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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故事的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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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还没有分修真界和魔界时,白家诞下一子,名裘明字妄,幼时在梦中被上古神明提点,习得法术很快在二十七岁时便以飞升成神,成为天地间第一个以人飞升成上神的先列,自然也成了天上第一开辟天界的人。
在他飞升成神之前就自立了门派,收人为弟子传授绝学,希望能有更多人飞升或是帮助百姓。
但也有人说他期间曾入过魔。
可是,能让这样的命定之人入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无人知晓真相,却有不少人传言说是被兄弟背叛。是因爱生恨,白裘明爱慕的是一只魔……但这很快就被推翻了。笑话!那么一位真人怎可为爱入魔?
所以在修真界传的最广的传言,也就是白裘明为冲击成神历练时误闯魔族领地,误食狱修果而入魔。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充斥着两股灵力相互碰撞,还有随着灵力舞动的红色缎带,看似轻柔实则一碰便掉落一层皮。
水池边,红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衣人。
“可曾想过今日?”
“不曾想,意无悔!”
“好,好的很。”红衣男子闻言面色沉重动了杀心,只见他一抬手充斥着整个大殿的红缎,便随着他的手向白衣男发起攻击。
白衣男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开启的防御罩也被顺滑击破。
“噗!……”
鲜血如流水般不断滴落在暗黑色的地板上,见状红衣男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记住,你有今日都是你该的。”说完红衣男子便扬长而去。
世上最开始分道与魔的时候。人们就以魔听起来不太好,魔族大多数长得丑,还有魔族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比如变石头,变树变动物,人们就开始把魔想像成穷凶极道的生物。在有人以讹传讹,久而久之人们对魔愈发反感,那些初出茅庐的道士也一同被带偏,都觉得那些民间传言是对的,从而道和魔的桥梁直接断裂。
一位农民家里家里牛畜少了,魔干的。打了个喷嚏,魔干的。摔了一跤,魔干的,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事都怪在魔族头上。魔族就像个冤大头一样处处被人当枪使。终于有一天一只小魅魔被一群人围在了山顶上欺负,其中一个人不慎从悬崖下掉了下来,村民们怪在小魅魔身上准备处以死刑,魔尊得知后在施行当天蛮横抢走小魅魔,导致修道的和造谣的百姓都想要杀死天下所有魔,最后才导致了以上一幕。
四百万年以后
所谓的正道门派分别衍生出了许多门派,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些门派被众人一直称为“十首”。
儒释派首充其次便是陨辰派,星宿派,罡风派,龙华派,幽兰派,百花派,殇璃派,月阳派,善堂派末尾。
它们分布在修真界的世界各地,相比其它门派儒释派是统治力最强的也是最为神秘的。
门中弟子下山历练不可以貌示人不可三月未归,更不可与山下人有过多交际,不可多谈论门派中事,即便是这样能下山历练的弟子也是少之又少,据说大部分弟子一生都未曾下山。
平时儒释派的大门都是封住的还有阵法保护外人根本不得进入,只有每年的招生才可关闭阵法开启大门。试炼通过的人留下保存完整记忆,试炼失败的人就会被送下山并且失忆,所以没有人知道儒释派的全貌。
关于儒释派的传闻江湖流传的也不少,传言儒释派藏有几千年前的大魔头所以才不让人进入和观看。
儒释派的人是听过这些疯言疯语的,但门派并没有为此作出解释只是门主撂下一句:“清者自清”就关门避世了。
儒释派有个奇怪的规矩,门中弟子无论男女十六岁时必须净身随后点上朱砂,点上朱砂之前的弟子都不会被记入门派族谱中只是外门弟子,只有点上朱砂才算正式的内门弟子。
这条规矩从门派成立多久就立了多久,规矩的由来也十分神秘,只有历代门派宗主知道也是他们历代守护的秘密。
有传闻说这个朱砂是为了防止门中弟子恋爱的,如有心中所属之人就会立即散毒直到毒素侵蚀□□而亡。
儒释别院
“师兄今日便是您净身的日子了,我代长老传话送您过去。”
镜子前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木梳整理好仪容从容的站起来道:“走吧。”
儒释派天遥池内
房间烟雾缭绕一个黑发男子赤身站在用柏金铺垫的池中,感受着水流带来的温度还有遥池灵力的冲刷。
(柏金是和金子极其相似的物质,颜色略比金子颜色淡些,其质地柔和物质边缘有些微微透明,作用是让纯净之身泡过以后便可容颜不老。)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手提光灯的人走了进来,对池中人行礼道:“师兄时辰差不多该起身行点红了。”
“嗯知道了。”男子声音清冷空洞,仿佛世外仙人。
等门关上男子才从水池中一步步走出来,结实的身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未干的水原本还在随着肌肉线条流动,黑长直的头发拖在地上。他心里默念咒水珠瞬间全然化为白色雾气飘荡在房间中。男子拿起旁边衣架的衣物穿上,移步到屏风后穿好拉响铃声走进一位手提箱子的人。
男子捞上左手衣袖露出洁白而又结实的手臂,从容的看着那人取出红色液体和针刺入手臂中,形成一颗朱砂随后取出。
“好了师兄小的告退。”
男子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眸,脸色冷淡的嗯了一声。随手一挥房间变换,上百米高的房间整个墙上都展示出了颜色各异款式不同的华服,男子没看多久就从中挑选出了一件白色用金丝刺绣的华服换上走出房间。
一出门就见门外人站一男子祈求道:“师兄琅师兄他不肯好好净身,门中十余弟子都劝不住。”
寒招雪一听横了面前的人一眼道:“自己做不好就不要怪无雪身上。”
弟子被寒招雪冰冷的眼神吓得直哆嗦:“是,多谢师兄教诲。”
寒招雪并不打算多理睬眼前的人,大步流星的往琅无雪的净身池走。
走到房间门前见十几个弟子浑身湿透,弟子们见寒招雪来了都跟见到了救星一般,其中两个师弟还在努力劝着池中嬉闹的琅无雪。
他轻声唤道:“琅浣过来。”
琅无雪一听寒招雪不闹了,乖乖的过去抱住寒招雪蹭。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众师兄弟们见寒招雪发话了,都解脱一般收拾完东西走出房门一身轻松。
“你怎这般不听话?”
琅无雪呆呆的看了寒招雪一会儿,没心没肺的笑起来一直抱着寒招雪蹭,见琅无雪不答寒招雪无奈的笑了笑对自己左手的朱砂施法,然后一把扛起琅无雪在肩上走进遥池深处后才放下,用极其缓和的声线道:“乖乖的闭眼然后睡觉,让水净化可好?”
琅无雪轻轻的拉住寒招雪的衣角道:“不要走。”
寒招雪伸手在琅无雪的头上摸了摸道:“不走,陪着无雪。”
得到肯定答案的琅无雪才安心的坐下来慢慢的睡着了。
“放开我,让我进去!那寒招雪就是个混蛋你们拦着我干嘛!拦寒招雪啊!”
门外响起了嘈杂的人声,寒招雪怕门外的声响吵醒了琅无雪于是施法做了个隔音,安静不一会儿门就被人暴力踢开。
眼前这人正是华溪洛传闻说是继承掌门之位的唯一人选,门中弟子都对他毕恭毕敬,时间一长除了各位长老外就只有寒招雪能制止他。
“寒招雪你个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无雪抱着什么心思你给我滚出来!”
话未说完华溪洛就被一股强劲的法力弹飞数十米远。
华溪洛瘫在地上想使劲结果劲没使出来倒吐出一口鲜血。
周围众弟子瞬间慌了,有的连忙把华溪洛扶起身,有的在华溪洛身后施法为他调息。
华溪洛费力的睁开一只眼,只见寒招雪坐在遥池中间,怀里还抱着睡的正香琅无雪瞪着自己,华溪洛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吐出血来。
房间里传来寒招雪薇带怒气的声音:“滚!”
说完房间门重新关上,华溪洛被气的晕死过去。院里的弟子忙的热火朝天,想到屋内的寒招雪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蹑手蹑脚的把华溪洛抬去后院的医间治疗。
其中一弟子抱怨道:“哎!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嘛!他们仨的事儿每回都我们累个半死!”
另外一弟子嘲笑道:“哪有华师兄惨,你看这月第五次吐血了。”众弟子一听都笑了。
远处门口正扫地的一新进门徒走到扫地的老人面前疑惑的问道:“老人家他们这是怎么了?”
老人慢悠悠的抬起头看清人群中的人笑道:“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啊……”老人顿了一会儿又道:“在外人看来,神秘的儒释派里的弟子应都是不苟言笑,一心只钻修道的。但儒释派内却和其它门派没什么不同,咱们这个门派啊名列前三的弟子不合时常打架,你刚刚看见人群中躺着的那人就是第三名华溪洛。”
“那第一名和第二名呢?”
老人摸了摸发白的胡须故做神秘道:“那两啊可不是一般人呐。”
“怎么不是一般人法?”
“哎就不告诉你!”
面对突然玩心大发的老人,给听的正起劲的新晋门徒整无语了,一边冲上去想锤老人一边骂道:“老混蛋你说不说啊啊啊啊!”
老人不慌不忙的按住他的头,新晋的门徒因为手短只打到了老人身边的空气更加气愤。
“小朋友很调皮啊!就算我们关系好也不能欺负老人!你家里人没教你尊老嘛!”
“啊呸哪有你这样的!”
“现在这不就有了?”
正当小门徒想在骂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新晋门徒一听是带他入派长老的声音当即跪下毕恭毕敬道:“参见长老!”
清心长老给吓了一跳:“你先起身,你的师兄们没教你怎么行礼吗?”
说到这他就来气,好不容易进入儒释派剑诀还没捂热乎就被身边这老头给拉来扫地,关键还扫了一月有余都没有放他回去的意思。
他刚想吱声抱怨,不料清心长老快步上前给他旁边的老人行了礼 。
“掌门您怎么在此地,还拿着扫帚?”
阮南竹石化在原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期待的掌门竟然是眼前这位衣衫不整为老不尊的老头子!!他不想接受却不敢不接受,那清心长老像是会骗他的人吗?那么大一长老骗他一小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纪承把玩着胡须道:“闲来无事陪弟子玩玩,不用管我你去忙吧!走吧走吧!”
“那弟子先行告退。”
“嗯。”纪承感觉清心走远后才拍了拍已石化的阮南竹的肩膀道:“小朋友,吓傻了?”
阮南竹噌的一下起身对着纪承就是一拜:“掌门先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弟子阮南竹愿为您当牛做马只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说完又是一拜。
阮南竹跪拜在地上良久不见声响,于是他抖胆微微抬头只见那个所谓的掌门,就那么站着拿着扫帚撑着睡着了……
阮南竹嘴角抽搐:“这真是掌门??就这样??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