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好说出口【谁说的】 ...
-
16.（下）
睡机房，通宵，胃病——急救室。
周辞一联想，就能想明白林舒雨是怎么进的急救室。
.她之前和谁在一起，又做过什么样的事。
周辞给刘琮发信息：查一下，能不能查到林舒雨之前去急救室的事
刘琮：是
林舒雨在机房待了三天，拿到了审批通过的文件后，回到了苏昭的房子里大睡特睡，醒来时，刘琮和苏昭都不在，林舒雨便下楼买了些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木的话对她产生的影响，这几天她吃点东西，腹部就会隐隐不适，虽说过一阵就好，但难受的感觉在她身上，每天来一次也影响她的工作状态。
林舒雨打定主意，回江城就去做个检查，不过要瞒着她姐。
走到小区门口，林舒雨赫然看到了一身休闲装的周辞。
他怎么会来？！
俩人分开前可闹得没那么好看，虽说林舒雨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但他好像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这么悠闲地靠着车门——
林舒雨打算无视周辞，提着一袋零食掠过他。
“陆伯言。”
周辞叫她，“……你瞒着的事情可真多啊。”
林舒雨脚步停顿了一秒，依旧不理会他。
周辞不紧不慢地跟在林舒雨身后，上了楼梯，到了门口，林舒雨拿出钥匙打开门，没邀请周辞的意思，正准备关上门，周辞皱眉，伸手挡住。
林舒雨抬眼看他：“……周总，我放好东西就出来，有什么事等会儿谈。”
周辞回看她，松了手，门‘啪’地关上。
他第一次从外人这儿吃了闭门羹。
站在门外的空隙，周辞无奈，自己冲动地安排好了这几天的工作，连夜飞京，连刘琮都忘记了联系，只记得之前刘琮报给他的小区地址，开车在小区门口。
等看见目瞪口呆的刘琮，他才回神过来。
好像是有人操控了他，做了所有的一切。
不一会儿，林舒雨就换了身装扮，拿着一份文件出门：“小区外有咖啡厅，我们去那里谈。”
不给周辞回答的机会，林舒雨甩上门就走过周辞的面前，马尾扫过他的前衣。
周辞呵笑，从容不迫地跟在林舒雨身后。
她身份大，自己被这般对待也能接受。
林舒雨点了拿铁，周辞点了美式，各付各的，俩人坐到了咖啡厅角落的落地窗前，面朝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林舒雨不看周辞，将手里的文件推给他，等他看完向她提问题。
周辞时而看几行字，时而看林舒雨一眼。
翻完了文件，周辞在末页停留，她不轻易答应人的承诺，但她会替人想到一切。
周辞清咳了一声，想到之前和林舒雨对话的种种，迟疑了一下，道：“……你早些时候松口，我也……”
文件内简述写了事情的重要性和保密性，作为申请人的林舒雨签了字，现在就需要周辞的签名。
周辞说出口就后悔自己说错了话，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但林舒雨没给反应，喝着拿铁，看着窗外。
要他签字，却没给笔。
林舒雨没拿正眼瞧他，也许是在生他之前说要辞退她的气。
周辞不习惯给人道歉，‘对不起’三个字下意识想说又说不出口，便巴巴地干坐着，美式喝了一口又一口。
林舒雨见他看完了文件不说话，只喝咖啡，才主动开口：“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吗？”
周辞挑眉，有些事情他只想要个准信，文件里面写得明白，他不需要再问，还有些事情，无关启腾，他却不好开口问。
但看到林舒雨主动提起，周辞也就脱口而出：“宁城的案子牵连广泛，你在当时有看到了什么？”
林舒雨一只手支撑了下巴，一只手摇着拿铁的杯子：“我不是一线，知道的没那么多，后来看新闻才大致了解了点全局。现在还有残余，那个网站主站设在境外，当时不过就抓到了一部分来不及撤掉的设备和人员……”
林舒雨转了脸，停顿了好久，才接着继续说：“……有人通过社交平台发布这类网站。像这样的事情杜绝不了。我爸的双木这次被查出来，说不定和之前宁城的事情就有关联，但也可能是别的，启腾也一样。”
周辞‘嗯’了一声，“之前，是我把话说得太重了。”
林舒雨垂眸，这才看向周辞：“哦。”
就这？
周辞无奈，却觉得心中一松。
感觉现在才能和她正常交流，周辞问：“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你知道的情况了么？”
“哦。”林舒雨换了种坐姿，全身重量靠向了墙面：“已经确认了，那两个标识的地址接入过被禁网站的入口，我之前查过启腾的设备登记记录，但是没找到设备信息。”
周辞脸色变得阴沉。
林舒雨一口气喝完了拿铁：“回去后，复零会接手调查启腾的事，你签完名字把文件给他就行了。”
“双木也和宁城的事有关？”
“不清楚，”林舒雨耸肩：“你可以问复零，我得避嫌。”
“那个复零接手了，那你呢？”周辞下意识问，觉得林舒雨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之前在车里的时候不是说了么，协助复零啊。”林舒雨舔舔嘴唇，“……幸好你能请来杜哲言，让这事儿效率了不少。”
虽然不是周辞脑中所想的话，但不知为何心情还是没来由的低压。
谈完这些，他其实应该回程好好布局，想想怎么去查公司内的那只有问题的害虫，但偏偏他不想动。
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问？
“你为什么叫陆伯言？”周辞问。
林舒雨没想到周辞会问这个，回：“这个跟启腾有什么关系？”
周辞语塞。
是没关系，他问了个蠢问题。
林舒雨见周辞没再想问什么，起身准备回去，“那我先回去了。”
周辞拦：“文件申请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江城。”
林舒雨看了看周辞，道：“后天。我向你申请了一周的假期的。”
周辞点头，拿着文件把林舒雨送到了小区门口。
随后周辞坐上了车，又仔细看了遍文件，和林舒雨之前说的一样，调查人员要保密的级别高，她能说的有限，周辞从车内找了支笔，签下名字后，瞧着刘琮买了一大包菜也进了小区。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不好说出口【谁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