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金色徽章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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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伊达先生，还有萩原和松田先生。”
圣诞夜。
到处张灯结彩，就连外面的街道上也挂满了圣诞专属的装饰。彩灯在行道树上闪烁，圣诞老人的充气玩偶爬在墙壁上，橱窗被喷上了“Merry Christmas”以及“Happy New Year”的祝福语。
凯亚说天使的馈赠要入乡随俗，不能比他们差劲，于是花钱买了不少无用的小玩意。
“这是气氛！懂不懂啊迪卢克老爷！”凯亚对我的无动于衷指指点点。“不要像在蒙德一样像块木头，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
“我记得我也资助了不少蒙德的节日活动吧？”我对他的偏见很有意见。
“钱不是万能的！”话末，他嘀咕着补充道，“可恶的资本家。”
我默然，明明好几次因为他造成的损失还不是由我帮他垫付的？琴在撸我羊毛这方面可丝毫不手软，一点都不讲究童年玩伴的情义。
不过确实，在蒙德时，爱德琳也会提醒我过节的节日氛围。比如邀请骑士团或者是好友们来酒庄一起过节。在节日的几天前，全庄园的人就会行动起来，把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再挂上装饰品。厨房从一早上就会飘出诱人的香气，煮着一大锅美味佳肴，除了宴请外还会分给路过的旅人一起感受蒙德的欢乐。
蒙德人很喜欢过节。
这时候酒会打折，而酒的开销在当天又会达到平时不能及的新高度。
薄利多销，甚至是无盈利销售。埃泽虽然会偷偷吐槽这件事，但其实他本人也乐在其中。
“能挣钱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这几天。”
在这之后他总能挣得更多摩拉。
所以在没有爱德琳帮忙的酒馆，我和凯亚一起将一棵圣诞树放在大厅中央。他哼着小调将一只只圣诞袜挂在树枝上，然后围上一圈彩灯。
“嘿迪卢克，礼物准备了吗？”凯亚嫌弃我光看着不动手，“我们慷慨的迪卢克老爷不会吝啬到礼物都没有吧？”
“没有。”我把圣诞帽戴到人头上，“准备礼物是圣诞老人的事情。”
“怎么能这么说！你看迪卢克，圣诞老人是红色的，你也是红色的，所以你应该准备礼物！”凯亚朝我摊开手。
“你这是歪理。”
“可是乖孩子都是有圣诞礼物的呀！”
“你还是小孩吗？”我吐槽他，“若是可莉还能有。”
凯亚闭口不言了，只是嘴巴撅得能挂一个油瓶，他最后愤愤道：“迪卢克，你真是块木头！”
木头也是因为被锻炼出来的。
酒吧内焕然一新，桌面上多了撒雪的水晶球，角落有只不知凯亚从哪里淘来的麋鹿，脖子上系着一枚铃铛，摇动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天花板一周圈都是冬青叶和冬青果，几只红色圣诞袜被高高低低挂在窗前，大门上是一圈榭寄生。
大厅中央的圣诞树脚下已经堆了不少礼物盒子。几盆圣诞仙人掌被安置在周围。
“哇！圣诞快乐！”萩原先生卷着一身寒气进入酒吧，他来不及脱下围巾，就来到吧台前，把藏在身后的礼物递到我面前，“圣诞新年快乐！迪卢克先生！”
松田和伊达先生紧随其后，伊达先生还牵着一位金发女性，应该是他的女朋友。
“节日快乐！萩原先生，松田先生伊达先生以及这位小姐。”我接过礼物，对“你们可以去圣诞树下挑选一份礼物。”
“哇——谢谢迪卢克老爷！”萩原的双眸亮晶晶的，语气中充满喜悦。
“我的呢我的呢？”凯亚从厨房里探出头，他小跑着凑到萩原跟前伸出双手。
“凯亚的当然不会少！”萩原又变魔术般拿出一只礼物盒，放到凯亚手上，“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酒吧因为四人的出现变得活跃起来。
今晚的酒吧没有别人，是为降谷先生老友聚会特地准备的。
松田和伊达先生也都送上了礼物。
萩原先生送的是芙莎绘围巾，我和凯亚一人一条，红色和蓝色正好与我们的发色相配。松田先生送的是墨镜，听说还是凯亚当初问他这墨镜看着很酷，他便买了一人一副。
萩原笑着打趣我们仨人若是一起戴着出去绝对会很有气场。
“当年警校的那次超市劫匪不就是我、你还有hiro戴墨镜去演戏嘛。”松田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好像也是自从那次之后他觉得墨镜不错，平时在家也会准备几副备着。
“哈哈，那次多亏了你们。”伊达先生笑道，给一旁名为娜塔莉·来间的女友科普当年的事情，结果收到了女友担心的神情。这位靠谱的班长挠着头解释：“已经过去了嘛。”
“一定要注意安全！”终于在伊达先生再三保证下，娜塔莉放心了。
他们送的是两盒北海道特色巧克力，是娜塔莉送来的礼物，由伊达先生包装的。
“诶，有好多礼物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萩原先生是最捧场的，他第一个凑到树下去挑选礼物，“感觉都好精致，不知道选哪个呢……”萩原先生故作苦恼道，他将松田一起拉来，“小阵平，快帮我一起选一选呗！”
“自己选。”松田这么说着还是抬起墨镜打量这些礼物。在细细端倪一阵子后，他转头朝着萩原瞪了眼，“你是笨蛋嘛！上面不都有名字！”
“哇哦，迪卢克先生和凯亚先生真的好细心！”萩原笑嘻嘻收获来自幼驯染的白眼，他将用花体写着自己名字的礼物拿起，又将松田的那一份抛给他。“小阵平你的还挺沉，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
名字是罗马音拼成的，被我写在绸带上，不明眼看是不易发现的，但对于这几人来说不是问题。
萩原迫不及待拆开，当打开包装纸后里面是一只木匣，里面装着的是来自须弥原料以及蒙德手艺制成的香水。作为爱社交的人，萩原先生应该会喜欢。气味不重，是淡淡的植物香气以及月莲的味道。
“好特别！”萩原试着喷了两下，他炫耀般给松田也喷着，被后者躲闪过去，“小阵平快看看你的！”
“我知道了！别吵！”松田把人拨开一边，他打开盒子双眼蹭的一亮，里面是我找到的机械书籍以及我收藏的机械制品。听说还是坎瑞亚留下的机械类遗物，只不过早已失去生命特征，没有了能源支持，这只是普通的机械品。
“迪卢克先生，这是什么？”松田把玩着小机器人，充满好奇。
“耕地机的一种。”我想了想，这东西和那些大家伙不一样，看上去是什么失败产物，功能估计也不是攻击类的，补充道，“大概，就当是装饰品吧。”
“啧啧啧。”凯亚扫了眼，晃晃头，他大概知道，但他不说，反正现在也不能用。
伊达他们我也准备了礼物，因为是初次见面，又是唯一一对情侣，我利用矿石制作了两条手链，送上美好祝福。
“太感谢迪卢克老爷了！”伊达拿出后就和娜塔莉戴上了，看来也很喜欢。
大门再次被打开，诸伏先生拎着大包小包和同样拿着不少东西的降谷先生走了进来。
“圣诞快乐！”
众人又是一通祝福，男人们七手八脚将两人带来的包裹打开，食物的香气瞬间充斥整间酒馆。诸伏和降谷先生准备了一桌子好菜，从日式到西餐，样样俱全，甚至还考虑了我和凯亚的口味。
“还有些食材，要借用一下迪卢克老爷的灶台了。”诸伏拎起袋子道，“新鲜的更好吃。”
“请便。”我备好酒杯，将早已醒好的晨曦酒庄陈年美酒一一倒给每个人。
给诸伏先生的礼物是一本酒庄多年的菜谱，听说他业余爱好有烹饪，于是便给他看看能否提供思路。而给降谷先生的礼物并不是我一个人准备的。
“是小降谷的委托当然要给他留点什么。”
“金发混蛋那家伙不知道会不会哭呢！”
“原来如此，要帮忙就说。”
“zero的话一定会珍藏好的吧。”
是一本收藏着每个人祝福语的樱花图案本子。凯亚说他们的警徽是樱花，所以图案选择了樱花，再加上并不张扬的白色封面——喜欢白色马自达的降谷先生应该会喜欢。
笔的墨水是特制的，阿贝多出品透明墨水，只会在特殊的光照耀下才能看见，而这只能够照亮字的微型手电也被我一并赠给了降谷先生。
原本是凯亚当年想要给我写信问阿贝多讨要的小玩意儿。有了我的第一封回信后他胆子也大了起来，后来也用不上这东西就搁至在了杂物间。曾经还被当过可莉的玩具，只不过小孩子的注意力只是一时新颖，很快就又转移到别的东西上去了。
每个人都写下了祝福语，赠与行走于黑暗中的降谷先生，不留下姓名，但那些熟悉的字迹总是令人难忘。
我和凯亚在萩原和诸伏先生的怂恿下也加入了祝福语的行列。
“zero不会哭的，但等回去就说不定了。”诸伏先生小声和我道，他眨着眼，猫瞳里映照着不远处燃起的烛光，“我希望他能一直好好的活下去。”
“他会的，诸伏先生。”
在黎明到来之前，必须要有人稍微照亮黑暗。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金色徽章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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