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错（陆小凤同人）》一无

5、过去（下）

　　四、过去（下）
　　陆小凤一直看，看到了晚上，肚子饿了。走到楼下。看到楼下是普通的小酒家。也没有什么人，老板娘点着灯看着账本。陆小凤到老板娘对面坐下来。
　　‘看的怎么样了。’
　　‘十年前，六扇门有个捕快刘争奉命去查王爷勾结番邦，可是整整两年没有音讯。两年之后刘争带着谋反的证据和一个女婴回到了六扇门。而在他失踪的那两年里面，青城大盗吴青曾七盗王府，最后一次盗宝时身受重伤。其中第六次和最后一次之间隔了整整十个月。而她最后一次盗宝的时间刚好是在刘争会到六扇门前一个月。刘争回到六扇门三个月后升为六扇门的总捕，他升做总捕的第一件事是下令通缉吴青。’陆小凤一口气说完。
　　‘……’就在陆小凤说话的同时在酒店里面的伙计都围了上来。‘老板娘这小子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老板娘只是甩甩手让他们散开。然后用左手的指尖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右手的掌面。‘不错，不错只用了四个时辰。算得上我见过最快的了。’
　　正说着遮着半张脸的少年端着饭菜从后堂走了出来。这回他遮住的是满是毒疮的那半边。只看这半边越看越像。不过要是真的是猴子的话以猴子他爹的医术猴子的脸不可能是这样的。‘你要是那么喜欢看，要不要我把这半边也露出来给你看。’
　　‘不用了，我还要吃饭。’看少年作势要撩头发的样子，拿过少年手中的食盘。端到一边吃他的晚餐。‘真的不是猴精？也是事情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果然是那只白痴，陆小鸡。
　　‘也许事情就真的那么巧。’老板娘看着两个人的样子笑了。然后又扔给陆小凤几本书让他慢慢的看去。
　　次日，今天归静阁的人格外的忙碌好像会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将要到访。到了快酉时的时候老板娘把所有的伙计赶了出去，然后拉过陆小凤。
　　‘小子，谁问你你可都千万不能提起星儿把你从牢房里面救出来的，记住了。要不然会没命的。’还不等陆小凤问什么。有人进了门。老板娘就去招呼了。‘这位客官，我们今天不做生意了。’
　　‘老板娘，我就是一个相士赶了一天的路，又饿又累只是想休息一下。’一身相士打扮的中年人说道。‘日行一善，儿女平安。’
　　‘那您就歇会吧。小三招呼。’老板娘笑着说道。指了指陆小凤随便叫了个名字。又对着后堂叫道。‘星儿，给上点吃的。’
　　‘……’陆小凤提了茶壶跑了过来。
　　‘谢谢，……’相士说着然后开始盯着陆小凤的脸看。‘这位小兄弟生的好相貌啊，人中龙凤，非富即贵。不过近来有一场大难，只要这场难一过定是大有作为。……不如，我帮小兄弟你测个名字。’
　　‘……’陆小凤干笑两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觉得小腿一疼。回头。
　　‘看什么看，还不帮忙。……听了两句好听的就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盘子塞给陆小凤，转身就要走。可是被拉住了手。
　　‘……对不起，’相士道歉道，但是没有放手。‘这位小兄弟慢走。’
　　‘怎么了，饭菜不合你的胃口。’
　　‘不是，只是我从未看过小兄弟你这样的面相，可否让我仔细得看看。’相士说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表情疑惑。
　　‘大叔，你还是不要看了，我这朋友半张脸都长了毒疮，还是不要看得好。’
　　‘恰好，在下的一位好友精通医术，在下对医术也略通一二，说不定可以帮忙看看。’
　　‘……’人家都这么说了，自然无法拒绝，只有坐下来。拨开头发。
　　‘……’相士盯着他的脸看，手上把这脉。脸色从疑惑开始变得欣喜。甚至开始低语着。‘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大叔，怎么样有没有救啊。’
　　‘没有。’
　　‘还不是一个胡说八道的。’少年冷哼一声说道。想抽回手，可是对方还是不放手。
　　‘我说的不是你的脸，是你的命。你从你的面相看你应该天生夭折，最多也就能活到五岁，能活到这么大根本就是逆天命。至于你的脸……’听到相士的话少年的脸色一下就白了。‘是谁教给你的易容术。……金针……这根针是谁给你的。’
　　少年突然向相士出手，相士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手中拿着一根细若发丝的金针。陆小凤也很惊讶那根金针他也见过，而且是很久以前了。
　　‘你放开，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相士看着他，放开手说道。‘你说。’
　　‘我……我偷的。’就在说完的同时，展开轻功逃跑。可是他年纪毕竟小，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拦住了。眼看着又要被抓住了。几道银光。相士推开少年，他手中多了一只翠绿的竹杖。竹杖上面的钉这几根金针。而少年被一个装着斗篷的人拉住。
　　‘爹……’
　　‘前辈……’陆小凤看到这个人也吃了一惊。还来不及叙旧，人就不见了，听到相士说了一个‘妖’字，就要追出去，陆小凤赶紧上去阻拦。可是他也拦不住。

　　第二天陆小凤一大早就听说官府衙门要将害的陆小凤入狱的女人的尸首挂在城门上示众，虽然陆小凤跟那个女人不是很熟悉，可是他也不忍心看着那个女人这样死后不得安宁。夜，他偷偷摸摸的倒了城门外。
　　‘……猴……’正要冲上去却被人拉了回来，然后捂住嘴巴。‘猴精，你怎么来了。’
　　‘你这个陆小鸡，就知道你这一定见不得有女人遭罪，还一样那么白痴。你看不出来那个尸体是假的，引你上钩的。’
　　‘你这个死猴子，嘴巴还是那么毒。真的在哪里。’
　　‘跟我来。’
　　带着陆小凤到了义庄。偷了尸体后来到郊外，乱坟岗。
　　‘我说你三年不见光长个子了。还是那么胆小既然怕鬼。’看着在哪里挖坑的人。
　　‘我不怕鬼，我怕你，你比鬼可怕。……三年前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挖着埋人的坑。没有得到回答又说道。‘对了你怎么把你爹那定身的招数也学会了。他不是什么也不肯教你吗。’
　　‘你忘了我干什的了，他不教我不会偷啊。……够深了。’伸手把人从坑里面拉出来。
　　‘这位姑娘，虽然你害我做了一次牢，但你也是个好人，你好好安息把。……’陆小凤才说这，尸体的突然抓住了陆小凤的衣服。看着那只手，陆小凤想起了一件事情。‘猴子，有刀没有。’
　　‘……’从靴子里面掏出一把匕首。
　　‘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拿着这样东西。’一边说着，一边用匕首切开女子的腹部。从腹部里面掏出一个类似印章一样的东西。拿出了那东西后女子的手就松开了。
　　‘说起来，你之前怎么不认我。……好冰。’埋完尸体后两人往回走。走到河边用冰冷的河水洗洗手。
　　‘谁知会那么巧，偷东西会遇到你这个陆小鸡。你还不是没认出我。’
　　‘……你把脸能成那样谁会认得啊。你是做贼的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东西呢。’
　　‘这东西通体黑色。可是材质不像是玉，倒有些像牙齿。刻着的花纹不像龙也不像凤，也不是虎什么的，有点像乌龟，可是乌龟的尾巴也没有这么长啊。’用手帕把血擦干净。仔细的看着那东西。‘还真是没有见过。’
　　‘你什么时候拿的。’
　　‘还给你，又不是好东西，这东西邪乎的很，拿着这东西你当心早晚也没命。’
　　‘不会啊，我觉得这东西肯定可以给我带来好运。’
　　‘好什么运，你都被人打的后背开花了，差点没送命。还走运。’
　　‘我不是碰到你了吗！’笑着把东西收起来，在往后的日子里也不知道是应了司空的话还是小凤的话，陆小凤是麻烦不断可是运气也是超乎异常的好。
　　‘陆小鸡，你什么意思。’
　　‘你猜。’两个人玩闹起来，本来好好地可是司空脸色突然变得很差。‘猴精，你怎么……你别吓我。’

　　当背着司空回到归静阁的时候,陆小凤看到的是两个人正在打斗。一个是昨天的相士另一个是带司空离开的蒙面人。
　　‘前辈……’陆小凤叫了一声。两人都停了下来。
　　‘……。’蒙面人掏出几根金针扎在司空的身上。司空的脸色好了一些。‘他做了什么好事。’
　　‘好人不偿命，祸害留千年。……你何必逆天命呢……妖……’用手中的玉竹杖拦住射过来的金针。再定神时人已经走了。他还想追可是被陆小凤拦住了。
　　‘道长，虽然他们自称是狐仙，可是我可以发誓他们真的是人不是什么妖怪。你手下留情。’
　　‘……’看看陆小凤再看看杖上那细细的金针。叹气。坐下来拔起一只金针。‘小兄弟，你可认识这样东西。’
　　‘……’陆小凤摇摇头。被老板娘打了一下头。‘那书是白给你看了。二十年前的最后一次金印大战。李大侠小辈不知道往事不要在意。’
　　‘……你是布衣神相，李布衣。难道前辈他是……这十几年来江湖上的人可都一直在找你们呢。’
　　‘……小兄弟有兴趣听一个故事吗！’

　　另一边
　　‘你做什么好事了。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做好事，特别是救人命。他们是死是活那是定数你不用管。’
　　‘爹，你要是相信天命，就不会让我活着了。’笑。握住他的手。‘你不就是想证明给他看吗，看看我，你已经做到了。’
　　‘星儿，那已经不重要了。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他。’
　　‘好了爹，……我每次不听你的话，你都没说让这小子受受罪反正是他自找的，还担心的不成。也给他一个机会啦。’
　　‘这么说，还真的因该让你受受罪了。’看着他摇摇头露出笑容。

　　归静阁
　　‘为什么你不跟前辈解释呢。’
　　‘我找了他十六年，可是他总是再躲我，现在找到了……他也不愿听我一句话。’叹气。一支金针射在了他的面前。‘药儿。’
　　‘我听你解释，可是你要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需要四味药材，其中一味在百丈绝壁之上，另外三味正在运往江南的路上，我本来想要星儿自己拿来的，可是以现在的情况……’
　　‘我去……’陆小凤站起来。‘两位前辈去采药，剩下的三味交给我好了。’
　　‘小陆，你自己小心点。拿着这个以防万一，你知道要怎么用的。’把几个黑色的小药丸塞给陆小凤。
　　‘交给我好了。’把几个狐仙丸装起来。
　　就这样陆小凤碰到了花清闲，没有用偷的而是用交换的，他欠了花清闲一个人情，三味药材帮他做三件事情。当然这件事情他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后来两位前辈开始了四处云游，陆小凤也开始了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