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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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瓦伦丁节过后，天气就开始逐渐温暖起来。
春天来了。
格兰芬多单独去拜访了斯拉格霍恩。
斯拉格霍恩并不奇怪格兰芬多能够找来，他哼了一声：“格兰芬多家的小子，你有什么事？”
格兰芬多将自己准备的礼物奉上：“您知道阿瓦隆吗？”
“谁不知道阿瓦隆呢？”斯拉格霍恩的目光简单地略过那箱珠宝，“谁又不知道亚瑟王的故事？”
格兰芬多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去阿瓦隆。您知道阿瓦隆在哪里吗？”
“所有人都知道阿瓦隆在格拉斯顿伯里*。”
“同时，所有人都知道阿瓦隆不在格拉斯顿伯里。”
“那我怎么会知道它在哪里？”
“因为您在巫师界中崇高的地位，我相信您总有一些渠道知道不为人知的秘密。”格兰芬多恭维道，“而且很多魔药的原材料都来自他方世界，神居住的地方，作为一个强大而知名的魔药大师，您肯定掌握着一些探寻这些地方的入口的方法。”
斯拉格霍恩呵呵笑道：“我一直听说格兰芬多家的继承人性格冲动，桀骜不驯。看来你出去游历一圈，已经长大了不少。”
格兰芬多俏皮地挤了一下眼睛：“人总是要长大的。”
斯拉格霍恩抽出魔杖，向格兰芬多发射了一道魔咒。格兰芬多强忍着躲避和反击的欲望，站在原地没有动。魔咒射到格兰芬多的身上，发出一道红光。
“你不怕我伤害你吗？”斯拉格霍恩问。
“您不会。”格兰芬多说，“至少现在不会。您没有理由伤害我。”
斯拉格霍恩哼笑道：“我的学徒就是这么被你骗得团团转吗？”
“您误会了，我不会骗他，我永远也不会骗他。”格兰芬多大笑道，“更何况，如果没有我带他回君士坦丁堡，您也没机会收到这么优秀的学徒。”
斯拉格霍恩盯着格兰芬多长长叹了口气：“希望如此。他玩不过你。”
格兰芬多保证道：“请您相信我们的情谊——我们可是生死与共的挚友。如果不是如此，我不会如此努力帮助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好吧，好吧。”斯拉格霍恩摆摆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让你的灵魂受了伤，这就是你要去阿瓦隆的原因吗？”
“是的，我需要阿瓦隆的魔法石。”
“我和你的舅舅也算是有几分情谊在。”斯拉格霍恩说，“我也不知道阿瓦隆在哪里。但是也许你可以雅典问问那里的金苹果。”
格兰芬多露出一副快乐的表情。
“别着急，我也不能保证金苹果是有效的。最后，带上萨拉查。阿瓦隆是一份奇遇。”
格兰芬多行了一个礼：“当然了！我们是朋友！感谢您的帮助！”
离开斯拉格霍恩的房间，格兰芬多在商铺里挑了一个红珊瑚制作的精美头饰。他回到格兰芬多的大厦，等到晚餐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红珊瑚头饰送给赫尔加。他温和地笑着：“赫尔加，生日快乐！”
赫尔加惊讶地接过：“谢谢你！我没想到我在外面还能过上生日。”她满心喜爱地将头饰戴上，变出一个镜子左右欣赏。
戈德里克不可置信地囔囔道：“格兰芬多你竟然不告诉我们赫尔加的生日！你就是想偷偷独占这个功劳！”
格兰芬多说：“我也是今天看到日历才想起来。”
罗伊娜懊恼地说：“抱歉，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么也没准备。”
赫尔加靠上罗伊娜的肩膀，快乐地说：“没关系，说实话，我也忘了我的生日。作为我的朋友的你们都在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她又捏了捏一脸手足无措的萨拉查的脸蛋，“真的，我已经很快乐啦！”
格兰芬多接着宣布下一件事：“一周以后我们就将重新启程。”
赫尔加瞪圆了眼睛：“——可是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今天获得了一条线索。”格兰芬多说，“雅典的金苹果。”
“那是什么？”戈德里克问。
“阿瓦隆也叫苹果岛，上面长满了金苹果。也许雅典的金苹果就来自阿瓦隆，它们之间也许有着一些神秘的联系。但这都是猜测。”
罗伊娜挑了一下眉：“我记得雅典每年都有一个金苹果比赛。”
“那又是什么？”戈德里克问。
“这个我知道。”赫尔加笑嘻嘻地说，“选美大赛。”
“是的。”格兰芬多说，“据说比赛的胜利者将获得一个金苹果，可能这就是我们需要找的。比赛一个月后就要开始了，这也是我这么匆忙的原因。”
“可是我……”萨拉查犹豫道，“我刚刚拜师，甚至还没有进行学徒登记。也许我去不了了。”
格兰芬多温柔地说：“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很快就会迎刃而解。”
萨拉查转念一想：“你不会……”
“我确实用了一些格兰芬多家的财富。但不是为了这个。”
戈德里克大喊道：“你这个无耻的家伙！”
格兰芬多微笑着说：“我的姓氏也是格兰芬多。”
不出格兰芬多所料，三天后，斯拉格霍恩就把萨拉查叫了过去。与此同时，和萨拉查一起到场的还有另一个人，正是莱尔·普林斯。斯拉格霍恩虽然是一个攀炎附势的人，但他很信守承诺。普林斯在比赛中赢得了胜利，那便会成为他的学徒。
斯拉格霍恩说：“今天带你们进行学徒登记。”他们一起通过地下水宫殿到魔药行会。斯拉格霍恩有他专属的房间和服务人员。他们在房间里等了没多久就有一个笑容满面的巫师拿着纸笔走进来：“大师，我已经准备好契约了，您只需要签下名字就可以了。”斯拉格霍恩仔细检查了一遍契约，便大手一挥，龙飞凤舞地写下自己的名字。首先是普林斯。普林斯拿到手没有犹豫，紧接着斯拉格霍恩签下名字，然后递给萨拉查。萨拉查接过羊皮纸，仔细地阅读上面的契约条款。
“你在犹豫什么？”斯拉格霍恩问，“我会害了你吗？”
萨拉查抿着嘴笑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契约，心里比较好奇。”
斯拉格霍恩笑骂道：“没见识的小鬼。”
萨拉查拿着笔在最后一行郑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格兰芬多家那个小辈马上就又要出去闯荡了。你既然和他是朋友，就趁机和他一起走吧。起码他的武力还是不错的。你也该长长见识了！连个契约都没见过！”斯拉格霍恩掏出一面镜子扔给萨拉查，“这个是双面镜，你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我。哪怕出去历练，也不要忘记你的学业！”
萨拉查恭敬地接过双面镜：“学生谨记。”
“至于莱尔，”斯拉格霍恩接着说，“你已经有许多经验了，不需要从头学起。你将先继续跟着我学习一段时间。你要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会非常严苛。你将有一段非常难熬的时光。”
普林斯坚定地说：“老师，我不怕。”
“非常好！”斯拉格霍恩满意地说，“萨拉查你可以回去了，莱尔跟着我走。”
萨拉查等斯拉格霍恩离开后才往回家的方向走。他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戈德里克拉着两位女士，央求她们给他的新发型做个参考。
“我要别人一眼就分得清我和格兰芬多！”
罗伊娜说：“现在谁都分得清你和格兰芬多！”
“我要换个发型！”
“不如你全都剃了。”赫尔加好奇地说，“你的头骨看起来挺不错，剃光头应该也帅气不减。”
戈德里克若有所思地摸摸自己的脑袋，看起来非常心动。
萨拉查及时地制止了这荒谬的提议：“戈德里克你想出家吗？只有僧侣会剃光头。”
“噢，我可是格兰芬多的继承人。”戈德里克喃喃道。
罗伊娜简单粗暴地用手比作一个剪刀，在戈德里克的脖子旁边划了一下：“你拿刀随便割一下就好了。”
戈德里克打了一个寒颤：“噫，倒也不必。”
赫尔加点点头：“戈德里克要当一个精致的贵族。”
“……也没有到那种程度。”戈德里克诚恳地说。
“我觉得罗伊娜的建议不错。”萨拉查说，用手在戈德里克的肩膀上比划，“到肩膀的长度看起来很适合你，你的卷发在这种长度下会显得很蓬松，但不会太过夸张。如果觉得头发碍事，你还可以扎起来。”
戈德里克征用了赫尔加的镜子，转了几下脑袋后说：“还是萨拉查靠谱。但是我决不会扎起来的！”
罗伊娜语调夸张地说：“噢，是的，和格兰芬多不一样。”
戈德里克欢欢喜喜地找管家请了一个理发师过来大厦，换了一个崭新的发型。萨拉查看到戈德里克的新发型之后，觉得自己的提议可能也不那么好。戈德里克看上去更像一个小狮子了。但是戈德里克看起来对自己的新发型无比满意。
戈德里克雄赳赳气昂昂地宣布：“出发吧，我的朋友们！”
管家追出来喊道：“少爷，您准备的金币忘带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