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陆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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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上）
林舒雨抱膝坐在电脑前盯住一连串的刷屏数据信息。
苏昭坐她身后的位子，敲着键盘。
“为什么来这里还要我做这些。”林舒雨揉揉眼睛，她又盯着屏幕看了一下午，眼睛干涩酸胀。
原本是来等审批通过，她却被苏昭拖着做他应该干的活。
“老大的公司，帮个小忙。”
“……啧。”林舒雨神色疲惫，打不起精神，又想吃甜食了，便问苏昭：“你这有糖吗？”
“没。”苏昭停下手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林舒雨：“饿了自己叫吃的，别老吃糖。”
林舒雨熟门熟路地开了手机锁屏，刷外卖平台，想到林舒淼给她带的伙食，瞬间觉得外卖不香了，于是下单了一些水果。
水果和刘琮的晚饭一起到，林舒雨的眼神才有了光，从凳子上跳起来跑到刘琮身边接过饭和水果。
“刘助理，你怎么来了。”
林舒雨撕了一次性筷子，小雀跃地等在一边，看刘琮把四菜一汤平铺在桌上。
“啊，周总说的，看看你吃晚饭了没，让我叫清德楼的师傅做的。”
清德楼是京中最具特色的餐厅之一，不仅其会员制，还以菜品众多出名，平日里就需要提前预约。
刘琮居然外带了一份，林舒雨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菜入口。
“唔，是不错。”汁水很符合她口味，林舒雨招呼苏昭：“零蛋儿，你先来吃。”
苏昭只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没动身：“你先吃。我把手上的弄完。”
林舒雨便不等苏昭，捧起盒饭吃了起来。
刘琮坐一边，拍了张照发给周辞。
林舒雨看了看刘琮：“刘助理，你也吃啊。”
“我来之前已经吃过晚饭了。”
刘琮下午进清德楼的后厨，和那的师傅说清了口味，顺便解决了自己的晚饭。
照片画面里，林舒雨夹着菜，一只脚踩在旁边椅子的横梁上，比在周辞面前吃饭的状态轻松得多。
刘琮说她晚饭只点了水果，想来又不打算好好吃饭。
她那朋友都不知道劝，明明提到她进过抢救室。
周辞莫名火气，靠在雅凰的包间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没忍住。
想知道林舒雨在那边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知道了，又觉得心烦，想抽烟压一压。
更费神的是，他想不出他这样的缘由。
身边有人坐下，赵子易搭住周辞的肩膀：“老周怎么了，精神不济啊。”
周辞摇头，推开赵子易的胳膊，“你知道谭悦绒最近有空没？”
赵子易坐直了背，一脸警惕：“你找她干嘛？”
周辞简单说了启腾的情况，赵子易低声‘靠’了一句，“这事不简单啊，等我问问。”
赵子易离开包间，去安全出口处给谭悦绒打了电话，对方没接，只给他发了短信：在忙，晚点回。
赵子易回到包间，没见到周辞，给他打了电话，周辞准备开车回公司。
周辞忽然想起杜哲言问他的事，关于林舒雨的别称。
他不知道是不是，但他想要亲自确认一次。
杜哲言看到周辞递来的邮箱地址，楞了楞，猛然开了电脑输入了一串网址，页面转入了一串代码，杜哲言捣鼓了两下，才算进入了网站。
杜哲言翻到了主板块的管理页面，周辞还没看清杜哲言做了什么，整个屏幕便变成了黑底的全代码画面。
杜哲言翻到了最后，显示网站最新一次的更新签名便是boyan.lu。
周辞问：“这是什么网站？是她运营的？”
杜哲言做了个深呼吸：“这网站就是我们……一些技术交流的地方，平常一点的只能看到前台页面，厉害点的能切进后台。”
“……居然是陆伯言。”杜哲言语气隐隐兴奋起来，问周辞：“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周辞淡淡看了看杜哲言，道：“她有多厉害，和我详细说说。”
杜哲言一脸奇怪地看向周辞，一边回忆，一边道：“听说她16岁就是这里的后台管理员，17岁参加acm拿了冠军，之后就很少听到她的事，不过网站每次更新后，进后台都要多花一点时间，这件事儿挺烦的。”
周辞默，轮到他深呼吸。
她比他想象得更加优异，超出整个圈子对她的评价。
在林家，她足够得到更好的对待，可她并没有。
她可以，但她没那么去做。
周辞站了一会儿，出了杜哲言的办公室。
手机振动了两回。
刘琮：林二小姐和苏昭准备一起睡在逢乘的机房。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陆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