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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太子召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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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小茨他到宫里了——”
这人站在高墙上,不怕掉下来,一直挥着手。
那个叫“小川”的揉了揉耳朵,无奈地冲他挥挥手,又对身旁的人说:“他今天难得那么高兴啊。”
“这是难得吗?”身旁的人汗。
小川左右看着,见少了人,问侍卫:“安太保呢?”
“太保一直不在宫里。”那侍卫道。
“定是又出去玩乐了,玩够了就回来了。”旁边的人道。
又有一男子走了来,那男子身着花衣,打扮的极其华贵,这几人见了他纷纷行礼:“太子殿下。”
“孟茨到哪里了?”太子问。
“回太子,已经在宫中了。”小川回着。
“嗯。”太子点点头。
在这的,有四位:一位花衣太子,姓南宫名锦;那墙上的是太子太傅邢幽客;小川是太子少保殷川;那旁边的则是太子少傅东弛妙。
南宫锦站了会儿,就转了身要走,说:“等到了,你们都来找我,阿川,去把安太保叫回来。”
“是。”
南宫锦离去。
这几位虽都是正一品,可皇上那信不着,是太子请求的,皇上是给了太子面子,叫他们做了这个职位,可位份可没有到那。
孟茨早已被提醒,自然才会进了宫,不然,又要拒绝了。
“太师,后面是太保。”小太监在车旁,道。
“嗯?”孟茨拉开帘子,正好看见拿着个树枝玩的安太保,他悠游自在地走着,身后只有一位随行。安太保今年才一十八岁,是他们中最小的,总是跑出去玩,孟茨关上帘子,又拉开说:“轻酒。”
安轻酒朝那看去,惊喜:“诶,孟哥哥,你回来啦?”
“你怎么在这?”孟茨问。
安轻酒跑上前去,靠在那马车边,看着这窗里的孟茨,说:“我出去玩。”
“太师。”安轻酒身后的随从礼道。
“来,太子殿下还在等着。”孟茨叫安轻酒上马车,安轻酒两步就跳了上去,那随从怕他摔了,做了要扶住的动作。
“安太保到底去哪了啊……”殷川找不到人,十分焦急。
“回少保,太保已经同太师回了宫里了。”
“哎呀,真急死我了!”殷川忙出去接人,见了二人,说:“太保啊太保,你怎么又跑出去了。”
“小川哥哥!”安轻酒没有回,只是笑着叫了他一声。
太子早已叫了他们几个,只是安轻酒未归,殷川因此不敢去太子那,如今回来了,才一起去了。
南宫锦见了孟茨,欣喜。
“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快坐下。”
六位已到齐,坐于首位的是太子,之后便是孟茨、江雨月,再则是邢幽客、东弛妙,后才是安轻酒、殷川。
“你是知道出了什么事吧?”南宫锦开了口。
“皇上病重。”孟茨不犹豫。
“不是,不是这回事。”南宫锦为难起来:“皇上病重,咱们都知晓是怎么回事。只是……那南宫原,要被皇上召回来,对我不利啊。”
“病重召回,皇上这是要变心了……”孟茨明白了。
“如今,就是要保我做帝位。”南宫锦道:“不能让他们得逞。”
孟茨思考:“太子殿下是长子,岂有废长立幼的说法。”
“你不知道。”殷川叹了气:“皇上是被端妃迷惑了,皇上身边的人,都是端妃的亲戚。”
“那就先下手为强。”孟茨道。
众人看向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孟茨放低了声音,说:“那就让皇上早些离世,可别让他写了遗诏,得太子殿下写。”
“假遗诏?”南宫锦明白了,左思右想,摇摇头:“不行,抽不出身,现在那边的太监宫女也都是端妃派的人。”
“那太子殿下怎么想?”孟茨问。
“我是想,直接把南宫原解决了。”
“那就依太子殿下的。”
南宫锦为难了:“说来容易,叫你回来就是要问问你。”
“先杀了皇上。”
众人都沉默了。
“雨月,你去伪造遗诏。”
江雨月点头。
话未完,门外又了声来。
“报太子殿下,诸位大人,有探子报皇上那边的事。”
“进来。”
“是。”
进来了个太监,那太监弯腰礼,很急促,看向孟茨:“回孟太师,奴才是皇上身边的,今日早有人禀报皇上,说是有人抓了太师的把柄,说太师害人无数,皇上叫人去审着,奴才一听不对赶来悄悄告诉太师。”
孟茨并没多惊慌,淡定地想着什么。
“这是真的?”邢幽客坐不住了。
“回太傅,千真万确,奴才不敢谎报。”
南宫锦皱眉:“你下去吧。”那太监正要退下。
“慢着。”孟茨叫住,那太监又弯腰礼着,孟茨道:“有什么人见皇上,或是有什么证物,定要提前报。”
“小茨,你杀人了?”邢幽客站起身,十分不解。
“是有人要害我。”孟茨淡淡的。
“是啊,孟哥哥怎么会害人呢!”安轻酒道。
孟茨还真的杀过许多人,不止逯和歌…… 不过悄无声息,怎么能被发现呢?逯和歌之事,也就只有慕飞尘知道,慕飞尘又不会把孟茨供出去,哑巴死都死了,难道还会夺舍吗?再就是孟羽,可慕飞尘都报了孟羽已死,就算是孟羽来了,还有温钥给他……
不,温钥怎么给他作证……
散了后,孟茨回了太师院,那虽然几年未有人住,也有人悉心照料,并不冷清。
“报太师,有人禀报您要事。”
孟茨本就在院内坐着,传人进来。
还是早上的太监,那太监弯腰礼:“回太师,奴才看清了,有两个成年男子,一名女子和一孩子。”
两个成年男子,一名女子,一个孩子?
孟茨记忆里并没有害没害过他们的记忆,如今南宫原要做皇上,难道是他陷害孟茨?孟茨好歹是南宫锦的老师,他做了坏事,南宫锦也不会有好的。
“我知道了,若能听清他们说了什么更好了。”孟茨道,那太监就退下了,他又叫了人来:“来人。”
“奴才在。”
“拿纸笔来。”
“是。”
那太监拿了纸与笔。
孟茨写了些字,又把手腕上的手镯拿下来,观察一番,用纸包上,对那太监说:“你知道孟太傅府?”
“奴才知道。”
“你把这信送去,说是八少爷的信,交给名叫茹春的人。”
“是。”那太监拿了这个包着手环的信,退下了。
是借茹春的手,送给另一位人。茹春拿了信,正看见第一句‘勿看,交给贺佑。’茹春怎会不看下来,只见上写着:
「勿看,交给贺佑。
在宫中出了事,怀疑是孟羽的计谋,你悄悄跟着温钥已久,把这手镯交给他,说我遇难了,并非绝情的人,只是怕他受苦,日后要请他帮忙。」
茹春皱眉:“绝情的人……”她闭信,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过晌才反应过来:“真有此事!八少爷……唉……算了,既然是这样。”
茹春便去寻贺佑。
贺佑看了信,大惊失色,正要走。
茹春拦住他:“哎,怎么这么着急?”
“是八少爷要找人。”
“找什么人呐?”
贺佑不知如何告诉她:“不重要。”
“你快说!”茹春拽得紧了。
“是……是找温钥。”
“找温钥做什么?”
贺佑挣脱开,说:“哎呀,这是八少爷的事,我也只是带话而已。”贺佑要走,茹春仍是跟着,贺佑不知如何是好,转过身:“茹春姐姐,你不要跟着我了,我要帮八少爷做事,误了事可就完了。”
“我知道八少爷什么事,凭什么不叫我跟着?”
“你也知道?”
“自然。”
贺佑怕是她瞎说,想问问她,便说:“那你说,八少爷是要做什么?”
“是去找温钥。”
“这不算,我说了。”
茹春笑着:“是八少爷出了什么事,八少爷赶走温钥是迫不得已,他二人其实有情愫,对吧?”这和没说一样,可贺佑像是被忽悠了。
“对,还真是这样。”贺佑一听,心里想着:茹春是八少爷的贴身侍女,来日定是和八少爷有缘分的,多一人帮忙是多份力,不如和茹春一起去。
贺佑便说:“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你和我一起去找温钥,让他帮助八少爷。”
“好。”茹春点点头,但有疑惑起来:“可是温钥不是已经走了吗?而且既然是被八少爷赶走的,怎么还会帮八少爷呢?”
贺佑也愣了一下,沉思着:“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又摇摇头:“不,不,八少爷既然是让我去,就说明有信心温钥会帮他。八少爷也让我跟着温钥,他的去向我都知道。”
那便去找温钥吧。
温钥有银子,也有本事,在城中暂时住着呢,住的是个客栈,可能是想什么时候离开这吧。
是正午,温钥定是在客栈。
贺佑便去找他,敲了敲门。
温钥果然来开门了,温钥开门看见了贺佑,后面还跟着茹春,正要关门,贺佑忙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