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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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些失神地走着，脑中反复徘徊着那个有些模糊地声音。
笙歌儿可以很肯定地说，这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仅仅是那一丝丝的无可奈何就让人怜惜，可是•••为什么•••想不起自己是曾几何时听过这个声音，抑或是见过这声音的主人。
那个声音不似常出现在梦里的那个妖孽般邪气，也不像随公子般清冷寡傲。但却是在回身见着随公子那刻闪入自己脑海的•••
唉•••兰管家说自己在进阮府前曾发过场高烧，以前的事都给烧糊涂了。或许，是在那段期间的事吧。
“咚。”
鼻尖传来闷痛感，笙歌儿一下撞进了个肉墙里。
“啊，对不起！”被强拉回神的笙歌儿慌忙后退着想避开，却不想忙中出乱，一脚踩中自己的右鞋跟。
眼前一花，身子毫无防备向后倒去。
忽而腰间多了阵大力，接着又是毫无防备地再度撞回肉墙里。
“呜~”疼疼疼，鼻子好疼啊。
“呵呵，连走个路也这般迷糊。难怪你家那急脾气的二爷会抓狂了。”
耳畔传来熟悉的饱满而温雅的笑弄声。笙歌儿抬头，“墨公子？”
淡笑，忽而眼神触及笙歌儿的左脸颊。笑容渐收，手中的折扇轻挑起笙歌儿的下巴，“怎么？又被罚了？”
“••••••”
“看来•••是你家二爷嫌你碍事了。出来不正好，也省得自己再遭罪。”看着一脸狼狈，左脸微肿，红着个鼻头的笙歌儿，却偏偏一脸的淡定。还真是有些好笑。
“小的还有事要做，墨公子若没有什么紧要的事，小的先告退了。”说完侧过身要走，却被手臂上传来的力道给硬拽了回来。
“不急，方才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怎么着这恩你也得还吧。不过我也知你收入微薄，这物质上怕是没什么可能了••••••”
哪有这么明目张胆逼人家报恩的人啊。
笙歌儿很想叹气，本以为也就自家二爷蛮不讲理。不想这个第一印象还颇好的墨公子也不过是个有身好皮囊的无良纨绔子弟罢了。
片刻的愣神之即却感觉有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
“啊~~~~”
顷刻间，腰被锁进一双大手里，墨磊带着坏笑的脸近在咫尺。
“我想过了，既然你没有办法用银子偿还。不如•••用身体•••怎么样？”
怀中的人抖了抖，眸中的惊慌却慢慢沉淀下去。转而变为原先的淡然，甚至感觉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这样的脸•••公子也会有兴趣？”
片刻的愣神，墨磊轻笑着放开了他。却又一把握住他的左手，不去理会他的莫名，径直前行。
“好吧，在你二爷回府之前，你就算是我的小厮了。这就当是你的报恩吧，呵呵，怎么样，我很仁慈的呢。”
有些慵懒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笙歌儿有种冲动想打他。
不过，他是大少爷嘛。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
笙歌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向前走去。
“我放开你，不是因为你的脸。”
“•••什么？”
莫名其妙的耳边出现了什么幻听了吗？
前面走着的人停了下来，回身抱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却又一言不发地回头继续前行。
••••••
“哎呦，这不是墨公子吗？呵呵，您何必亲自来呢。看中哪件，我让人给您送去不就成了。”
人流旺季里，锦绣纺的生意好得出奇。但眼尖的老板还是一下从众人中把个大主顾给揪了出来，讨好地笑着迎了上来。
“今日难得有闲情，也就顺路来看看。”
一只手紧紧揪住身后那个打算往门口溜的人，另一只手轻晃着折扇敲了敲自己的下颚。
“公子可有中意的？嘿嘿，我这儿的衣衫可都是采用上等材质做的，款式又新颖。最近刘师傅又做了件双绣紫玉锦袍，很多大主顾抢着要买呢。呵呵，不过千里马也要看伯乐嘛•••我看这凤煌城里也就您能穿出那气度，怎么样？公子要不要看看？”
“也罢，这里的衣衫都难以入眼。听闻王掌柜有间‘珍宝阁’专门收藏各类难得一见的宝衫。不如就让在下瞻仰一回吧，如何？”
“这••••••好吧，看在是公子您的面子上，我就破这么回例。公子，随我这边走。”
墨磊轻收颔首，一把拽过身后那个像玩拔河似地别别扭扭的人儿。
搂过消瘦的肩，低头耳语，“你在别扭什么啊？”
“••••••不过是买件衣服，有必要来这种地方吗？一样的衣服在北街只要这儿的半价。敢情不是你的银子，你当然不心疼。”
好吧，最后一句是他的嘀咕。他墨大公子应该没听见吧。
感觉握着他肩膀的手颤动起来，耳畔传来一些隐忍的笑声。笙歌儿不解的抬头，却见着墨磊拿扇的手背抵住唇畔阻止乱没形像的笑声泄露出口。
“你•••不会以为•••是要你出银子吧？”
难道不是？
抬头疑惑地挑眉。
“哈哈哈•••”将某人活跃的表情尽收眼底的墨磊终于还是笑出了口，“笙歌儿，你太有趣了。”
“公子，就是这了。”王老板领着两人在一扇小木门前停了下来。门有些破旧掉漆，与这锦绣坊富丽堂皇的格调还真有些格格不入。
“这？你确定？”
“嘿嘿，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老板还颇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来，公子请进。”
呵呵，这个样子的珍宝阁怕是更引贼注目吧！
墨磊也不多说，勾着嘴角轻摇了摇头。拉着笙歌儿踏进光线不甚明亮的小阁楼里。
阁楼里倒是被灰布遮的严严实实的，待王老板点上蜡烛才显出了屋里的构造。烛光散射之处，木架上宝盒里衣架上皆是各式各样的华服。
“公子，这可都是难得的珍品啊。看这件，别看它不过是层纱，却是用一种少有的花枝纤维磨成的丝线编制成的。纱衣本身不仅有天然的馨香，还有抑制哮喘的作用呢！”
摸着自己怀里木青色的薄纱衣，王老板开始絮絮叨叨地介绍开去。
笙歌儿倒是对这些个宝贝没多大兴趣，看着被王老板纠缠住的墨磊。轻吐了口气，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
真不愧是‘珍宝阁’，连玲珑雕玉丝线的金袍也有。
“这个真是玲珑雕玉丝线金袍？”惊闻自己的想法不经大脑的跑了出来，笙歌儿急忙捂住了口。回头看了一眼原本滔滔不绝的讨论着的两人，都齐刷刷的看着他。
“怎•••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啊，哈哈哈~~没想到墨公子身边连个小厮也这么博文。真是•••人不可貌啊！”看了笙歌儿一眼，急忙转移视线的王老板堆起笑脸，讨好地看着墨磊。
“那件确是玲珑雕玉丝线的金袍，可是聚龙国功臣贵族才穿得起的。不瞒你们说，我可是花了血本才••••••呵呵呵。呃，这宝贝要不是在聚龙国城都还真没能有几个识货的，况且是在咱这小小的凤煌城•••果然不愧是墨公子，哪是咱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比得上的啊！哈哈哈•••”
聚龙国？那不是•••众国之首吗？说书先生常有提到的。似乎是离这凤煌小城很远的一个国度吧。我•••为什么•••
难道•••在那段空白记忆里，我曾去过聚龙国？
可是•••这不是贵族才穿得起的金袍吗？我还曾和聚龙国贵族有瓜葛？
心口有些堵，不经意的瞥向一旁的墨磊。却见着他笑的别有意味的看向自己，那种笑•••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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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