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一下,这个貌似不那么抽o(╯□╰)o不知道是抽抽更健康还是……?
我决定了,并在此郑重承诺:九月中旬考完试,我就坚持隔日更!!!!!!!!!
不逼不成器啊!抹泪……
再忏悔一个,不小心把部分内容剪切漏了……补充一下。
附抽抽板:
表妹姑娘听了,柔弱的身子颤了颤,但很快就稳住了——在旁边两人的掺扶下。
紧接着,扶着表妹的一名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妙龄侍女厉声道:“宋大夫这是何意?”
“高姑……”才出口两字,一旁的知杏微尴尬地触碰了自家师父一下,低声道:“孙……”
“孙姑娘竟不是为了身子不舒服而来的?”很快把称谓改过来的杨依雪继续肆无忌惮看着孙表妹,不在乎地道。
说来,王小虎青年其实挺有八卦天赋,来这里不过几日,到把这里的很多逸闻趣事打听了个清清楚楚,然后知杏知道了,然后她也知道了。
她个人而言,比较支持那个姓李的美女,猜想中应该是略微偏向于大家闺秀的角色。
据说街上为了此事还专门开设有盘口,李闺秀的赔率最低,几乎接近1:1,这种下了注也没啥赚头的盘,也就懒得去凑热闹了。
于是,她知道有三个姑娘,记得了支持的姑娘的姓,其余的能张冠李戴都算得上是好了。
结果,她才说了几个字而已,孙表妹的眼眶竟莫名地红了,而那双盈盈的眼睛开始酝酿色无,味苦的液体来了。可是为何那一双饱含深沉的泪水,久久滑不下来?但偏偏,这将泪而未泪的模样,真的让看的人的心如她莫名地很是舒坦。不,不是莫名。她应该是为打击到了她所支持的人的竞争对手而微感高兴而已。
瞧,这种弱智的小赌,她也是很有兴趣参与的,心未老啊!
“姑娘!”旁的两个忧心忡忡看着自家主子,手脚并上,仿佛面前的人是个站不稳的废物般。而她们家主子,却很倔强地从要把手从自家侍女不算粗的臂膀中抽出来,连抽了两次,才达到目的。然后,泪水滑落了!
“我深知宋大夫精于医术,可是……可是……”接着,便是孙表妹哽咽地啜泣,那双脉脉含情的眼儿,瞧得杨依雪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有着岩石般的雄伟的身躯……和性情。
接着,杨依雪在众人莫名的眼神中,自顾自地放下轻柔的白纸,长叹而立,随即走到门口,往外瞧了又瞧,真没看到别的人的影子。接着她就倚在门口,看着自家徒弟。徒弟微微摇头。于是,她不得不看回了孙表妹身上。
孙表妹现在是很明显地在哭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白皙的脸庞滑落,鼻子居然不红不流鼻涕!
于是,虽然活了很多很多年,换了很多很多地方,见了很多很多世面的杨不死最终睁着眼睛,盯着孙表妹抽泣的模样,一言不发。
多么……多么轻易就流泪的人啊!她隐约记得,太爱流泪其实也是一种病。然后,她悟了!
可是,这病是怎么治的呢?杨依雪的眉皱起来了,眼睛依然盯着孙表妹,一只手在门框上面比划着药方。可偏偏,前一刻始终苦思着对症古铭的药方不断入脑……不断入脑?啊!她又悟了!虽然说堵不如疏,可是现在是毒药流遍了全身,虽然在针灸和喝药的双重治疗下,毒药的浓度淡了许多,但是淡到现在这种程度几乎已经难以在淡了!她现在应该反其道而行之,聚毒在一处,然后把毒逼出来!而浓缩的毒素,也方便她继续研究嘛!
不过……她其实还可以先尝试一下让他泡泡药澡,看效果如何。
不过……这个孙表妹还真是个幸运星啊!再怎么着,她也应该替这个表妹解除一下困扰!一瞬间,杨依雪的眼睛,冒精光了。
“宋……宋大夫……”孙表妹承受不住这种像是准备做烤乳猪的厨子看到乳猪的目光,不安地移了移位置。
“孙姑娘,其实爱流泪真不是什么大的病症,虽然这确实可能导致失明。不过,我这儿还是有几方药可以治上一治。其实吧,我觉得吃药的效果可能不够好,如果配上针灸,应该可以很快见效。不不不……如果要短时间内就治愈,泡药澡是个不错的选择。”杨依雪说着说着脸上竟然渐渐出现了笑意。真是太好了!她终于又找到研究方向了!杨依雪的心思一瞬间又飘到了古铭身上的毒上。
满室寂然。
知杏小徒弟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师父奇怪的言行,不明所以。要知道,自家师父素日说话可不会这么多的,更重要的是,不会用这种……这种隐约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声调模样说话!这种直愣愣盯着一个人,眼睛竟然逐渐像是发了光一样,像极了看到什么神往已久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也就罢了,偏偏……偏偏还笑了!还是那种隐隐约约,像是看到诡计成功的那种笑!
“你这庸医胡说啥呢?我家姑娘身子骨健康着,不需你管!”很遗憾,旁边绿衣服的侍女忍不下去了,发抖的不止是姑娘,连她也快忍不住了,只能用大喝驱除内心的恐惧。
“不不不,大夫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消除病患的痛苦,区区在下医术虽不敢自称顶尖,但也勉强算是可以登堂入室。既然知道孙姑娘受着不可抑制的流泪之苦,甚至身形消瘦,面色苍白,又怎能不尽力为姑娘解了这苦处,也算在享用了此处优待的情况下,尽这绵薄之力,也免得被人说是白吃白喝混生计而来的。”心情大好的杨依雪微笑道。这话,说得委实恳切。真的,就是太过恳切了,听的人,尤其是孙姑娘,本来就挺白的脸蛋越发苍白了,连泪水都莫名地停了。
“宋大夫,抱歉,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一句话毕,纤纤的孙表妹很有礼貌地辞别,如来时一般,轻飘飘地飘走了。
唯一同来时不同的是,一切动作像是两倍快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