯年心情极好,这时候厨房已经新做了一些冷菜端了上来,而外头也响了苏画清亮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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