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7、第 17 章 ...


  •   “那么,现在要开始道德伦理推定了——核心问题是视差哈是否有罪?想要探讨一个漫画角色的罪责,首先必须要区分漫画角色的道德与审美层面的因素。”

      这是一次发生在始源地球的研讨交流。
      谈话双方是克拉克·肯特与莱特·拉奥达米娅。

      “我们之前就已经谈过漫画英雄的审美话题,那便是:作为一个以其意志力而闻名的最伟大的绿灯侠,当哈尔·乔丹专注于他愿意做的正确之事时,他可能对其他可能性视而不见、对妥协视而不见。纯粹的意志力把其他选择或余地推到了一边。英雄可能会做出一些会令他后悔的事情,但由于他的行动是如此的果断决绝,不能不让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并为之惋惜。我们甚至会发现自己被一个在道德上令人憎恶的壮丽行动所敬畏。这就是黑格尔对悲剧英雄模式的总结,同样也适用于漫画英雄模式。”

      首先是莱特发言。

      “这也是凯尔·雷纳在面对视差哈尔时所面临的道德困局。”

      “视差就像是抱着膝盖流泪到水漫金山的可怜小喵喵,凯尔会情不自禁地犹豫,但另一方面他又十分清楚眼前的人是个毁灭了整个灯团的混蛋。”

      “凯尔视角的四个维度——他是失去一切的可怜小喵喵、他是个道德上无法原谅的臭混蛋、他可以被拯救、他可能变得更糟。凯尔的心情在这四个维度之间不停游离,而视差哈站在维度的正中心——它们在某个瞬间都是正确的,但无法对他下任何一个定义。”

      克拉克说道:

      “不仅是凯尔,读者也随着绿灯刊的剧情展开,看着视差哈的痛苦,看着他的疯狂,逐渐代入到凯尔的视角,获得了相同的矛盾体验。”

      “黑格尔的洞见是,我们可以在审美上赞美,而在伦理上反对他的行为。伦理和道德是两个不同的东西。道德由我们对善的独立推定所产生的原则和规则组成。这些原则和规则很重要,但它们本身太抽象而没有意义。我们不会在真空中推理,我们对善的定义是由我们社会的价值观和规范决定的。”

      “这就是伦理学的用武之地。我们的文化、教养和我们的社会习惯创造了一套道德规范,我们用它来指导日常行为。以这种方式指导我们的一系列道德规范就是黑格尔所说的道德生活。最终,我们的行为应该受到我们对善的自由推定和我们文化规范的指导。我们的理性将帮助我们判断某些文化规范是否是不公正的,但黑格尔认为,我们永远不能走出我们的文化教养,以获得任何一种完全纯粹的道德立场。因为我们的文化和历史背景使我们成为了我们自己。”

      莱特:

      “是的,将其推广到诸如绿灯军团或正义联盟这样的组织中是很容易的。有时一个英雄会打破集体道德生活的准则,追随自己的良知,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读者就会清楚地看到道德和伦理生活之间的区别。英雄在道德上是正当的,理性告诉英雄他的行为是正确和正当的。然而,这位英雄的行为与社会不符。英雄把这当作一场斗争来体验,而社会也可能把它当作背叛来体验。”

      “其实不仅是英雄在个人与社会的伦理悖论,哪怕是在英雄团体内都会有不同的道德取向。就比如,对于投票是否消除反派关于英雄身份记忆,蝙蝠侠与其他联盟成员发生了冲突;又或者是《正义的呐喊》里,奥利、哈尔与其他联盟成员之间做出的不同选择。”

      “‘你想要一个联盟,不,我想要正义。’相关故事的c位角色们往往会在联盟和自己的正义之间选择正义。”

      克拉克:

      “作为2814扇区的绿灯侠,哈尔·乔丹的任务是强化和确保对地球的保护,不管有没有正义联盟,他都是宇宙警察,会履行自己的职责。显然,在某些事情上,他并不关心是否要听超人或神奇女侠的。”

      “或许他听小蓝人的,但又不是那么听。这就是我们喜欢哈尔的部分原因。如果他更严格地听话,他就不会是最伟大的绿灯侠。”

      “他质疑权威,他无所畏惧,他做正确的事,不管别人说什么来阻止他——这是他的特别之处,这也正是哈尔出错的原因。正如俄狄浦斯不惜一切代价寻求真相一样,哈尔也被他一往无前寻求的正确所摧毁。作为一个悲剧英雄形象,视差哈尔非常确信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于是他以一边倒的方式独自前行,不妥协地纠正错误。我们看到他至少干了两次这样的事:在翡翠暮光中,他试图在蒙戈的破坏后恢复海滨城,最终毁灭了灯团;在零时,他试图通过毁灭现有的宇宙来重塑一个更加正确的全新宇宙。”

      “当然,你可以说,哈尔是在视差的作用下做出的这两件事,也可以认为这不是真正的哈尔。但这个问题是我们后面要具体讨论的关键问题,这里先放下不谈。哪怕抛开视差怪的因素,单看哈尔的行为,他也真的很固执和个人主义。正如闪电侠在至黑之夜中指出的那样,与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不同,哈尔并不关心、尝试如何融入周边。”

      莱特:

      “闪电侠的这番评价我不予置评,因为当时哈尔的疏离源于重生后他对灯团正义和使命的罪责感和愧疚,这也是姐夫时期的一种性格补完,不应该拿它来评价之前的哈尔。其实,白银时代的哈尔没有那么固执,他和奥利的相处过程一直是他在迁就奥利。是绿箭改变了他。奥利弗·奎恩让哈尔意识到、体验到正义的多元化理解和另一种实现方式。早期哈尔是稳健派的道德理性主义者,奥利的感性和左翼思想弥补了哈尔的很多缺失的东西。英雄苦旅时期的故事影响了哈尔这个角色后来性格的塑造,也为姐夫时期哈尔形象改造提供了一个底色。”

      克拉克:

      “我仍然坚持他固执和个人主义的评价,但这种一意孤行也是来自于哈尔对‘什么是正确的’具有远见。他想改变世界,通常不听别人的劝告。除了方式是毁灭世界这一点,零时视差和他本人可能会做的事情其实并没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视差制定了一个详细计划,这看起来不像那个哈尔·乔丹会做的事情——非视差的哈尔本人会相信自己知道什么是对的、然后往前冲。哈尔在至黑之夜的故事情节中与视差重新结合,目的是打败黑灯幽灵,这是哈尔一心一意地追求他认为正确的行动方针、而没有真正咨询周围的人的补证。”

      “所以我们经常有理由相信哈尔自己的行为和性格与视差密不可分——特别是在至黑之夜他有意决定与视差怪重新结合。但是塞尼斯托军团战争时视差控制凯尔被认为是外力的攻击。视差与凯尔的真实面目是分离的,他并没有被认为是最终的责任者:‘视差决定一切,我只是随波逐流。就像坐飞机一样,我无法控制飞行员在做什么。’这是他的想法。”

      莱特:

      “凯尔的台词的确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到——宿主被视差怪控制后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但这无法让我们清楚地判断视差哈尔是否有理智。因为设定变了,塞尼斯托军团战争时期的凯尔已经经历过哈尔的重生始末——他去了帕加路斯星系,看到过上面的壁画,听过当地人的预言,所以那个时刻凯尔瞬间理解了视差怪的存在。基于这种理解他更加体谅重生后的哈尔。”

      “也就是说,为了确定那个核心问题,我们还需要弄清楚哈尔是否对他在‘寄生虫’影响下的行为负责。我们看到了——蝙蝠侠,至少他是不愿意认可哈尔无罪的,哪怕是在哈尔同视差分离重生之后。布鲁斯会思考,鉴于哈尔不可战胜的意志力,哈尔是如何、以及为什么屈服的?毕竟,哈尔最终找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来抑制视差怪,拯救地球免遭毁灭,所以也许他可以更早地抵抗‘寄生虫’?”

      克拉克:

      “先打住。蝙蝠侠的态度参考价值有限。他评价哈尔的出发点更多是代入到了蝙蝠侠本人的罪疚感。他在视差身上看到了太多的自己。他批判哈尔轻易陷入到视差的力量诱惑是他对自我的一种防御机制,就像他使用蝙蝠作为哥谭恐惧的标志和象征、但却对黄灯军团敬而远之!”

      “所以为什么我们可以免除哈尔对这些行为的责任?主要原因是:他的行为被揭示是由于他感染了外来寄生虫——视差怪、恐惧这一情感的实体、以及寄居在欧阿中央能量电池的黄色缺陷。这个情感实体以哈尔的不安为食,并助长了这些不安感,当海滨城被摧毁时,视差看到了它的机会,把哈尔推到了崩溃边缘。哈尔杀死了塞尼斯托(我们之后知道是假死)后,进入炉子里,这一刻哈尔就屈服于恐惧、成为哈尔·乔丹加视差的结合体,并采用黄色杂质本身的名字,所以他成为了我们看到的那个‘视差’!”

      “更重要的是,要注意到哈尔的意志并没有完全被视差所取代。我们可以梳理一下,在零时(1994年)未能改变时间、带回海岸城之后,哈尔在终夜(1996)重燃太阳,献出生命来拯救地球。最终,哈尔在审判日(1999)与幽灵的结合中复活。哈尔仍在与他作为幽灵的本性和视差作斗争,直到重生(2004-2005),那时他真正复活并清除视差带来的腐化和污染。当然,哈尔还是那个哈尔,几年后他心甘情愿与视差再度结合,他认为这将给他一个在至黑之夜击败黑死帝的机会,至少这次他没有犯错了。”

      莱特:

      “所以我们还是不可避免地需要谈谈蝙蝠侠对这件事的理解。当哈尔重生时,蝙蝠侠对火星猎人说:‘我认为哈尔·乔丹从未改变,琼兹。哈尔总是很自负。当事情突然发生时,他从不担心。他从不准备。他就这么飞着撞进了糟糕的后果里。我们早应该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信的。’蝙蝠侠认为我们不应该这么轻易地原谅哈尔,他也许是对的——尽管视差把哈尔推到了边缘,但还不清楚哈尔的意识和意志是否被完全征服了。”

      “凯尔说过,视差‘扭曲了他对是非的感觉’,这意味着虽然视差确实影响了他,但哈尔在某种程度上仍然处于控制之中。他仍然有足够的控制权,即使是视差,也可以在终夜选择拯救地球。我们还可以看到,视差首先开始改变哈尔,是通过影响哈尔的精神——利用哈尔看到海滨城被毁后的恐惧。这种恐惧不足以免除哈尔的责任,因为他选择了让这种恐惧驱使自己。在生活中,我们被情感的力量所驱使、推动和牵引,但在决定我们的行动时,我们要处理这些情绪。”

      克拉克:

      “是的。所以涉及某人做某件事的道德责任,在当代行为理论中,大多数关于道德责任的讨论都是围绕一个人是否有‘做其他事情’的自由而展开的。假设是,如果一个人除了做这件事已经别无他法、不可能做其他事情了,那么这个人就不能承担责任。另一种观点认为,当我们赞扬或责怪某人时,真正重要的不是他是否有能力做其他事情,而是他对行为的控制程度。这也就是我们真正需要弄清楚的问题,哈尔在被视差感染时对自己的行为有多大的控制。蝙蝠侠认为哈尔是理应负责的,因为他觉得哈尔明明可以控制,这就是布鲁斯代入到自己的控制观而这么认为的,那么我们的理解呢?”

      “想象一下,如果一派人认为,重要的是哈尔摧毁了军团,而另一个派认为,重要的是哈尔并不打算这样做,那么哲学上的争论就会产生。行动的后果似乎非常重要,但人们不一定能预见所有的后果。同样,行为的意图似乎很重要,但如果行动没有贯彻到底,好的意图值多少钱呢?!你可以这么认为,哈尔确实只是想要恢复海滨城、拯救那里失去的一切,但客观造成的结果是恶劣的。”

      莱特:

      “就像他既可以是渴望恢复应有一切的可怜小喵喵,又是摧毁现有一切的臭混蛋。”

      “所以,重要的不是你被一个控制思想的寄生虫控制,因此没有合法的选择;重要的是寄生虫是否利用它的能力来控制你。不可否认,哈尔的案例比这更复杂。视差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和推动了他,但是事后,哈尔证明了自己抵抗寄生虫影响的能力,所以他至少有一些控制能力。因此,哈尔的罪责很明显。如果当时哈尔别无选择,只能摧毁军团,即使他自己自愿这么做,他仍然要为此负责。”

      克拉克:

      “还有就是、我们需要知道:哈尔的行为在视差的影响下是他自己的,还是它实际上属于视差?”

      莱特:

      “问题的核心是关于哈尔的控制权。我们很大程度上同意哈尔并没有真正的调节控制能力。但缺乏选择并不一定能免除哈尔的责任。问题是哈尔是真的尝试对抗视差,还是他真的想要对抗视差。而哈尔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但无论视差推动我做什么,仍然是我的手做的。他从里面抓住了我。我很骄傲。过于自信。应该能把它击退的。’哈尔实际上承认,他本可以更努力地对抗视差的影响。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即使他缺乏调节控制能力,哈尔仍是有罪的,因为他有引导控制能力,而这些行动是他自己的。”

      “虽然哈尔的恐惧被视差的操纵放大了,但哈尔的行动理由是他自己的——恢复海滨城、以及后来重燃太阳,它们来自他自己的理性回应机制。视差并没有破坏哈尔思考、发展和考虑选择的能力。哈尔的行为虽然受到了视差的鼓励和培养,但仍然是从哈尔自身的欲望开始的。甚至在他走进灯炉被视差彻底压倒之前,视差刺激和增添恐惧之下,哈尔便已摧毁了军团。当他为了拯救地球而点燃、牺牲了自己的时候,他就是视差!所以很明显,哈尔的理性可以通过视差的间接影响或直接控制而发挥作用。”

      “这是哈尔的理性和愿望——恢复海滨城并不惜一切代价,在他的这个选择下,视差放大了‘不惜一切代价’的程度而摧毁了军团。所以说,哈尔在视差的控制下没有真正的调节控制能力,但他一直有引导控制能力。”

      “从道德责任层面上讲,哈尔不仅仅是应受一点责备,他是非常应受责备的。”

      克拉克:

      “但我认为情况比这更糟。你认为哈尔缺少调节控制能力但拥有引导控制能力,这是他需要承受的道德责任的来源。而我不认为哈尔缺乏调节控制能力是真的。他在《终夜》拯救地球的行动表明,他本可以从一开始就抵制视差的控制,即使这很困难。”

      “这么说来,蝙蝠侠清楚这一点!他直觉地认识到,我们很容易放弃自我控制,试图为自己开脱:因为我们没有控制能力嘛、我们只是没有能力做出任何其他的选择。蝙蝠侠知道,如果我们足够努力的话,我们本可以做得更好。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弱点,也不会原谅这种轻易为自制力不够而开脱的弱点——当然,也不会原谅哈尔的弱点。”

      莱特:

      “应该是,他既不原谅也不理解视差哈尔的行为吧……所以我在看漫画的时候会很受伤。哈尔葬礼上,就蝙蝠格格不入地躲在梁上,罗宾提问他为什么不到下面去一起参加,蝙蝠侠却表现地很冷漠。后来哈尔重生,也是蝙蝠说的怪话最多,所以看约翰怼回他,我是很解气。‘原以为我认识他,直到他变成了另一个人。’现在回头看蝙蝠侠的这句话,还是感到受伤,既为他们的友谊,也为哈尔的遭遇。”

      “和蝙蝠相比,凯尔·雷纳的态度更温和一些。凯尔为哈尔的行为做过辩护,但即使为他辩护,凯尔也承认哈尔有过选择——‘视差使乔丹害怕。害怕明天会发生的事情。乔丹试图重建海滨城,但遭到守护者的斥责。他受到威胁,被告知他可能被剥夺力量,因为他利用灯戒能量谋取私利。所以他做了任何绝望和恐惧的人都会做的事,他反击了。事实上,我并不完全怪他。’”

      克拉克:

      “这不是对一个被控制的、没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的人的行为的解释。相反,凯尔给出的这个解释是为了帮助我们理解哈尔为什么会这样做。视差的恐惧是强制且强大的力量,是的,它显著地改变了哈尔。但如果哈尔不想把海滨城带回来,它就不可能这样做;如果哈尔不让恐惧和愤怒驱使他犯下暴行,它也不可能这样做。为什么凯尔不‘完全怪他’?这不是因为缺乏选择,而是因为凯尔明白为什么一个恐惧和绝望的人会反击,因为凯尔·雷纳他知晓、他理解恐惧。”

      “所以我会说,这就是凯尔区别于哈尔地方。他不会成为哈尔那样的最伟大的灯侠,但他有着丰富而独特的情绪理解能力。”

      莱特:

      “确实……我们都相信,由于意志力,哈尔比任何其他持用者都更精通掌握他的灯戒。戒指几乎可以做任何持有者能做的事,只要他想——而哈尔一次又一次地证明,由于他的意志,他是不可阻挡的绿灯侠。我怀疑哈尔缺乏阻止自己摧毁军团的意志力,即使是在视差的推动下。哈尔屈服于恐惧,即使面对那些最信任、最敬仰、最需要他的人,他也任由自己去做不可思议的伤害他们的事。”

      克拉克:

      “当我们原谅这些罪行时,我们是在真诚地伤害他。这样做就意味着我们认为他缺乏克服视差的必要意志。相反,我们应该责怪他,并接受他的行为,因为这实际上是一个破碎的人的痛苦、愤怒、恐惧和绝望的结果。即使是超级英雄也会失败;问题是,当他们失败时,这一失败太过重大。”

      本次讨论结束。
      克拉克和莱特靠在桌子上,对视了一眼。

      “这一次,我们是抛下了故事之外的、关于迪西、关于编剧的种种幕后因素,也抛开了90年代的漫画历史背景……”他看向她。

      “单单纯纯地,只是讨论故事框架下的责任推定。”她回以目光。

      “那么我们最终的结论是——”

      克拉克敲了一下桌子。

      “有罪。仅从刚才翡翠道德伦理的讨论来讲。”

      莱特点点头,接道:

      “所以他在终夜、乃至幽灵时期一直在赎罪,并且在重生、回归灯团后,一直对同伴保有深刻的罪疚感,并为之不断克服和超越视差时期的影响和恐惧。”

      “90年代的大背景是摧毁旧角色、推出新角色,哈尔·乔丹这一角色也在这个过程中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后来他在姐夫时期获得了新生,即便视差怪的设定补完遭到许多人诟病,但其过程并不是因为有了视差怪的存在、就让哈尔简单粗暴地洗掉视差时期的过去;而是如同史诗里的英雄一般,磨难也是挑战,跨越重重历练之后成就了我们喜爱的那个哈尔·乔丹。”

      “这样的哈尔,的确是塞尼斯托口中的:燎原的星火、万世的光芒,他留给后人的鼓舞将长明不灭。”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 17 章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