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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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然从宿舍楼里面出来之后，去了医院。
顺着单子上的科室，找到了那个金医生。
“我想向您了解一下，顾霜。”谢昭然将那份同城快递，还有警官证同时亮出，话到了嘴边突然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了。
金医生看到病历本上的名字瞬间就想起来了，恰好之后没有病人预约，他让谢昭然坐下了。
“警官是顾霜犯了什么事吗？”金医生有些吓到了。
谢昭然的眉头短暂的一紧，最后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例行询问一下他的病情。”
金医生有些惋惜，“哎，如果可以的话后续开一点药是能够缓解一点的。对了病人如今还好吗？”
谢昭然的眉头一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还好吗？
在天上待着，是好着吧。
他想着想着有些发笑，最后没笑出来，嘴角蓦地僵硬了。
金医生意识到自己说的多了，在触及对方的面色之后，悻悻闭上了嘴。
“警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谢昭然抿了抿唇，其实他也不知道了解什么，了解他的病，了解顾霜发生了什么。
“我想问问他的这个病，是什么样的情况？”
金医生抬了抬眼镜，调了记录出来，简单分析的说：“病人的这个情况，会在病情末期造成记忆力的缺失，会对人格存在造成混乱，时常记不清自己是谁。同时这种情况会分为几种症状，分别是五感间歇性丧失，头痛，呕吐，食欲不振。在最后几个月的时间对病人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谢昭然想起来了，有一段时间的顾霜举止格外的奇怪，他说自己叫容容。
还问顾霜去哪了。
那个时候他有任务，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现在想想，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切就有迹可循了是吗。
顾霜忘了自己，将自己当成了顾容，有时候他说的事情，对方也能转眼就忘。
谢昭然下意识的握紧了放在桌上的手，回忆的点滴过往涌起，顾霜的病症偏执。
原来都是因为他生病了吗？
谢昭然突然想到了一个令人手脚生寒的事情，在那次抓捕金彪的任务前夕。
谢局曾经对他透露过有个线人打算退出了，之后听到这个任务不知道为什么就同意了。
所以顾霜是因为他重新进入了这个任务吗……
谢昭然的眼眶有些模糊，湿润润的，在顾霜的那通电话里面，最后他说了什么来着？
他说，保护顾容。
保护顾容，用顾霜的命去护着。
顾容有人护着，所以顾霜呢？
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最后没了一条命。
这就是下场……
谢昭然现在突然有点不敢想了，顾霜听到那句话是什么样的一个感受。
他要若无其事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在最后明知危险的情况下换下顾容。
从容的走到船上，所有人都猜到了他死路一条的结果，却没有人能够救的了他。
谢昭然的失魂看着金医生都吓了一跳，这好好的怎么还哭了。
若不是这人身份还有时机不对，他都想着上前问句，需不需要帮忙联系神经科了。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1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