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女孩》阳树林

106、为了美签

　　猜猜病情忽好忽坏，不能去上学，呆在家里学习。

　　班主任会让班长派学习好的人去给菜菜送一些课程讲义，班长每次都是派美签去。

　　去的时候，猜猜让美签看新闻。

　　美签不乐意看。

　　猜猜就挑选出一篇古人文章，请她看。

　　2017年1月20日报道，b京一对夫妇一年前以年薪16万元的高薪聘请了一名在京一所著名中学任教的老师，作为其17岁女儿小花（化名）的家教老师，未料该名老师竟公然在家中侵女儿长达一年之久。
　　据悉，小花遭侵犯后因受该名家教老师威胁，不敢向父亲讲，但曾多次向父亲表示不想继续补习，遭父亲拒绝。

　　直至去年12月，父亲在小花强烈要求下，在小花房间安装闭路电视，才惊悉真相。目前，该名家教老师因涉嫌，已被警方刑事拘留。

　　美签没看懂，直接摇头。

　　猜猜叹口气，指望你保护我呢，你啥也不懂。

　　看来，你需要我保护你。

　　美签大笑，直接摇头表示不需要。

　　每次去的时候，总会发现猜猜不高兴的蛛丝马迹。

　　美签是个粗线条，脑子少根筋。

　　对于猜猜的不高兴非常敏锐。

　　美签虽然也不得而知其中之原因，却留了个心眼。

　　每次和猜猜见面，会偷偷地拍照，偷偷地录音，然后回去写纸板日记，大概有三周，美签就知道原因了，肯定和猜猜家里的补课老师有关。

　　哦哦！

　　想起来了，猜猜让我看那篇古人文章报道？

　　这意思是？

　　美签根本不懂什么男女有别，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对美签大喊：

　　“猜猜不高兴因为补课老师不正经……”

　　低音炮？

　　脑海自带系统低音炮，你有办法制止吗？

　　甚至是做梦也梦见“猜猜大哭”。

　　“猜猜不高兴，补课不正常”

　　“猜猜不高兴，补课老师是个狼、咸猪手”

　　在梦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柔柔弱弱地，执拗地反复地对着美签说这几句话。

　　在梦里，小女孩是站在她床边说的，有一次，美签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猛然坐起来，吓得美签的妈妈一惊一乍的。

　　“咋了，咋了？

　　做噩梦了？

　　在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

　　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美签妈妈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乱，令美签烦不胜烦，只好躺下来，假装睡着了。

　　可是，受到梦中惊醒的困惑，实在是放心不下猜猜。

　　美签偷偷地想办法赚钱。

　　给低年级的同学写了一篇作文，赚到了300元。

　　给不爱吃学校早餐的同学带自己家里的早餐西葫芦丝饼五十元。

　　因为美签家里穷了，爸爸妈妈做大生意被骗了。

　　美签妈妈就在住宅附近弄了一个菜园子，西葫芦很多。

　　美签家里穷，美签有个大姨给美签家里装了网络，让美签上网学习英语和日语。

　　预备让美签将来出国留学。

　　美签嘴里答应着，并不喜欢上网学习。

　　而是爬树、种花，等到大姨检查学习任务的时候，才会恶补一番。

　　糊弄过去算完事，大姨很忙碌。

　　也没有时间发现美签是如何糊弄的，美签在心里得意万分。

　　美签想要一笔钱来购买窃听器，就凌晨四点起床做西葫芦丝饼，卖给同学。

　　同学们吃的香甜，因为同学们的家长大多数是上班族，根本没时间给他们做早餐。

　　吃学校的早餐吃的想吐，遇到美签的西葫芦丝饼，软糯的口感令他们食欲大增。

　　西葫芦享受了足够的阳光普照，吃了身心健康愉悦。

　　西葫芦也是在太阳光照里成熟，不是大棚菜，也不是转基因菜，里面有美签妈妈对美签的爱。

　　美签撒娇请求妈妈多做几个，带去给同学们吃。

　　并且开心地告诉妈妈说：

　　同学们都夸赞您厨艺高超，还貌美如花，年年有钱花。

　　妈妈听着美签终于开窍的话语，很欣慰。

　　这个傻瓜，终于懂得人际关系交往了。

　　之前不爱人，属于爱的缺失孤独症。

　　妈妈一直担心美签不高兴，不开心。

　　妈妈固执地认为，美签一出生就很古怪。

　　不与人来往，不与人互动。

　　不与人交流，问话不搭理。

　　聊天不搭理，问一百句只会回答一个字。

　　是！

　　不！

　　妈妈一度担心美签患上了自闭症，孤独症，绝爱症。

　　在妈妈朴素的脑袋里，人怎么可以不与人来往？

　　怎么可以讨厌这个人又痛恨那个人？

　　在妈妈心里，人人都有可爱之处。

　　都有可取之处。

　　偏偏美签是个怪胎，不爱人，还恨人。

　　觉得这个人该死！

　　觉得那个人该死！

　　可把妈妈愁坏了！

　　这家里生意没了，大厂倒闭了。

　　美签的脑袋瓜子倒是开窍了？

　　谢天谢地！

　　妈妈高兴地对着天空鞠躬……

　　作揖。

　　这份爱被美签转移到了同学们的胃里，吃到的同学自然偏向美签。

　　只要美签有事，只需要吭一声，大家一起想办法。

　　因为谁也不想继续吃学校的早餐——学校的早餐同学们想了一个秘密办法，将其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卖掉了——钱给美签。

　　让美签再做些其他花样早餐。

　　终于，美签买到了最贵的监控器材，很小，携带方便。

　　美签一连购置了五个微型监控器，放置在猜猜的补课房间里，将猜猜补课老师进行全方位地拍摄。

　　美签担心意外，就将微型监控器进行了小小的改造，放置在不易被补课老师发现的方位。

　　但是，一定要将补课老师拍摄全面，也不是很容易。

　　好在，美签会爬树，会想办法将监控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吊顶灯罩的褶皱处，就可以拍摄到补课老师的一举一动。

　　美签计划过做这些后，告诉猜猜：

　　“我突然想吃冰淇淋，你可以去超市一趟么？”

　　然后美签假装困乏的样子，躺在猜猜补课房间的沙发上，立刻入睡。

　　猜猜知道美签最近在赚钱——早起做早餐比较辛苦，因为美签告诉她：

　　爸爸欠了高利贷——自己要想办法替爸爸赚钱还债。

　　猜猜也知道，美签的爸爸是爱做生意，是喜欢欠债的那种。

　　这件事——学校老师都知道。

　　美签爸爸做生意总是赔本，然后总是借钱，方圆一百里熟识的人，美签爸爸都开口借过钱。

　　猜猜手里有很多零花钱，都不是可以提现。

　　都是爸爸妈妈通过转账给自己发的红包，放在网上银行里睡大觉。

　　吃利息。

　　要么放在。

　　自己想要给美签。

　　美签说需要现金——善良的猜猜哪里知道，美签根本不想和猜猜有金钱瓜葛。

　　猜猜给美签盖上自己的外套，然后关上房门，这才转身离去。

　　美签躺在沙发上听着猜猜的脚步声和锁大门的声音，知道这是走远了，这才腾的一下蹦起来，赶紧行动，将猜猜家里的大凳子和小凳子摞起来，才勉强够着了灯罩。

　　结果灯罩上有灰尘，安装好微型监控器之后，在检查灯罩是否有妨碍，却不小心迷住了眼睛，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小凳子上半蹲姿势，试探着脚探寻大凳子，结果，眼睛不舒服，腿脚失去平衡，一下子从凳子上滚落在地，美签身子灵活，赶紧一缩身体，来个双手抱头动作，屁股好受罪啊。

　　疼痛使她不可控地“呲溜”一声，意识到这是在偷偷地安装监控器，赶紧捂住嘴巴，咬紧牙关不敢大喘气，甚至是不敢呼吸。

　　收拾妥当，将大凳子和小凳子放好原来的位置，这才四处察看，感觉妥当了，又重新躺在沙发上休息，结果，真的睡着了。

　　有人轻轻地推门进来，站在她身旁，面目狰狞地狂笑，吓得美签想要大声喊叫，可惜，发不出声音来，想要翻身坐起来，可是，身体不能动弹，美签急的一身冷汗。

　　恐惧、绝望、沮丧等各种恐怖的心情压得她快要窒息了，突然惊恐地坐起来，大口地喘气，美签拍着胸口，摸着自己一头的冷汗，心想，幸好是个噩梦而已，要是现实生活中如此，怕是要气晕了！

　　美签平时像个男孩子一样勇敢，打架、爬树、跳高、跑步、练习武术等等，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勇敢地面对现实生活中的一切不舒服。

　　为什么，偏偏在梦里如此恐惧和懦弱，这是十分令美签感觉不满意的地方。

　　美签对自己要求很高，不允许自己害怕和胆怯。

　　美签不想让猜猜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这才迅速从沙发上跳下来，快速穿好鞋子，将房间里的一切物品在扫视一遍：

　　发现没有什么破绽，也不会被发现自己偷偷安装了窃听器和监控。

　　这才舒展一下身体和四肢，轻轻地走到门边，去开门，发现门被猜猜锁死了。

　　美签心想，猜猜还真是不一样啊，原来对自己这么好呢！

　　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亲自将门锁死。

　　猜猜啊，你这样会保护我，你为什么不可以好好保护你自己呢？

　　你不是有你妈妈做的特制防护服吗？

　　哪里去了？

　　你这个傻瓜！

　　美签随机又想，猜猜要是会保护好她自己，还用的着我美签来偷偷地安装监控器吗？

　　美签摇摇头，叹息一声，老气横秋的样子。

　　蹲在门边陷入沉思！

　　猜猜以为美签还在酣睡，匆匆忙忙地打开房门，美签想问题想得入神，没有听到门响，结果被猜猜一推门，美签被门撞了个正着，额头一块青紫。

　　猜猜心疼得要命，美签傻乎乎地一笑，“没事的，我戴上帽子，妈妈不会注意的。”

　　猜猜看着美签，两眼蓄满泪水，泪眼婆娑地看着美签，心疼加上内疚，让她五内俱焚，这种心情她从未有过，就是父母生病了，猜猜也不会如此难过和伤心。

　　美签看着她，内心感动的要命。

　　不想久留，担心猜猜会更难过和伤心，借口饿了，要回家吃饭去。

　　一溜烟，跑了。

　　美签跑掉了，猜猜才想起来，买回来的冰淇淋忘记拿给美签了。

　　先存放冰箱。

　　是给美签吃的，猜猜将冰箱擦洗了一遍又一遍。

　　猜猜知道美签爱干净，喜欢新鲜的美味。

　　猜猜开心地自编自唱：

　　天堂里有没有保护神？

　　天堂里没有没侵害？

　　天堂里有没有安全教母？

　　天堂里有没有女孩儿的保护神？

　　……

　　有一天，我跟唯说，唯，我和你老爸买点x教育的书，给你讲讲吧。

　　他说，没有这个必要了，我都已经看过儿童百科全书中关于x教育的部分了。

　　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

　　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有女朋友，知道那么多知识有什么用？

　　反正我每天还不是被喂狗粮。
　　我：？

　　……

　　今天还要公布一件事……
　　新媒体创作大赛的半决赛名单出来了！
　　我们可是从15万份稿件中筛选出来的，15万份啊，太多太多太多了，我们看稿的那些天，都几乎没睡过……
　　恭喜这40位幸运的同学！

　　……

　　猜猜迷迷糊糊：

　　这什么？

　　……

　　参考网站某篇文章：

　　最后一天晚上，宿舍里只有我和小雪两个人，我们蹲坐在摆满零食和啤酒的小桌边，庆祝着毕业前的最后一次跨年。

　　跨年嘛，还是得有一些仪式感，我嘬了一口酒，问小雪，你觉得这一年自己做过最酷的事情是什么啊？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住了，想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我这一年做过最酷的事情是什么诶，但我知道这十年来我做过最酷的事情是什么。
　　是什么？
　　是十年来不计回报地喜欢一个人。

　　小雪今年二十二岁，喜欢那个人的时候，她才十二，这并不是一个极端的早恋故事，仅仅是一场漫长的单相思，因为那个人远在韩国，是一位偶像明星。

　　你知道喜欢一位明星的感觉吗？

　　就像爱上一个黑洞，你被它神奇的魔力吸引，为它付出时间金钱和爱，你微笑哭泣对着洞口大声喊话，而黑洞不会做任何的回应给你，对于这种结果，你心知肚明，你心甘情愿。

　　这十年来的小雪，收集偶像有关的一切，无论他站在顶峰还是掉落低谷，都一直在远方陪伴着，为他学韩语，学街舞，甚至大学读了媒体类的专业，这一切，她喜欢的那个人都毫不知情。

　　我问小雪，这种不能被对方看见的付出，不会令人很难过吗？

　　她说不会啊，当你决定真心喜欢一个站在舞台上的人的时候，也会欣然接受着舞台太亮他看不到自己的现实吧。

　　小雪的家人很排斥她追星这件事，说绝不会在这上面给她一分钱，小雪的追星经费，全是自己做兼职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那年小雪大一，在学校附近的电影院找了一份兼职。

　　她的工作是检票，看似简单，却很琐碎，一天下来，手酸腿软。

　　电影院的排班分白班和晚班，白天要上课，所以小雪上的几乎是晚班，要检完最后一场的票才能下班，影院的最后一场放映，几乎都在晚上11点半甚至更晚，而寝室的宿管阿姨会在每晚12点准时锁门。

　　电影院到寝室大概有十分钟的路程，每晚一下班，小雪就开始了通往寝室的飞奔，一边跑一边看时间，像12点一到魔法就会失效的灰姑娘。

　　那年的体能测试，不擅运动的她800米居然跑了全组第二，我很惊奇她是怎么做到的，她说不知道，大概是每晚下班的飞奔锻炼出来的吧。

　　大二那年为了去上海看偶像的演唱会，小雪几乎整个月没逛过街，不知道多少餐在寝室用小锅煮挂面吃，即便这样艰辛，她也笑着告诉我，是买的最前排的座位哦，这样，能离偶像近一些呢。

　　演唱会当天，她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化好妆，简直是去赴一场浪漫的约会。
　　去年偶像来长沙录制最火的那档综艺节目，知道这个消息时，她又喜又悲，喜的是偶像离自己如此近，悲的是这场票被黄牛炒到了超高价格，她支付不起。

　　她向一位家人在广电工作的同学打听能否搞到票，同学说可能性很小，因为嘉宾太火了。

　　这句“可能性很小”让小雪看到了希望，因为对方并没有一口否决她。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小雪尽己所能地对这位同学好，帮他做笔记、替他拿快递、自己饿肚子却给他买早餐、甚至主动在周末的清晨替他去干部培训，在山顶跟一群不认识的人一起喊着传销般傻乎乎的口号。

　　小雪说，哪怕最后你弄不到票也没关系，至少你给过我一线希望，我心甘情愿做这些。

　　最终，被打动的同学使尽浑身解数为她弄到了一张门票，她如愿以偿，在现场见到偶像时，她笑得可开心了，她鼓掌的镜头因为卖力地像一个托儿，而被节目组持续使用了好几期。

　　有人不理解她，笑话她是脑残粉，是追星狗，她幽默又自黑“我可喜欢狗啦，汪汪汪。”

　　现在的小雪，已经在某综艺现场上班了，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可能以工作人员的身份遇见自己的偶像呢，没有舞台上那么亮的灯光，偶像可以看清她的模样，或许还能跟偶像聊上几句，她可以打趣地说“我当年一心想嫁给你来着，可是后来遇见对我很好的人啦，对不住咯。”

　　每个人的生命中，或许都需要这样一个偶像吧。

　　他永远优秀地存在着，不对你要求，也不惹你生气，你为他牵肠挂肚，为他去开阔视野，为他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而他一直在那里。

　　像一幅梯子，你左脚可以往上走，右脚还有休息的地方。

　　有偶像真的一点都不丢脸，无论你为偶像做过什么傻事，也无论别人怎么嘲笑你，只要你享受着喜欢一个人的过程，别人怎么看真的没关系。

　　也许未来三四十岁的你，回头看到二十岁为偶像疯狂的自己，也会变成一个别人，也会觉得自己很可笑，很不可理喻。

　　可那种不计回报去喜欢一个人的勇气啊，再也不会有了，再也不会。

　　……

　　猜猜梦境中的古人文章，女孩子超级可爱。

　　傻白甜。

　　嘻嘻嘻嘻！

　　很像我家的美签哦！

　　……
　　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肚子饿的难受，还不知道吃什么。

　　翻了翻冰箱，看见

　　两条五花肉，简单点，做个红烧肉得了。
　　这红烧肉配大米饭，怎么形容呢？
　　容易吃撑啊！

　　一盆肉干进去一斤大米饭，肚子吃的溜圆！

　　作为一个体力劳动者饭

　　量大是应该具有的一项基本技能，要不然哪有力气挥洒汗水挣钱吃饭呢？

　　去了趟厕所，手机随身携带。

　　看看新闻、刷刷微博、再逛逛淘宝，寻思买两本日记

　　本。

　　最近日记字数有点没控制好，话唠了，字数有点多。

　　一搜笔记本，出来一

　　大堆笔记本电脑，尴尬了！

　　一下子给我弄蒙圈了，不知道怎么能买到写字的笔

　　记本了。
　　其实也是当时脑子短路了，可能是……
　　又随手打了个手写，结果出来一大堆手写情书之类的。

　　不得不佩服现

　　在的淘宝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

　　看了下展现出来的宝贝，随

　　手点了一个进去，往下拉了几下，详情页第一句话写着“一个有故事的女同

　　学”这一句话一下子就把我的思绪带到了那个差点赶不上早恋末班车的年龄

　　段。

　　不可否认我的早恋起步比较晚，直到初三的时候才开始。

　　当时班里已经有

　　几对早恋成功的CP了，我TMD一天天的还没正事的和一些与我一样没正事的

　　同学翘课打台球打游戏机呢。

　　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一个学习不好的初中

　　生，再没有早恋过，那还叫上过初中么？

　　还好我觉悟的早，在早恋成功的同学

　　那学到了一项技能，写情书加小纸条。

　　论文采，我是比不过作文写的好的，但

　　是论扯淡，我是不会输的。

　　先试试水，找了一个学习挺好的女同学下手。

　　由于

　　害怕拒绝，我连署名都没有写，本打算给完之后再旁敲侧击一下，同意了就大

　　大方方的承认是我写的，不同意就说帮别人给的，也没啥损失，顶多就是失落

　　两天呗！

　　结果我这两手准备都没有用上，那女生直接给我告老师了。

　　哎呀我勒

　　个去，不按套路出牌啊！

　　上来就放俩王四个二，给我整了个春天！

　　班主任看完

　　信之后，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是我那工整的小字出卖了我，字体自带IP。

　　一下课，老师就把我叫办公室了，张牙舞爪、唾沫四溅的给我一顿臭骂，但我并

　　没有惧怕她。

　　因为我们班主任的思想品德在那摆着呢！

　　一点威信没有，她越声
　　嘶力竭我就越兴奋！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这个班主任也是刚大学毕业，带我们

　　班级的时候是她参加工作之后带的第一届，所以呢，她总是时不时的想扮演知

　　心大姐姐和我们打成一片。

　　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

　　龄过来的，你们现在有的一些想法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这一句，下了一大

　　堆套，班里那些中过套路的同学基本都是和她敞开过心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

　　叫家长。

　　在我们最叛逆的年龄段她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可见我们这个班

　　主任的工作经验是有多么地肤浅！

　　看来她这大学四年也是没好好学习啊！
　　至于

　　我在她对我哇哇完那些没有用的之后，就是不承认，她也没啥办法，这是就这

　　么不了了之了。

　　于是我又开始了第二个目标。
　　很是有成就感啊！
　　交流上了。
　　在那个骚气容易躁动的年纪，有个少女愿意和你扯点学习以外的事总会增加彼此

　　的好感。

　　但好景不长，她妈居然发现了我那些叙述生动，描写细腻，生活气息

　　浓厚，遣词造句准确传神，结尾处令人饱含期待与热情，言已尽，意犹未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字迹工整的情书。

　　这一下我就跑不了了，每封信下面都签

　　了我的大名。

　　约见我是必不可少的了，但是让我有点不自然的是我是带着家长

　　参加的见面，弄得像是去提亲似的！

　　在双方家长亲切的交流中，我被灌输了一

　　些列的理论教育，听得我是头昏脑胀，百般无聊。

　　但是对方家长在交流的结尾

　　处对我说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为之一震，惊声抖擞了万分。

　　她妈是这样对我说

　　的，“你看看你写的这些信，语言流畅，层次清楚，字还那么工整，一看就知

　　道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但你现在是学生，你主要的任务应该是……”

　　后面

　　半句我有点印象模糊了，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次家长见完面之后，我俩

　　初中阶段的早恋故事也就宣告结束了。

　　直到领毕业证那天。
　　那一天，我领完毕

　　业证回到座位的时候用旁光看了她一眼，非常巧合的是她也用余光扫了我一

　　眼，就这一下，把我压抑很久的内心那种闷骚又一次点燃了，那一刻，千言万

　　语用上心头啊！

　　提笔洋洋洒洒写了一张二百来字的小纸条抛给了她,在她接住我

　　小纸条的那一瞬间的表情，我产生了有史以来最准的一次感觉——有戏！

　　果不

　　其然啊，她的回复稳稳的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

　　那种感觉就像我跟我妈说晚

　　上想吃红烧肉，但我妈却跟我说晚上吃清汤面条，结果回到家却发现晚饭不止

　　有红烧肉，还有一盘酱猪蹄。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暖暖的很贴心！

　　初中毕业的

　　那个暑假真是令我终身难忘！

　　她和她的家人去了趟北京，玩了半个月，回

　　来的时候约我见了一次面，她说了一句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话，“你人挺好，但

　　是咱俩不合适。”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脑海中的思绪完全吻合了那句“开始

　　了吗？已经结束了。”
　　广告词。

　　弄得我是一脸懵逼啊！

　　这初恋的过程真是太

　　简练了，简练到都可以不用言简意赅来形容，直接省略号就行。
　　后来我打听了

　　一下才发现，她去北京的时候认识了以前住在我家隔壁的老张，作为一个姓王的

　　人，我突然就有了一种对不起自己姓氏的感觉！

　　从这以后我就养成了一个

　　爱写情书的好习惯，一发不可收拾。

　　就喜欢写的过程，不在乎结果，可能这是

　　一种境界吧！

　　或许是我太不在乎结果了，写了几百封情书居然没有一个人做我

　　女朋友，更过分的是有一个女生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她的男朋友说“我那情书就

　　是他给我写的”这种话，而他的男朋友竟然还微笑的对我说“写的不错哦！挺

　　搞笑，字也很工整！”

　　我擦，这是多么的不把我当回事啊！

　　转眼时间就飞跃了

　　那么久，我封笔也有几年的时间了，今天在淘宝上突然看到手写情书这个店，

　　又点燃了我心中那团火，十分想与店主切磋一下情书的造诣。

　　在旺旺上问了一

　　下店主，“你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对方发来一个调皮的小表情。
　　我又

　　问：“你这情书成功率高不高啊？”

　　店主回答了我一堆，具体没记住啥，大概

　　意思就是不能保证成功，但是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用心。

　　于是我对店主说：

　　“要不咱俩尬个情书吧！就是你写给我一封，我回你一封，或者我先写给你，

　　你再回我，看看谁能打动谁，如何？”

　　在过了几秒钟之后，店主回了我一句：

　　“滚。”
　　我知道，她这是放弃与我的pk了。
　　带着胜利的喜悦洗澡睡觉。
　　……
　　猜猜看这古人文章……

　　呵呵！

　　主要是想要讲给美签听，所以才忍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