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2、哥谭和小丑（12） ...
-
“我……”
布鲁斯低头，看着皮肤渐渐褪去代表绿藤能力的青绿恢复为堪比死人的苍白的哈莉，低声喃喃：“你让我刮目相看。”
“所以你会爱上她吗？”
童言无忌的小乔脱口而出。
大超：“小乔——”
“没关系。”
布鲁斯神情落寞地看着哈莉·金，说：“爱情需要你情我愿，不是我希望发生就一定会发生。”
“所以你确实已经——”
话没说完，小乔被大超捂住嘴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准备行李，小乔明天要去独孤城堡接受特训。”
说完，耿直憨厚的氪星人夹起儿子飞回大都会。
“……我一定要开发飞翔战甲！给它配最红最亮的大披风！”
看着远去的红披风，达米安羡慕不已地说。
布鲁斯：“……”
一旁的女小丑玛莎却因为达米安的豪言壮语，撕裂的嘴角露出难得的真心笑容。
“M——”
正要说话，布鲁斯突然胳膊发沉，低头，看到怀中佳人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用写满好奇与疲惫的眼神看着他：“布鲁西，我在做梦吗？还是说——我们都完蛋了？”
“你没有做梦，你救了我们所有人，超人父子救了你，把你交给了我。”
布鲁斯尽可能地用没有感情起伏的语调回答哈莉·金的问题。
“所以——”
哈莉·金眨了眨眼睛：“我现在躺在你怀里？”
“是的。”
话音落，哈莉·金抬手戳了戳布鲁斯隐藏在西服衬衣下的坚实胸肌，感慨道：“布鲁西，你的肌肉手感非常舒服，配得上你每天做的那么多高强度体能训练。”
布鲁斯：“……”
丰富的经验让他确信自己正被调戏，但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刚才冒着生命危险拯救自己，现在依然奄奄一息——
“既然你早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为什么还用这么轻浮的语调和我说话？”
“因为我知道不管是布鲁西还是小蝠都不会对现在的我置之不理。”
哈莉·金伸手，享受地勾住布鲁斯的脖子，蓬乱的头发隔着衬衫摩擦布鲁斯的肩膀，发丝间隙露出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线条：“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
“你现在做的事情让我很难相信你的承诺。”
“没关系，只要你还记得我是小丑女，你就永远不会不相信我现在的承诺。”
哈莉轻声说着，纤长的手指不经意间在布鲁斯的皮肤表面留下远比体温深刻的痕迹。
“康斯坦丁说，我身后漂浮着黑法老涅夫伦卡的幻影，也许他说得没错，我只是混乱信使为了更好地制造混乱而捏造的。可即便如此，即使只能以第二人格的身份依附哈莉·奎因的身体而存在，我依然坚信我是个独立的真实的，也希望你和所有在乎我的人把我当成独立的存在，而不是哈莉·奎因的第二人格……或者……混乱信使在人间的一场恶作剧……”
说到这里，哈莉·金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布鲁斯看着怀中的哈莉，想着她的话，心中渐渐泛起波澜。
……
……
时间暂时回拨半个小时，游乐园过山车危机还未发生时。
蝙蝠洞内——
【约翰·康斯坦丁！你居然还有脸召唤我！】
感应到康斯坦丁的召唤立刻出现在魔法阵中的初堕者愤怒地看着这个胆敢将地狱三王都玩弄在股掌之间的人渣魔法师，双目赤红，利爪的双手恨不得立刻将康斯坦丁的灵魂带回地狱占为己有。
“遇上点麻烦，需要你帮忙解决一下~”
对初堕者的愤怒早已见惯不怪的康斯坦丁无所谓地说着，指间烟蒂飘出烟灰，形成哈莉的形象：“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哈莉·奎因……】
“她不是哈莉·奎因，她是哈莉·金，哈莉·奎因的第二人格。”
说到这里，康斯坦丁顿了一下，正色道：“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黑法老涅夫伦卡的幻影。”
【黑法老涅夫伦卡……】
初堕者的声音出现罕见的颤抖。
“是的，黑法老涅夫伦卡，并且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担保我在她眼中看到的黑法老涅夫伦卡是真正的祂，因为当我试图看清涅夫伦卡的面容和衣服花纹时，我的视线和思维顿时被无尽的星空宇宙黑暗填满，任何一丝的深入思考都会让我的灵魂出现溃散迹象！”
【所以你……】
“所以我需要你！帮帮我，初堕者，等我死掉，我的灵魂就是你的！”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觉得我稀罕你的灵魂！约翰·康斯坦丁！我只想把你的灵魂撕成碎片，挂在我的披风上，让所有人类魔法师和恶魔都知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等我死掉，随便你怎么处理我的灵魂，现在的我只关心你到底能提供多少帮助~”
【……黑法老涅夫伦卡不是我能够对付的。】
面对康斯坦丁的无赖和无所畏惧，初堕者的声音难得有了萎靡。
【祂的本体拥有轻易毁灭我们所在的整个世界的能力，我在祂的本体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所以你实际什么都无法给我？”
【我没有承诺一定能给你提供协助，不是吗？】
话音落，初堕者化为燃烧的火焰消失在魔法阵中。
看着魔法阵中蓬勃的烈火，康斯坦丁平静地抽了口烟，说：“你的拒绝就是我想要的协助。”
随后，他单膝跪下，用烟灰在召唤初堕者后留下的燃烧魔法阵旁的空地上写下鲨鱼王的真名，一番念念有词过后——
鲨鱼王的大脑袋从魔法阵中冒出，专注地看着康斯坦丁：“约翰~你找鲨鱼王~你也想念鲨鱼王吗~”
“当然想念你~”
康斯坦丁言不由衷地说着，随即询问道：“关于黑法老涅夫伦卡，你知道多少？”
“黑法老……涅夫伦卡……是什么？能吃吗？”
同时继承了古神的强大和鲨鱼的天真的鲨鱼王咬着手指好奇问道。
对此早有准备的康斯坦丁于是用魔法投影黑法老涅夫伦卡的幻象：“见过这个家伙吗？”
“祂是谁？你的新对象？”
“我有那么不知死活？”
康斯坦丁一阵无语。
但他也知道向鲨鱼王解释误会是地狱难度，于是将错就对地表示：“祂是哈莉的新对象。”
“哈莉？哈莉有了新对象居然不告诉我！”
鲨鱼王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哈莉是它最好的朋友。
“哈莉很爱祂，但是我们怀疑祂，想知道祂对哈莉是不是真心。”
“鲨鱼王明白啦！鲨鱼王会帮你们调查这个家伙！鲨鱼王马上来哥谭找哈莉~还有约翰~”
说完，鲨鱼王消失在魔法阵中。
康斯坦丁擦了擦全程鸡同鸭讲的交流导致的尴尬冷汗，走出密室，正要向扎坦娜等人分享成果，却见——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
“这是奇迹，还是——”
“或许她是对的，她是哈莉·金！不是哈莉·奎因！”
“我还是觉得这事要谨慎，不能因为——”
“你们在讨论什么？”
康斯坦丁挤入争论的人群，询问发生了什么。
扎坦娜于是将过山车突然意外、哈莉·金冒险使用毒藤能力拯救现场所有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得出结论：“至少那一刻，她是真正的英雄。”
“你说得没错，她确实是……但是……”
康斯坦丁有些迟疑。
扎坦娜：“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刚才被初堕者威胁了？”
“初堕者明确拒绝帮忙，即使我拿灵魂做交换。”
康斯坦丁一脸轻松地表示：“但也因为祂的明确拒绝让我确定哈莉·金体内的幻影是真正的黑法老涅夫伦卡！”
“那该怎么办？”
扎坦娜惊呼。
蝙蝠家族成员们也都投来好奇与诧异的目光。
康斯坦丁耸耸肩：“抱歉，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看哈莉·金对布鲁斯的态度，或许我们可以——”
“美男计”还未出口，康斯坦丁就被看穿他的龌龊心思的扎坦娜施了禁言魔法。
随后，她转过身，对自己同时也是对在场众人说：“相信布鲁斯，他一定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
……
眼见哈莉·金为救自己的家人而晕倒，道德感极强的布鲁斯无法对她置之不理，简单思考过后，他告诉女小丑：“我很抱歉不能继续陪你逛游乐园，但我现在必须送她去医院。”
“没关系，有达米安陪着我就足够了~”
女小丑眼神躲闪地回答说。
和哈莉·金的分析猜测一样，她对这个世界的布鲁斯和玛莎的感情都很复杂，她恨自己无法像这个世界的玛莎那样牺牲生命换布鲁斯活下来，又嫉妒这个世界的玛莎死后还被布鲁斯数十年如一日的思念着。
如果那天死在犯罪巷的人是我……
如果……
复杂的感情让她不敢直视成年布鲁斯的脸，但终究无法遏制思念，只能通过注视样貌酷似少年布鲁斯的达米安寻找布鲁斯以及——
掩饰对布鲁斯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是哪个世界的玛莎，都深爱着儿子~
初堕者对渣康是超级无敌执念，可惜渣康没有心，哈哈~
新文发布，请多多支持，留言红包发放ing~
我爸去世了，我要料理丧事，大概三天后能恢复更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