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旅行者=玩家(后续会有反穿)新年礼物,就没有什么苦大深仇的剧情啦。
2.这篇的旅行者是 海王+xp党(成天对着散兵的mmd叫老婆那种),能接受就代
3.含文中文,不喜可直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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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鸟报副刊最近急切地招收狗血,火葬场文学,特向全提瓦特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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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其中一篇堪称精妙绝伦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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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杀手暴虐宠:落逃甜心纯白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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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冷漠病娇的杀手,是否会为了他,金盆洗手不再留恋花丛?他,一个纯白干净绝美偶人,被杀手的丝线坠离华馆,又是否会颤抖亲吻那只血腥的手,甘心坠入黑暗粘稠的欲望中?一切的开始源于boss的绝杀令,路过的杀手劫掠了无端落泪,眸子怯紫的人偶,命运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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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可以信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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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但旅行者已不再相信一切,不,如今的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和自己的尊贵,沦为了暗夜极道杀手,黑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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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友人和爱人背叛后,她融掉了所有的圣遗物,让正在扫荡丘丘人的奸夫□□双双重伤,又念着往日的情分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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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她将一头细软的亚麻浅金色长发染成了黑夜般的墨色,就连清澈的琥珀色眸子,也沉淀上了深渊刺眼的红,仿佛干涸的血迹烙印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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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当之无愧的暗夜帝王,杀手一号——黑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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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帝王的宝座,是由人头垒起的,她今日就在执行任务。一双如吸血鬼般冰冷的目光穿透过瞄准镜,透过花窗玻璃,淡淡打量着舞会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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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准星伴随着优雅的华尔兹,微不可查地游弋,调整着目标的方向,她的另一只手带着纤薄的黑丝手套,手指翻飞装弹入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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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先于boss发现了这处底下遗迹,为此张灯结彩大摆宴席,这让失了先机的boss十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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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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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一身华服,怎么可能就身上这么点东西?”一个一脸刻薄的女人推搡着一个短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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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就哭了?什么废物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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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笑嘻嘻地撕扯他白皙脖颈上的金饰,忽然注意到这个一脸脏污的少年,眼泪留下,居然像强效卸妆水一样,洗尽铅华,暴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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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时呼吸急促,猥琐地舔了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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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少年柔弱无助地跌倒在枫树枯瘦的枝叶上,在遍地残锦里如同一只华美而残破的蝴蝶,瀑布般的墨紫色长发如流光溢彩的紫藤,迤逦在雪白光洁的香肩上,贝齿微咬下唇,怯紫色的眸子里似有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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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的眼珠如玻璃珠,闪过一缕异彩,眸光微动,瞧见少年被撕扯下的袖子,暗暗告诫自己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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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过去,还不足够让这绝美的小东西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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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暗夜帝王所愿,踩着血迹行来的暗夜帝王,如同浴血罗刹,但在纯白人偶眼里,无疑是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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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毫不犹豫,甚至心怀感激地粘在了蛛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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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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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散磕磕绊绊地为杀手制作早餐,穿着颜色幼稚的碎花围裙,生疏地为自己的恩人烹饪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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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白散制作的蛋饼里甚至有未摘除的蛋壳碎屑,划破了杀手的舌头。这让她感觉错愕,这算不算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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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要紧,看着这战战兢兢的尤物,她心头微暖,让他伸出舌头来给自己止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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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吮吮,就不疼了。”杀手诱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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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天你给我吮的时候,肿得更厉害了。”白散也不傻,居然学会了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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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我可是杀手,我的口水有毒的,所以才会肿。”
杀手给白散灌输了很多不正确的常识,比如道歉的姿势是解开脖子下的第二粒纽扣,喝水要把印有唇印的那一边对准主人(之后的三百字全都划掉,咱们是正经刊物)。
白散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乐趣可言,唯一的乐趣是逆来顺受地接受杀手赋予的乐趣和颤栗,处理红肿的伤口。他不敢去医院,每次都是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处理。
白散偶尔也会好奇杀手的过往,他翻开了相册,看见杀手身边站着的清冷的碧发金眸男子,颤抖的手指掠过照片上那人的红眼影。
他难以置信地照镜子,摸向了自己的脸,同样的红眼影。
白散内心酸涩地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蛋白酥一样,被戳的破碎而稀落。
旅行者,是黑桃A不可触及的逆鳞和伤痛。
他们之间爆发了很大的争吵,就连皮肉相贴也不在如胶似漆了……
2
Boss犯了很大的错,需要一个人去顶罪。
杀手对此兴致缺缺,但Boss诱惑他,声称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帮忙找出白散的真实身世。
“你那么爱他,也不忍明珠路落尘吧。”
杀手妥协了,入橘子前,她强硬地按着白散,从门厅到厨房,又到卧室,到处都是他们的痕迹,她爱怜地亲吻着白散的湿发,威胁道:“每周都要来探监,否则我就把你的照片贴在监狱墙上,每天都……”
“请,请不要这样!”他红着脸同意了,声音软软的。
3.
她发现,boss居然惦记上了自己的白散,而白散居然也并不安分,开始频繁的外出。
杀手怒不可遏,越狱了,割下了Boss的头,摆在了豪华大床的床头!
就在那张豪华垫高如奶油蛋糕般柔软的床上!她狠狠地虐待自己的白散,就像白散一开始扑棱着处理芹菜一样。
又掐又炒,水比油多,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蒸腾的白气从未断绝!
“你居然在超市里扫货,你是不是心动了,贪图荣华富贵了?嗯?!”
“不是!我不是!”纯白而伤痕累累的人偶,红着眼为自己辩白,声音沙哑,“你给我的副卡,被你的未婚妻冻结了……我不需要吃东西,但是想攒你的保释费。”
他瑟缩着肩膀爬到床位,泪珠在湿透的床垫上又洇出一道痕迹。
白散拿出了里面的各种卡,和票据,勉力维持的笑容再也支持不住。
“唔……你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我忍了,但你居然轻视我的人格,唾弃我的爱情。”
“不……亲爱的,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受够了你的洗脑了!我知道你是旅行者,相册里藏着那么多人,名义上是去坐牢,还不是去跟那个眼下又泪痣的狱警去厮混了?!”
“我已经和他再无瓜葛了!”
白散用力地用手背擦自己脸上的泪,“旅行者,还是黑桃A,或者暗夜帝王……我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我吧。”
白散都知道的,他知道旅行者的前男友业障缠身,需要一个合适的替代品去承受……但是,他黑化了,他从此不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他是完全的初代机,完全的自己!
……
“不,白散,你别走——没有你我怎么活啊?!白散——”
“我算是什么女人啊,旅行者的身份没了,作为暗夜帝王的自己,又留不住心爱的男孩。”
她倒在湿冷的雨夜里,被一个月白色发丝,嘴角带痣的美貌男人轻轻拥抱起,对方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不枉我一番布置,总算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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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一篇绝世好文啊!
就是作者快命不久矣了。
流浪者微笑着攥着草稿纸,正用他华丽轻缓的声音,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念出下面的内容,“我这一生,做过旅行者,做过指挥官,做过黑心博士,但唯一不后悔的就是夺走了他的贞洁……然后,黑化高居执政官之位的某人,被睡服了,对吧?”
旅行者瑟瑟发抖匍匐在地土下座。
“那个,老,老婆其实……”
“住嘴,在家里这么称呼也就罢了,在外面这样说话,你是真的有些厚颜啊,旅行者。”
“那个,两位要不要先别吵了,喝杯茶坐下慢慢谈,夫——都是老熟人了,哪有隔夜话嘛……”
编辑胆战心惊地瞅了一眼男主原型,感慨了一下还真是天姿国色,心里又忍不住念叨,“不会旅行者……真的干出那一堆混账事吧。”
不过这位修行的少年看着如此泼辣,想必也不是文中的“白散”那样忍气吞声的主……说不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借此发作吧……
“我们的事,关你这个外人何干?”流浪者一记眼刀飞过去,编辑便冷汗着退下了,心里却腹诽:这不还是内人吗?
便把门带上了。
“有贼心没贼胆,是吧?”流浪者步步逼近,眼神冰凉。
“替身文学是吧,你拿我当谁的替身?”
木屐声敲击地面的声音,尤其鲜明,听得旅行者心里发颤。
“还惦记那个天领奉行的年轻人?我真是小看你了,旅行者,看来是在须弥没被关够,还惦记着钻栅栏呢。”
雷声隐隐,流浪者的脚下摩曳有声,绝美的容颜被笼罩在透过窗棂而下的,轻纱般的薄光里。
瞳孔里的怒意不但没有让他变得阴狠狰狞,反而让那双美丽的眸子下桃红溢香,越发风流妩媚了起来。
“一整天不是饿就是想这档子破事,你是不是跟什么不正经的人厮混,在红粉骷髅里扑打成了这幅德行!”
旅行者在焦急地用指甲挠地板。
一滴冷汗坠在地板上,溅起了极其细小的灰尘……那一刻,你仿佛从一滴水里窥见了大海,获得了智慧之神的启迪!
(小草神:并没有这回事)
你委委屈屈地一把抱住了流浪者白净的腿子,声音微微颤抖,“我,我也是受了人胁迫啊!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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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好感的散,所以关注点会有点歪,比起你对他的冒犯,更在意——
果然是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看看是哪个该死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