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黑色序曲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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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白云以及悠闲的午后。黑手党的建筑旁就有一家图书馆，织田通过手谕进入建筑调查了。作为陪同人员，我理应跟着一起，但为了避嫌，我没有强求进入。织田本人也没有提，于是我在图书馆内等待他。
这个世界的书籍，和提瓦特的书籍不同，也蕴含了不少有趣的故事或人或事。晨曦酒庄内的藏书就不少，在小时候父亲总会让我静下心来阅读，但我对于他贸易往来时的小故事更感兴趣。
蒙德骑士团。
为了加入骑士团，从小就被教导遵守骑士法则，看的书也大多是这样的童话故事。蒙德的童话书有不少，那位待在图书馆的丽莎小姐似乎也提过，那些书籍蕴含不少奥妙，不过常人还是就当做是童话就好。
“已经很久没有看书了啊……”我的指尖划过一本本书架上的书，在一本全黑封面的书前停留下来，不知为何，这本书吸引了我的视线，我也因此将它抽出书架。
一本半本是空白的书。
我有些好奇翻动书页，突然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迪卢克·莱艮芬德和凯亚·亚尔伯里奇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们遇见了太宰治……】
书页上记录着我和凯亚来到这个世界后所发生的的一切，这样的记录让我浑身发冷——这本书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所写的是某个人异能收集的情报，还是说写出的东西就会发生？
我快步走到书架间隐蔽的角落，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再次向前翻页。
【凯亚已经？？？】文字被划掉。
【迪卢克已经？？？】文字被划掉。
【凯亚？？？】文字被涂抹成黑色。
这一页上的文字如同乱码，被不知什么人画得杂乱无章，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一样，无法看清实质性的内容，而这些文字突然如同蝌蚪一样扭曲起来。
【你会……遗忘……】
是谁在说话？
厚重的书不小心被我摔落在地上，大脑中突然出现了许多场景一闪而过，我尽力想要回忆起那些画面，针刺感冲击着大脑皮层，晕眩与反胃将我的感官像是放入水瓶中不断被搅拌。
红色，黑色，破碎……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手中流逝……
【清醒过来，迪卢克——】
凯亚的叫声。
我猛地一怔，手抓住胸口的衣物大口穿着粗气，冷汗沾湿了我鬓角的发丝，整个人不用多说有些狼狈不堪。
喊醒我的是口袋中在震动的手机，上面是一串未保存的数字。
“喂。”我按下通话按钮，将手机移至耳边。
“喂，是迪卢克老爷吗？”属于某个人的声音驱散了寒意，我呼出口气，将自己后靠在墙面上，用鼻音嗯了声。
“什么啊，怎么这么冷淡！”电话那头不满的嘀咕起来，我抚去额头的汗意，抬起头听着对方的叨叨絮絮。
就像灵魂重新回到了现实。
地上的书悄然不见，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但理智告诉我，那不是错觉，是真实存在的记忆。
过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才会和凯亚像现在这样开始旅行。
“迪卢克。”对方的声音突然正经起来。
“什么？”
“凯亚哥哥——”电话的那头传来孩子的声音。
“克己！”那一头的声音开始杂乱起来，看来凯亚和那些孩子们已经玩到一块去了。
这大概就是他的天赋。
我触摸到口袋中光滑的物体，心跳渐渐平缓下来。
不论过去如何，现在的我们是真实存在的，也同样真实的在一起旅行。回去的方法总有一天会找到的，有些事情不能急着来。
夜枭从来都很有耐心。
“凯亚。”我握着话筒，平静的看向另一侧的光处，落地窗将外界的一切印刻在了窗框中。
“喂？迪卢克，什么？你等我一下……”
看来另一边还没有结束，但是没有关系。
“没什么，等见面再说吧。”我笑笑，手机再次震动，一条电话信息提示被发到了手机页面上。
“我先挂了。”我按下通话按钮，切到了信息界面。
【对方在寻找红色的烟火师。】署名是太宰治。
红色的烟火师。
阳光下的图书馆空无一人，一切嘈杂的人声仿佛完全消失了。
客人都离开了，只有桌子前有一个身穿风衣的黑发男人，他发现我的视线后朝我礼貌一笑。
“迪卢克先生。”男人开口道，他的面前摆放了一盘国际象棋，他邀请道，“初次见面，要来下一盘棋吗？”
我转动眼珠，环顾四周，所有的大门紧闭，听声音，在门外有人的呼吸声，大概是一些黑手党的成员。至于面前的人是谁，对方既然能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又对这里有着绝对的掌控，一个人名呼之欲出。
“森先生。”我走到对方面前，拉开座位坐了下来。
“请。”白棋在我面前，对方手执黑棋。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客气挪动棋子。
幸好是和我记忆中一样的规则，不至于出错。很奇怪，有些东西是和提瓦特互通的，还有些不一样的东西。大概是世界与世界之间重合又有参差的地方。
“迪卢克·莱艮芬德，凯亚·亚尔伯里奇。”对方同样下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港口黑手党？”
“抱歉，不必了。”
空气凝固起来，全身细胞都一级戒备，腰间的神之眼感受到了氛围，变得通红透亮。我掀起眼皮看向对方，森鸥外还是一脸微笑的样子，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
“所以说，你们总有一天会离开。”森鸥外在离开上放了重音。
我看着他，我吃了他的两个士兵，仿佛是他送上门来的猎物。
“不过，如果事情没有完成的话我们会一直待在这里。”
“原来如此。”森鸥外将他手中的马移到我跟前，“那要不要来一场交易？迪卢克先生。”
我的目光落在棋盘上的马，棋子形影单只落在我的进攻范围内，若是落子吃掉对方，对方也没有能够支援的棋子来。并非陷阱，而是送上嘴边的猎物。
被森鸥外所抛弃的棋子。
“我以为你们会用更强硬的手段。”我抬起白子吃掉了对方的马。
“迪卢克先生可别误会我们了。”森鸥外连连摆手道，“虽然是黑手党，但是对我来说我可不会像mimic那帮疯子毫无理由对普通市民造成威胁。”
“听上去你们像是保护的一方一样。”我审视对方，森鸥外耸肩任凭我的打量。
“任何事物都是有存在的理由不是吗？迪卢克先生。”森鸥外意有所指道。
我深深看着对方。这位黑手党首领从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不如一般人，对方像是泥沼，看上去无害，但踩入一脚会将人拉入深渊。
没有一点手段的人也不可能成为黑手党的首领。
“那么，合作愉快。”森鸥外见我没有拒绝，他扬起笑容，“啊对了。”他拿出一块怀表，看上面的时间，“差不多织田作之助要调查完了，太宰治也是，你要去看看吗？”
电话应声而响，我翻出手机，是来自织田的电话。
“喂？迪卢克先生。”电话的那头传来织田喘气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颤音，似乎是在剧烈跑步。“太宰刚刚告诉我了安吾被关押的地方，我正过去。”织田给我报了一个地址。
一本地图册恰好被推至我手边，我看了眼笑眯眯的森鸥外翻开图册找到了地点。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我挂了电话。
“需要专车接送吗？”
“不用了。”
我起身离开图书馆，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充满说不明道不白的意味。
有点烦人。
大门自动打开，两名手持枪械戴着墨镜的黑手党警戒在门旁，我没有停留离开了这里。
太阳已经偏西，归家的鸟儿成群结队。我回忆地图上的路线，抬步朝目的地奔驰起来。
感谢太宰先生的转账，让我有机会喊了出租车前往目的地，那是横滨的一处荒郊野岭，在越来越偏僻时，司机不愿意再向前了，收了我一半的费用在我没站稳前就发动车子离开了。我站在枯树林前眺望不远处残破的高楼，确实带着阴森恐怖的意味，是一处绑架的好去处，同样也是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迪卢克！”织田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他朝我点点头，小跑过来和我并肩。
“坂口先生就在这里？”
“对，是太宰的消息，他随后就到，我们得抓紧。”织田检查好自己的武器，神情肃然。
“走吧。”
残枝败叶在脚底发出沙沙声，随着我们逐渐深入，泥土混合着腐烂味钻入鼻尖，与此同时还有不易察觉的火药味。
有人。
我望向那片漆黑的树林，身体本能向后撤步，同时耳边响起了属于织田的喊声。
“小心！”
子弹擦过衣侧射入地面，我扭头看向从黑暗中走出的几名身穿斗篷的人——是mimic。
“你先去救人。”我唤出了大剑，垂直插在身前的地面，“这里交给我。”
织田望向我，缓缓点头：“我知道了，等着我！”织田转身跑向建筑，那些士兵举枪瞄向织田射击，被我用大剑一一拦下。
“你们的对手是我。”我举起狼末，火焰缠上刀刃。“安眠吧。”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黑色序曲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