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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灌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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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方陵过他们做过伪装,但还是被叶梅一眼看穿。
惊呼:“方,方世子。”她今天只是来熟悉熟悉路况的,没想到会遇到他,暗自得意。
只是看他们的装扮有些奇怪,三位公子扛着一大袋东西皱眉愁脸,几位小姐也脸色发青。
是讨厌吗?毕竟都对她哥哥那样了,应该也对她喜欢不到哪去。
“原,原来……”方陵过一听,手疾眼快直接把他摔倒在地。又对她说:“这位姑娘,还请你忘记刚才的事。”
“好,好,好。”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连答三声才按住自己躁动的心。
见她如此配合,他又说:“现在能离开吗?”
“好,好,好。”又是三声,意识已神游,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完美完成他交代的任务,等到回到家之后才想起来兴奋。
姑娘家出门次数受限,她又不是重要人物不可能会为了她破例,而两家的关系也得益于那件事犹如寒冰。
所以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听说他出了个任务,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位姑娘,不知道……
好羡慕她们啊。
见她溜的那样快,方陵过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吓到她了,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底下的那团东西又开始蠕动。
气的连尊称都忘了叫:“方陵过!原来真的是你们!你们要干嘛?!”
无奈一笑,计算这打死不承认的可能大不大。
不过放眼望去,这周围也没人,反正都要威胁,要不现在威胁,等他不听劝的时候再说。
和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在无数次合作之后异常的好,他们毫不费力就看出他要表达出什么。
在对视的时候听到柳空又在那里喊:“方陵过!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捅
出去叫你名声扫地吗?你……”
“好啦,别说啦,烦死了。”懒洋洋说道:
柳空以为他又怕了,刚扬起嘴角就听到:“你以为我会怕那个?你出去打听打听,讨论我的十个人里面至少有七个是看我不顺眼的。”
这话说的对也对,不过要加上一个条件,那些人都是男子。
女子可不是。
他本是不知道这些的,平日里除了温辞、素和那些从小就玩在一起的,多的也没注意。
要不是素和乔提起他的桃花异常多,他可能到现在都反应不过来。他当时还是比较天真认为,女孩子柔弱所以坎坎坷坷。
柳空又骂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差,我还以为你已经不要脸到那种地步了呢,我劝你快点把我放开,不然……”
抬腿就踢几脚,随后吟道:“要我放了你也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只有一个?
“你乖乖在家呆着就好,不要老是去烦阿辞。”
不耐烦说,他想吐出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凭什么?她对我有恩,我理应报答。”不免觉得他太爱多管闲事,哪怕是从小的交情。
“什么凭什么,反正听我的就对了。”
麻袋里面不在蠕动,很清脆一声冷哼表明了态度,很明显,他对这个理由很不满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火气又上来了。最近动的火比之前累加几个月的都对。
姜寂遥暗自憋笑摇头,她对方陵过这幅样子欢喜的很。
在还没有接触他的时候,她一度认为方陵过只是长的纨绔点,性格随和点罢了。越深入越了解到反差。
对不在乎的人可谓是温温柔柔,而熟悉或彻底惹火他的只会是重拳出击,仔细看还有点暴躁的影子。
“我觉得你的这个借口没有道理,我不过是想报恩罢了。”
冷哼完听到他语气不是很好,又不敢再像刚才那样,降低声轻轻说。
“那你还她两碗水不就是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能用两碗水来衡量?”
“那就四碗!”
“那也不够吧。”
听到这话,方陵过忍不住笑一声:“怎么你还想以身相许?”
“本来就……”还没说完就又被揍几拳。
旁边的素和乔搭话:“不过是两碗水,那用的着以身相许?要是这样是,靠边境那些施粥人家,岂不是男女都有服侍的一圈人?”
她看计划一行不通,这家伙不好威胁,再加上他胆子不大,背后肯定有人,如果不彻底根治的话很容易反水。
临时想到计划二
开始实施。
她的想法很简单,不过是吵过他。
一句“你这样做是没用的。”直截了当告诉他,随后接上:“说不定她烦你烦的要死。”
柳空大喝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是你在说什么鬼话吧。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一定喜欢你?”素和乔嘲讽到,她一向对没脑子的人没好感。
“我有证据。”
“哦,什么证据?”
挖坑问。
脱口而出:“一封书信和那人的带话。”
“什么书信?又是谁带的话,你当真确信吗?”已经猜到是谁了,和他们接触过,但是从头到尾都没表过态的那个人。只是需要一个明确色说法。
不巧,柳空刚想说出,就立即明白她在套话。
“你,你们就是怕了。”
画风一转,依旧坚定。
“怕什么?是你怕了吧。”
步步紧逼。
他双眼瞪眼发红,面朝素和乔吼道:“你,就是你肯定害怕小辞,你是鼎鼎有名的小姐,你害怕小辞抢你风头。”
微一转头朝方陵过疯癫笑道:“你喜欢上一个人,但是你没有勇气,所以你怕,怕什么呢?哦对,你是害怕……”
方陵过对着他又是一顿胖揍,素和乔站在边上是气笑到不想说话。
她害怕?她从出生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他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她可好奇的很。
方陵过一边揍一边骂道:“你说我害怕什么?我还喜欢谁?
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先不说素和她们,就是姜姑娘我也是喜欢的,我就看不惯你这神神颠颠样。”
楚愉澹看见他揍的很了,怕把人打死,便拉上百里策劝架。
“好啦,好啦
。”把人拉回来后,见他们也没有方案,只能自己对他再劝到。
“你当真知道什么是情爱吗?”
“子非鱼。”
没好气回到。
他大度,没有计较他的语气只是说:“只觉得这些事情还是等及冠后再说吧。”
“本就是要等到及冠后再议的,不过是订婚罢了,若是不满意又不是不可改。”
听到前半段,楚愉澹还以为这件事有戏,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执着“那若是退婚那你可知道温姑娘可有什么损失?”
柳空没想这些,只是觉得这些人拐弯抹角说他们以后一点不会好过。
气急了也就不怂:“你是一定会认为会退亲的吗?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不好多?!”
怎么也说不通,素和乔扔下一句“心都被蒙死的人,怎么说。”转身离去。
她是看透这个套路了,原来是催眠。当然如果真是这个人这样蠢她自然无话可说。
素和乔走了百里策跟上,而楚愉澹和方陵过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跟上去打算再商量一遍。
今日楚安舞没来,夜晚的风偏凉,她一般是不太会这个时间点出门。
姜寂遥思量过后,还是先给他松绑。
叫上最后一个同伴说:“听苏,走吧。”
这件事情又好笑又棘手,她都差点忘记为什么要来掺这趟浑水。
方陵过自不必多说,素和乔他们也既是护短又是来看热闹的。
这场闹剧都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走到一半发现言听苏没跟上来,是遇到危险了?不对,分明是她一开始就没有跟她走。
只好原路返回去寻她。
柳空见她没走,以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没了那几尊大佛,言听苏也没有好怕的点。
嘲讽一笑:“哼,这位姑娘还不走?还想在争争?”
言听苏只问了一句:“她是什么看法?”
他一下子愣住,当所有人都在议论柳空的是与非,还没有人想过温辞的看法。
就连方陵过他们来,也只是叫他离她远点,没头没尾,把他当成一个登徒子。
可按照温辞的性子怎样她大抵都是愿意的吧,他就这样回答。
“愿意吗?”
她低着头,半晌才接下一句:“那她还的起吗?”
前一句话,让柳空差点跳起来,既然不信为何要问?可后一句话却云里雾里。
什么叫做还的起?
言听苏不知道柳空到底有何居心,不知道温辞到底是不是愿意的,也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她只是想,就算是愿意了便还的起这一腔深情了吗?
没有再理会柳空,径直往前行走,偶尔拐几道弯,不知道目的地是何处。
姜寂遥就在半路遇上她,本想追上,可看见她拐进一家酒馆,买了一罐烈酒就走。
她又不想追上了,只是摸摸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全。
那个平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喝起酒来倒是豪迈,抡起酒罐就往嘴里灌,她不会喝酒,喝一半撒一半。
一边走一边灌。
慢慢的她喝醉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拐进那条巷子,那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又是其他人又来不了,此时安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