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卫青城

10、番外1

　　A-attitude 态度，看法
　　章黎之和章景之对沈玉的看法是有一个渐变过程的。
　　第一次见面，沈玉怯怯地躲在章云川身后，脸颊病态得苍白，小手把章云川昂贵的衬衫揪得皱巴巴，眼神略带防备和迟疑：“你、你们好……”
　　章黎之：捡来的小兔子？
　　章景之：哪来的小妖精？
　　后来，沈玉理直气壮站在章云川身前，小手指着两人：“阿黎揪我睡衣尾巴，阿景吵我睡觉。”
　　章黎之：告状精。
　　章景之：后妈。
　　再后来，沈玉熟练地跟兄弟俩撒娇，脸上的笑容比花儿更灿烂明艳：“我超级喜欢哥哥！”
　　章黎之：家里的大宝贝。
　　章景之：宠就完事儿了。

　　B-beautiful 漂亮的
　　作为贴身特助，冯浩第一次发现章云川“老树开花”是因为看到章云川的领带——一丝不苟的双结竟然变成了略显草率的温莎单结。
　　注意到冯浩的目光，章云川转过身来：“好看吗？”
　　冯浩：“好看，老板娘手艺真好。”
　　章云川略带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那意思——你年终奖有了。

　　C-cheque 支票
　　雪莉冷漠地甩出一本支票簿：“你说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儿子？”
　　沈玉还没反应过来呢，章云川拿过支票簿塞进沈玉手里：“宝宝，拿着以后买糖吃。”
　　雪莉表面上端着架子不说话，暗地里为了这个事情打了不下十几通电话。
　　“你妈我看了一辈子狗血剧狗血小说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实践一下！你是遗传谁啊你这么护犊子？”

　　E-exam 考试
　　沈玉是个学渣，不带任何修饰和自谦成分的那种学渣。
　　每到考试前夕，章云川都会觉得自己格外重要，因为他一回家，还没进屋呢，沈玉就啪嗒啪嗒从里面拿着作业本跑出来了。
　　“云川云川，这题怎么做呀？”
　　一个成功的商人善于谋利，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本来一个问题三个亲亲现在涨到五个亲亲了。

　　F-frolic 嬉闹
　　这天，沈玉看了一部章景之主演的电视剧，看到最后男女主生死诀别，感动到痛哭流涕。
　　他一边吸鼻子一边说：“云川，我想问你个问题。”
　　章云川两手交叠，好整以暇道：“爱过，保大，救你。”

　　G-gnash 咬牙切齿
　　和沈玉一起录节目对章景之来说就是灾难。
　　章景之的专属造型师叫Elas，从他出道就跟着他了。录节目之前他通常会跟章景之讨论妆容问题。
　　“我觉得都差不多，你想怎么来怎么来吧。”
　　Elas嫉妒地撇撇嘴：“你们这种长得好的人就是省力……今天晚上注意一点啊，早点睡，我可不想明天对着两个黑眼圈抹遮瑕。”
　　章景之敷衍地点点头，忽然想起出门前章云川让他顺便带沈玉把头发剪一下，尤其是额头这块，头发太长了遮住眼睛对视力不好。
　　“小棉花，你出来一下，我们剪个头发好不好？”
　　沈玉有些轻微的晕机反应，一到酒店就坐在床上休息了。听到章景之叫他，迈着小碎步跑到卧室门口，探出一个头。
　　Elas之前对章家小宝贝一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次终于有机会见到真人，激动得两眼直冒小星星：“哦，我的小天使，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沈玉羞涩地一笑，眉眼愈发生动明丽。
　　Elas赶紧拿起平板对着他的正脸拍了一张照片并且打开换发型的软件。
　　章景之刚想说只需要剪短不用搞得很复杂，沈玉却已经兴致勃勃凑到Elas身边讨论起来了。
　　作为一只没见过世面的家养棉花精，沈玉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头发还能做出这么多花样，弯的直的，红的绿的，乖巧的霸气的，老派的时髦的，简直应有尽有，越看越上头。
　　当察觉到沈玉用似曾相识的渴望小眼神望过来的时候，章景之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走过去一看，果然屏幕上正显示着一头黄毛。
　　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
　　沈玉眨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我们不让云川知道不就好了？”
　　章景之一噎，很快反应过来：“那也不行！”
　　“哥哥……我就是想尝试一下，就一点点，小小的一撮。”
　　“……”
　　“录节目之前就染回来，不会被云川看到的。”
　　“……”
　　“好不好嘛，好不好？”
　　“……”
　　在短短几秒钟内，章景之的血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直至清零。
　　如愿以偿地挑染了一绺金黄色头发，沈玉美得冒泡，在镜子前一个劲儿地晃来晃去。
　　章景之看他高兴也就随他去了，没想到过一会儿看微信，在朋友圈刷出沈玉发的动态：
　　【第一次染头发(*^▽^*)】附图是那撮金毛的大特写。
　　登时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头上，章景之虚弱地问：“沈宝贝，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让爸爸知道吗？”
　　“是啊，所以我屏蔽了云川，”沈玉还挺得意，“我是不是很聪明？”
　　……
　　第二天。
　　Elas一脸崩溃地拿出遮瑕：“怎么回事！我让你早点睡，你是去偷鸡还是摸狗了？”
　　章景之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眼神涣散，脑海里充斥着昨晚章云川发来的推送轰炸。
　　——震惊！染发剂竟然会导致不孕不育！
　　——你还在使用染发剂吗？秃头离你不远了。
　　——伤害头发的十大高危行为，看看你是不是中招了。

　　D-depression 沮丧，忧愁
　　星光娱乐曾经投资过一档节目叫“孩子去哪儿”，除了官方邀请的嘉宾之外，还鼓励自主报名。
　　沈玉在电视上看完了第一季，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是里面的亲子互动特别可爱。
　　转念一想，自己也有儿子啊，也可以参加吧，于是满怀期待填了报名表。
　　两周后导演亲自打电话来，当然是拒绝了他，理由是“您儿子的年纪太大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沈玉都用嫌弃的小眼神瞄两位哥哥，那意思——你们怎么那么老呐。

　　H-horror 惊骇
　　“我已经给你办理了转学，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去S大上学了，寝室的东西我会让司机开车去帮你搬回来。”
　　韩峰听着父亲的话，从联系不上林天杨开始的不好的预感仿佛应验了。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你还问我什么事情！” 韩父一看到儿子这迷茫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一巴掌甩上去，“林家原本可以靠着林雄的升迁在帝都站稳脚跟，现在好了，四五十岁被调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累我们苦心经营那么多年的利益链条也不复存在了，都是你们这两个败家子干的好事！你自己得罪了谁心里还没个数吗？”
　　韩峰都被打懵了：“我……”
　　他猛地想起去酒店的那天，沈玉没等到，反而等到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把他摁在包厢里揍了一顿，光往不致命却痛得要死的地方打，他哭爹喊娘报出家世都不管用。事后他查不出是谁做的，也不敢跟父母讲，灰溜溜地用军训的借口出去躲了几天，等伤口不明显了才回家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林天杨再也不接他的电话了，小道消息说他是跟父亲一起离开了。
　　韩峰有些后悔。
　　如果当初知道沈玉背后有这么大的能量，他肯定不会那样做了，现在只能希望幕后的人能手下留情，到此为止。

　　I-identity 身份
　　沈玉18岁生日的第二天，即刚到法定男男婚龄的时候就跟章云川扯证了，彼时章景之大学还没毕业。
　　有一次学校办了一个家长开放日，并且邀请提名优秀毕业生的学生家长一起开座谈会说说教育心得。
　　章云川原本是能赶回来的，不巧由于天气原因航班延误了，沈玉立马表示彰显他家庭地位的机会来了。
　　章景之很想说其实不去也没关系，然而沈玉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
　　像模像样地穿了一身小西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沈玉就屁颠颠出门了。
　　学校门口检查的保安目露怀疑：“您怕是走错了，我们这是大学，幼儿园在那边呢。”
　　沈玉气成河豚：“我儿子就是大学生！”
　　好不容易进了学校，座谈会已经开始了，沈玉悄咪咪溜到最后一排坐下，顿时被四面八方的“教育专家”给包围了。
　　“我特别注重培养孩子的课外兴趣，目前为止请过几十个家教了，他现在国画、钢琴、芭蕾样样精通。”
　　“家长和孩子之间沟通最重要，我和孩子他爹每晚都要跟他谈心半个小时以上。”
　　“一定要密切关注孩子的恋爱情况，很多时候孩子情绪和成绩上的变化就是因为谈恋爱！”
　　“诶？你这么年轻？你孩子是提早入学的吗？你平时肯定有独特的教育方法吧？”
　　沈玉回答不上来，缩在角落里像个小可怜。
　　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跟别人一对比，他名义上是章景之和章黎之的家长了，却没尽到做家长的责任……
　　座谈会结束后学校给与会家长发了印有学校logo的纪念杯，沈玉一路上捧着那个杯子，越想越难过，越走越伤心，等走到家里，眼泪鼻涕已经糊在了一块儿，小脸哭得潮红。
　　沈宝贝的眼泪是大杀器，他一哭，全家三个大男人都慌得一批。
　　沈玉捶胸顿足：“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章黎之&章景之：“？”
　　章云川抱沈玉回房间哄，摸摸他的圆脑袋，亲亲他的小鼻头，揉揉他的胖肚肚。
　　等沈玉缓过劲来说出为什么哭之后，章云川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这小孩儿，吃奶的年纪操着吃鲸的心可还行？
　　当然，沈玉是很严肃的，他第二天就去买了《如何和孩子沟通》《家庭教育的重要性》《听教育专家怎么说》《神童养成指南》等一系列书籍，其中甚至还混杂着几本《饲养小狗崽的十个关键》《用心养宠物》等迷惑漫画书。

　　J-join 连接
　　刚出院的那段日子里沈玉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差，最严重的一次是章云川凌晨起来喝水，明明走的时候沈玉还蜷缩着打着小呼噜，拿着杯子从外面回来的短短几分钟时间沈玉却已经站在落地窗边缘要往下跳。
　　事后在心理医生的疏导下，沈玉迟疑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正身边的暖源一离开他就惊醒了，在恒温的房间内只感到刺骨的寒冷，铺天盖地的绝望毫无预兆地、沉沉地压下来，使他的大脑中只有“死亡才能解脱”这一个念头。
　　章云川担心沈玉晚上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但又不忍心束缚他的身体，于是临睡前他会把两人的睡衣腰带绑在一起，打一个复杂的结让沈玉解不开。
　　这个办法效果很好，几乎是对方一有动静另一方就能马上清醒，沈玉极其贪恋安全感，以至于后来病好了，除了做某些爱做的事做到神志不清，他都要让章云川先把腰带系好才能乖乖睡觉。
　　当然，事物总是有利有弊，缺点在上厕所的时候就显现出来了。
　　“宝宝，一只手不太方便，我先解开一下行不行？”
　　“不要，我会害怕。”沈玉像个考拉一样手脚并用攀在老公身上。
　　“那我抱着你怎么脱裤子呢？”
　　“我给你脱嘛，我还可以帮你扶着它！”
　　“……”无法反驳。
　　K-kiss 亲吻
　　沈玉不喜欢榴莲，甚至一闻到那个味道就犯恶心，偏偏第一次去章家伯父那儿过年的时候就跟榴莲正面对决了一番。
　　老一辈人为上门拜年的孩子准备糖果和小零食是很常见的事情，由于沈玉年纪小长得嫩，章伯父笑呵呵地顺手也分给了他一颗。
　　初次认识章家那些在政商界身居要职的五亲六眷，沈玉本来就紧张得同手同脚连自己的名字也说错了两次，这会儿一点多余的小动作也不敢有，没仔细看是什么糖，还以为黄色是菠萝味，见身边的孩子们都直接拆开放嘴里了他也有样学样。
　　——霎那间浓重的榴莲味直冲天灵盖。
　　喜欢榴莲的人一定无法想象那种痛苦。
　　更可怕的是大家已经围坐在一起准备吃饭了，顶着几十双眼睛的打量目光，沈玉不敢吐出来，生怕别人觉得他粗鲁没礼貌。他在犹豫是不是借尿遁去厕所处理一下。
　　章云川注意到他微妙的有苦不能言的表情，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沈玉手放在桌子底下把刚才的糖纸悄悄递给了章云川，那纸上用大字标着榴莲口味。
　　章云川心疼他倔强忍耐的小模样，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上去。
　　沈玉迫不及待打开牙关把榴莲糖送出去，章云川轻轻用舌尖一勾便把糖转移到了自己嘴里，沈玉的舌头还滞留在章云川口中想减轻那致命的味道，津液在他们分开时被拉成了一条银丝。
　　章爸爸本以为今天助人为乐了晚上应该能跟沈玉要点小报酬，没想到沈玉两个爪爪使劲儿地推开他的脑袋。
　　“你吃了榴莲糖哼，一个星期不要亲我了！”
　　L-logical 符合逻辑的
　　除了熊先生，沈玉最喜欢的娃娃是一整套包子形状的公仔，软绵绵，白乎乎，不管是搓圆还是捏扁手感都超级棒。
　　沈玉还给它们挨个取了名字：包叽奶奶，包叽爸爸，包叽哥哥，包叽宝宝，其中包叽哥哥有两只。
　　这五只包子公仔体积比较小便于携带，所以经常散落在沈玉所有的活动场所内。
　　有一次沈玉去章景之剧组探班不小心把包叽哥哥里小的那只弄丢了，为此沈宝贝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章景之就连夜去旗舰店里又买了一只自以为一模一样的公仔悄悄放到玩具房里。
　　第二天沈玉怎么数怎么觉得不对：为啥包叽爸爸有两只呢？

　　M-maladroit 笨拙的
　　章云川最初不相信两个儿子能跟沈玉相处得好，毕竟突然多了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小妈，他担心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人会受伤害。
　　为此，他没有提前通知就临时取消了出差，选了个都在家的时间回去想看看他们的真实状态。
　　“爸……爸爸！”章黎之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了。
　　后面那声明显是故意加大了音量，章云川见他的眼神往花园方向瞟，沉声道：“你弟弟和小玉呢？”
　　说着他就想打开落地窗走出去。
　　章黎之两步跨上前，笑道：“爸爸，外面很热，您先喝口水，我去把他们叫回来。”
　　章景之于是等啊等，等了三分钟还没动静。
　　不会是在吵架甚至斗殴吧？
　　越想越坐不住，他蹙眉站起来。
　　绕过门前的鹅卵石路，攀满蔷薇花的白漆木栅栏开着，阳光透过枝叶繁茂的葡萄架在光滑的通幽小径上绘出一幅幅剪影画，泥土的清苦味和“啪啪啪”的声响随风飘来。
　　章云川安静地站在路灯后，循声望去。
　　沈玉和章景之身上都是土，地上被挖得一个大坑一个小坑的，花种和工具乱七八糟堆着。
　　章黎之揪着沈玉的阿狸家居服把他拎了起来，章景之则顾不上自己，跟拍个大兔子玩偶似的两手并用帮他拍灰。沈玉一脸无辜，小身体被拍得一晃一晃的，他自己也心虚，配合着拍打节奏悄悄搓爪爪，干燥的土灰从手指间唰唰往下掉，乍一看好像巧克力粉，搓着搓着他还咽了咽口水。
　　章云川掉头就走。
　　嫌弃。

　　N-naivete 纯真
　　沈玉跟章云川也不总是没有矛盾的。
　　“我都看见了，”沈玉指着自己一双bulingbuling的大眼睛，昂着头气势汹汹，“你还想骗我，她明明就给你抛媚眼儿了！”
　　章云川叹了口气：“她只是笑着邀请客人参加宴会。”怎么就能看成媚眼。
　　“正常的邀请会大半个身体都往你胳膊上蹭？”
　　“贴面礼当然要靠近……”
　　“她还给你情书了，隔着五米我都能闻出来上面的狐狸精味道。”
　　“那是请柬……”
　　封面上烫金的单词是很难认的花体，沈玉没懂，打开来一看，一个立体的爱心就跳了出来。
　　好啊，什么鬼宴会，想引起他老公的注意吗！
　　他狠狠扔在地上，抬起小脚丫使劲跺跺跺，脆弱的纸张可怜巴巴皱在一起，破了。
　　“沈玉。”
　　小棉花一愣。
　　章云川冷声道：“我是教你这样没有礼貌吗？”
　　章云川以前跟沈玉生气几乎都是沈玉不爱惜身体，挑食、浪费东西、熬夜，却很少因为外人斥责他。
　　沈玉握紧拳头，手指甲把掌心戳得生疼。他可能意识到自己情绪上来了听不进章云川解释，但梗着脖子不愿意认错，还不受控制地说出伤人的话：“才几天呢，就不稀罕我了啊。”
　　他跑到楼上卧室叮呤咣啷佯装收拾行李，最后却只抱着熊先生下来。
　　“我要走了！”
　　站在门口，他故意大声嚷嚷。
　　章云川没有反应。
　　“再也不回来了！”
　　章云川还是没有理他。
　　“……哼！”
　　沈玉倔强地扬着脸，害怕一低头眼泪鼻涕就流下来。
　　“先生……”虽然有保镖暗中跟着，何伯还是放心不下。
　　第一个小时，章云川频频走神地开了个会。
　　第二个小时，章云川食之无味地吃了晚饭。
　　第三个小时，章云川拿上车钥匙冲出家门。
　　沈玉没有走远，章云川找到他的时候，他缩在路边林荫道的长椅上，熊先生的毛都被他哭得湿光了。
　　两人沉默着对视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章云川蹲下身背沈玉回家，一路上耐心地将那位夫人的身份、邀请缘由详细地说了一遍。
　　“宝宝，如果一个人没有也并不打算做一些实质伤害你的事情，他在礼数上做得周到，你可以拒绝他，但不能践踏他的心意，这是与人为善。”
　　沈玉这次听进去了。
　　“还有啊，你记住，有一件事情是永远不会变的，”他低沉的声音有种笃定的魔力，近乎喟叹，一字一顿，“我很爱你。”
　　当听到沈玉嘲弄地说不稀罕他的时候，那种胸口微凉的感觉，大概可以称为难过吧。
　　以爱相胁是最可怕的武器，无处可逃，遍体鳞伤。
　　“对不起……”
　　不该怀疑你，也不该毁掉了请柬，更不该说话伤你。
　　沈玉深深地埋进章云川颈窝，心中默默道：再也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