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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推开窗子 ...

  •   现在把故事看完是不可能的,有件事现在却要做了,小待凡缘薄,命格君道,本无凡缘,因我下凡已经是变数,本仙子不能让她牵扯太多,便强行拉着小待回房。

      命格君道小待命里有劫,而小待只是一个小仙娥,受不住俗世百媚再正常不过,本仙想,很多事情该多多开导她,能满足的也应满足她才是,不过我拉她回房不是为了让她去把薛有泪砍了,而是要为她念静心经,莫要让她乱了心性。

      我的房间较偏,途中经过了许多客房,有个窗子是没关的,我们不约而同往里瞟了一眼,一对男女正忘情的接吻。

      小待似移不开目光,我强拉她撞回房,她脸颊红红的,本仙子笑问:“怎么,你很羡慕?”

      小待白了我一眼,脸色红润许多:“自然是,常言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华年,你好像不懂。”

      她说得对,本仙子确实不懂她说什么,也不懂客房中那对有情人,此刻我满脑子就是之前想的,满足她,只有经历过,方知一切没什么大不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仙子脑子一热,一把抱过小待,双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去,她似乎是忘了动作,任我抱住,任我吻她,再任我放开。
      她这般呆愣,本仙子很尴尬地说:“你,你还羡慕吗?”

      她不答。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本仙子又给她讲道理开导:“其实尝试过后,发现感觉就是那样,也没什么特别的,对吧,至于投入与否,说不定是怕对方尴尬才装出依依不舍的模样,才让你刚才有那般错觉。”
      本仙子只把自己最直观的感受告诉她,她听着却有些咬牙切齿。

      本仙并没有注意到,兴致勃勃继续点化:“对于凡尘俗世也是如此,不论看着如何吸引,到头来尝过之后就会发觉不过尔尔,非要装模作样是自欺欺人,没有任何意义。”

      “你欺负我!不好意思哈,让你失望了。”说着,她往我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骂她:“到底是谁欺负谁呀!不是你自己说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我比那男的不好?”

      而且,失望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给我闭嘴!”

      打闹许久,我带她念了好几遍静心经,她今晚气息十分紊乱,念了很久才平复下来,我想着明天别让她看那老人的回忆了,再想又觉得不妥,毕竟日后发生什么都是命格,我们实在不该现在就这般如履薄冰。

      另一天,我们四人都到了,而我在施法使用续情鼎时,他们三人显得格外兴奋。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从前薛有泪欺负邻里,虽然现在收敛了些,谁也想财大气粗的薛公子也会被人欺负,尚书府的大公子李琦来到临安,仍是一派公子哥的行径,而且对比薛有泪有过之而无不及。

      譬如两人都喜欢去青楼里睡姑娘,薛有泪睡了还知道给钱,而李琦睡了之后不给钱,因为他觉得能被他睡是那姑娘的福气,既是福气,那还给什么钱?

      最初两个人见面是在满楼春,两人同时点了花魁柳依依,那柳依依听说了李琦的蛮横,传言说他在床上喜欢虐女人,又说他其实好男色,在床上不行,所以手段残忍,最后传来传去就成了被他睡过的女人没有活口。

      其实真相是如何大家都不清楚,毕竟少喜欢睡在人家床板下面的变态很少,胆子大到睡在他李琦床板下面的变态更少。

      尽管他多金,谁也不想这般羞人而死,柳依依十分害怕,于是选择跟薛有泪共度良宵,这引起了李琦极大的不满。

      李琦当着薛有泪的面,派人把柳依依抓了,送到军营充当军妓。

      他看向薛有泪的眼神怨毒似利剑刺在他身上,这眼神太熟悉,薛有泪不由得恍惚起来。

      薛有泪离开花楼,压着怒气 ,遇到让他发怒的事就会去东郊的房子,但是他不会进去,因他知道里面的人不想见他,只在门外听听秀才的读书声就离开。

      李琦几次三番挑衅,薛有泪也不找人报复,不过口头上回两句。

      李琦是官家子弟,骂人是不在行的,薛有泪不一样,商人之子,骂人是从小骂到大,嘴上功夫从没有败下阵。

      我们四人行也是看得十分爽快。

      薛少爷失魂落魄在街上走着,眼尖看到了李琦的人四处找他,薛有泪知道李琦待两个月就走,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躲到了一处草棚里,出来时浑身是杂草,狼狈不堪。

      他沉着脸,拔下一根插在他领口的树枝,草棚里很脏,还有粪便的臭味,他只觉得身上奇痒无比。

      薛有泪走到东郊房外,神色低落,小声道:“原来忍受别人的跋扈这样艰难。”他的声音很委屈,甚至带了几分哭腔。

      宋然推门出来,看他时面色疑惑:“你...”

      薛有泪瞬间有些慌乱:“我没想吵你,打扰了。”言罢一溜烟就跑了。

      宋然愣在原地,他不过是准备出门走走,却见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幕。

      薛有泪迷茫了,是真的迷茫了,他坐在石阶上叹息,气得泪涕横流。

      我们都忘记了,他从前也是这地方的一霸,从小到大没受过一点委屈,现在被人几次三番挑衅欺负,又憋在心里,他说不出口。

      他是没脸说出口。

      这感触怕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他读书又少,更说不清。

      又过了两天,薛有泪日子过得不爽,又无心读书,在家拿了些钱准备出门买醉,薛老爷大抵察觉到自己的儿子过的不顺心,于是在经济上尽量满足他。

      薛有泪刚进酒楼就和李琦撞了个面,他暗自冷笑一声,又气自己倒霉,打算避开他,李琦却冲他阴险一笑:“我给你送了份大礼,你把他藏得真隐蔽啊,呵。”

      薛有泪皱皱眉要走,李琦拉住他,阴阳怪气说:“他的滋味,不比柳依依差啊,薛兄你,眼光不错。”

      “有病,就去治,说不出人话,就别来有人的地方。”

      骂完后薛有泪内心惶惶不安,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像疯了般冲到东郊。那扇棕色的木门已经被踹开,薛有泪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虚,终于跪在奄奄一息的少年身旁。

      宋然衣服被撕破,露出大片肌肤,可身体已无几处好,全身都是撕咬的痕迹,下身都是血,直流到脚踝处,四肢关节处均被匕首划开,伤口深可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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