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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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是护廷十三番队的番队之一，而朽木家是静灵廷的上等贵族家。
目前身为贵族当家朽木白哉弟子的我，则有幸到以上两处地方参观……
哦不，我说错了，我去参观的，只是六番队和朽木家的道场，其余唯一有踏足的，就是食堂。
其实在踏进六番队之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五番队就在六番队队舍隔壁。
很久不见蓝染队长了，我开始怀念他身上那淡淡的墨香。
至少在我现在认识的队长级人物中，还没有哪位是有着一样的味道。
最早认识的蓝染队长，身上永远都是那墨香味；
后来遇见的浮竹队长，身上一直弥漫着药香味；
常来捧场的京乐队长，身上总是有着股酒香味；
现任指导的朽木队长，身上则时是桔梗或樱花；
至于那造物主涅队长，身上只有实验室药水味。
又想起了蓝染队长说过的樱花酿，改天有机会一定要试试看。
为什么要尝试呢？
因为我是求知欲很强的乖宝宝。
话说除了十二番队之外，我还真没踏足过别的番队队舍。
虽然浮竹队长让我到十三番队去上课，但是想到隔邻的十二番队，对那区地域却是却之不恭。
对我来说，涅队长永远是我的爸爸。
但我是被爸爸赶出了门的孩子，怎么还敢跑回家见他？
听到我这么说，浮竹队长有好一阵不说话，害我以为自己说错了。
“千里，”最终，浮竹队长悠悠开口，“没有哪个父母，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我低下头，手却无意识地攥紧制服下摆。
涅茧利涅队长，从来没有承认过我的存在。
我的存在，只限于上交给一番队队长的报告书里。
发愣这当儿，朽木队长已经回来了。
“千里，”永远不变的冷腔调，“你在干嘛？”
“哎？”眨眨眼，我看着手里那本《白打指南》，“真央图书馆借回来的书，好像很有趣。”
朽木队长微蹙眉，转身走进道场，“以后少看这些书。”
我呆呆地应了朽木队长，随即立马跟上他的脚步。
我知道朽木队长要说的是什么，像白打和斩击这类技能，并不是看书就能学会的，最快的方法，就是亲身参与实战。
朽木队长的教导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托他的福，我身上少了会流血的伤，多了会妨碍美观的瘀青。
再一次摇晃着在道场上站起，我倚着结实的木剑，缓慢地恢复自己的呼吸。
“准头不错，但速度和力度都不够，”朽木队长冷眼看我，“打不中就没意思。”
我咬牙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好似天生就会打架，经过朽木队长数堂课后，我的白打和斩击更是进步不少。
不清楚为什么，但当我拿起木剑时，心里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量指点着我方向。
只是……诚如朽木队长说得，我太弱了，速度不够快，看到别人的弱点又怎样？被人进攻却不会回防，这是我现在最大的弱点。
呼吸平静后，我再一次站起，“朽木队长，请多多指教。”
迎头招呼我的，就是朽木队长那虎虎生风的木剑。
拜朽木队长所赐，我在真央的日子，比以往显得轻松多了。
朽木队长允诺一班班导包办我全部课程，这表示除了实践课和考试之外，我不需要在真央。
听说，一班班导当场傻掉了，若不是训导主任在一旁，班导很可能会是真央史上第一个休克而死的老师。
这也很难怪，就算我是蓝染队长和涅队长联名推荐的学生，一下子变成朽木队长的弟子也是很令人吃惊。
莫说班导，连一向题外话不多的浮竹队长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愣了很久。
说到浮竹队长……最近在真央的时间不多，都没怎么见到他，不知他最近好不好。
大约半小时后，朽木队长终于放下他的木剑，转头看向浑身瘀青的我。
“千里，休息半小时，”朽木队长向外走去，“还有，疗伤。”
我点点头，刚刚看到外边有队员对着朽木队长挥手，想必是有事情需要朽木队长处理。
我在六番队的生活也很平淡，一天是白打和鬼道，隔天则是斩击和瞬步，周而复始。
不过我很想跟朽木队长说不用特地编排时间训练我瞬步，毕竟每天来回真央、六番队和流魂街，我的瞬步已经进步很多。
朽木队长训练我瞬步的方法也没什么特别，就是让我在限时内跑完指定的地方，饶是如此，我还是免不了一顿气喘吁吁。
我的生活，依然保持平淡：真央—六番队—店里—宿舍，现在算是四点一线吧？
很久不见涅队长、蓝染队长和浮竹队长，不知道他们俩最近怎么了。
浮竹队长身体应该比较好了吧，毕竟上阵子还常溜去真央教我鬼道理论。
蓝染队长依旧活跃，前些日子我还在六番队听见队员们讨论他最近的特出表现。
京乐队长就不用说了，每隔数天都会在店里看到他，估计暂时还是鲜蹦活跳。
涅队长……说起来，自从自己离开了十二番队，就没再听说过他的事了。
十二番队一次比一次惊人的举动倒是听惯不怪，比方说，十二番队的修理费又创新高之类的。
朽木队长在处理公文，而我则乘机偷懒，蓝天白云的，天气还真好……
“千里同学，”不熟悉的灵压逐渐逼近，“你在做什么呢？”
眯着眼，我抬头看来人，死霸装内衬是茶花，六番队队员？
“有事吗？”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我立即打醒十二分精神。
“是这样的，我也想接受朽木队长的指点，可惜队长现在很忙……”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这位弟子代师傅出阵吗？
“好吧！”我顺手抄起木剑，反正也没事做，不是吗？
有句话说得好：有早知，就没先知。
早就知道对方居心叵测，我居然还傻傻地跟着他到六番队队舍外不知何处。
早就知道对方是一名合格的死神，斩拳走鬼比自己厉害，且会始解也不足为奇。
早就知道对方是做好准备等我跳坑，偏偏自己就是傻傻愣愣往下跳。
早就知道对方要悄悄处理掉我，我却在最后一刻才猛然觉醒。
于是总结一句：涅千里，果然还只是个笨蛋。
拖着一地鲜血回到真央宿舍时，意外见到朽木队长在卧房门外等候。
“去哪里了？”看到我手上的鲜血，朽木队长双眸顿时深沉，“是谁？”
我默然无语，只是把袖子拉得更下，遮掩着嘀嘀嗒嗒流个不停的红艳。
我们俩人就这么站在那里，谁也不现打破这片沉静，直到不熟悉的灵压出现。
“千里同学！！”某个不认识的同学向我跑来，却在惊见那堆鲜血后停下脚步，嘴巴张成了“O”型，开开关关，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过了一会，朽木队长倒是先解开他的制冷机关，缓缓向外走了。
我在真央的医疗室里躺了三天，左臂上部的肌肉严重受损，要是再迟一些接受治疗，这条手可能就要废掉了。
“真不知道最近你们这些孩子是做什么，”老校医嘟嘟嚷嚷着，“不好好爱惜自己，倒是爱到处惹麻烦……”
看来，老校医把我当成了去找碴或是被找碴的人。
不过……我低下头，看着远处的夕阳，事实也相差不远，不是吗？
我受伤的事情并没有闹得很大，三天后回到六番队时，朽木队长也没再提这回事。
我早已知会店长，店里的打工倒是没怎么受影响，毕竟还有个大受欢迎的朱丽姐在。
不过经过这件事后，我的左臂倒是有少许的行动不良，平时还没有什么影响，但左手用久了，就会开始阵阵发麻。
努力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心理作用，我举起手，继续瞄准远处的靶子。
天气晴朗的六番队里，朽木队长给我布置了鬼道作业后就出去执行任务，只留下我一人。
没关系的，我告诉自己：朽木队长不是丢下我，他只是去出任务罢了。
举起手，又是一个吟唱：“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砰！又一次，鬼道落在靶子外边。
我再次丧气：那位高人，你现在身处何方啊？小的在等着你呢……
前些日子和朽木队长对打时，若不是有人在旁暗中指点，怕我身上又是少不了瘀青。
朽木队长临走前，却叮咛我说要对三番队队长说谢谢。
现在想来，那时临时起意指点我的，应该就是现任三番队队长，市丸银。
“哟，千里，”如其人一样突如其来的声音，“好久不见。”
我看着眼前人：银色头发，还有见不着眼睛的笑容。
“三番队队长，日安。”
我想，若那时候朽木队长不是叫我跟市丸队长道歉，而是让我远离他的话，我虽会疑惑，但会更高兴。
因为摊上市丸队长之后的生活，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