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6、春宵只一刻 ...

  •   这三个人,身轻如燕,身手不比眼前这个姑娘差,中间当头一人,显然更好。他们也都蒙着面,一看,就知是来救那些蒙面人的。

      他们一到近前,还没有出手,就开始撒粉,粉白无味,却在空中弥漫,发出轻微的爆裂之声,洒到的人,都四下走避,不管是他们自己的人,还是镖局的人,还有人在嗷嗷叫疼。他们却在空中,既不受白粉的影响,也不恋战,翻身带起那个姑娘,脚点在人身上,回首就走了。

      白粉这时弥漫了一天一地,我带着柳轻眉沉入湖中,等这烟过。落在湖面上的粉,噼噼啪啪地爆着,冒起一阵的烟,一会儿就溶解了,消失无踪。这些粉,倒有些象我的火影粉,见到水,就起作用。不过我的粉,遇水起火,这个粉,遇水膨胀起爆,起烟。

      周围也有人,纷纷跳入湖中。

      上面有杂沓的马蹄声,是那些蒙面人,借机都逃走了。

      等粉烟过去,人都走得没影了。沾到这些粉的人,皮肤上都有烧伤的痕迹,粉见水,膨胀起爆,爆的本身并不厉害,但是瞬间产生大量的热,将人烧伤,产生大量的烟,又将人的视线遮住,杀人救人,一招两用。如若不是中间混着他们的人,只怕还可以洒些毒粉,把人都顺便都毒死了。真是毒招。

      我和柳轻眉,又一起成了落汤鸡,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心情调戏她。

      这些人,究竟是谁?

      我随□□镖头回到就近的钱门镖局分部,那个姓叶的,是这个分部的领头人,□□镖头替我介绍,我也未曾上心。我的心里,一直在想今日遇到的那个宋采玉,还有那个象小湄的人,这些人,都是谁?

      入夜,自出镖以后,我们第一次可以安心就寝,而且不用在室外露宿。柳轻眉的身份复杂,又是我的侍女,又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无论怎么样,我都留她在我房里,一则可以保护她,二则可以调戏她。我自第一夜偿到抱着小美人睡觉的甜头,一直在心里念念不忘,也难怪夏雨初恶习难改,这个抱着软软香香一个人儿睡觉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要抱着一个老奶妈,就是她再肥,身上洒在多香粉,也不及一个小姑娘,要软有软,要硬有硬,抱着闻闻,似有若无的自然体香,嗯,真是美得没的说了。

      我把白天见到的人都忘了,一关上门,就粘着她不放,要她给我洗脸,洗手,擦身,换衣服,等折腾够了,就把她一抱,往床上一躺。她是我的牵线木偶,乖巧听话,除了脸红,羞得什么话也不说,难得挣扎一下,从没有真正违抗过。我把她抱到床上,原来并没有什么坏念头,只是想跟头一天晚上一样,抱着她睡觉。但是一旦抱上了,难免开始上下其手,一开始上下其手,难免摸到不该摸的东西,而且越不该摸的东西,越是要摸得起劲,就是我想停,我的手也停不下来。

      她这个样子,更让我有些火烧火燎,在她耳边说,“我们不等到大婚了,好不好?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大婚。”我和当年的翡罄黎一样心急。他好歹还算等了我经年,我是一分钟都不想等了。反正要娶她,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她也不说话,只是越喘越气急。她未经人事,早就给我撩得春心大动,这时候只是紧张,不知该怎么办,哪有半点不愿意的意思。我虽然心急,但是也有些紧张,好歹,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所有的经验,不过是做女人时,从翡罄黎那里领教来的。

      我见她不反对,稍稍欠起身来,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心里着急,手里不便,胸衣的带子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出个眉目来,明明三下两下就能解开的结,不知为何就是纠结在一起,恨得我心头火气,手里用力想把它扯断了拉倒,最后还要她来帮我手。我们这么一折腾,我也没方才那么着急了,她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我自嘲地对着她笑,说,“原来你还有这一手防着人,以后不用为你着急。”

      她这时脸还是红着,倒是会接嘴,“也只能防你这样的傻瓜。”声音细巧回护,听着只觉得满耳的旖旎。

      我微微地笑,低下头去吻她,我的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走过,带起一串涟漪,水波过后,是打乱的水面,她的眼眸,此刻如烟迷离,我抿着她的鼻尖,她轻巧可爱的曲线,从这里就开始。

      春宵,却只有一刻,门上,有人在轻轻地敲。

      我不想理他,夜色已深,春色正浓,这样的时候,谁敢来打扰我。

      这人,却不放弃,极有耐心地,不紧不慢地敲着,敲打的方式怪异,声音顽强地要钻入我的耳里,分散我的注意,扰乱我的心神。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问,“是谁?”

      那人不说话,敲门声变成在门上用力刮过的声音,这夜深人静的夜里,异常刺耳。

      这人好象存心跟我捣乱。

      我疑心大起。我原以为是镖局里的人,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这里的镖师,都不过今日才打过招呼,谁会跟我这么熟,这个时候来跟我开玩笑?唯一跟我算是熟一些的,是□□镖头,但是我们也没熟到这个程度。

      况且,这人呼吸如此细微,我现在凝神听,也听不到任何人息,这人,恐怕不是镖局里的人。

      若不是先前他敲过门,我这时要以为是只猫在抓门。

      柳轻眉这时也给这个声音惊到,她静下来,竖起耳朵听着。

      我心头有些火起,是谁在这个时刻来我这里做怪?

      我离开她,披衣起来,走向门口,等我走近,声音突然就消失了。我打开门,门外一片昏暗,并没有人。今夜,没有月光,天阴沉沉,望出去,仿佛有种阴森的感觉。两边都是镖师的卧房,走到外面,安静地听,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

      一切都很正常。仿佛是我方才产生了幻听。

      我走回屋,关上门,心里疑惑。这人想干什么。柳轻眉在床上,捂在被子里,问我,“是谁?”

      我摇头,说,“我没看到任何人。”我说完,刚想往回走,门上却又传来抓门的声音。

      我这次没有慢慢走,我急速回身,不走大门,够到窗子,拉开一条缝,就闪身穿了出去。

      外面暗影一闪,收回到屋檐上,有人从屋面上,伸下东西,勾我的门,怪不得这么快。我顾不得床上的柳轻眉,翻身上了屋面,前面有人影,这片刻的功夫,已经走远。我跟过去,紧追不放。

      那人几个起跃,带我离开众人居住的地方。落到一个偏僻的小院,转眼就不见了。我跟着下去,四周的屋子都一片漆黑,不知他到了哪间屋子里。

      我静静地听,走到左手一间房间前,将门推开,里面有人,面对着门坐着。

      这人,却不是我追的人,他坐着,垂着头,一动不动。

      桌上有灯台,却没有点起来,我走过去,把灯点起来。这人,正是被所谓宋采玉劫持了的蒙面少主。面纱依然在脸上,人在呼吸,却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抄到他的下颌,把他的头抬起来。他闭着眼睛。我松了口气。他的眼睛完好,并没有被人剜去。

      这个引我来的人,莫非就是那个宋采玉?

      我拉下他的面纱,他的脸容柔美,皮肤细嫩,我手指触到,感觉比柳轻眉的皮肤还要细嫩滑手。我的拇指,忍不住在他脸上来回磨索,就是那上好的丝绸,也比不上他的皮肤一丝的细滑。

      他一动不动,被人点了睡穴,这时只是在沉睡。

      我手指在他脸上滑动,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被我打开的门,这时却关了起来。我抬头看过去,那个温文如玉的人,正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侧眼看着门口的人,手指依然停留在手中人的脸上。

      他的眼睛,在我和那个少年人的身上来回逡巡,眼里折射着那一丝灯光,暗暗发亮。灯光遮住了他的眼神。不知为何,这时,我却觉得他,就是那个宋采玉。

      他微微地笑起来,看着我,说,“不舍得收手了?”

      我把手从那人的脸上收回来,看着门口的人,问他,“你引我到这里来,所来为何?”

      他说,“我自然是要谢谢你帮我护镖。”

      我疑惑地看着他,帮他护镖,他是谁?收镖的人?还是钱门镖局的人。

      这时候门口有脚步声,又有人敲门,他也不回身,只是应道,“进来吧。”

      门打开,却是叶总镖头,他看着那人,恭恭敬敬地说,“少东家,这么晚了,你也该歇着了。”

      这个少东家脸上笑容收敛,淡淡地说,“知道了,我和人说两句话,就去歇息。”

      叶总镖头点头,把门关上。门外的脚步渐远。

      少东家?这个是钱门镖局从不露面的少东主?韶如玉?我的大老板?我一时感觉一头的雾水。他和宋采玉,什么关系?还是他只是像我一样,借个名头用用而已?

      他见我疑惑,就说,“有人欺到我钱门镖局头上,我不能不出手。我收到消息,说他们极其惧怕宋采玉,所以就用宋采玉的身份,打乱他们的阵脚。我原来只想引他们走到我的陷阱里,不想你在后面紧追不放,坏了我的计划。我想把你惊走,却差点给你看破身份,只能放手,让你和他们一搏。你的身手不错,居然一人,就能对付他们一群,一出手就把那个领头人拿下了。不过不知为何你却中途放手,我只能让镖局里的人出手。虽然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但是我却留下了一个人,问到了我要问的话。现在这个人,我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了,我可是一碰都没有碰过。”

      这个人,他从我手里抢走,现在请我过来,还给我。不过就是,我要回来了,也没有用,象个烫手的山芋,不知要如何处理,我又不能养着他,要不杀了他,要不放他走。我又想,他说的这个原封不动,一碰都没有碰过,是什么意思?听着总觉得有些古怪。是嘲笑我方才摸着人家的脸,不肯放手?还是别有所指?

      我晃了晃我的头,把这个念头甩掉,最近我总是疑神疑鬼,他说他是宋采玉,我怀疑他不是,他说他不是,我又怀疑他是,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

      我问他,“你究竟问出了些什么?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恨你镖局里的人,上来就要把人全部杀掉?不至于单单只是为了劫镖吧?”

      韶如玉温文地一笑,并无半分怒色,“这些人,只不过是看中钱门镖局的地盘,想把镖中途,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然后栽赃,说是我们监守自盗。要这样栽赃,自然要将知情人都灭口,不止是要一个不留地杀人,而且事后还要灭迹。我们钱门镖局走镖,自我记事以来,从来没有失过手。现在更是太平盛世,所以防人之心,日渐变微。这一次他们选了忠善林动手,正因为那里从来是和平地带,虽然地势偏僻,但地处两个热闹大城市之间,时常有官差路过,巡山,十分安全,连普通单身女人路过,都未曾听说出过事。到了那里,压镖的人放松了警惕,他们下手容易。镖失踪,人也不会以为有劫持,更容易让人相信是我们钱门镖局自己做的事。”

      他说的平淡,仿佛只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树大根基深,不容易动摇,但也招风。他们知道明来抢不过,就从暗里下手,先破坏我们的名声。这一次出我们的不意,原来算得天衣无缝,本来必定得手,不料他们运气不好,中途杀出个你来,把他们的局,完全搅乱。”他说到这里,才微微一笑,“这一次他们打草惊蛇,下一次,再没有让他们这么容易伤人。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我好一个一个收拾他们,看看日后还有谁打我们钱门的主意。”

      他看着我,说,“这次多亏你援手,这个人,我还给你,随你处置,也算还你个人情。”

      他说了半天,并没有交代这些人究竟是哪里来的。我问他,“这人是谁?他后面的人,又是谁?”

      韶如玉说,“这人,叫墨少城,是墨家的子弟。但是这次事件,是否墨家所为,还有待查证。墨家世代书香,大半从政,小半从商,也是我们的大客户,从来没有听说过想要染指走镖这个行当,所以背后的人,可能另有其人。这个,我还没有查清楚。这人也知道的也不多。”

      我看着他,说,“你这个人情,还得也太冒险了吧?我若是杀了这个墨家的人,你岂不是要和墨家结怨?”墨家是双子的望族,在朝为官的不少,若传出去,他们家的人被钱门镖局的镖师杀了,他们必来复仇。

      他依然笑得温文可亲,说,“礼不大,怎么能显出我的诚意?再说我看你对他如此爱不释手,想来只会疼他,不会害他。”我看他的笑,却有些恶意。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着不象是简单的调笑,怎么都听出个断袖的意思来。

      他说完,手搭在门上,就准备走了,走前还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我要去歇息了,你也早早歇息了吧。”说完,就开了门出去了。出去就出去吧,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本来好好地在自己的房里歇息,他偏偏要把我引到这里来,把个山芋给我,让我好好歇息,我怎么个歇法?这个放人的人情,他真要送给我,也不必深更半夜来送,明天早晨来送,我房里的好事也干完了,再送墨家的人情,岂不是更好?

      这个韶如玉,看着温文尔雅,总是透着古怪。

      他一走,我也没心思闲呆在这里,柳轻眉这时估计等我等的着急,我不如早早放了这个墨少城,免得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走过去,隔着衣服,拍开他的睡穴,他却依然沉睡不醒。我拍拍他的脸,想把他拍醒,人没拍醒,却又碰到了他吹弹得破的皮肤。一个人男人,长这么好的皮肤干什么,真是浪费。

      我却没忍住,手搭上去了,就放不下来了。

      反正他也没醒,边上也没人,我多摸两摸,又不会少了他一块肉。我这么想着,就在他脸上摸了两摸。脸上皮肤这么好,身上的,大概更好吧?我试试?我摸到他头颈里。这人是什么做的?又细致又光滑又柔润又温软,又腻手又滑不留手。嗯,胸肌,不大不小,柔软又有弹性,我喜欢。那个宋采玉怎么肯放手给我,哦,不对,那个不是宋采玉,是韶如玉来着,千万不要搞错了。这个衣服太紧,摸不下去了。我得把他的衣服松开些。坐着不方便,不如把他放到桌子上去。摸着不过瘾,不如让我亲一口?嗯,太美味了,胸口没有柳轻眉那样的花蕾,却更美味,太滑了,咬都咬不住,坚持,我不能放口。手里摸到的是什么?硬邦邦的,不喜欢,换个地方,这里好,捏着一手。怎么人开始动起来,手搭到我身上来了?他也喜欢?唔,这样好。下面要做什么?抱住他,找个地方,进去。嗯,这里没有,好像这里有。

      我抽身起来,他半睁着眼,手紧紧勾着我,不放我走,手里力气不小。不着急,我只是找个方便一些的位子,不是要走。

      今晚上老天却总是跟我作对,不让我过这个瘾,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冲刺的时候,有人在后面点我的穴,提着我的衣领子,把我一把就轻轻松松提起来了。宋采玉,哦,又搞错了,韶如玉,这个不是你给我得?怎么又来捣乱。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这人连我的哑穴一起点了。

      墨少城在下面拉着我,不放我走。那人一脚踹在他身上,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一脚就把他给踢得昏过去了。

      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这人怎么这样?到底是谁?我被他拖着走,眼睛却还看着半裸的墨少城,少城,乖乖地,别走,千万等我回来。

      那人拖我出门,穿墙走壁,找到一个浅池塘,一把把我扔了进去。我仰面躺在水里,水淹了我半身,我这才有些醒过来,我方才在干什么?

      我抬眼,才看到他,深黛的长眉紧紧地皱着,快要打成结了,怎么会是他?我更是头晕。

      翡馨璧站在我面前,有些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小倦,你在干什么?怎么一不看好你,你就出来闯祸?”

      他这一摔,把我的穴都解了。我现在狼狈不堪,衣衫凌乱,还一身是水,我干脆躺平在水里,看着天,说,“翡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好像什么都不会想了,只是顺着自己的欲望走。我是不是变成花痴了?是人就上,男女通吃?

      “你还问我?我不在这里,你说你会怎么样?今天做了这事,明天哭都来不及。”他这个样子,好像我老祖宗,在教训我,为什么不听话在家呆着,要出去闯祸。

      我做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头一个做这种事的人,有什么大不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发这样的昏。我咧嘴笑,“嘿,你又不是我哥,管我这么多。”

      “我还好不是你哥,不然我打断了你的腿,把你关在家里,看你还出来闯祸。”他依然恶言恶语,打断我的腿?这种恶形恶状的事情,游啸龙可从来不会干,他也是,温文得很。翡馨璧还没说完,“我倒是想带你去你爹妈那里,问问他们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

      这也是骂我没有家教了。他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我做什么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传出去,只是丢了游家的脸,又不会影响到他。我抬起头来看他,“要你管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追踪华清侠,追着追着,才发现我根本不用费劲跟着他,要找他,跟着你就可以了。”他这次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华清侠,又没有窝藏他,找他和找我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眼里有一丝讥诮,“你真是糊里又糊涂,他一直追着你,你连知觉都没有。”

      我坐起来,心里完全醒过来,华清侠跟着我,干什么?他跟着我,必看到柳轻眉。不好,我把柳轻眉这么扔着,不要又给他机会下手。我跳起来,要回去,给翡馨璧一把拉住,“你要回去看柳轻眉?这么长时间,估计要不见,早就不见了,轮不到你现在来着急,有这个空,你还不如先去把那个什么墨家的人处理好吧。”

      我想想也有道理,理理好衣服,半身湿淋淋的,跟他回去。墨少城还原模原样躺在给翡馨璧踹倒的地方,人事不省。

      桌上的灯,却有人来添过油了,满满一盏,照得桌前亮堂堂的。这么晚了,谁来关心这种小事?我又开始疑惑,走近前,沾了一点灯油,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很正常的松子灯油,凑近了,只闻到清香扑鼻,并没有任何异味。

      我回头看了看翡馨璧,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负着手站着,显然是要我自己收拾这个残局。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敞开的衣衫里,他的私隐处散发着一种异香。我的手上,除了松子油的香味,还留了一手墨少城的香味。我这时候,却开始觉得有些恶心,方才的我,并不见得就是我。如果翡馨璧没有来拉开我,我明日说不定就是哭也哭不出来。

      但是我为什么会那个样子,我却还没有理出头绪来。

  • 本文当前霸王票全站排行,还差 颗地雷就可以前进一名。[我要投霸王票]
  • [灌溉营养液]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