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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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展昭循着香气追出，但是一无所获，只得先回开封府在从长计议，一时间又再次的愁眉紧缩，暗暗责备自己怎么那么缓慢。
回到开封府衙后，展昭便接到捕快带来的消息，要自己去书房找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展昭心知自己是难逃一说，只好乖乖的去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浓重。包拯和公孙策怪异的看着展昭，眼中包含了许多疑惑。
展昭觉得这气氛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缓缓开口道：“大人，展昭知道你们叫展昭来所为何事，只是展昭心中也不大确定。”
“展护卫既然开口，那么便将所知告诉学生吧。”公孙策一捋胡须，笑道。
“是。”展昭点头，暗暗回想，“展昭可证世上确实是有此人存在，只因展昭所言的故人...无论是身形或是样貌，亦或者是气味都与刘昌所诉几近相符。只是此案牵涉太多灵异，展昭也不只要从何说起。”
“那展大人是何意？”包拯正色道。
“此案绝非那么简单，但展昭还未能下得定论。只是可以肯定的是，老汉并未作假。”
“哦，展护卫怎得知？”公孙策道，“难道展护卫方才是……”
“正是。”展昭似是痛哭地闭目，将眼中的悲伤掩饰住。片刻之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摇头道，“只可惜展昭晚了半步，没有追上。但展昭认为，应先入大牢问清刘昌事情经过才是。”
“展护卫说的有理，我们便先去那大牢一趟吧。”包拯叹气，只好先忽略展昭那想掩饰什么的样子。起身，作势便带上公孙策与展昭去那大牢一探究竟。
牢内，湿气寒重，昏天暗日。
包拯一行已来到刘昌牢外，却又见牢内已有一人在。定睛一看，原来是东街的吴掌柜。
“吴掌柜，你来这大牢有何事？”展昭上前问道。
“大人，我家伙计一时冲动做出如此欠考虑的事情而陷身打牢，实在是罪该万死。只盼大人放了他，他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啊！”语罢，便要拜，让展昭给扶起。
“吴掌柜何出此言？我等又没有用严刑拷问，待案情查清了若无罪便可释放。”包拯道。
“可是大人，这还不叫严刑拷问吗？”
听得吴掌柜的话，众人看去才是一惊，原本干瘦的一名伙计，现在肿得浑身是包，而在他身旁的刘昌却仿若无事人般熟睡着。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这……”公孙策疑惑，“这倘若是用刑，又怎会只有他一人有事？”
“那这就怪了。”吴掌柜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对伙计的关心却是人人昭之。
“哈哈哈哈，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还不是他出口污蔑那美得如天仙般的女子，遭报应了呗。”老汉已醒，见陈阿斗如此模样，不由大笑开怀。
“大人，这牢中有鬼啊！这老头方才在睡觉，可我就是被打了，还肿了满脸包。大人，你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陈阿斗后怕地喊道。
一时间，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亏得包拯出言道：“吴掌柜，本府问你，你铺中可有丢失物品？”
“没有没有。”吴掌柜摇头道，“大人若是说的那个倒霉的乌盆，小人早已把它丢了，谁知又会在开封出现。”吴掌柜摇头，说起那个乌盆有些害怕，“大人，那乌盆乃是不祥之物。早先有那乌盆在时，夜夜是听得男子哭声。可不，前几天有位白衣女子来我铺中，看见这乌盆都说它不吉利，小人便怕了，晚上便丢到城外去了。”
“又是白衣女子？你所言非虚？”包拯接着问，但眉头却是愈来愈紧。
“大人，小人就是由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蒙骗大人你啊！小人句句是实话，只是那白衣女子，是蒙着面的，小人不知是否和刘昌所诉为一人。”吴掌柜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快快请起，吴掌柜。既然是你丢了这乌盆，那便没有什么偷窃之罪了，二人都可无罪释放。”包拯道，“只是此案还有疑点，所以想请吴掌柜帮个小小的忙。”
“包大人但说无妨，小人定当竭尽全力。”
“掌柜的去查查这乌盆的来历，到时本府要用之时再传掌柜可行。”
“如此甚好。”吴掌柜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接到展昭的眼神后便带着陈阿斗自动消失了。
吴掌柜和陈阿斗一走，那件牢房内就只剩下刘昌和包拯等人，霎时是一片沉默，无人开口。
刘昌看了一眼包拯，开口道：“大人，这陈阿斗都被放出去了，大人莫不是想把老汉囚于牢中吧。大人若有话要问，可否尽快？”
“老汉既然如此爽快，那么本府也不再拖沓。老汉可否告知保证着整件事的经过以及来开封寻本府的目的？”
“老汉要说的在公堂之上已说了，只是这还有一事未告知大人。”刘昌略作停顿，“那女子交代老汉一事，要老汉告诉大人这有冤的是这乌盆，望大人在子时花厅审乌盆。”
“乌盆？”公孙策疑惑，“这小小的盆子有何冤屈？”
“老汉不知，只是原话代传而已。还有，方才老汉睡着时梦见了那女子，她对老汉说‘今日你当众护我，小女甚是感动。小女因要伸冤而劳烦老汉，老汉不仅未怪罪小女，反而帮了小女一把，小女实在是感激涕零。老汉平白受辱，小女自会为老汉讨回，老汉坐观好戏便可。今日一事，小女自知会吓着老汉，可小女又听闻开封包大人断案如神，小女自当会抓住这机会伸冤。老汉侠肝义胆，有恩于小女，小女不知如何为报。但见老汉今日劳苦，小女会保障老汉以后的日子，请老汉不必担忧。最后烦请老汉定要告知包大人‘移驾花厅内，子夜审乌盆。距身三丈外，方得知奇冤’，小女在此谢过！’”
“这可是真？”展昭叹道，“她当真在你梦中出现！”
“老汉骗你做甚！”刘昌道，“老汉见那女子可怜，应该是个孤魂野鬼。唉，可惜了那锦样年华，这么年轻就……唉，只望众位大人在子时见到她时不要被吓着便可。”一番真情实意，可从口中吐出的‘孤魂野鬼’四字却让展昭心痛不已。
夜半，子时时分。
花厅内众人都是静待这面前的乌盆有所动静，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人也都是伸长脖子等着，唯独展昭一人，心带期盼，望刘昌说的不是真的。
就在众人疑惑刘昌的话是真是假之时，忽而阴风大作，吹灭了花厅的所有灯烛，只有清冷月光照映，倒还看得分外清晰。
众人仔细看着，却见那乌盆上浮起了一团白气。再仔细一看，惊觉是个人样，却并不是个女子。
众人又将目光投与老汉，老汉也是疑惑的摇头。但却在此时，突然响起一个空灵幽怨的声音：
“大人，小人有冤啊……大人……”原是那团白气说话了，竟是一人魂魄。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