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等奇异的晨光一旦升起》Subicia

5、第五章 晨光一现

　　第五章晨光一现

　　“这位是纽特，纽特斯卡曼德。纽特，这是霍格沃兹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好，斯内普先生。”

　　“......你好，斯卡曼德先生。”

　　两人在邓布利多的介绍下握了手，他看了眼斯内普微微扯了扯嘴角后重新变得面无表情显得有些冰冷的样子引着纽特往城堡走。

　　他们在霍格沃兹的黑湖边慢慢移动，邓布利多和纽特在前面寒暄完打算和斯内普说说话，回头却没见明明应该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影。

　　果然，西弗勒斯也梦到了什么吗？他暗忖，想着那天他在校长室内难得的情绪外露笑了笑对纽特说：“你写的信我收到了。我之前拜托麦格教授去看了准入之书，但是，里边并没有那孩子的名字。”

　　“......阿不思，我希望你能再去看看，那孩子去了美国后身上就出现了魔力，我们检查过了完全能够担当得起一名巫师。”

　　“......好吧，我会再去看看。到时候会再写信给你。”他顿了顿，“其实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纽特警惕起来。“我们先说好，不能再让我的动物们出事了。”

　　邓布利多默了一会儿和纽特一起呵呵笑了起来，他们不可避免地想到曾经的几次冒险。

　　“放心，纽特，这次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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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孩子们的暑假开始前，已经腻了说不同意的字眼，邓布利多将斯内普再次递交上来的辞职信当着他的面拆都没拆开丢进了福克斯的巢，听着它被火焰侵蚀殆尽。

　　福克斯不满地鸣叫了一声扇了扇翅膀，一大团灰烬从挂在半空的巢中飘落散得满地都是斑斑点点的灰黑。

　　“福克斯，你的墨鱼今天没了。”邓布利多没抬头接着在羊皮纸上写着回信。确实像纽特所说，准入之书加入了新的名字，他们收养的孩子不出意外能够收到猫头鹰的信，不过......

　　他将回信折了折放进信封里，挑了挑眉在另一张羊皮纸上在卢平的名字后打了个勾，微微抬头瞥了眼不打算离开的斯内普。

　　不过两月，斯内普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任何人看到都要躲过去的模样。原本便不怎么强壮的身体变得更加消瘦，似乎一阵风便能轻易将其击倒。不知道多久没有刮的青茬布满了下巴。如死水般毫无波澜的漆黑眼眸中隐隐有红色血丝，空洞的视线不知望向何处，整个人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这看上去比当年莉莉去世时还要严重。

　　“西弗勒斯，我需要你帮我将这封信送去斯卡曼德家。”说着，他将那封信轻轻放在空中使用飘浮咒飘到了斯内普面前。

　　斯内普没有动。

　　“如果您能睁开您那睿智的眼睛看看，我，不是猫头鹰。”

　　“斯卡曼德家在多特塞郡，需要穿过一片密林，你去的时候要小心，里边有些动物不欢迎外人。”邓布利多在斯内普的阴阳怪气中挑了挑眉没抬头，接着说：“这封信很重要，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亲自去送。”

　　“......您想没想过，您是否把这些都太当作理所当然。难道，您那充满智慧的头脑就没想过，我，也许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吗？”

　　[我想没想过这不重要，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西弗勒斯，你答应过我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想没想过不重要，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西弗勒斯，你答应过我，为了你的使命与悔恨不是吗？要在这里等到哈利波特入学并好好保护他，没什么好说的。”

　　耳边听到的话在脑海中回荡，与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的记忆糅合在一起，他的眼中含怒，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直直地刺进邓布利多眯起的蓝眸朝他低声吼道：“我的使命和悔恨？我的使命已经——”

　　他呼吸一滞，堪堪咽下之后的话不再说话，将面前的信收进手里转身离开。

　　“......等你愿意和我说起你的梦时，我会考虑你的辞职要求。”斯内普离开的身影一顿，没说话，只是在手中的信件被攥得紧了些，径直离开了。

　　留在室内的老巫师锐利的眼中渐渐染上了一层担忧。如果真的如他所想，卢平，唐克斯以及斯内普都做了一个关于未来的梦，那么受到卢平和唐克斯怨恨以及不愿面对他的斯内普一定在未来做了一件关于他的事。

　　唐克斯和卢平失而复得的喜悦与那句好久不见表明自己在未来的死亡。

　　和食死徒以及伏地魔有关，对他有怨和委屈，但没有悔恨与恐惧，那么答案已经很清晰了。

　　洞悉全局的伟大白巫师从座椅上站起，慢慢走到窗边凝视着城堡下结伴离开霍格沃兹的孩子们。

　　发生了最糟糕的事，他只能亲手布置自己的死亡，由当时他最信任最能够完成的人执行完毕，并且对方完美地完成了这项任务，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老巫师摸了摸飞到他肩头朝他撒娇想要吃墨鱼的凤凰叹了口气。

　　只是，对方现在的状态，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他是否仍适合作为这项任务的执行者呢？

　　而月圆之夜......那是否是个梦还要打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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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霍格沃兹开学还有不到两个月。

　　在家里写了会儿曲子再次卡住的卡卡丹看着外边明媚的样子决定出去走走。

　　在和纽特用手语交流完毕想去森林边寻找灵感继续创作的卡卡丹戴上遮阳帽抱着自己的曲谱本往她常去的一个圆润阴凉的巨石去了。

　　周围的神奇动物在卡卡丹过来时发出细微的嚎叫快速地逃离了这片空地。

　　已经习惯了的卡卡丹一屁股坐到石头的阴影中开始苦思冥想。

　　【战后修复，多些疗愈？他们的使命完结了，但绷紧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

　　【我的使命是什么？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真的就是帮助阿比盖尔找到她的真爱吗？】

　　卡卡丹皱着眉在自己的曲谱本上又开始涂画起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又一页纸废掉了。她看着上边被自己涂满了四分之一纸面的爱心莫名想到纽特和蒂娜以及奎妮和雅各布。

　　还有，爸爸妈妈。

　　她低落下来。

　　【那么，我的爱人会在哪呢？】

　　没过多久她的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听到熟悉的叫声，回过神的卡卡丹笑着摸了摸跑到她面前的独角兽。

　　靠在这只莫名喜欢自己的独角兽柔软的背上，卡卡丹重新召出了系统界面。和之前一样，学年记录那里的任务没有变化。巫师界面的人物ID从卡卡丹科瓦尔斯基变为了卡卡丹斯卡曼德。其他灰掉的地方点击上去并没有反应。

　　她犹豫了一瞬深吸一口气还是点开了魔咒书。

　　最上边的一张卡片仍然空白。卡卡丹不信邪地使劲戳了戳。

　　[卡牌描述]
　　勇敢的少女啊，快去学习新的魔咒填补我们吧！

　　【......还以为是bug，这样子来看以后所有的魔咒卡奖励都需要自己学完之后才能在系统里使用？好鸡肋啊，那么最后那个学年任务得到的奖励真的能够让我能够发出声音说出话吗？】

　　卡卡丹陷入了对这个系统的怀疑。不专业的描述，差不多完全照搬上辈子那魔法觉醒的界面和功能，很难想象这玩意儿居然真的能让自己魔法觉醒甚至能让她说话。

　　【应该还有召唤卡......看这样子估计能够召唤的神奇动物都要自己去抓，唉。】如果是系统赠送还有机会，但自己对神奇动物莫名其妙的威慑，根本抓不到。

　　还有那些什么澳洲蛋白眼，龙蛋，雷鸟，以及那些使用出来就会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咒语都不可能了。

　　【没事，有魔力就行。】她安慰着自己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竹笛，顺了顺自己挂在笛子上在阳光里闪着光的珠子和流苏，卡卡丹摊开曲谱翻到答应为奎妮他们创作的那一页凝视着天边闭上眼睛将竹笛贴近了自己嘴边。

　　【任何生命都会在岁月长河中损耗，变质，即使是最坚强的灵魂也会在分离，失去，压力与苦痛中磨损殆尽。但也无妨，倘若我们的使命已然告结，就应勇敢地踏上离开之路。对，勇敢的人啊，不要害怕面对未知的未来。】

　　清晰而温柔，带着安抚魔力的笛声在巨石上空萦绕随着风飘向森林深处。
　　几只在湖边喝水，皮毛上长着花印的小鹿抖动几下耳朵看向笛声的方向，在森林中的动物不再躲避，慢慢移向森林边缘。

　　一只被声音招回来的嗅嗅从草丛里探出头，被阳光下女孩手里的竹笛吸引，那枚透明的珠子在阳光中晃动，折射出七彩的光，已经许久没找到新亮晶晶的它对其一见钟情。

　　--------

　　耽搁许久才来送邓布利多交给他的信的斯内普阴沉着脸从多特塞郡的车站走出，沿着密林进入了斯卡曼德创建的结界。

　　一阵空灵的笛音传入了在丛林中行走寻找方向的他耳中。

　　他的步伐随着跳动的心越来越缓，最终在有些深沉的密林中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向着笛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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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敢的人啊，不要害怕面对未知的未来。当你来到时间的尽头便会与过去未来所有因缘之人重逢，等奇异的晨光一旦升起，就会消融你头上的云涛，安抚你伤痕累累的心，为你带来生的甘——！！】

　　笛声戛然而止，为了珠子而将卡卡丹手里的竹笛一起夺走了的嗅嗅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在笛声结束后再次感知到的恐怖气息的它抱着笛子塞进自己的兜里仓惶逃进了草丛。

　　【嗅嗅！我的笛子——】这是纽特那年送给卡卡丹的第一把乐器，被她珍藏着，表面磨得十分圆润，用磨砂的纸细细将棱角磨平，是她最珍惜的乐器了。

　　急得满头大汗的卡卡丹完全来不及想自己对某些生物的威胁，草草合上自己放在石头上的曲谱往嗅嗅逃走的方向跑进了森林。

　　她身后的独角兽叫了一声，懒洋洋地站了起来甩了甩银白色的尾巴跟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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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声停止了。

　　在丛林中走动的男人一愣皱起了眉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魔杖。

　　前方传来了各种混乱的神奇动物嚎叫的声音。

　　一只嗅嗅从草丛里窜了到他面前，似乎没想到还会遇到人类的它一个愣住。

　　斯内普的魔杖在看到它兜里露出的半截笛子后挥了挥制住了反应过来就要逃走的它，牵着它往它跑来的方向走去。

　　--------

　　【呜呜那是纽特送我的笛子......】失去了刚刚那只嗅嗅的踪迹，卡卡丹丧气地停了下来。

　　[你问哪种神奇动物最厉害？
　　肯定是嗅嗅啊。
　　游戏里的嗅嗅啊，又好用，费用又低，剧情里在和纽特一起冒险时还拿到了格皇的‘神器’！
　　你没看过，我跟你讲，就是和邓布利多一起制作的血盟，那玩意儿可厉害了，被格皇看不上的生物偷走，直接导致最后他的失败。]

　　【......这就是最厉害的神奇动物吗？】找得有些崩溃的卡卡丹望了望头上遮蔽着天空的深绿枝叶。

　　已经走得有些深入了，再走下去可能就记不住回去的路了。

　　在躲过去一只惊慌失措的月痴兽后，卡卡丹垂头丧气地就要往回走。

　　“你的？”

　　低沉磁性带着些喑哑的声音从她身后不远处飘进她的耳中，引得她心尖一颤。

　　【有人？声音......】

　　没怎么在斯卡曼德家附近森林里见过其他人的卡卡丹惊愕地回头便见那只抢了自己竹笛的嗅嗅揣着兜倒悬飘在空中被一名浑身裹进黑色斗篷的巫师牵引到她的面前。

　　一串流苏从它兜里掉了出来。

　　抓起嗅嗅抖一抖！

　　卡卡丹无视它生无可恋的小表情将它大半的收藏全抖了出来。

　　在发现还有几条蒂娜的项链后，卡卡丹拍了拍它的小脑瓜将项链装进了口袋，做完这一切她才放开嗅嗅。嗅嗅一不留神往森林深处窜去，又不知道招惹了什么引得一阵翅膀扇动与更多神奇动物惊慌逃窜的声音。

　　从树枝与叶子中看到了空中拥有艳丽羽毛的粉色鸟影的卡卡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种像是从脑袋里直接发出的刺耳鸣叫声钻进了她的耳朵。

　　【恶婆鸟！不行，要提醒刚刚那个人——】只来得及在意识到不能听到其歌声的卡卡丹捂住耳朵看向身后，一声沉闷的倒伏声，那人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完蛋了！纽特又要被魔法部找去了！

　　闯了祸的卡卡丹捂着耳朵等到恶婆鸟飞走，却只能无助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干着急。

　　她试着架起他的一条胳膊拖动他，没试多久便放弃，没了力气。

　　对方的兜帽在她的拖动下露出了脸。

　　青年拥有一只很大的鹰钩鼻苍白的皮肤上消瘦得能看到脸颊两侧的骨骼，下巴上的青茬看上去被草草刮了刮。眉头紧紧皱着，紧闭的双眼下方环着一圈明显的黑。一副精神不佳的模样。

　　不清楚对方是原本便精神不佳还是被恶婆鸟的歌声唱得不佳的卡卡丹见他这副模样有些犹豫。

　　【不会是躲避傲罗的黑巫师吧……】想到刚刚对方帮她将自己的笛子找到，卡卡丹愁眉苦脸地看着仍躺在地上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晕过去的人一个人丢在森林里肯定会出事。

　　打定主意留下等他苏醒的卡卡丹被跟过来的独角兽顶了顶。

　　卡卡丹眼前一亮，求助地看向了独角兽，后者在她的视线下往后躲了躲，打了个喷嚏。

　　还在修订自己第四十三版书籍的纽特听到屋外独角兽传来的怨念叫声立刻出了门，将它背上驮着的昏倒的人安置到屋内。

　　【他听到了恶婆鸟的歌声，然后就晕倒了。】卡卡丹安慰了一会儿对男人嗤之以鼻的独角兽看着它回了森林后进了家对安置好无名巫师的纽特解释道。

　　是认识的人。注意到兜帽下还算熟悉面孔的纽特想到这就是邓布利多需要帮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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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戴上那枚戒指？它上面有魔咒，你肯定知道。为什么还要碰它？]
　　[我……我做了傻事。诱惑太大了……]

　　[你打算让他把你杀死？]
　　[当然不是。必须由你杀死我。]
　　[那个男孩的灵魂还没被完全糟蹋，我不愿意因为我的缘故把它弄得四分五裂。]
　　[那么我的灵魂呢，邓布利多？我的呢？]

　　[那么那男孩……那男孩必须死去？]
　　[而且必须由伏地魔亲自动手，西弗勒斯。那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最后，被他保护了那么多年的男孩最后怎么样了？

　　[拿……去……拿……去……]
　　[看……着……我……]

　　疼痛与四肢的麻木染上了他最后的理智，那回忆中的眼眸在梦里变得模糊，所有的一切糅合在一起像无数双手拖着他沉重的身体沉入黑暗的巨渊。

　　一阵清明的笛声从遥远的梦境中将他从黏稠的噩梦中拉了出来。

　　“......”

　　睁开双眼的斯内普盯着头上印着花纹的天花板听着耳边微弱带着安抚意味的笛音。

　　从那些记忆里苏醒的他意识到在邓布利多的设想中，自己一定会因杀死了他而被伏地魔视为那根魔杖的主人最终死去。

　　他在战前并没有做好赴死的准备。如果哈利波特没有去尖叫棚屋，没有在他死前拿到他的记忆，那么邓布利多最后交代的话他无法来得及说给波特听......

　　......既然让他回来，那么为什么不在那时候之前？

　　莉莉死去之前；他听到预言之前；加入食死徒之前；说出那句话之前；进入打人柳之前；遇到莉莉之前。或者，更小的时候。

　　过了许久，他坐了起来。

　　他厌了。如果最后的结局都是失败，那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很抱歉，斯内普先生，请稍等一下——”见到斯内普从房间内出来的纽特扑向了趁他不注意又要逃走的嗅嗅。这是他在斯内普昏迷的时候根据卡卡丹的描述去森林里找回来的那只嗅嗅。

　　这种弱小的神奇动物不能一直呆在被他放了许多危险生物的森林。

　　从纽特笨重的捕捉空隙中轻易逃脱的嗅嗅边跑边将家里闪闪发光的物品塞进它的口袋，一时客厅内混乱成了一团。

　　“不不，不要伤害它——”纽特制止了斯内普又要抽出魔杖的行为朝外喊道。

　　“卡卡——帮我抓住它！”

　　笛声再次停止，卡卡丹回头便见那只嗅嗅蹑手蹑脚地在她身后靠近。

　　【.......乖乖的，我就把这个给你。】意识到它想要什么的卡卡丹灵机一动将挂在笛子上的珠子扯下扔到旁边的草地上摘下帽子等待着。

　　在日光下散着七彩光芒的玻璃珠对嗅嗅的吸引力有多大？

　　非常大。桎梏在怀里用自己帽子包着嗅嗅的卡卡丹如是说。

　　将还在怀里挣扎的嗅嗅交给纽特的卡卡丹好奇地看了眼在他身边皱着眉一言不发已经醒过来盯着她的男子。

　　【看来没什么后遗症的样——】卡卡丹心里想着舒了口气，正当她庆幸纽特不会再被魔法部找去的时候听到纽特对男人的称呼一愣。

　　“啊，斯内普先生，谢谢你在森林里帮我们把那孩子抓住，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哦，你的袍子——”纽特上上下下看了他一圈后将粘在他前胸黑色外袍上的几团白色的毛发捏了下来。

　　“独角兽的毛，很稀有。”他朝斯内普示意了一下，正要喊卡卡丹回头却发现刚刚还在的她不见了。
　　“嗯......稍等，我来帮你装起来。”

　　目击了那满头白发的女孩从好奇到震惊到转头就跑全过程的斯内普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着。

　　没有从任何角落里搜刮到这样一位将要到霍格沃兹上学有着这幅面孔的巫师。

　　不是巫师吗？

　　“斯卡曼德先生，邓布利多要求我交给你的。”他将信从怀里掏了出来递给了回来的纽特。朝他微微颌首就要离开。

　　注入魔力拆开信件的纽特看到一半脸上便有了笑意。

　　“等等——斯内普先生——”他追了出去赶上了离开的斯内普。

　　从信上得知卡卡丹能够顺利去霍格沃兹上学的纽特眉开眼笑，想到这位就是未来她的魔药学教授，纽特将装有独角兽毛发的药剂瓶递给了他。

　　“谢礼，请收下。”听邓布利多说，这位是霍格沃兹现任最年轻的教授，年轻有为啊。

　　想到邓布利多需要帮的忙，纽特朝收下药剂瓶的斯内普笑了笑：“今天这一闹森林又要变得比平时危险了，我送你走。”他指了指自己怀里不再挣扎有些困了的嗅嗅对重新戴上兜帽的斯内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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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听到那人的名字便跑出来到巨石旁的草地上捡起自己曲谱的卡卡丹一屁股坐在了石头背面的阴影里。

　　【刚，刚刚那个是斯内普？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面对和之前电影里完全不一样的样貌的卡卡丹震惊了。

　　倒是有鹰钩鼻，也真的是苍白的皮肤，但电影里可没这么瘦啊？还有那浑身散发着厌世一般的气场，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位年轻的，拥有着自己骄傲的斯莱特林天才院长。

　　声音......挺好听的。

　　【......现在是1988年，距离哈利波特入学还有四年......难道他还沉浸在莉莉的死亡里？阿比盖尔丹斯特真正的爱人......看这个描述，系统并不认为斯内普是她真正的爱人。】

　　真爱是什么？

　　[你是命运般的阿芙洛狄忒，塞纳河畔的春水不及你，保加利亚的玫瑰不及你。是神灵般的馈赠，是上帝赐予我拯救我，使我的灵魂受到洗礼与升华。是我黯淡升华中一束光亮，是你照亮了我黑暗的生命，为我黑白的世界填满色彩，使我得到新生。]

　　脑海中莫名想到的上辈子看到的段子，卡卡丹晃了晃脑袋将这些话抛在脑后，将自己的曲谱本翻到最后几页，又开始乱涂乱画起来。无数条线在阿比盖尔丹斯特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名字之间缠绕，最终断裂。

　　不管是什么，有着自己白月光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很显然不会成为阿比盖尔的灵魂伴侣。

　　她在两人之间打了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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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纽特的呼喊声，她从地上爬起来扒着石头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目送他们离开后叹了口气看着就要落山的太阳发起了呆。

　　有微风吹过，被她放到一边的曲谱本翻了几页，露出了无数涂涂画画的姓名。

　　[适龄青年簿
　　哈利波特×（有喜欢的人，太小，不行不行）
　　罗恩韦斯莱×（不行不行）
　　纳威什么顿×（不记得名字了）
　　......
　　弗雷德韦斯莱？（这个可以）
　　乔治韦斯莱×（不行不行）
　　西里斯布莱克？（这个好像也可以）
　　莱姆斯卢平×（这个不行）
　　......
　　伏地魔？（......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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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曲子flower dance,网易云上有个长笛版很好听，我代的卡卡丹在这章里吹的曲子就是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