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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有心之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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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你发什么呆!”马库斯怒吼道。
听到这句话的德拉科撇了撇嘴:“哦,梅林,我真希望你换一句台词。”
没等马库斯反应过来,德拉科就飞跑了。
“花钱进来的小混蛋害怕了?”弗雷德在德拉科旁边调侃道。
“哦,对,事实上,确实有点害怕,”德拉科在扫把上耸了个肩,露出一个微笑,还抢了乔治的台词:“但愿临阵不会让我腿软。”便加速的跑去够金色飞贼了。
乔治:????
“他疯了?”弗雷德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确实有点,兄弟。”乔治肯定道。
事实上,德拉科确实有点疯了,不过第四次听见马库斯这么吼,他耳朵都要起茧了。调侃完格兰芬多,他的脸色便又沉了下来。一想到潘西那天死在了禁林,他整个人都很痛苦。
即使他忘了那天晚上禁林有什么,他也不应该让潘西一个女生大晚上的跑出去。
这事完全是他的责任。
于是得知潘西死讯的当天,他一个人在高塔上犹豫哆嗦了很久。
他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进入这种重生循环呢?跳下去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若是这次,他回家走出闭环了呢?
若是这次,他死掉了就是彻彻底底的死了呢。
可潘西……他一点都不想要潘西去死!这不是他期待的呀!
闭着眼睛他就能想起,每次潘西看他的眼神,都在发光。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活色生香,她的飞扬跋扈,她专注又痴迷;
她是活生生的性命!
该死!他一点都不想传出马尔福随帕金森殉情的消息!
他从高空坠落。
啪。
那种碎裂震的他发晕。
庆幸的是,他又回到了这一刻。他好像都快习惯了。
坏消息是:他们还是没能赢过格兰芬多,这次还没结束比赛卢修斯就气的失踪了。
好消息是:波特这次抓住金色飞贼不是以一个胳膊为代价,而是两个。
哦,这算是哪门子好消息,他自嘲道。下次再努努力说不定能让他半身不遂呢?现在他也就只能靠波特的坏消息作为慰藉了。
毕竟现在他要注意的麻烦,除了莫名其妙要害死他的多比,还有禁林里的伏地魔。
下了比赛,作为一个靠谱的小马尔福,他开始思考,能不能从别的地方下手呢?
比如,告诉他们院长,由于多比,他的安全岌岌可危?以及,禁林里藏了一个伏地魔?
“哦,我没听错吧?让我复述一遍,你的意思是,你的家养精灵,会在你告诉你爸爸它的问题以前,就谋害你?”他都能想象斯内普冷嘲着向他说:“你脑子没出问题吧?”
明的不行,疯狂暗示呢?先把谁引人去禁林把黑魔王给抓了,反正跟马尔福家没关系。
他心里隐隐有种直觉,决不能由他拐弯抹角的去透露给邓布利多,恐怕没等他让人捉到黑魔王,自己就先置身于更大的危险之中。
好吧,阿谀奉承借刀杀人的事,他没少做,只是再如何,他也就这个岁数和心计。
波特不行,他就不喜欢看波特出风头,他要去找别人挑拨。
没等他全然散布出去,半夜就又被一个阿瓦达索了命。
看来霍格沃兹本身也不安全,他心有余悸,根本没看清楚那人是谁,这事太危险,做不得。
等等。
就在这比赛进行时,他坐在扫帚上深思: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比赛结束再去找他爸呢?
在上空,他狠狠的瞪了多比一眼,得意的冲向了卢修斯。
“嘭!”游走球撞得他粉碎。
哦豁,他有点得意过度了。
“嘭!”duoblekill!
第二次他一点表情都没显露出来啊。
德拉科皱眉,想起父亲曾经说过多比可能会点预言的话。
多比不会真有些预言能力,能预临到一点大难临头吧?
他盯着多比,冲向父亲,果不其然,多比忽然眉头皱了起来,转头瞧着他看起来,然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嘭!”triplekill!
这个时候,德拉科终于意识到,他进入了一个可怕的、轮回的时间循环。
斯莱特林再次败给了格兰芬多,就像是暗示着他一如既往会去死的人生循环。他压力实在是有点大,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转。
无论如何,他先是提前给潘西发了好人卡,再对着潘西温柔安慰,简直用尽了他毕生的温柔。于是她没乱跑,但……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弃你?德拉科。”她哭的整个脸都花掉了。
德拉科疲惫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待他确定不会再乱跑,一个人顺了包布雷斯的烟,躲在一个静僻的角落,准备进行人生的第一次尝试,却被人用飞来咒唤走了。
出乎意料的来者——狒狒,她抱着书,难得带着眼镜,一个咒语让那包东西化为飞灰。
德拉科一句话都没说,他都没有力气骂人。
“你心情这么差劲?为什么。”
他冷冷的回了句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话:“因为我不管怎么样都会死?”
背后沉默了良久,就在他觉得人都已经走了的时候,狒狒说:“发生了什么?让你这样想。”
他讶异的回过头,狒狒则用认真的语气说的十分笃定,也十分的莫名其妙:“……你能活很久。”
“哦,是吗?”他提起了点兴趣:“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半晌,她干巴巴的说了句:“预言天赋。”但德拉科却信了,因为确有其事。同时他也很少看见狒狒这副模样,披散着头发,像是被老师提问一般的严肃模样。
不过倒还是同以往一样的蠢。
“你会有一个儿子。”说完她神情看起来都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巴掌,倒是把德拉科逗笑了。
“那我的妻子长什么样?”月光之下的德拉科懒洋洋的,他瘪了瘪嘴。
“金发,温柔,漂亮。”这倒是很符合他对未来妻子的幻想,马尔福夫人就合该是这种模样,他又盯着狒狒看,用力把“黑发也可能不错”这个想法给排出头脑。
如果没有差错,他的确未来会在一个合适的时刻,经由父母安排,娶一个他看着顺眼的、金发的纯血。
但是女人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小时候就很琐碎吵闹,长大也很麻烦,还没扫帚有意思。
话是这么一说,他直起身子,扫了狒狒一眼,扫到她发间的粉色发卡,脱口而出:
“怎么又戴这只,你没有发卡了吗,”继而想起些什么:“苹果酒很难喝,下次换个品味,实在不行我送你瓶火焰威士忌。”
下一刻,狒狒攥住了他的袍子。
“可是我的苹果酒还没开封,这只发卡也是第一次戴,”她用一股奇怪的神色的望向他:“还是说,你在未来见过了?”
德拉科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