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消亡寻求计划》倒品

184、第183章 校园惊魂（49）

　　风舞雩稳稳站定在张辰邺所说的位置上。
　　走中间那一步的短短时间里，她仿佛经历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
　　但她每每只是一个开头，她就脱离出了幻境。根本陷落不进去。
　　直到最后，在风舞雩不断瞬间脱离幻境、又被迫进入幻境而再即刻脱离的重复下，风舞雩精神力的消耗将近一半之时，她已经反复确认好了她落脚点的足弓左侧位置。
　　风舞雩用精神力，使得易初珠正正方方地落在它应在的位置上。
　　在易初珠落地的刹那，风舞雩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停滞了片刻。
　　无休止干扰着她的无尽幻境终结了。
　　她稳稳地站定在了易初珠的旁侧。
　　风舞雩弯腰，将易初珠朝下方的泥土里按压得更为彻底。
　　“呀——！！”
　　随着突如其来的一声凄厉喊叫，风舞雩感觉四周森冷的气息逐渐散去。
　　好像是徐倩倩的声音……
　　原来又没解决掉她啊……
　　风舞雩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为此反而松了口气，但她倒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原本阴寒的气氛开始稀释，缓和了。
　　她突然心有所感般，捡起易初珠，起身回头看去——
　　“做得好。”
　　张辰邺温和的笑容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样就结束了吗？”
　　“灵异鬼神之事，到这就足够了。”张辰邺朝风舞雩走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在夸赞一般，“至于现实层面的事，也不需要我们操心了。”
　　风舞雩点点头。
　　其实她有点心不在焉：如果，小白此时在她头上窝着，那他岂不是要把小白给搞炸毛？
　　不管怎么说，动物领地意识还是不弱的吧？
　　虽然她系统本质好像也不是动物……
　　可是，真的不会带点动物习性在身上吗？
　　唔……
　　“重设阵法时，尸骨是被装殓进匣子里的。”张辰邺没发现风舞雩正在开小差，还在跟她讲解，“为了等薛璐璐状况稳定下来，重设阵法，徐倩倩的尸骨他们只是草草浅埋在土里。”
　　没等风舞雩想出个所以然，张辰邺已经蹲着开始“挖尸骨”了，于是风舞雩连忙回神，就跟着蹲下，跟他一起扒拉。
　　张辰邺先给风舞雩找了根硬树枝，然后又给自己捡了根粗树枝。两人用力刨了会泥土，然后划拉开碎土，露出一个黑漆漆的盒盖。
　　风舞雩和张辰邺对视一眼，各找到匣子的一边，将树枝戳下去，然后用力划动着，将匣子与土层分离开来，留出空隙。
　　看差不多了，张辰邺就将那个黑沉沉的匣子取了出来。
　　打开一看，正是一堆发黑的人骨头。
　　“……”
　　风舞雩抿了抿唇：逼死了人不说，还不放过人家的尸体和灵魂……真的是……
　　“怎么了？”
　　“我觉得那些人应该早点遭报应。”
　　张辰邺看风舞雩眼神有些不对，就问了她一句。而风舞雩的回答，让他不由地笑了笑，想摸摸她的头，但是他手里毕竟还捧着个刚挖出来的、放人尸骨的匣子，他也就没有那么动作了。
　　“这个简单啊。”
　　“你想怎么做？”
　　闻言，风舞雩立刻好奇地看向张辰邺，眨巴着眼睛等着他回答。
　　“这座山寺里，设着萧氏的灵堂。”张辰邺用干净的手背推了推他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微笑着说道。
　　张辰邺只要说这么一句话，风舞雩就基本明白了他的打算，但是：“你要对萧氏的牌位动手脚？你要做什么？你会不会有事啊？”
　　毕竟是人家一个家族供奉先祖的地方，破坏其中的气运，还是挺缺德的，有损阴德。
　　风舞雩并不希望张辰邺因为萧家那样罪孽深重的存在，而惹得他自己一身腥。
　　似乎是看出了少女对他的一份关切，张辰邺的笑又真实了几分：“没事。冤有头，债有主，和我结不出什么因果。”
　　“徐倩倩？”
　　风舞雩迟疑地问道。
　　“对。”
　　张辰邺拂了拂手中匣子表面的尘土，抖落下细细的黑色土沙，漫不经心道：“这是他们萧家自己造下的孽，我不过只是在此过程中的一个环节。”
　　——徐倩倩报复纠缠萧家，毁去萧家一脉气运，是萧家自己种得的恶果。张辰邺他只是把徐倩倩“送”到萧家祠堂，而他本心并不存对付萧家的意思……那么，张辰邺也就不必背上和萧家衰败的因果。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张辰邺微笑道：“自相矛盾是无法令因果成立的，就像是代码程序里的bug一样。世间难有绝对，只要抓住漏洞，那就不会被规则限死。”
　　风舞雩属实佩服了：“知道的多就是好啊。”
　　“只要活得久一点，学的、看的、做的都多了，你也可以的。”张辰邺笑了笑，然后又对风舞雩说道，“好了，走吧。万一那道士察觉到了什么，我们可能就来不及了。”
　　“嗯，好。”
　　于是，两人就快速下山，往寺庙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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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们翻墙进去吗？”
　　下山途中，风舞雩问道。
　　“翻墙的话，我没问题。”
　　“嗯…确实，翻墙好像更快一点。”
　　风舞雩：“啊？那你原来打算怎么做？”
　　“先火化了徐倩倩的尸骨，然后等寺庙开了再混进去啊。”
　　“……”
　　默了默，风舞雩又问道：“那还要火化吗？”
　　张辰邺回答说：“我考虑了下，或许不火化，让徐倩倩自己以后强大了，引天火自行火化入轮回，或许更好。”
　　风舞雩：“……”
　　好毒。
　　——天火，即天雷。鬼怪作乱到一定程度，天罚降下，雷劈火烤；而同样的，有冤情的，大仇得报时，昭告上天恶行，自领天罚。
　　不过，重点是：徐倩倩的尸骨将会被他们藏在萧氏祠堂里。
　　天雷要劈到这个匣子——
　　那样一来，必定会劈毁萧氏的祠堂！
　　而且，萧氏祠堂被毁不说，还有这座寺庙的名誉，往后引申出各种相关后续事件的发酵与跟进，以及有关部门的介入与调查……舆论和罪证，都将成为制裁萧氏的充要条件！
　　张辰邺这操作……
　　果然是个笑里藏刀的老狐狸！
　　风舞雩最多只是能迅速思考出他作为背后的一系列目的，可要她自己想，她是想不到那么长远的！所以，风舞雩这下对“张辰邺”是真的很服气。
　　人对于绝顶智商上的碾压，总是会自内心深处，生出对那差距的敬仰。
　　好、好惊人。
　　这是，风舞雩从生到死，经历这么多世界来，她遇到过的人里，最聪明的一个人！
　　她感受到了压力。
　　来源于高于她所处维度层次的压力。
　　这种人，明明危险得让人望而生畏，可是又因此令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她不喜欢，这种被他人气场、气质和自我自卑心理混杂出的影响。
　　会影响她自己的判断。
　　不过，他说的没错。
　　阅历，知识储备，技能素养……她都还很欠缺。
　　虽然她其实并不在意，但是，如果她想要脱离出限制她的一切，那么，这就是必需的了。
　　风舞雩很想坚持“摆烂”，可是权（打）衡（击）之下，她决定：
　　——好好提升自己，然后更好的“摆烂”！
　　哼，等她强到一个层次了，她就是还是死不了，那她摆烂也管不了她！
　　好的，新目标确立！

　　顺便的，风舞雩还把自己的“新目标”转达给了她的系统——反正小白也算是变相监视她的，让上面的人误以为她没那么想找死了好啦~麻痹“敌人”的战术罢了~
　　小白：……
　　真的，她开心就好。
　　上进是为了更好的摆烂？
　　也就这丫头会这么想了。
　　到了一定的高度，获得了一定的眼界，心境也会在此过程中不断变化。到时候，这丫头……不，未知的事情没有是绝对的。或许，她真能做到“不忘初心”呢？
　　如果系统能做出表情，那么，当小白想到这时，他一定是情不自禁微翘起唇角的。
　　他是想笑。
　　不是嘲笑风舞雩的意思。
　　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略带兴奋的所谓“期待”。
　　正如他鲜少有疑惑那样，他亦不常期待。
　　因为已知，所以只需推演，就能得知更多。从而，无惑。
　　同理，因为可推算、预知，所以皆为意料之内。然，已知之后，大都无聊。于是无可期待，便不必期待。
　　不过，偶尔，总会有一两个“变数”，称得上一声“有趣”。
　　无论是作为系统所拥有的庞大知识库和绝佳演算力，还是他本身自带记忆中的海量知识储备，小白大多数时候，就是一个标准的机器人。不悲不喜，冰冷无情。只是因为要和宿主沟通，然后装了个“对话时激活”的AI智能系统一样。
　　但，风舞雩的不确定性，让他难以预测。难以捉摸的存在，往往会使得一向无所不知的人，生出兴趣去花时间探究，以摸清其中规律。
　　然后，再次掌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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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
　　风舞雩的呼唤，让某系统的注意力又多放了点到她身上：“这次任务结束以后，总能让我歇一下了吧？”
　　“……应该？”
　　“啊？能不能给个确切点的说法？”
　　风舞雩简直想磨刀把即墨“剁巴”了。
　　——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压榨的！
　　万恶的黑心资本家！
　　“你先等脱离出这个任务世界吧。”小白含糊地回答道。
　　也就这两个世界正常点，不是什么特别离谱的剧情，她还能忍忍，不然早就开始各种“寻死觅活”地作死了。
　　但是，她的灵魂状态已经到临界点了。
　　不能再强行无休做任务了。
　　否则她又要陷入长时间的休眠。
　　即墨不会再浪费那个精力。
　　但他懒得告诉她那么多。
　　——那只会让他跟她说的话变得更多！让他更加睡不好！
　　“唉。”
　　风舞雩也有些无奈：“判定就是不下来啊！”
　　跟考试做卷子写到差不多了，满分100分还确定自己有90分，然后懒得继续考了，又不让提前交卷……就这种感觉吧。
　　只能慢慢把后面的题做了，消磨时间。
　　风舞雩：摆烂都难的痛苦.JPG！
　　……
　　风舞雩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然后不停歇地和张辰邺到了寺庙后门。
　　比起大门口有人看守，后门就很冷清。
　　张辰邺先开了个信号干扰器，免得被监控拍到他们俩，不过也不能太长时间惹人怀疑，所以他们动作必须要快！
　　风舞雩一个助跑，然后起跳，中间借了墙的助力，一下就翻上了近两米高的围墙。
　　“把匣子递给我。”
　　张辰邺：“……”
　　不是，她急什么啊？
　　万一这后门能直接进去呢？
　　张辰邺对某人的行动力有些无奈，但还是伸手把匣子先递给了她。然后，张辰邺看着风舞雩朝他伸出的手，有一瞬间陷入了沉默：他看着很需要她搭把手？
　　不过，张辰邺依旧没说什么，学着风舞雩一个助跑，然后一手放上风舞雩手掌心，一手攀附住围墙上端，脚上蹬了下围墙借力的同时，被风舞雩一手用力拉了上去。
　　接着，没等张辰邺说话，风舞雩径直抱着匣子从围墙上跳了下去！
　　张辰邺：“……”
　　总觉得这丫头有时候挺虎的。
　　特别生猛。

　　风舞雩稳稳落地，然后抬头看向还坐在围墙上的张辰邺，问了句：“需要我接你一下吗？”
　　张辰邺：“……”
　　张辰邺低头轻笑了下。
　　但不等风舞雩看清他的笑，男生高瘦的身体就轻轻落在了她的身侧，晃了晃，然后就站稳了。
　　“走吧。”
　　张辰邺已经接过她手里的匣子，走在了她的身后。
　　风舞雩赶紧跟着转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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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么知道萧家祠堂的呀？”
　　看张辰邺熟门熟路，带着她避开了走动的僧人，极具目的性地朝一个方向走去，风舞雩有些好奇地问道。
　　“很早以前，这句身体跟着家中长辈来这，无意间闯进去过。”张辰邺解释道，“当时那样深厚的家族道运，把我初次唤醒。所以我也就记住了。”
　　“这样啊。”
　　风舞雩没有再多问，跟着张辰邺走到了……寺庙佛塔旁边的隐蔽处。
　　“佛塔？！”风舞雩忍不住惊讶道，“萧家祠堂设置在佛塔里？！”
　　佛塔，又名浮屠（梵语“佛陀”的音译），藏语称“曲登”。佛塔，是供奉高僧圆寂后舍利子的地方，有纪念逝去的大师的作用，还用来给后来人学习瞻仰。
　　佛塔还供奉着圣物与经卷，可以为绕塔顶礼者积累功德。
　　佛塔象征着佛陀，可供参悟修佛之法。佛塔是信徒们最好的崇拜之一，对寺庙的整体风水有很大的意义。
　　也就是说，佛塔相当于一种精神象征，是信仰的具象化表现！
　　这是非常神圣庄严的佛寺建筑。
　　可是，一个家族的祠堂居然被设置在这样意义非凡的建筑之中！
　　试问，这样一来，香火供奉的都是谁？！
　　“是吧？很不可思议。”
　　张辰邺清淡的嗓音在肯定风舞雩的猜想的同时，也在陈述着萧家惊人的野心与势力。
　　风舞雩下意识拽住了张辰邺的袖子。
　　“怎么了？”
　　张辰邺低头，看了眼抓他很紧的手，然后和那双明澈的眸子对上。
　　她的眼底，是难得的不平静。
　　几种情绪混杂，让她生动起来。
　　“你确定，我们不会被查出来吗？你确定，我们不会有危险吗？”
　　她无所谓，张辰邺估计也有后台，但是……她的委托者，不可以不顾虑！
　　必须优先自保，不能摊上事！
　　这就是阶级差距，这就是底层人民的无奈。
　　“……”
　　张辰邺俯身，额头和她的额头抵在一块，两人的睫毛似乎要撞在了一处。
　　“你害怕了，想退出？”
　　“……是的。”
　　风舞雩承认“她害怕”，但“退出”，她还是犹豫了一下的。
　　毕竟，都到这个地步了。
　　“都上了‘贼船’，跟我绑死了…”张辰邺把头一侧，俯在她耳边，眼眸深沉，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跑？晚了。”
　　“你，已经，和我撇不清了。”
　　“……”
　　风舞雩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打着颤。
　　危险。
　　他很危险！
　　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逃离，生理上的不适又使得她几欲呕吐！但是，风舞雩硬生生忍下来，努力不被他的气势压倒！
　　老家伙！别以为她好欺负！
　　“咳……”
　　张辰邺被突如其来的击打给痛击，然后在他下意识去捂被撞疼的腹部时，他前一秒的气势瞬间消失。
　　风舞雩冷漠地看着前方的空气，感觉到对方只是稍微下意识后撤一点微末的距离，就又止住动作，然后反而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早就想揍他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莫名其妙玩什么病娇黑化？
　　“你真的是……”张辰邺倚在风舞雩的肩头，微微喘着，等腹部的剧痛消缓下去了，才慢慢开口说道，“不喜欢开玩笑。”
　　“还特别喜欢痛击队友。”
　　风舞雩看人缓过来了，就后退一步，一把把人推开，嫌弃道：“你算什么队友？这是暂时合作。”
　　“还有，你应该是知道我什么意思的，莫名其妙的突然搞什么？”风舞雩非常嫌弃张辰邺的“间发性戏精”属性，“下一次，我直接打爆你头！”打爆你狗头！
　　张辰邺：“……”
　　好凶啊。
　　无聊想捉弄她一下，结果反被嫌弃……真是弄巧成拙。
　　张辰邺突然又想到上次捉弄她中途的尴尬。
　　嗯……
　　大概，可能，不宜与她玩笑过度。
　　会有反效果，有毒。
　　“所以呢？”风舞雩把话题拉回去，“到底怎么说？有没有把握不让萧家注意到我的存在？”
　　张辰邺靠在墙上，说：“你自己都让萧明轩盯上你了，这回暴不暴露有什么区别吗？”
　　“萧明轩现在最多只是觉得我不简单，又不会把我报备给他爸。但要是让萧家知道我败坏了他们的家族运道，分分钟在他们落败前把我摁死！就是没来得及，以后有机会，也能找上门来报复我！”
　　“你别告诉我你想不到这些！”
　　“……”
　　真的有些生气了。
　　张辰邺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给我望风就行。”
　　“……你要放到哪去？”
　　“放到顶端位置，聚灵中心，高度碾压。”
　　风舞雩看了看那座八角形楼阁式佛塔的尖端，问：“放里面还是放外面？”
　　“里面。”张辰邺眯了眯眼睛，看着风舞雩看的地方，说道，“我用电脑测算过，内部塔尖处可能还有暗格位置。”
　　“……你这原主当年是怎么跑到那么高地方去的？”风舞雩忍不住吐槽说。
　　这难道不会上锁的吗？还是那么高的位置！
　　“人总喜欢往高处走嘛。”
　　风舞雩：“……”
　　槽多无口。
　　……
　　末了，风舞雩拿张辰邺的外套包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路。
　　好了，看到她也不知道她是谁。
　　张辰邺：……
　　总感觉很像掩耳盗铃。
　　到时候查一查，跟他走得近的人里，就她这么一个符合的……算了，反正他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等佛塔被劈的那天，萧家自己都乱套了，根本没工夫查这些陈年旧事了。
　　两人爬上佛塔最顶层，风舞雩蹲着看远处走动的僧人：“站得高，看得远，别人也更能看得见你诶……”
　　“所以，请你以后别个小发卡。”
　　——张辰邺正蹲在风舞雩一边，用铁丝撬锁。
　　本来张辰邺想问她借发卡的，就那种很普通的黑色一字夹。然而风舞雩根本没有。幸好张辰邺保险起见，自备了一根铁丝，否则两个人来都来了，结果进不去。
　　“为什么发卡会比铁丝好用啊？”风舞雩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觉得更好用。”张辰邺小心捅着老旧门锁的锁眼，回答说，“我一开始学这个的时候，就是用发卡的，所以更顺手。”
　　风舞雩：“……”
　　到底什么时候学的？这老家伙以前活着的时候有这种发卡？
　　张辰邺鼓捣了一会，终于把锁给开了。
　　然后两人就溜进去了。
　　顶层佛塔里供奉着一些牌位，也留了很多空位，大多是“萧”字打头的名字。风舞雩怀疑能进这层的，都是对萧家贡献极大的人。
　　张辰邺看了天花板好一会，然后指着一个地方跟风舞雩说：“就那个位置，等会我把你抱起来，你把那个暗格打开，把匣子放进去——可以吗？”
　　风舞雩点点头，没什么意见。
　　然后，张辰邺就从风舞雩背后把她高高地托举起来。风舞雩一手抱着匣子，一手去鼓捣那里的木板。在精神力的帮助下，她很快就滑弄开了活板，露出一个更上方的小空间。
　　张辰邺把风舞雩又送高了些许，问：“上面有什么吗？”
　　风舞雩攀附住薄薄的木板层，小心张望着，看了一圈，精神力也扫了一遍，才回答说：“好像就是个空层，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那就放进去吧。”
　　“直接放在这上面就好了吗？”
　　“嗯。”张辰邺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跟厌胜术同理，只是利用一下环境位置，把‘好事’、好气运压住。”
　　风舞雩：“哦，好。”
　　人家都这么说了，草率就草率吧。
　　因为要做的很简单，风舞雩把匣子往里面多推了点，然后重新把活木板移回原位。
　　“好了。”
　　于是张辰邺就放她下来。
　　风舞雩拍着手上的灰，问道：“之后呢？我们还要做什么吗？”
　　“去医院看看薛璐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