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齐木家今天的饭(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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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金的男人很困惑。他只是防松心情来散步，偶然间看到一位素未谋面的少女在海边提着桶寻觅着什么，察觉到她身上怪异的气质便隐蔽声息来接近，谁知少女发现得太快不说，还上来就质疑了他的物种归类！而且是以一种严肃的问法！
他摸不着头脑，再次沉默，然后重复了刚刚的动作。
“我是名字是金·富力——”
……=_= “不，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了。我知道了。”
超能力少女默默后退一步，勉强承认他的人类身份，同时感觉这家伙很难对付。
“……我是齐……栗子·齐木。”出于礼貌，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没有用容易联想到他本名的楠子，也用了真声。没办法，这并不是容许他在意声优第一次开口是什么的世界，况且之前用传心术说话的时候被小孩识破也算是教训了。
“克里可……赛奇？”总觉得读着有点不对，不过算了……
啊，确实也可以成为其他国家的名字。栗子想了想，顺水推舟加了一句：“是念作Psychic的。抱歉，我刚刚可能没说清楚。”
谢谢你，麻生周一。这样就把姓氏也区分开了，现在的话，因为之前花很大功夫给自己修改过“保留抑制器换取缩短变身时间”的规则实现了，留下的抑制器也是经过装饰的，而且只有单边，反正原本空助的恶趣味社死炸//弹已经不存在了。
嘛，不过为了读者方便着想，对我的称呼还是写作“栗子”吧。
“好吧，栗子，”金点点头，“如你所见，我是人类，也没有卧沙。真的是人类。真的哟！我只是看这片滩涂平常没有人而今天有你在，比较好奇而已，没有其他的意图了——本来是这样的，不过你的赶海技术水平太差了！差得惊天地泣鬼神！”
Hit！
被箭头扎到的栗子面瘫脸有一瞬间绷不住，但立刻恢复了原样。
可恶，我也努力过了，也尽力尝试享受赶海乐趣了，但是连透视看到的东西都因为太杂乱而分不清楚，我也没办法。如果你没有来吓我的话兴许会用更简单粗暴的手段获取的。
可没有办到是事实。虽然在无敌的自己对蛤蜊没辙这件事上很恼火，但没有必要为此迁怒于陌生人。栗子顿了顿，说道：“你很了解这个？”
“没错，毕竟和我的职业有关啊，要到各种地方熟悉环境。你也知道吧？猎人。”
「如果她也是猎人，多少会对这番话有反应。如果不是，结合年龄考虑，这是一位隐藏的人才，她的身世经历就更耐人寻味了。而且这附近不常有人来，只有相当熟悉当地环境的原住民才知道这个人少物资却很丰富的区域，可她又不知道本地蛤蜊的习性。是偶然吗，或者是有当地的朋友建议，还是说……她有大范围观察的技能，能够判断这里的状况呢？」
……厉害。栗子的危机感正在上升。
“猎人？有听说过。”毕竟漫画的名字就是《全职猎人》，确实是听说过，但她尚未了解到这具体是什么职业。应该不是那种狩猎的……吧？从海藤的各种感想来看也不像那种。
她突然想起来，似乎在某一次和屏翠的谈话中得知过，她们的光熙大人曾经是恶魔猎人。怎么办，她考虑着，要说吗？会引起话题，可也能编造一个掩盖自己实力的人设……
最终栗子还是说了出来：“我的一个朋友说过她以前是猎人，她还教过我很多东西。猎人似乎都很强。”秘技·无中生友。
“哦？”金一挑眉，立即猜测了一波对方的身份，“她有没有说自己具体是什么猎人。”
栗子思索一阵，回答：“恶魔猎人。”
“恶魔猎人？”金皱起了眉，“没听说过啊，你朋友是不是骗你的。”
「有点难办啊，老爷子虽然只是开玩笑地提过一次，但我可是记住了……追踪抹杀那种不妙的生物真是够呛，没有强大的实力和心智一般做不来。但现在不是没有恶魔猎人了吗？这女孩的朋友究竟是……果然该去追查一下关于恶魔猎人的事。」
“详细的我也不清楚，但她很厉害，也很神秘。”
你还是慢慢纠结怀疑好了。
“好吧……”金挠了挠后脑勺。
栗子本来以为他会因此丧失赶海的兴致，没想到对方直接把刚刚纠结的事抛在脑后，顿时转换了心情。“那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应该是在找蛤蜊吧？我看见你的桶里放了一些。那听好了——这座岛的特产里有一种蛤蜊叫葛丽塔，名称的由来待会儿再说。你要记住它们只会在近海水的沙里藏匿，明白吗？”说着自己向退潮的方向走去。
栗子跟在他身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确实有下意识地隐藏存在。还有，金的思考相当纯粹，没有面对问题的时候基本也不会有杂七杂八的思绪，所以她刚刚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金的到来。
“说起来，你是什么猎人？”她问。
旅游猎人？赶海猎人？美食猎人？或是其他的奇怪种类……
“我？遗迹猎人啊。”倒也没有隐藏的必要。金在猫着腰寻找气孔的间隙回答了她。
“……”所以这和你赶海技能有什么直接关系吗？刚刚还说和职业相关，实际上你只是为了玩或者吃饭才了解的吧。
“我猜你在想这和我熟悉海边有什么关系——对，我就是兴趣使然而已，不用怀疑了。”
原来真的是啊。这可是你自爆出来的。
金回头看了一眼少女的表情，仍旧是无机质的脸，没有一点的惊讶。「看来确实是不认得我，应该连听说也没有吧？」他想，「啊啊，太好了。省了我不少麻烦。」
栗子：……也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哦，找到了找到了，”忽然，金看到了一个L字型的气孔，大小和半个小拇指甲差不多，便指着它让栗子仔细看看，“葛丽塔蛤蜊，会有这种形状的气孔。”
你的视力是怎么回事。栗子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很配合地蹲下身来查看，透视发动后映入眼帘的仍旧是贝壳碎片和小螺居多，扰乱了视野，不过似乎有一个蛤蜊形状的东西在。
原来如此……
出于人体习惯，栗子又将头再低下一点，想要看清那究竟是在哪里。
此时金的声音又突然想起：“不用离得那么近。想辨认是不是蛤蜊气孔的话，要这样——”说着踩了一脚刚刚发现的气孔的旁边。
一道在太阳下清澈又闪闪发亮的水柱顿时从气孔中喷射而出，好似微型的温泉，仿佛有迸发的生命力一般向上推进。
——然后喷在了刚刚凑近看的栗子脸上。
金：……
栗子：……
放送事故梅开二度了是吗。
还有这个喷子蛤蜊是怎么回事，很狂啊，回去就蒸了你。
总之先保持镇静，栗子在心中默念，然后起身，从口袋里找出手帕，全程闭眼地开始擦脸并清理镜片。
别误会，并不是不能躲开。只是我刚刚集中精神用透视，没有及时察觉金的动作罢了。这种失误本来也无伤大雅，他也不是故意的。超能力者对自己解释道。
真是的，不知道该说是和蛤蜊合不来还是和这个人合不来。
“……那个，抱歉啊。”金沉默了一阵说道。
少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我都被岩浆陨石糊过脸，这只是水而已，不算什么。
“咳……刚刚到水柱看起来像发光一样对吧？因为这里退潮赶海的最佳时间就是刚刚日出的现在，光照的角度正好，蛤蜊自身也有分泌物会在阳光的作用下产生发亮的反应，再加上他们喷出的水柱比一般蛤蜊要高，‘闪闪发亮的水柱’就变成特色了。葛丽塔这个名字也是由此而得。”
金摸了摸下巴，回忆自己的经历。“顺便一提，这东西炒着好吃，调味料最好用酸辣味比较好。这是从本地人那里听来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港口还有卖料理介绍杂志的的店，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啊。”
“你，真的不是美食猎人吗……？”
“是遗迹猎人。但确实炒着好吃。”
“……”暂且没有理会对方话中的歧义，栗子转头拿起铲子，开始了作业。纠结社交是没用的，还是准备吃饭要紧。
当然，在之后某一次挖掘中不小心让蛤蜊喷出的水溅到金的身上什么的，并不是打击报复。只是意外而已。
金：「我总觉得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栗子：你想多了。要怪就怪作者吧。
人美心善的齐木栗子很快便收集到了足够的蛤蜊，也意外收获了几只章鱼和螃蟹，中途买了另一个桶装。最开始的桶里，因为葛丽塔蛤蜊本身个头不小，现在已经盖过底下的鱼，塞了满满一桶，应该够吃了。金略带惊讶地看着桶里的收获，赞叹道：“噢噢，你运气不错嘛，动作也很快，有前途，”说着拍了拍栗子的肩膀。
“前途？你指哪方面？”
“收服蛤蜊的前途？”金回忆着刚刚的场景，“我感觉你很受它们的欢迎。还没怎么戳或者轻轻一碰就自己喷出水柱了，乍一看像是在赞美你。”
“赞美我，然后被我吃掉吗？那种前途还是不要了，感觉自己像邪神一样。”
……而且轻轻一戳就喷水柱什么的，实际上不是轻轻戳，只是我控制不好力道而已。连铲子的柄都被我捏变形了，幸亏没让你看见。
“哈哈哈哈哈！你说话真有趣啊——”金发出了夸张的大笑声，“你要不要来做我的同伴啊？能带你看到更多好玩的东西哦？”
话音刚落，栗子就立刻回应：“请容我拒绝。”
“好快？！不考虑一下吗？”
“我不需要同伴，也不需要去游山玩水和探索遗迹。”她面无表情地说。
你是路飞吗？我们见面还没有半天。
金撇了撇嘴。“那你抓那么多海鲜做什么啊……给家人吃？”
“……对。一般来说都是这样吧？”
“啊，抱歉，我没有恶意。只是直觉而已，感觉你像是在给同伴准备食物。”
啊？怎么直觉出来的？
如果人设允许，她此刻绝对会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世界意识在不在，这还不算是bug？
不知道是第几次吐槽这一类设定的栗子叹了口气，最终再次清点了一遍收获就打算跑路了，临走前还把抓到的几只螃蟹送给了金。
“哦，谢谢你啊栗子——这个肉质很不错的，你不留一些吗？”
“不必了。”种类太多的话她会不知道怎么料理。
“好吧，”金看了看手里的袋子，螃蟹正在互相掐架，他伸手去把它们分开，还用了「缠」来保护手指，“如果你回心转意了，随时可以联系……嗯？”
注意力放在螃蟹上没几分钟，金抬头想要跟栗子说话，却发现对方已经在几里之外并持续向远处走去了。
「奇怪，她什么时候动身的。」金饶有兴趣地看着少女的背影。
“那就再会吧！栗子！下次我会请你吃螃蟹的——”
「应该会再见面吧。我有预感！」
栗子脚步一滞，无奈地转身，朝他挥了挥手以示道别。
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再会了，拜托。她想。另外螃蟹可不可以换成咖啡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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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回到流星街时刚日落不久，但两个小孩还没回来。反正又是到哪个区跑马拉松了吧，楠雄想着，自己开始处理海鲜。打工的收入攒起来不多，但厨具和各种调味料还有配菜现在都可以大致准备好了，他对自己的厨艺没有太多自信，但起码能吃吧。
因为不太确定两人是不是喜欢生鱼片之类的，还是做成烤鱼吧，萝卜泥他也准备了一点，还有金针菇魔芋之类的。章鱼的话就做成炒饭吧，配料的菜品也事先准备好了。蛤蜊大部分就按照金说的，用酸辣味的调料炒一炒，其余的一部分去壳留肉，切碎后随土豆、培根、洋葱、蘑菇之类的小块一起做成蛤蜊浓汤，不过他不太熟悉做法用量，有可能会翻车。还有奶油真的好贵，而且因为没办法长时间保存所以需要一次性用完，要是最后剩余很多的话就去送给别人吧。
过了一阵子，鱼和章鱼都处理完毕了，在他刚把蛤蜊去沙洗干净的时候，侠客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抓着个小纸袋子和他刚得到不久的相机，前脚刚踏进房门就“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了。
‘……欢迎回来。’他姑且说了一句。
刚想继续说教一下侠客要注意形象，他就看见后面来走来的飞坦，视觉冲击更加强烈。同样是疲惫的神态，飞坦此时整张脸甚至头发上都是吹干的暗红血迹，衣服上也有大片刚喷上不久的红色，凶神恶煞又苦大仇深的程度让他看起来像刚砍完兽之巨人的利威尔兵长。
‘怎么弄成这样了？’他一言难尽地看向还有对话能力的飞坦，后者很无奈地给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下午的时候飞坦在他搭的小屋里解剖尸体，叫侠客是要帮忙打灯或者扩大术野的，没想到这家伙干到一半开始摸鱼，隔了一会儿从外面拿进来一个类似相机的东西。起初飞坦对他放纵又爱答不理，结果侠客好奇心渐长，举起拍立得对准他拍了张照片，亮起的闪光灯在只有几根蜡烛照明的小黑屋里过于刺眼，害得他一不小心切错了位置，血液喷出糊了他一脸。
‘……’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倒霉事件还能远程同步发生的？
——那之后两个人就开始了速度与激情人身版，跨越三四个区一直追逐到了现在。
楠雄在心底给侠客竖了几秒大拇指，飞坦的普攻是很注重速度的，训练时也侧重这方面，单纯追逐侠客肯定跑不过他，但侠客到回家之前都没有多少皮外伤，这就证明他脑子很好，善于找障碍和躲藏。
啊，但这个不是重点。
楠雄看了看脏兮兮的两个人，头又大了。于是嘱咐道：‘你们去洗一洗身上顺便换件衣服吧，饭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做好。’
飞坦点了点头，不留情面地拖着侠客向洗浴间走去了。
暂时无视洗浴间那边堪比恐怖片的尖叫，楠雄开始了烤鱼和炒饭。
等到正在炒蛤蜊的时候，两人才从里屋出来，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飞坦也差不多打够了，刚刚消气。
整个屋里氛围和谐到诡异，甚至能够听到飞坦和侠客在闲聊。
“说起来，”飞坦指着桌上的纸袋，是之前侠客带回来的，“你哪里找的面包？”
“啊……”头上顶着个大包的侠客回想着，因为身高不足而悬空的双脚晃来晃去，椅子吱呀作响，“躲你的时候路过了很密集的人群，很好奇就凑近看了看，发现是有救济活动。”
“黑手党提供的？”
“嗯，”侠客把两块干硬但尚且未腐坏的面包拿出来，“而且数量很多，质量也异常的好。”
“哼……反正又是哪个一时受益很多所以心血来潮的家族吧。”
侠客摇了摇头。“不。飞坦你也知道吧？彭格列的九代目首领。”
楠雄炒蛤蜊的手一抖，锅铲上多了几个指印。
‘你说谁……？’他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向侠客。
侠客有点疑惑地重复一遍：“彭格列的九代目首领……呜哇怎么了楠雄，脸色好差。”
半张脸都被黑色粗线条打成的阴影覆盖，超能力者看了一眼锅里的蛤蜊，逐渐停止了思考。
……炒熟的蛤蜊突然开始攻击我。
大意了，之前听到黑手党和流星街关系密切的时候内心突然有莫名其妙的不安，本以为是错觉，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居然还综了《家庭教师》吗，蠢作者。不过在这个年代，那边故事的主人公沢田纲吉应该还没出生吧？话说他还有机会出生吗，日本都随空知猩猩的设定变成叫江户的国家了，意大利还在吗？世界线会不会变动？
他尝试询问：‘你是说那个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家族？’
“意大利？”侠客歪歪头，“不是哟，彭格列的主要势力是在西西里亚共和国。优路比安大陆的东南边的一个岛上。”
飞坦：“……你还知道得挺详细。”
“是因为排队的时候听到了别人的闲聊……诶，是不是有奇怪的味道？”
楠雄听完立即回头灭了火，是锅差点糊了。
他安慰自己至少麻烦没有自己找上门来，而且天野娘的原著里面也没有可能与流星街挂钩的情节，多叮嘱一下两个小孩应该就可以避开了吧。然后开始把做好的料理装盘端上餐桌。
侠客在途中去房间放置了他拍好的照片，回来的时候差点没摔倒。他看看桌上香气四溢的丰盛晚餐，再看看楠雄，又看回来，瞳孔地震。
他不确定地开口：“……这是我最后一顿了吗？”
楠雄：‘……不是。’
侠客的接受度显然并没有他旁边已经拿起筷子开吃的飞坦高，楠雄接收到的思维都是迷茫怀疑和喜悦的矛盾。
呀嘞呀嘞，前几天看到房子的时候不是被吓过一次吗？还以为你已经适应了。
超能力者想了想措辞，打算姑且安抚他的情绪，顺便表明一些事：‘我已经决定要庇护你们了，所以不需要多余的顾忌。说得残酷一点，我有足够的实力秒杀你们，但我不会那样做，会影响我的生活和信条，’他顿了顿，夹出一块蛤蜊肉吃下，‘我渴望平静的生活。当然我也不会强迫你们跟我一样，你们可以随时离开。’
‘只不过，真要离开的时候请务必对我的事情保密，否则我会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措施进行记忆消除。不，倒不如说本来我提供庇护的条件就是你们要帮我掩盖超能力的事吧……嗯，是互利关系。’
金发少年听完后愣神了半晌，低头看着乘好的章鱼炒饭，终于开吃了。
一旁的飞坦凑近看他，幸灾乐祸起来，用一种类似某位死神小学生的语气说：“啊嘞嘞——某个人是不是感动到哭了？”
“才没有！”侠客坚定反驳，抓起勺子大口吃起来，时不时还要跟开始OOC一般阴阳怪气的飞坦拌嘴和抢菜，餐桌上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真是的，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吵来吵去。楠雄面无表情地躲开飞来的蛤蜊壳，顺带接受了侠客心里一闪而过的谢意。
嘛……说实话每次都这样耗费时间获得别人的信赖和好感也算累的，都快审美疲劳了，所以说我不喜欢处理人际关系……还不如去找库洛洛闲聊。希望以后不要再有了。
“啊——飞坦你居然把辣椒偷偷扔到我的饭里面！好辣啊啊啊啊要着火了救命楠雄为什么要选这种辣椒！”
“有那么严重吗？明明还好。”
「可恶，辣死了！」
额……好吧，似乎确实选错辣椒了，失策……可能只有当地居民才能称之为不辣。
楠雄默默移开视线。
接下来就又是另一阵的鸡飞狗跳了。
到最后两个小孩虽然已经完全吃撑了，但出于习惯还是不想放弃到手的食物，更别提是相当美味的料理。楠雄没有办法，只能在心里吐槽了令人意外的环保小能手思想，然后把之前保存健康三明治套餐的简陋冰箱拿出来，冻了一部分食物。
不过毕竟空间有限，装满后剩下的还有一人份的浓汤，以及因为太辣被三人退治失败的辣炒蛤蜊。
楠雄用瞬间移动把炒蛤蜊送给了出来吃人的屏翠一行人……一行魔人，对方没有在意共享食物，因为她们也很少得到海鲜。之后楠雄惊讶地发现她们完全不怕魔鬼程度的辣椒，吃相也相当优雅。
真是可怕。他赶紧回了自家。
在收拾餐具和垃圾时，楠雄看着堆叠蛤蜊壳，又想起来刚刚提到的事情。难道是自己抓了太多蛤蜊导致他们的怨灵把彭格列的设定招来了？彭格列本身不也是蛤蜊嘛……
综漫世界就是这样出乎意料。他叹气，把洗好的盘子摆放整齐。
在考虑剩下的一碗汤该怎么处理时，他忽地看到了手腕上刚戴着没多久的金属细环，具有把心灵感应范围缩小至半径50米以内的功能，同时脑内浮现出一个身影。
正好，很久没去见他了。应该还活着吧？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齐木家今天的饭(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