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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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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好久不见
一场低调的宴会。觥筹交错，间或有几位胸前戴着白花的大人拉开黑色的幔帐来到坐在角落安静着的女孩旁边挤出几滴眼泪摸摸她有些黯淡的头发。
“可怜的孩子......”
精致得像个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安静地坐在角落，目送大人们一个个离开，直到这场名为纪念丹斯特夫妇的晚宴落下帷幕。
和那群大人同样穿着一身黑戴着白花的少年出现在她身后，她终于扯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回头抱住了他。
“哥哥......我应该伤心对吗？”
“......”
“可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见过好多次的情景，心里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
“......艾比。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爸爸妈妈了。”少年眼中似乎有什么在闪动，润泽如宝石的红眸低垂，温柔地摸着怀里女孩的头说。
“......”这句话像是注入了什么魔力，女孩浑身一僵，喷涌而出的泪水在眼中闪动啜泣起来。
等到她仅剩的唯二亲人沃姆夫妇在角落的沙发上找到睡着的她时，她的衣袖已潮湿一片，手里紧紧抓着一只串着在黑暗中闪着温润白光宝石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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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曼德家差点再次被魔法部拉入了黑名单。
卡卡丹科瓦尔斯基，不，现在是卡卡丹斯卡曼德，无辜地看完了一年前为她检测魔力的魔法部检测员从不耐烦到有些惊讶再到疑惑的全过程。
【嗯嗯，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吧，不愧是我。】卡卡丹目送着对方惊疑着就要离开缓缓舒了口气，这样自己离目标应该会更近一些了。
“......斯卡曼德先生，您的申请会被重新审核，但是鉴于这位比较特殊的情况，”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她无法说话，我想你们要好好想想是否要让她去霍格沃兹上学。在家教导也许会好一些。”
【？！】
“......打扰了。”那人顶着卡卡丹生气的瞪视抓起帽子离开了。
“......我听奎妮说你并不想去学校——”
【我想！我超想去，别的学校我不喜欢，我就喜欢霍格沃兹！】见蒂娜听了那人的话已经有些动摇，卡卡丹连忙抓住她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察觉到自己的心声无法为他们所知，便开始舞动手语。
蒂娜的担忧更严重了，她和纽特能够理解卡卡丹的手语，可是那群没耐心的孩子们会平和地对待和他们看上去不同的人吗？
纽特好笑地摸着她的白发问：“真的想去？”
卡卡丹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霍格沃兹是世界上最好的魔法学校，我相信你会在那里过得很愉快。”
卡卡丹的手在她没发现的情况下微微握成了一个拳头，眼中盛满了期盼。上辈子关于学校的记忆不是很好《欢笑学院》这部同人文里承载着她梦中的学校状态。
知道了这个世界是自己写的同人世界的卡卡丹耐不住自己的好奇与对奖励的渴望迈出了这一步。
但是，她的文章里没写过格林德沃那时期的事才对......
将自己疑惑埋在心底的卡卡丹难掩开心的回了房间。
“纽特......卡卡的情况适合去霍格沃兹吗？我记得无声咒的学习是在十六岁之后......”也就是说她也许连五年级的owls考试都过不了。
“......说实话我也很担心，但除了音乐，我们从没见过她那样迫切地对一件事上心过不是吗？嗯......我会去找邓布利多谈谈。”
蒂娜也只能答应下来。
回到房间的卡卡丹发了会儿呆又想了会儿自己同人文的剧情和哈利波特原著的剧情，可惜时间确实有点久了，五年多的时间，自己同人文大部分的剧情自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除了她花了很久去构思的女主角，其他的已经变得十分模糊。
【最后反派是......伏地魔？不对，好像是死神......】卡卡丹在自己的曲谱本上皱着眉勾勾画画，无意识地涂成了一整块黑。
午后的阳光透过蒙了一层玻璃纸的窗折射成彩色照射在她移动的手上，她心里一动将窗户掀开，一股透着暖意的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突然眼前亮了一点。
一只银白色长着一只独角的动物将脑袋放在卡卡丹打开的窗户缝里，湿润的大眼滴溜溜地望向她。
【......】惊恐着的卡卡丹居然能从它的眼中看到一丝委屈。
【......你是，独角兽？】独角兽不是夜晚才出来的吗？而且纽特养的那些神奇动物每次见到自己都像是见到恶龙了一般跑得贼快，怎么会这样？居然还有生物愿意接近她？
【......居然有些感动，可恶，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奇怪吧......】卡卡丹咽了咽口水试着伸出一只手碰了碰它柔软的毛发，见它没动，便惊喜地加大了幅度，但避免了碰触它鲜红的角。
纽特进来找卡卡丹讲关于在霍格沃兹上学她大概会遇到的某些问题时便看到了这幅场景。阳光透过窗户变成彩色映照在两个生物身上，祥和温馨。
【？】发现面前的独角兽突然警惕起来动了动脖子眼中的委屈更甚并发出一声嚎叫的卡卡丹回头便见纽特进来了。
“......打扰到你们了？哦，但是抱歉，它的头被卡住了。”
【......噗，好傻。】
卡卡丹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给纽特让了个位置担忧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卡住的独角兽救出来后和他一起看着它回去了森林。
“你有没有发现？”
【？】
“那些神奇动物们都躲着你，但它们喜欢靠近你。”他有些无奈地隔着衣兜摸了摸躲在自己袖子里的皮克特。
【......】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是霍皮，米丽以及家里的新成员莫勒三只比较亲人的猫狸子都对自己虎视眈眈，每当自己靠近就会毛皮竖立一副生气恐惧的模样。说实话，这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从前不算美好的回忆。
她不愿意上学就是因为这个，因为自己的特殊，与他人的不同，像个易碎品，很容易吸引嫉恨，不爽与恶意。
【我不在意。】卡卡丹回复道。
“......抱歉。”纽特见卡卡丹坐回了桌边埋头写着看上去不想再说什么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你后悔了，或者受到委......不要瞒着我们。”
卡卡丹握着笔的手在他浑厚平和的嗓音中微微颤抖了下，只是点了点头。
那块黑在她笔下慢慢膨胀，直到暮色熹微，那张除了漆黑什么都没有的曲谱被撕下揉成了一团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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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考试的五月，最近，霍格沃兹每个有学生的角落都充满了八卦的话语。不过几天霍格沃兹发生了许多事，其中最劲爆的有两个。
一个是赫奇帕奇的一个叫做尼法朵拉唐克斯的学生公然在魔药课上和那位阴沉沉的年轻魔药学教授叫板，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一个是这位阴沉沉的魔药学教授据说从那天开始就一直向邓布利多校长递交辞职信。
吵吵嚷嚷的礼堂内随着那抹黑色身影的进入声音低了下来。
他往内走了走，看到了什么顿了顿转身又要离开。
“西弗勒斯。”坐在教工位置正慢条斯理地往自己嘴里丢着饭后家养小精灵特意给他上的一盘覆盆子口味的巧克力豆的邓布利多喊住了他。“来我办公室。”
几位在场的其他院长难掩担忧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西弗勒斯怎么了？”矮个子拥有妖精血统的拉文克劳院长菲利乌斯·弗利维小声问身边的同事。
格兰芬多的院长米勒娃·麦格和赫奇帕奇的院长波莫娜·斯普劳特摇了摇头。
斯普劳特蹭了蹭自己手上上午给孩子们上课时蹭到的泥土又为自己倒了半杯雪利果汁抿了一口后浅浅舒了口气。
“唐克斯，昨天你去校长室做什么？”唐克斯的室友好奇地看完刚刚发生的事后转头问身旁和她隔了几个空位的唐克斯。
“告状。”特立独行，有着特别天赋的易容马格斯露出洁白的牙齿扯出了个狰狞的笑后眉宇间渐渐染上了忧愁接着吃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座位往移动楼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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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顶视窗处于高塔的屋子，可以轻易看到城堡下波光粼粼的黑湖。墙上挂着历代校长画像，本嘀嘀咕咕着的他们见邓布利多带着人进来便安静了下来。
墙上的一处暗格中一个破旧打着补丁的帽子打了个喷嚏后继续维持着姿势睡着。
一根金色绳索从高耸的褐色穹顶垂下勾着一个为打盹的凤凰歇脚的巢穴。几根焦黑的树枝被喷出的火焰灼烧发出滋滋的响声。
角落里摆着几个空了近一半不知道是什么口味的糖果罐。
坐到桌前的邓布利多朝跟过来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示意了一下，一个挥手将其中一个罐子扯了过来变为一张紫红相间柔软的羊毛沙发。
“请坐。”精神不错一坐下便开始处理信件的伟大白巫师对一言不发仍然站着的斯内普说。
“如果你很想继续看福克斯就将你的辞职信拿走，虽然放那我也不会同意。”半晌发现对方没有动静的他扬着眉停下了回信的羽毛笔抬头对进来后便将视线放在自己凤凰上的男人说。
“......”
对方仍然没有动静，只是把视线从打盹的凤凰上移开低垂着眼眸看向了地板，抱着手一言不发。
“......昨天那位同学错过了她的院长找上了我，告诉我你是个食死徒。”将自己长长的白胡子系成一缕而显得有些慈祥的白巫说到这里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时，稍微眯了眯温润的蓝眼睛接着说：“我很诧异，我以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叫住了转身就要离开的男人，眼中终于出现了一抹担忧。
“你在躲着我？”
[Please......]
“......没有。”
[......Avada Kedavra.]
“那你为什么，”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来到他面前，“不愿意看着我的眼睛。”
“......发生什么了，我的孩子。”
消瘦苍白的年轻男子终于微微抬起了头注视着被阴影笼罩着的老巫师。今天他穿了一身白中带灰的袍子，很像那日在天文塔上的身影。
“......不要再求我，Please......”
邓布利多惊讶地看着斯内普毫无波澜的深邃眼睛，他显然用了大脑封闭术却仍然红了眼眶。
这次他没有拦着他离开，只是有些茫然。在他保存良好的记忆里，自从七年前和他约定好了一切后他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此外露的难过。
是我做了什么错事吗？一个圣人分析问题时往往会从自己的行为开始。
回到桌前坐着的邓布利多回想着昨天唐克斯闯入自己的办公室后对自己愤慨地诋毁斯内普的一些话。很奇怪，对方之前和他仅仅是校长与学生的关系，但他能看得出来对方对自己的敬仰和看到自己时的喜悦，像是......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这一切，又有什么关联？
正当斯内普离开校长室转到移动楼梯准备下楼时，在门外不远处埋头看书看不到脸的穿着格兰芬多校服的女孩喊住了他。
“你也做了那些梦对吗！”
唐克斯将自己的脸变回来，压着声朝他吼道。
她愤愤地看着他像是没听见似的，仍然往下走去。
回到地窖的男子慢慢瘫坐在地上抖着苍白的嘴唇抓着自己的头发。
就在那天晚上，他从噩梦中醒来，恍如隔世。记忆的最后明明是脖子上疼痛的伤口与哈利波特那被他记了大半辈子的绿眸。
他以为自己的使命至此已然结束，但睁开眼的他，好像回到了过去，要再次面对自己不愿再来一次的未来。
他难过再次见到那些未来在他面前死去而自己想救却无能为力的人，害怕面对那个亲手被他杀死的，邓布利多。
即使他的死亡是他一手操控。
梦？他想起刚刚唐克斯对自己喊的话扯出了些许讽刺。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做了这些梦，那么他便能说服自己这些是梦。但这样看来，回到过去的，不止他一个。
他，该怎么办？
就这样接着浑浑噩噩按照自己的‘梦’继续走下去吗？
早晨的霍格沃兹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衣衫有些破旧的温和男子提着手提箱走进了霍格沃兹的大门，在进入城堡前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又整理了一下仪容迈了进去。
感觉有人在看自己的唐克斯从食物中抬起头往礼堂门外望时只看到一个离开的脚后跟。
“卢平？没想到你会这么早来。”还在整理材料的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看向屋内站定的男子。
“......好久不见，邓布利多。”
“......好久不见。”邓布利多听到这句奇怪地看来他一眼，在注意到对方眼中熟悉的激动与喜悦，暗暗挑了挑眉。前几天那赫奇帕奇的易容马格斯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也是这句，但，那看上去像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几天他遇到了许多异常，依他敏锐的直觉，也许突破点就在卢平这里。
“啊，我待会儿还要见一位老朋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向您申请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职位。”说着他把申请信递给了他。
可怜的现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瑞德在前不久在禁林里被马人袭击后直接递交了辞呈离开了霍格沃兹，连考试都没心情管，对方相信了流传在霍格沃兹甚至是整个英国魔法界的流言：霍格沃兹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永远做不到第二年。
“我会考虑的，谢谢你卢平。还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接过他的信后见他没有动，心中暗忖莱姆斯和西弗勒斯两个人真是两种极端时卢平的话令他一愣。
“......西里斯布莱克是无辜的，阿不思。”
“......哦？”阔别七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邓布利多心中泛起了波澜。
“当时他们换了保密人，除了他们几个谁都没告诉。”卢平闭了闭眼，“包括我。”说不委屈是假的，但他已经过了委屈的年龄，谁又能知道这幅看似年轻的身体里装着一个比它老的灵魂呢。
“......是谁？”年老但十分精神的白巫师坐直了身体，原本温和的蓝眸染上了一层锐利。
“小矮星彼得，韦斯莱家的老鼠，他是个阿尼马格斯。”
“我会去亲自调查，亲自。”他着重强调了亲自两个字后舒了口气。“那么，包括你，而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梦到了......”卢平轻轻说。
“什么时候？”
“......之前的一次月圆之夜。”
“......我想你应该梦到些别的，莱姆斯。这个借口不是太令人相信。”邓布利多垂下了眼眸在羊皮纸上添了几笔不着痕迹地套着话。
“......哈。”
白巫师抬头望了眼卢平变得肃穆的表情挑了挑眉。
“因为，前几天也有人对我说她做了个梦。一个易容马格斯，她的天赋很不错，我想再历练几年会很适合做个傲罗。”
“！！”
“怎么？”
“......没什么。”卢平低下了头，不让他看自己湿热的眼眶。
一声鸟鸣，福克斯从开着的窗外飞了进来，带来了一封信。
“哦，我的另一位朋友要来了，我要去接一下他，和我一起？”接过信的邓布利多看了内容后微笑着对卢平说。
“......不用，我先走了。”说完便提着手提箱推开门匆匆地离开了校长室。
“喂，你是谁？”已经是上课时间，但在接近移动楼梯时，一个穿着格兰芬多校服坐在长凳上的女孩喊住了他。
“......也许会是你未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卢平抖了抖回头见女孩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并且不是赫奇帕奇学院的学生后松了口气，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但他很显然没联想到自己未来妻子的恶作剧能力。
“你不知道这个职位受到了诅咒吗？”
“......但总要有人来教你们，那为什么不是我。”
“哦，原来是想要教课。”有些失望的女孩的脸和头发在莱姆斯卢平的视线下开始了变化直到变为他熟悉的模样。
“我叫尼法朵拉唐克斯，叫我唐克斯就好。初次见面，卢平教授。”她坦然地朝他伸出了手。
“......”
“我觉得你很熟悉，很像我孩子的父——唔唔——”
“闭嘴......”面红耳赤的卢平捂住了口不择言的唐克斯的嘴巴，察觉到对方在自己手上舔了一口的他又连忙放下。自己未来的妻子现在还年幼，意识到对方也许也做了那些梦的他开始了忏悔，他不该就这样急匆匆为了看她一眼来到霍格沃兹还头脑一热为了这个借口递交申请。
“......”两人停止了胡闹直直地望向对方，半晌各自抱住了身前的人。
他们那些破碎记忆的最后像是噩梦一般狠狠地扎着一根刺，直到见到对方才终于缓过来。
“格兰芬多扣十分。”正当他们享受失而复得的温存时，一个阴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在看到从背对着自己的男子怀里出来的人是穿着格兰芬多校服的唐克斯时，来人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是赫奇帕奇，斯内普，教授。”松开卢平的唐克斯恶狠狠地说。
“......好久不见，斯内普。”卢平挂着深不见底的笑容转了过来。
“......”
“唐克斯小姐，你怎么在这里，现在是赫奇帕奇的草药课吧，快去上课。”邓布利多从校长室出来时正遇上这一幕，想法几番周转便明白过来。
“西弗勒斯，你现在有空？正好，陪我去见个人。”说完便走下楼去。
在霍格沃兹大门外等了一会儿的纽特看了眼手上的表，见到远远走来的二人展开了个微笑。
“好久不见，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奇怪地瞅了瞅纽特眼中的情绪，没有见到异常的激动与喜悦只有老友重逢的高兴长长舒了口气。
“怎么了？”纽特疑惑道。
“没事。”
他只是要对‘好久不见’ptsd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有点沉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