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氪金续命》无妄

57、五十七

　　在夏洛克的双脚踏上哥谭的土地的那一天，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强吻蝙蝠侠，虽然说这样干的人不少，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也能做到。
　　哪怕她已经进到了冰山俱乐部里，夏洛克还像失了魂一样想着这件事。
　　外国人也许并没有把亲吻看的那么重要吧，刚才可能就是气氛刚好。
　　可他为什么不躲开？又不是她强迫的。
　　夏洛克心里像是有一万只猫猫在不停抓挠，真烦，系统已经很久没出声了，海德也在和她生闷气。
　　随便什么也好，上帝啊，麻烦你给点预兆吧，她到底该不该再纠结于这种事情。
　　蝙蝠侠可能喜欢她吗？
　　布鲁斯他已经认识了猫女，原本今天晚上在这里的就不应该是她夏洛克。
　　少了这些感情催化剂，后面会不会还有一堆麻烦会产生。
　　真是头疼。
　　夏洛克扫了一眼吧台，如果不是她在办重要的事，而且自己失控了影响又很大，她真想喝一杯然后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大概是科波特已经打过了招呼，夏洛克在这里第一次感觉到了贵宾级的待遇。一进门就有专门的保镖帮她隔离开那些神志不清的嗨佬，还很贴心地把她引到了电梯旁。
　　夏洛克拒绝了服务员递来的酒，她打量着看守电梯的警卫，正是那天她见过的警卫肯西，他的鼻子被蝙蝠侠揍骨折了还没好。
　　不过看他既然还能留在这里，说明夏洛克的计划成功了，她骗过了他们安娜的死亡，肯西估计也告诉企鹅他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他上一次还是干着看门的活。”布鲁斯低沉的声音从耳麦里响起，夏洛克从肯西的身边走过，大大方方站进电梯，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拦她，一路畅通。
　　肯西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华国女人就是那夜恐怖的杀人魔。
　　“说不定他办了什么事，得到了晋升的机会。”电梯门关上后，夏洛克用极其轻微的声音说道。
　　夏洛克现在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在玩VR版的阿卡姆骑士，而蝙蝠侠在另一头给她念旁白。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夏洛克忍不住“哇”了一声，虽然她有意思得克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但是依旧被这纸醉金迷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不愧是罗马人的场子，上面那个大概只是冰山俱乐部的幌子，和下面的这一切比简直就是堆垃圾。
　　美酒、美人、奢靡的装饰，晦涩暧昧的灯光，这里的空气仿佛只要吸进去两口都能让人觉得微醺。
　　“你们哥谭干□□的这么赚钱的吗？”夏洛克忍不住感慨。
　　“夏洛克，收敛一下表情。”布鲁斯哪怕看不见夏洛克的脸，也能猜出她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就是感叹一下，看来我对有钱人的想象还是太收敛了。”夏洛克咳嗽了一声，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今天晚上她给自己的人设是神秘的东方美人，她需要高冷一点，尽量不去正眼瞧人。
　　“这些钱都是靠着贩卖毒品和不正当交易得来的，”布鲁斯对此嗤之以鼻，“沾满了鲜血。”
　　“身为良好市民的我应该拨打911来举报法尔科内的不正当经营场所，需要派点警察来扫黄打非，还有缉毒。”夏洛克平淡地吐槽，进来这一会她已经看到几个磕得失去意识倒卡座上的人了。她在软座间走动，寻找今夜的目标——马上倒霉要被谜语人炸死的检察官，“我敢发誓，这里一半的人都磕嗨了，不是普通的那种药，你懂吗？”
　　“或许警察不会来了，刚才守门的那个就是个下了班的警察。”布鲁斯的声音有些冰冷，他把透过夏洛克的视线看到的人一一进行信息对比，难以想象，医生、律师、警察、议员、行长，基本上半个哥谭有钱有权的人都在这里了。“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安娜要被杀人灭口了。”
　　因为她知道了秘密，知道了哥谭为什么这么包庇罪恶，因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这座城市没有什么还坚持着正义的人。
　　“夏洛克，看八点钟方向。”布鲁斯从夏洛克的眼里看到了什么人，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他觉得那就是关键。
　　“哪个？你说的是那个和女士快要**的男人，还是那个已经快要秃顶的男人？”夏洛克不动神色地超八点钟方向看去，“希望你以后能为我研究出一个自动打上马赛克的功能，我觉得我的眼睛要瞎了。”
　　“别动，就是他。”布鲁斯快速地敲打着键盘，调出来了这个人的信息。
　　“吉尔·科森，哥谭检察官。”
　　“连检察官都在这里，看来哥谭已经没救了。”夏洛克看着那个男人和她对上眼神。
　　“再去转转找一些信息。”蝙蝠侠在耳机那边说。
　　但夏洛克知道，科森这个胆小鬼都快怕得神经衰弱了，而剧情里赛琳娜是从这里知道了“老鼠”的线索。
　　“他走过来了，我转身离开会有点奇怪吧。”
　　“嗨，你好，我好像没有在这里见过你？”科森走过来朝夏洛克打招呼，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女人，她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像是一只高贵的布偶猫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周围。
　　“因为我是第一次来。”夏洛克撇了他一眼，“而你看上去很眼熟。”
　　“是吗？”科森说。
　　夏洛克:“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你，你是一个……检察官？”
　　她适当地表现出一丝崇拜感在脸上，这种态度的转变让男人很受用。
　　“是的，”科森露出了一个笑容，“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哦？我觉得没有比冰山俱乐部更安全的地方了。”夏洛克看向他。
　　“这话倒是没错，你想过来坐一下吗？”科森向她发出邀请。
　　“当然。”夏洛克说。她跟着科森朝他们的卡座走去。
　　“你这样会不好脱身。”布鲁斯不太赞同她的选择。
　　“总比毫无目地在这里瞎碰好，我可以套套他们的话，企鹅让我下来的原因是我要来找靠山，这么一个检察官在面前我不为所动怎么也说不过去。”夏洛克控制着自己和科森的距离，轻声和布鲁斯解释。
　　科森很热情地给夏洛克介绍他的同伴，根据布鲁斯的描述，他们大部分都是检察官。
　　夏洛克落座后，科森给她递过来了一碟嗨·药。
　　“来点吗？”
　　夏洛克笑着说，“不用，你看上去不太好，忧心忡忡的。”
　　对于夏洛克的拒绝，科森没有再勉强，可能是因为他对夏洛克颇有好感的原因。他自己拿过了吸管，浅吸了一口，“别介意，最近有个疯子，要我说真是个恶心的杀人魔。”
　　夏洛克注意到他的瞳孔有些涣散，科森也磕嗨了，夏洛克觉得这是个下手的好时机。
　　“你说的是那个电视上报道的，叫什么谜语人的家伙？这名字真够怪的。”
　　夏洛克的语气有些轻蔑，像是她一点也看不起那家伙，这表现正中对方下怀。
　　“哈哈哈，你说得对，”科森往夏洛克身边靠近，“你知道吗，我有点喜欢你了。”
　　夏洛克尽管很想给这家伙来一下，让他滚得远远的，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类家伙泛滥的表白，但是基于她现在的人设，她只能伸手拿起酒桌上的酒杯，不经意间拉开了点距离。
　　“我觉得你也不错。”夏洛克假装喝了口酒，然后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听着冰块碰击杯壁清脆的声响。“你莫名地给我一种安全感。”
　　“那是当然，”这种夸赞的话让科森更加飘飘然，他压低声音，凑近了说，“你知道吗，谜语人知道很多东西。”
　　“不，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个跳梁小丑。”一旁一个喝醉了的男人突然出声打断。
　　“他怎么会什么都不懂，他还知道‘老鼠’呢！”科森有些不爽地说。
　　老鼠？
　　布鲁斯抓住了这个关键词，局长就死于老鼠啃噬，而谜语人留给他的贺卡上也有老鼠。
　　“问问他关于‘老鼠’的事。”
　　夏洛克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感，“老鼠，是电视里那个，恶心的老鼠吗？”
　　她看上去有些被吓到了，这极大引起了科森的保护欲。
　　科森:“不不不，不是那种老鼠，老鼠是……”
　　科森还没说完，另一个还有些清醒的男人说:“可以了，吉尔，你喝多了。”
　　“这没什么，”科森摸了把脸，顺势搭上了夏洛克的肩。“老鼠是我们的线人，他给了我们线索，我们才能破获马罗尼贩毒案。”
　　马罗尼贩毒案？布鲁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听见这个案件，他还记得这正是自己前段时间破获的，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和戈登拿到了账本吗？
　　“再忍一下，夏洛克。”布鲁斯说。
　　其实不用他提醒，夏洛克也能忍下去，她看上去有些不解，困惑地问科森，“照你们这样说，那老鼠岂不是个好人，帮助你们抓捕毒贩。”
　　“哈哈哈哈，”一旁的一个男人大笑道，“科森，你找来的这个小妞可真可爱。”
　　“没那么简单，如果谜语人知道了老鼠是谁，把背后的秘密说出来，整个哥谭市都会崩溃的。”科森又吸了一口□□，才缓缓说道。
　　“谁是老鼠呢？他有这么重要？你们可别太夸张了。”夏洛克一边提问，一边在心里自问自答，老鼠就是法尔科内，这我早知道了，麻烦你说快点让耳机那端的蝙蝠侠知道。
　　“老鼠就是……”科森已经上头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所以才会开始说出就连炸死他也不愿讲出的秘密。
　　卡座另一边的棕发女人“够了，我可不想听你们的这些秘密，就是这种话才让那个女孩悄悄消失的。”
　　在场还是有清醒的人，尤其是成天混在这种场合的女人。杀掉安娜不仅仅是防止她说出秘密，也是为了给这些人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