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二十一根羽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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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由身边的每一个小确幸构成，要坚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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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生结弦一直在用最严厉的标准要求自己啊。粉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努力，我现在觉得摸鱼都是一种罪恶。”
闲暇时刻明日海夏给你打来语音聊天，絮絮叨叨的说着最近生活的趣事，以及休赛期完全见不到羽生的痛楚。
对此你深表赞同。
如今来到多伦多的这段时间，你能自律的去完成训练，甚至构思出新作《Unreachable dreams》，其中羽生结弦功不可没。
“ 你什么时候回日本？我都快闲出毛病了，我好想念你啊——就像是鱼儿不能没有水，梵高不能离开他的画。”
“ 这几天吧？”你正好回编辑部交一趟大纲，主体没问题就可以开始画NAME了。
但听到明日这夸张的说辞不由地打了个恶寒，搓了搓胳膊。
她那是想你吗？分明是馋你的画。
“ 知道了知道了，最近会出新图的。”
达到目的的明日海夏很是满足，神秘兮兮道：“ 正好有个惊喜，你回日本到了仙台后记得收快递。”
那副样子可是像极了给员工画大饼的黑心老板，你心里咯噔一下，正要委婉拒绝，那边倒是先一步道别挂断了电话。
你和回到主界面的手机相望无言，心觉真的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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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回日本这件事，你事先和羽生结弦发信息说了声，对方对此显得不太放心嘱咐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事给他打电话。
你总觉得这个态度哪里不对劲，直到登机时看到身边一对父女的相处模式后才恍然大悟。
随即满头黑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云海拥月的夜幕，星辰在缥缈的雾里显得虚幻。
下飞机后的第一件事，你目标明确直奔编辑部。
急不可耐的模样使得春川望月惊奇不已，在她看完这次大纲的选材后，觉得你这次去了趟多伦多变化颇大。
“ 一群年轻人合伙追梦的故事？难得见你除绘本以外不是悲伤结局的作品，这次怎么突然想起加入恋爱线了？”
你有些含糊地回答：“ 现实生活中体验到了不一样情感，想着记录的心态就画下来了。”
春川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目光躲闪的人，揶揄道。
“ 看来多伦多没白走这一趟，收获不少。”
面对春川望月这位长辈的调侃，你莫名有种背着家长暗恋被当面戳穿的窘迫，眼见场面要往不可控制的方面发展，你没出息的选择了落荒而逃。
说真的，这短短两年的经历，比你这一生都刺激。
至于明日海夏所谓的惊喜到没有变成惊吓。
她只是从大阪给你邮了个一米高的正方形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羽生结弦代言的乐天巧克力。
对此，你万分感动，转头送了对方一箱子同是羽生代言的口香糖。
明日海夏收到快递的那一刻都呆了，愣了许久，给你发了条信息。
里里外外的意思无非是自己其实更愿意看到Yuzuru的同人图，你看了眼，秒回了个“：）”并配文下次一定。随后便把手机放到一边，并没有看到对方那一句「情人节特款巧克力哦，祝你早日脱单~」的信息。
忙完这边的事，你带着一大箱子巧克力飞回多伦多。
由于保质期的原因，你个人吃不完，只留下一小部分后把剩下的全部带去俱乐部送人。
而不太关注每天日期的你自然并没有留意到手机上2月14日的几个数字。
或许也有东，西方这方面文化不同的原因，其他人均接受良好的收下了巧克力，并礼貌道谢，但离谱的是没有一个人提醒你今天是情人节。
总之，等代言人本人到场时，就看见不远处朝他一个劲招手的你，那样子像是见到了什么心爱玩具的猫猫，难掩激动。
事实上，你只是为可以送完巧克力而高兴。
“ surprise！”待羽生结弦走近，你将怀里剩下的几盒递给对方，眼眸微弯，脸上是因搬箱子到处跑蔓延上的红晕。
平日人来人往的走廊处，此刻安静的只剩下你和他两人。
他不可置信地接过巧克力，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愣神看着手里那一盒右下角写着“节日特定本命款”小字的巧克力。
这，算是告白吗？
宕机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六个字，心跳忽然急速加快，伴随着说不上来的紧张感和隐隐约约的期待。
“ 那个，”羽生下意识舔舐嘴唇，想要确定什么，“ 怎么突然想起来送巧克力了？”
“ 今天不送什么时候送啊？”你不解道，难不成外国有什么特殊规定，乱送巧克力是耍流氓？
“ 我还送给其他人好多。”
听到这话，他原本雀跃的心一点点冷却下来。
本命巧克力可以送给很多人吗？还是说，这本应该是义理，你只不过买错了款式。
但不论是哪一种，他都有些难以接受，这种感觉就像触手可摘星辰，可等到真正摸到时才发现只是水月镜花一场空。
“ 是这样吗？”
羽生抿唇，和之前相比生硬不少。
若要你做个比喻的话，就是遇见了本值得欢喜事物的犬类，很开心地跑过去结果发现认错了，失落到连尾巴都耷拉下去，甚至不愿敷衍地摇两下。
“ 那个，没关系吧？”你担心道。
对方摇摇头，将巧克力放进斜挎包，低头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
再抬头时，已经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了。
“ 走吧？”羽生笑笑，收敛起外露的所有情绪，“ 再晚就迟到了，到时候会加练的。”
一句加练把你所有的话都劝了回去，小跑跟上羽生结弦的步调，微微侧目看向对方的侧脸。
总觉得，哪里还是不太对......
那天的你们彼此都很沉默，一向话多的他难得安静。
你可以感受到他生气了，但即便如此对方也依旧会等你训练结束，在吃完饭后送你回家。
只是从始至终氛围都很缄默，你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仅仅觉得莫名其妙以及委屈。
回到家里，目送羽生结弦离开的背影，心底多了几分焦躁，索性撇开眼不再去看。
随手拿起手旁的巧克力，粉红的精致包装越看越觉得别扭，动作粗鲁地拆开一份来。直到看见夹在里面花纹卡片上字体可爱的“私はとても好きで”时，瞳孔地震。
你后知后觉慌忙拿出一天没看的手机，打开LINE翻到明日海夏的信息。
那条静静躺在未读里的信息和手机日历的2月14日，仿佛都在嘲笑着你的愚蠢。
怪不得当初收到巧克力时羽生结弦是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白天之所以生气也是因为这个吧......
你苦着脸想到今天送出巧克力的人数，以及羽生结弦打开巧克力后看到卡片后的心情。
深觉自己这还未开始征程的暗恋已经可以提前达成“谢谢你是个好人”的悲惨结局。
索性放弃挣扎，蹲在还剩装巧克力的箱子旁边开始思考移居外星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二十一根羽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