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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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眉头动了几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他从这小楼出去，走到前面的小院子里，又回头冲我挥了挥手，让我快些回屋，免得叫冷雨淋了着凉。
我没听，握着那封舞会的请帖，执意站在门口目送他。
他无奈，最终也还是出了院门，左拐上了他的车。谭四坐在驾驶室，看起来等了他许久。
车子发动，一转眼便看不见了，只是还有些微隆隆的声音，我仔细听着，可惜这声音也很快隐没在风雨呜咽里。
我发觉这一回他是真的走了，我再等不到他来这寿康路210号的独栋小楼，只是为了看我。
柳儿也来劝我回屋，见我不肯挪步，好姑娘便拿了件披风递给我，又撑着伞站在我身边。我硬下语气命令她，她才终于红着眼圈进了门。
我倚墙站在门口，细想他来上海之后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