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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哥谭和小丑（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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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医院内——
因为气氛烘托得过分到位不得不趁势在布鲁斯怀中策略性闭眼装晕倒的哈莉·金缓缓睁开眼眸，看着守在床边一整夜有些昏昏欲睡的男人。
他的脸颊侧面很好看，眼窝、鼻梁、嘴唇、下巴……构成无限接近黄金分割的完美比例，线条刚毅又不失柔情。
难怪脱下面具的他是哥谭第一花花公子，戴上面具的他是哥谭最危险最有魅力的男人。
可惜……
哈莉·金抬头，目光落在幸福好感指数进度条上。
过山车营救换来丰硕成果，布鲁斯对她的好感已经接近百分之十。
只要再获得百分之七十的好感进度，她就能拥有蝙蝠侠的钞能力。
哈莉·金兴奋地盘算着，继续端详布鲁斯的面容。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
哥谭特色的微弱阳光照进病房，男人那比大部分男性都更浓密纤长的睫毛因此在眼窝位置投下一片阴影，鼻翼轻动，带起薄唇、喉结的呼吸，让人不由自主地想——
哈莉·金抬手，手指即将落到布鲁斯脸上的时候——
浅眠状态依旧保持最高警惕戒备的男人“恰好”睁开眼。
“你醒了？”
“嗯。”
“感觉还好吗？”
“还行吧……”
哈莉·金略带遗憾地收回伸出的手，按动床头铃：“医生！医生！”
“身体不舒服？”
布鲁斯关切地问道。
哈莉摇摇头：“我已经完全恢复，必须马上出院。”
“为什么？”
“因为我是哈莉·金。”
“这个回答——”
“不满意？不接受？”
“我只是不能理解你的——”
“大部分男人连正常女人都无法理解，何况我是个疯女人！”
说话间，哈莉·金掀开床单，当着布鲁斯的面脱下配色乏味剪裁粗糙但穿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竟别有一番诱惑滋味的病号服：“我必须立刻返回小丑帮处理事情！发生在游乐园的意外显然是人为！”
“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哈莉·金打断布鲁斯的话，强调说：“身为布鲁斯·韦恩，这种时候你不该阻止我！当然，如果你是站在蝙蝠侠的立场，那更不应该阻止我！”
“哈莉，我不明白你的——”
“哥谭即将迎来一场大风浪。”
说话的功夫，哈莉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沿，手法娴熟地画眼线、涂口红：“没人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想要什么，但有一点很确定——他想杀死我们所有人！包括布鲁斯·韦恩也包括小丑帮！”
“所以过山车发生意外和你无关？”
问话的是突然出现在病房阳台的夜翼。
即便被哈莉·金当面断言“布鲁斯就是蝙蝠侠”，布鲁斯依旧坚持“布鲁斯是布鲁斯、蝙蝠侠是蝙蝠侠”的传统，关键问话交给最信任的夜翼。
“哈喽，夜翼~比起上次见面，你的屁股更翘了~我好想捏一把~”
哈莉·金欢快地调戏着夜翼。
夜翼：“哈莉，我找你是为了过山车的事情，不是——”
“我知道。”
哈莉·金打断夜翼的辩解，说：“告诉你们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企鹅人被我杀死前，正在密室和他的盟友聊天，盟友分别是稻草人，谜语人，双面人还有大白鲨~”
“稻草人？谜语人？双面人？大白鲨？”
夜翼皱起眉头。
稻草人、谜语人和双面人都是蝙蝠家族的手下败将，大白鲨更是连和蝙蝠家族的正面对抗都没有就自作自受地进了阿卡姆精神病院，但这不代表他们很好对付。
相反，他们非常棘手。
何况他们现在很可能已经联合！
稻草人的阴险加谜语人的狡猾加双面人的狠毒，再搭配大白鲨的奸诈和钞能力——
“你认为他们联手制造了游乐园过山车故障？”
“丧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佣兵，他不会轻易反水，但也不会为我出生入死。”
哈莉·金意味深长地笑着，完成最后一笔妆容，起身，魅惑的目光自然地扫过布鲁斯和夜翼的脸庞：“亲爱的，我该离开了。”
话音未落，就见落地窗外涌入大片藤蔓，毒藤女出现在哈莉·金面前：“需要我做你的临时保镖吗？现在全哥谭都知道有厉害家伙要杀你！”
“而他们准备趁火打劫？”
“哥谭一直都是个无情无义的地方。”
说话间，毒藤握住哈莉的手：“但是我会保护你！”
说完，藤蔓合拢，带着毒藤和哈莉扬长而去。
布鲁斯&夜翼：“……”
……
半小时后——
布鲁斯回到蝙蝠洞：“游乐园过山车事故调查有进展吗？”
“我侵入了游乐园的电脑系统，找到一条线索。”
天才少女芭芭拉·戈登调出异常数据：“这条数据的源头是阿卡姆精神病院。”
“确定？”
“数据的使用者非常狡猾，设计了至少二十个假物理地址作为陷阱，可惜假的终归是假的，真的永远是真的。”
芭芭拉非常肯定的说着，提醒众人：“我们的对手是个犯罪团队。”
“哈莉也这样认为，她觉得制造过山车事故的是稻草人、谜语人、双面人和大白鲨。”
“她的猜测很有道理。”
扎坦娜赞同地点了点头。
康斯坦丁却突然问蝙蝠侠：“布鲁斯，你查到她雇佣丧钟的目的没有？”
他怀疑游乐园过山车事故是哈莉·金和丧钟的自导自演。
“没有，她的口风很紧，只说过山车事故肯定和丧钟无关。”
说到这里，布鲁斯按了下领口：“我也非常肯定过山车事故和丧钟无关，因为——以丧钟的性格是不可能不趁乱掳走达米安。”
“这个……”
确实无法反驳！
康斯坦丁腹诽着，将与初堕者、鲨鱼王的交流结果告诉布鲁斯。
得知初堕者不愿插手与哈莉·金有关的任何事情、鲨鱼王即将抵达哥谭，布鲁斯不禁眉头紧皱：“难怪她会被振金门吸引……”
“振金门？那又是什么？”
康斯坦丁明知故问。
扎坦娜见状，把他拉到一边，详细解释。
……
……
有毒藤女的护送，哈莉·金自然一路平安，很快抵达小丑帮总部。
穿过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嗑药的小丑帮喽啰们，哈莉·金走进女小丑玛莎的房间，毫不意外地看到玛莎正对着镜子自残，愈合的脸上满是未干的血迹。
“你的疯病又发作了？”
“我很痛苦。”
“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自残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哈莉·金倚靠着门框，冷冰冰地提醒玛莎：“你觉得下黑手的是哪个混蛋？”
“谁都有可能，包括你。”
玛莎转头，空洞诡异的眼神看着哈莉：“你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目的！”
“你认为过山车的事情是我的自导自演？”
“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为什么？”
哈莉·金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玛莎摇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不知道本身也是一种知道，我来这个世界是为了找到我的痛苦根源，治愈我自己，但是这个世界的他……还有与他相关的一切都让我……我好痛苦……我好难受……我快喘不过气……我要撕开我的胸腔让我的肺正常呼吸……我……我……”
被疯狂抓住心智的玛莎再次做出自残行为。
哈莉见状，果断用藤蔓捆住她的四肢，半是威胁半是强调：“不许死！至少在我的目的达成前，你不能死！”
“不许死？我身体里有酒神因子，我早就想死也死不成！”
玛莎艰苦地强调着。
饱受失去爱子折磨的她比任何人都想死，却因为体内的酒神因子至今求死不能！
“告诉我，你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玛莎直勾勾地看着哈莉：“过山车事故到底是不是你的策划？”
“我以为是你的策划。”
哈莉直言不讳：“你知道你体内有酒神因子，无法用普通手段杀死，但这不妨碍你追求死亡，尤其在发现我试图撇开你单干的现在~”
“你果然准备——”
“我说过，我是思维方式最接近你的人。”
哈莉嫣然一笑，走出女小丑玛莎的房间。
毒藤站在客厅的盆栽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交流不顺？”
“难道她和我之间存在交流可能？”
“所以——”
毒藤想了一下，反问哈莉：“过山车事故的幕后策划是——”
“我让丧钟放出消息，结果他们全部上钩。”
哈莉·金平静地肯定了毒藤的猜测：“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对过山车动手脚。”
“他们是——”
“活不过这个月的一群废物。”
“你要杀了他们？”
“丧钟已经在动手了！”
“你……”
毒藤担忧地看着哈莉：“丧钟是个唯利是图的混蛋，他配不上你的过度信任。”
“我知道。”
“那你还——”
“我给丧钟安排了一个临时监工。”
哈莉自信地笑着，扒下贴在沙发上装海星的罐罗：“亲爱的罐罗，让我看看丧钟他现在是不是正在工作~”
“没问题，哈莉~”
作者有话要说： 丧钟：你们一个个就知道压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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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