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五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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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蝙蝠侠的死忠粉和我馋布鲁斯·韦恩的钱有冲突吗？
没有。
目前为止，布鲁斯知道夏洛克的两个身份，不管是夏洛克·苏还是贪婪，而他不知道的是，夏洛克一直都清楚他到底是谁。
毕竟她是开了上帝视角的女人。
现在蝙蝠侠又不会承认他和布鲁斯·韦恩是一个人，这感觉太微妙了，夏洛克觉得以后一定要当着蝙蝠侠的面多说说布鲁斯韦恩的“坏话”，看他有什么反应。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
蝙蝠侠:“你的私生活与我无关。”
既然夏洛克说了她有这方面的想法，那她肯定想不到韦恩会和蝙蝠侠是一个人，布鲁斯松了口气。更多的，大概她还是在试探蝙蝠侠对她是什么样的想法吧。
“我只想知道你和企鹅人有什么交易？”
口风真严。夏洛克想。
“给淑女留点隐私吧，反正我不会干什么坏事。”她清了清嗓子说。
顶多在企鹅人干掉法尔科内的计划里推波助澜一下，这也算是为民除害吧，不是坏事。
他们两人都有不能告诉对方的秘密，追问就应该点到而止。
从楼上的住户家电视里传来了市警察局局长遇害的新闻声音，布鲁斯闻声望去。
“你去吧。”夏洛克说，“明天晚上我们再来处理俱乐部的事情。”
他们约定了晚上八点在俱乐部旁的烂尾楼见面。
第二天夏洛克到的时候，旁边还时不时有车经过。
蝙蝠侠很有绅士风度，他应该早早就到了，当夏洛克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调试设备了。他看上去很忙，不难想象，市长遇害后又是局长，好像整个哥谭的权贵都开始人心惶惶了。而杀人犯恨不得撕开这层遮羞布，把哥谭的罪恶展现在民众面前，煽动他们。
所以今天她要带着布鲁斯去找谜语人贺卡里的“老鼠”。
夏洛克今晚也有精心打扮，她不擅长化妆，今天还专门去了美容院一趟，专门让别人给她整了一套。
夏洛克做这么多也是弥补自己改变了剧情的错误，只是她心中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这都是蝙蝠侠和猫女促进感情的剧情，由她来走会不会不太好。
问题是事情到这一步，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夏洛克今天的头发用卷发棒烫过，加之她本身头发就较长，看上去就像波澜的黑色海浪。
来哥谭前夏洛克的身材还有些微胖，好在经过了这段时候系统的任务以及磨炼，她现在的身材说不上完美，至少也不再有什么赘肉了。她穿着一条橄榄绿色的改装旗袍，裙摆盖住一半的大腿，贴合身体曲线可以说恰到好处，连扣子处都缝着珍珠。她没有搭什么名贵的珠宝，头上带着一条珍珠发箍，看上去就像一个东方洋娃娃。
这次夏洛克穿了一双七厘米高的高跟鞋，站起来差不多快够着布鲁斯的下巴了。
“这是什么？”布鲁斯看着夏洛克胸前的锦囊问。
由于旗袍比较贴身，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把锦囊放在衣服里面，这样会显得很奇怪。
“一颗粉钻，”夏洛克直接打开了锦囊，把那颗做了特殊任务从海德那里得来的粉钻倒在手心里给布鲁斯看。“它对于我来说很珍贵。”
这颗粉钻着实很美，布鲁斯记得以前夏洛克就带着这个锦囊，只是他没想到里面装着的会是这个，那时的夏洛克也不算富裕，她从哪得来的？
“你最好不要把它带进去，有些突兀。”保镖们可能会认为夏洛克身上带着什么监听装置让她打开，财不外露，在俱乐部那种鱼龙混杂的环境下不太好保证粉钻的安全。
听到布鲁斯这么说，夏洛克也觉得很有道理，这颗钻石抛开价值不谈，对她的意义非凡。她把锦囊取下来，递给蝙蝠侠，“那麻烦请你帮我保管一下。”
布鲁斯把锦囊接过去，对于夏洛克的信任他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随口一提，“你喜欢宝石？”
她是贪婪的时候总是带着一顶王冠，上面还嵌着一颗不怎么值钱的宝石。布鲁斯参加纳闷过，单论价值来说他敢保证王冠绝对比宝石要高的多，只是她带着这颗宝石在识货的人眼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么看，也许这颗粉钻才是该嵌到王冠上的，大概夏洛克是太喜欢了，不舍得，怕哪天打斗宝石不小心掉了所以才换成了坦桑石，而这颗粉钻便被她随身携带了。
“……嗯，当然。”谁会不喜欢宝石，没有女人拒绝不了吧。夏洛克想了想，回复道。
尤其是不同的宝石还能增强她的能力。她曾经也考虑过要不要买点宝石，但是她不太懂这些，要是被人骗了得不偿失，所以这个打算也搁置了。
布鲁斯把锦囊收到腰带里。他从桌上拿到一个小巧的隐形眼睛盒给夏洛克，里面装着的是布鲁斯眼里的同款隐形眼镜版监视器。
但她还是要装傻问一句:“这里面是什么？”
“监控器，你带上它我可以通过电脑看见你看到的东西。”布鲁斯把显示屏转向夏洛克。
“OK，这里有镜子吗？”
夏洛克打开隐形眼镜盒，在蝙蝠侠提供的小镜子前戳了半天。她的视力一直很好，从来没有近视、散光的烦恼，带过的眼镜都是起装饰作用，所以她在这之前都没有戴过隐形眼镜。
所以应该如何把它戳到眼睛里呢。
夏洛克每次用手指托着镜片要往眼睛里塞，总是下意识地闭眼，排斥异物，或是把睫毛怼到眼睛里。好不容易把镜片塞到眼睛边，一眨眼又挤了出来。
在旁边调试设备半天都没有看到画面的布鲁斯扭过头，看到了夏洛克蹲在镜子旁，双眼哭红得像兔子一样。
布鲁斯眉头微蹙，他一时没想明白夏洛克为什么要蹲在那里哭，“怎么了？”
夏洛克眼睛又疼又涩，不止眼眶，连鼻头都染上一抹红色，她可怜兮兮地捧着眼镜盒，语气里也带有一丝不自知的哭腔，“这玩意儿不怎么好带。”
布鲁斯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走过去俯下身，半跪在夏洛克身旁，接过了她手里的隐形眼镜盒。
“不是这样戴的，”他擦去了夏洛克眼角溢出的泪水，小心翼翼地帮助夏洛克带好隐形眼镜。“不要揉眼睛，先闭一下，有不舒服的告诉我。”
两个人在此时都忘记了夏洛克有恢复的技能，都不发一语地等待夏洛克适应戴隐形眼镜。
大概过去了几十秒，夏洛克才习惯了这种感觉，虽然有一点轻微的异物感，但好在她还可以忍受。
夏洛克微微睁开眼，对焦了半天才看清自己面前的人。
“怎么样？”
布鲁斯挡住了夏洛克想要揉眼睛的手。
“还可以，说真的你考不考虑把这个监视器换个位子，我觉得放眼睛里的设计有一点反人类。”
她提供了非常真实的用户体验，还真诚地给布鲁斯规划改进方向，“现在装成装饰品的监听器很老套了，不如你就去搞个仿生方面的，弄得轻薄、贴合肤色然后……”
“看得清吗？”可惜她的合伙人没有这方面的改善意向。
“还行，我的视力应该没受什么影响。”布鲁斯的手还没有挪开，夏洛克只能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就是他们两个离得太近了。
也许是为了帮助夏洛克带眼镜，也许是为了调试隐形眼镜的功能，这让夏洛克总觉得自己只要轻轻往前面一扑，就可以吻到蝙蝠侠的嘴唇。
当然，对方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直男而不自知，浑身散发着诱惑性感的魅力，却比谁都要正直，就连电影里的赛琳娜都误以为蝙蝠侠要亲她。
夏洛克更把持不住。
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拂面，夏洛克不想出丑，她一面心脏狂跳，一面伸出一只手指，放在他们俩之间，隔开了距离。
“但是我们这个姿势，总让我觉得你会想亲我。”
她笑眼弯弯看着布鲁斯，在这么近的距离，她可以看见对方肌肤的纹理，纤长的睫毛，和隐藏在面具后湛蓝的双眸。
她怎么看都不会腻，怎么看都会心动。
就像是被塞壬魅惑的水手，哪怕会粉身碎骨也忍不住要投入对方的怀抱。
布鲁斯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与平时没有差别，总是那么的专注，好像在处理着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就像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他怎么可以这样，让人无法自拔地想要拥有他。
夏洛克情难自禁，华国有一句古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这一刻她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我要亲一口他的嘴唇，这是她唯一能够回应此情此景的方法，就像月亮应该出现在夜晚那样自然。
夏洛克可以感觉到布鲁斯的呼吸越来越近，不是布鲁斯在动，是她不由控制地靠近。
原本是被她隔开距离的手也不知何时搭上了对方的肩膀。
夏洛克就像喝了一大口酒，大脑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这都是本能，就像一个女人会对她心爱的男人做的那样。
夏洛克看着布鲁斯的双眼，仿佛只要布鲁斯露出一个抗拒或者不满的神情，她都会戛然而止，停住这个糟糕的行为。
但他没有动。
从头到尾，布鲁斯都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夏洛克的举动。
直到夏洛克贴近了他的嘴唇，一触即离地弹开的整个过程，他都不发一语。
她就像碰上了蔷薇的花瓣，那片柔软的触感和属于布鲁斯的气息让她宛若梦境。
夏洛克睁大了双眼，微微张开了嘴唇，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了。
更不敢相信，布鲁斯默许了她的行为。
“你……我……，你怎么不躲？”夏洛克觉得自己大概是病得更严重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她就想试一试，从来没想过自己真能亲到布鲁斯。
反观蝙蝠侠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顺手给夏洛克塞了个微型耳麦在耳朵里，他站起身来，说了句，“你的设备没有问题。”
“你喜欢我吗？”夏洛克顾不得其他，她猛然起身，抓住了布鲁斯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是她注定在今晚得不到答案。
“夏洛克，你不了解真正的我，”以及我背负的东西，布鲁斯看着电脑屏幕，画面中是夏洛克眼中所见的，他的侧脸，“你对我的喜欢，只是一种盲目的崇拜。”
“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感觉，”夏洛克反驳到，“我只想知道，你喜欢我吗？一点点？”
不然为什么刚才没有推开她。
布鲁斯抿了一下嘴唇，他知道夏洛克迫切需要一个回复，但刚才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想，所以他什么都没做，“我现在不喜欢任何人，夏洛克，我有我的使命。”
这句话，在任何人耳中听上去都像是拒绝。
夏洛克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她意识到是自己逾越了，都怪她刚才头脑发昏，才会有这样的举动，还追着对方给个说法。
太强买强卖了。
夏洛克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不然我们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就当你没反应过来。”
她也看向屏幕，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放心，我不是那种特别传统的华国人，我不会对你负责的，我知道欧美这边，亲一下很常见，说实话我看到帅哥美女都会想亲一口……”
“咳。”布鲁克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她的话。
“我要走了，”夏洛克立马打住，“希望我的妆没花，你放心我会保持警惕的。”
她狼狈地从窗户上翻下去，稳稳落在地面上，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能做出的动作。
布鲁斯看着夏洛克逃命似的背影，松开了刚才一直紧攥的右手。
刚才他说的不全是真话。
也许夏洛克对于他来说，可能确实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所以他刚才才会那样纵容。
只是他已经不是一个孩子。
现在，这些多余的感情对于他来说只会产生不好的影响，他要做的事需身心投入，心无旁骛。布鲁斯知道自己无法回应夏洛克的感情，像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再去耽误别人。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五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