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原攸》莫妃妃

20、远征军（一）

　　远征军是三个月后出发的，但是这三个月有集训，莫攸报了名，不去是不行的。这次带队是市丸银，集训也是他带，莫攸也就勉强接受了。她在五番队旷工不上班，来这边就是咸鱼躺平，队训她是不会参加的，能来都是她要憋大招找蓝Boss不痛快呢。至于这些队友对她的态度没有五番队对她的友好，她也不在意。她是不会和一群没了以后的人维持面子工程的。
　　三个月集训完，他们便去了虚圈。远征军去虚圈是裸奔，但莫攸是不干的。她带了防风斗篷，把自己捂成□□教少女她才肯去。去了后她也不留在远征军，她去了虚夜宫。她要找赫利贝尔谈谈，如果她没本事搞出来她要的【女协】，那么就别干了，这么糟蹋她和妮露的东西，她堵得慌。
　　莫攸到了虚夜宫就去了会议室，坐得还是主座，她在这里等赫利贝尔过来。
　　赫利贝尔也是御姐，看得也是赏心悦目。莫攸看了她的时候，火气就降了不少。但是她还是把杂志扔在桌子上。
　　“【绯色】这本杂志，前面几期你都看过吧？你说说你做的这玩意，和前面的区别吧？”莫攸淡淡地说道。
　　“筱原大人，没能延续【绯色】的辉煌是我的失责。但是总括管大人不允许我们拍摄十刃的写真集，在这方面我们无能为力。不过我们已经安排人员去现世学习摄影技术，质量问题我们会尽力追赶的。”赫利贝尔单膝跪地请罪。
　　“妮露拍写真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有总括管了，可是她还是能拍出来。所以这个理由我不认。”莫攸幽幽地说道，“我离开虚夜宫的时候，你还没有诞生，那么是谁授意你接手【绯色】的，你心理清楚吧？如果你实在为难呢，可以把【绯色】停刊。我并不执着于此，但是你这么糟蹋我的心血，我便不能宽恕你了。”
　　“筱原大人，妮露大人的战斗力至今也是翘楚，我等望尘莫及，希望您体谅一二。“赫利贝尔轻声地说道。她当然清楚谁是老大，可是她正面对战费劲，而鱼死网破是不值得的，那么她就只能退而求其次。
　　“虚圈有生力量这么多，如果以少胜多不可以，以多胜少也不算丢人。”莫攸意味深长地说道，“【绯色】我创刊的时候，蓝染队长和我说的便是我有本事做，便没人会拦我。这话什么意思你懂吧？”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赫利贝尔保证道。如果要站队，她也要选这位。她的前任如今弱小的如同蝼蚁，可是依旧被精心保护。为什么呢？因为她的垂怜。
　　“期待你的表现呢。”莫攸淡淡地说道，便挥手让赫利贝尔离开了。她能绷住了和赫利贝尔说这么多也是超常发挥。不过挑唆破面和东仙在虚圈斗只是顺手的事情。她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情。
　　莫攸调整了一会儿情绪，有把萨尔阿波罗叫过来。她想到现在也没想好如何一劳永逸让蓝Boss不来烦她。她只能试着从萨尔阿波罗这里找灵感。
　　萨尔阿波罗来了也是非常恭敬的。他不管莫攸这个文盲能不能看懂数据，他都把一沓厚厚的文件递给莫攸，然后谦卑地说道：“筱原大人，我们想测试一下新诞生的几位十刃的耐受度和他们的极限峰值。您帮我们把这次来的死神集中在一起就行，按我们步调，控一下场子。主要还是担心他们太弱，如果一次性弄死了，数据就不全面了。”
　　“新诞生那几只，就是乌鲁奇奥拉，葛力姆乔，牙密？“莫攸翻看着这沓数据，随意问道。
　　“是的，这次带队的是乌鲁奇奥拉。如果您觉得有需要，可以提前见一见。”萨尔阿波罗补充道。
　　“数据监测和记录这一项，是市丸队长来完成。”莫攸又问了一句。
　　“没错。市丸大人会给您提示，您按照他的提示完成就可以了。” 萨尔阿波罗贴心地解释道。
　　莫攸点头，她的手指在一下下敲击桌面，一页页的翻看这些她看不懂的内容，她脑海里闪出一件事情，于是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拿到这些数据，妮露的事情，能有办法解决吗？”
　　“现在技术还是不行，不过数据越全面越有可能是没错的。”萨尔阿波罗没胆子和莫攸撒谎，他只能实话实说。
　　莫攸对这个结论不满意，但她也不强求。妮露在剧情里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复原。虽然她变小了，日子过得也挺欢乐的，但是她看着这样的妮露她就心疼。所以她又嘱托了一句：“妮露事情，你多费点心。【绯色】的照片，我也就不让她们为难你。”
　　“我自当尽力。”萨尔阿波罗保证道。
　　莫攸也不再说别的，她挥手让萨尔阿波罗退下。她看着这份计划单发呆，虽然BT科技怪没办法保证它有用，但是一线机缘，她便不能在这方面找蓝Boss的不痛快。可是其它方向，她更是没有头绪的。
　　莫攸在虚夜宫又坐了一天一夜，她总算有了点思路，她便回去了。

　　莫攸回去的时候，乌鲁奇奥拉就带队过来闹腾。
　　而和市丸银配合是真的愉快，蓝染能让他在他身旁当了那么多年的副队长，也是因为他懂分寸知进退。如今和莫攸配合，他不但对她的行为不闻不问，还知道她脑子不行，动脑子的活一样都不让她来做。
　　莫攸的任务是镇场子，这个镇场子也是特别讲究的。局外人看到都是莫攸和队友一起并肩作战，情怀特别高尚；但是实际上是市丸银数据一到手，莫攸的灵压就弱一点，看着像是力竭，但是力竭不会是这样的。破面刚好打不过的时候，她便力竭了，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必然是有意为之。但是这会儿打得这么艰难，没人注意到。
　　蓝染写计划的时候就充分考虑到莫攸脑子不行，基本功差劲。所以他使唤莫攸控场，也知道精细的灵压控制她做不到。萨尔阿波罗的计划书并不适用于莫攸。他拿过来后便做了调整。他按照莫攸能收敛的当量，把这份计划书需要测试的波段按照一定规律抽出来，确保莫攸粗狂的灵压收放刚好能落在这个范围内。
　　而记波段这件事情他也不让莫攸来做，他让市丸银记，在根据现场情况传递给莫攸。错了的话，莫攸不会有事儿，但市丸银知道自己死相必然非常难看。

　　莫攸在市丸银测试完最后一组数据的时候开始搞事。她想了一天一夜也只想到了把事情闹大了让尸魂界严打，让蓝Boss没办法继续做实验。这样他也不会抓她干活了。而且她还知道蓝Boss必然交代乌鲁奇奥拉杀生的底线。那么放他们去现世，也就是场面难看，死亡是没可能的。她没有罪孽，她做起来便心安理得。
　　莫攸悄默默地开了黑腔，准备放他们去空座町。在黑腔完全开启的时候，她朝着已经非常疲惫的远征军喊道：“来这边。”
　　打得欢快的乌鲁奇奥拉眼睛微眯，他不清楚这位唤作筱原大人的人，要做什么？他们的数据采样差不多，跟不跟出去没必要。不过差了点尾巴的市丸银不甘心，他给乌鲁奇奥拉下达指令，让他们跟出去搞事儿。他只要数据交作业，远征军的死活和他没关系。

　　莫攸预估的最坏结果是守着底线的乌鲁奇奥拉三人组跟过来。不过破面的威压能吸引来大虚这件事是她不知道的。它们在乌鲁奇奥拉出现的时候，也从虚空中撺掇出来了。可是最底层的基利安都需要队长级别才能收拾掉，远征军中的大部分人是没这个实力的。更糟糕的是空座町的整承受不住她肆无忌惮的灵压，她想凭借一己之力解决这些生物也是不可能的。
　　莫攸到了空座町后，看到便是被大虚攻击的整，被前后夹击的远征军，以及忙着记录数据的市丸银。她无措地站在虚空，最后她闭着眼睛，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肆无忌惮释放她的灵压，压制住凭本能捕食的大虚和做测试的破面，给远征军争取到一个喘息的机会，让他们建立一个可以供他们打斗的结界。
　　不过远征军建立的结界太脆了，不学无术的莫攸在这个结界内没办法靠着她的灵压碾压他们，而她收敛灵压对战的时候，她的打斗是非常笨拙的。她被砍伤好几次，就靠着她的意志力，顽强地和这些虚对战。等她熬到援兵赶到的时候，撑着她不让她倒下的信念变断了。她虚弱地倚靠在墙角休息，然后自我催眠——她身体没事儿，最多就是痛一下，睡着了就不疼了。不过在她快要合上眼睛的时候，蓝染的灵压让她感知到了。她只得艰难地睁开眼睛，烦躁想着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也来，那么三打一，合力弄死蓝Boss算了，他死了世界清净了。

　　蓝染来空座町是个意外。他当年因为志波海燕的死被他哥拖回到宗族执了一次家法，这口气他到现在都没咽下去。那么他哥非要把志波海燕的死算到他头上，他便要把这件事情做实了。志波海燕死了，志波家还有其他的人。而这次他也不准备弄死他，他要让他叛队永远留在现世。
　　这种事情蓝染做起来就非常容易，他也就是动手搞了点小手段，追求真爱的志波一心就跑空座町来，他跟着过来是搜集证据，实锤死他。只是他没想到他还能在这里碰到同样搞事儿的莫攸。不过他搞事儿是坑志波一心，她搞事儿是准备坑他。真真是不可饶恕的存在。她现在虚弱成这个样子，那么捅死她一了百了。他就不信他哥还能再过来捞她一次。距离上次过去快二十年了，按照他身体几何式的衰退速度，他不可能逆天地从他手上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