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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丑的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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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小丑的马戏团表演——正常人展！”
帷幕拉开，一个紫色的身影跃上舞台，兴高采烈地向观众介绍。
观众台立刻爆发出一阵热切的尖叫，掌声、欢呼声不绝于耳。
“谢~谢！谢~谢！”小丑在台上左右跳跃着向观众们鞠躬，伴随着奇异又愉悦的道谢。
台下又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小丑跳回舞台中央，抽出一条白帕擦拭着眼角：“没想到入院这么久，还有这么多人支持小丑，我真是太感动啦！”
“一直以来，马戏团都有一个传统项目——畸形秀！”
“正常人们隔着笼子观赏那些他们平日里见不到的畸形身体，不管你们是侏儒、连体人、巨型肥胖、过度的身高、只能仆行，还是缺少什么肢体，都要上台对他们卑躬屈膝。”
台下发出一阵厌恶的嘘声。
“但是现在是小丑的晚间表演时间。”
“一切都会——颠倒过来。”
小丑把食指放在唇间，示意观众安静下来。又向后台做出一个手势，一群侏儒抬上来一个盖着红布的铁笼子。
小丑高兴地绕着笼子踱步了几圈，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终于，他停了下来，将红布一扬，大声喊：“詹姆斯·戈登！”
“哥谭市警察局局长，体面的生活，和睦的家庭，一双可爱的儿女，难得一见的正常人！”
“小丑的马戏团，要把他抓回来吗？”
稻草人站在哈皮身后，充满恶意地问。
哈皮不做回答，他看到了其他的东西——从马戏团中延伸出来的联结，充满了不幸与灾难，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座摄像机，一个女孩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板上，腰上破了一个大洞，身下都是血液。
他可以通过特殊的联结做出一些事情，但到底能做到多少还要看那个女孩的情况，可能是微乎其微，只能看着女孩痛苦；也可能是…
这种联结变淡了，他能做到的已经被削弱，并且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彻底失去女孩的踪迹。
去阻止小丑，还是去看一个他可能无力救助的女孩？
沉思的哈皮终于做出决定：“拦住小丑。”
“我在看着你。”
哈皮的身影变得暗淡，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稻草人没有进入马戏团，他随处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蝙蝠侠会来的。”他喃喃说道。
“虽然我很讨厌小丑，但阻止他不该是稻草人做的事。”
稻草人痛苦地站了起来，在不可抗力的驱使下走向马戏团。
冰山俱乐部，罗宾拦下了一个想要趁乱溜走的身影。
“我都没有拿到工资，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被拦住的少年痛苦地抱住头。
他喃喃说：“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真的可以打得过你。”
考虑到哥谭市的暗夜传说们可能再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彼得并没有下重手，当然，他也发现对面的少年没有使用一些传说中的特殊武器对付他。
彼得是很喜欢超级英雄的故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想要亲身面对这些人，尤其是他们现在还处于对立面。
早知道就不贪图冰山俱乐部给的钱多，偷偷跑来哥谭了，不仅钱没挣到，还遇到两个大煞星。
他不会被送去阿卡姆吧？彼得忧心忡忡地想。
“你不属于哥谭，小子。”罗宾说。
惨了，他真的想送我去阿卡姆！彼得有些心惊肉跳，急忙蹿上墙，想从窗户里逃跑。
一只黑漆漆的大手抓住了他，是蝙蝠侠！彼得闭眼叫遭。
对不起，梅姨本叔，我只是想缓解一下家里的经济困难……
“纽约来的小鬼？你应该还在上学。”
蝙蝠侠放下彼得，拍拍他的肩膀：“说说吧，你知道的，关于小丑的事。”
“小丑帮的人邀请企鹅人去马戏团看表演，大家都在这么说，但我觉得应该是小丑跑了出来。”彼得老老实实地说。
蝙蝠侠看向罗宾，罗宾轻轻地摇了摇头。
联系不上戈登。
“我不想参与进来，你们可以像打晕他们一样，也打晕我，我不会反抗的。”彼得弱声提议道。
“他们有你的资料。”
彼得惊讶地抬起头。
“哥谭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自己找个地方呆着。我们待会儿回来解决你的事，希望你那时没有自不量力地跑回家。企鹅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摆脱掉的。”
彼得听到了轻微的机器发动声，是蝙蝠车。
蝙蝠侠带着罗宾离开了——他们的车飞翔在空中，应该是去调查小丑的事，彼得想了一会，还是跳了上去，攀附在车底。
谁知道蝙蝠侠能不能回来呢？彼得有些担心，他曾经也为蝙蝠侠的传奇沉醉过，但对现在有了力量的彼得来说，那两个身影过于不堪一击了。
万一他们的对手很强大，蝙蝠侠不幸去世，彼得是不怕企鹅人的追踪，但伤到梅姨和本叔怎么办？
一个凶巴巴的少年从车里探出头来：“你根本不会伪装自己，会有更多的人发现你的，不要跟着我们！”
“小丑很危险，你们要帮助我不是吗？”彼得不自在地说，“我也可以帮一下你们。”
一套衣服被扔在彼得身上。
“那套衣服太显眼了，你可以暂时扮成一代罗宾。”
希望脆弱的格雷森不会因为有人代替自己嚎啕大哭，罗宾幸灾乐祸地想。
哈皮顺着未完全消失的联结来到了那个女孩身边，她正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
“爸爸……”
女孩脸色苍白，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地闭着眼，处于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
哈皮能做的事的确不多，但却可以让她好受一些，他迟疑着脱下自己的橙黄色狱服给她盖上。
“抱歉，我没有更多衣物了。”哈皮轻轻地说。
“趁着联结还没消失……”
哈皮呢喃着将手附在女孩的伤口上，破了一个洞的脊椎重新愈合，伤口却没有消失，只是血液凝固了。
“我只能做这么多，剩下的就交给医生吧，他们会给你输血的。”
一只手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哈皮，那个力量十分微弱，但哈皮还是停下了脚步。
“救救我爸爸……他在小丑的名单上……”
在小丑的马戏团里，处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侏儒们将戈登从笼子里抬了出来。
夜晚的戈登穿着便服，他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着小丑滑稽的打扮，下一刻就因小丑的袭击陷入昏迷。
台下的欢呼声愈来愈烈，观众们是如此期待一个正常人的展品。
“弄醒他！”
他们表达着这样的需求。
“不，不，还不急。”小丑坐在刚刚搭建的王座上，摇着头说。
小丑拉低自己的帽子，咧嘴笑道：“在展览之前，还有一个步骤。”
“扒光他！”
戈登在鼎沸的人群中醒来时，已经是更深的夜了，他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赤身跪伏在地，脖颈上挂着一条粗壮的铁锁链，被一个侏儒牵着往前爬。
“你想做什么？小丑。”
小丑没有回答戈登，他疑惑地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似乎在散发着一种尖锐的疼痛，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
不过没关系，小丑的伟大证明还在继续，他用圣诞拐杖敲敲地板，准备放声大笑。
蝙蝠车撞了进来。
坠着一个让人讨厌的稻草人，他在半空中大喊：“我怎么可能和小丑是一伙的！”
一个烟雾弹炸开，都市传说们从中窜出，开始清理现场。
“天呐！居然有两个罗宾！”一个声音尖叫着说。
另一个声音反驳道：“当然有两个罗宾，不然过去的罗宾是变矮了吗？”
他被矮罗宾粗暴地打晕，高罗宾安慰地说：“想开点，说不定蝙蝠侠就喜欢矮个子的助手呢？”
稻草人仍然大声喊着：“你不可以侮辱我！”
他们似乎的确不是一伙的，蝙蝠侠毫不客气地用头盔击晕了他。
“希望我们来得及时。”蝙蝠侠示意罗宾扶起戈登，自己沿着小丑的阶梯走到他跟前，白色眼罩微眯起来上下打量着小丑。
“你受伤了，但是没有伤口。”
小丑被蝙蝠侠高高拎起，双脚着地地放下。他并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顺势站好，也没有像小丑一样瘫坐在地，他的腰部诡异地弯了一下，唰地向后倒去。
蝙蝠侠凑近他，从他上衣胸口的口袋里抽出一叠照片，那是戈登的女儿，哈皮看见的那个女孩——被摆出一种折断的姿势，躺倒在血泊之中。
“她现在在哪？”蝙蝠侠拎起小丑，逼问道。
以一个父亲的直觉，戈登立刻猜出蝙蝠侠口中的“她”是谁，他痛苦地跪下来：“芭芭拉……”
小丑大笑出声，整个马戏团似乎只有他的声音——疯狂的、愉悦的笑意。
戈登立刻仇视地看向这个疯子，“我们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他喃喃低语，脸上似乎也出现了疯狂的兆头，但他很快就哭泣着击打自己的头部，“这就是你的阴谋，制造出一个和你一样的人？”
小丑笑得更疯狂了：“不想为你的女儿报仇吗？”
这番话只得来蝙蝠侠的一计猛击。
“可怜的蝙蝠侠，他救不了老戈登，正如他救不了哥谭的检察官！”
戈登有些迷茫地看着这个大笑着的人，这个杀害了自己女儿的人。
“芭芭拉，她说你的头发颜色很丑。”
哈皮蹲下安慰地摸摸女孩的手：“放心，你爸爸没事了。”
与此同时，稻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芭芭拉没事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